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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谋-第4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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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马尚且还需一个多时辰。

    这路程,与惯于骑射的田大郎和另外两人很是稀松平常。

    可是对养尊处优的朱小郎来说,确实折磨的。

    好容易到了山门。

    田大郎潇洒跃下马背。

    转过头,看佝偻腰背的朱小郎。

    “朱郎君可是哪里不适?”

    “还好,”朱小郎勉强咧了下嘴,缓缓直起身。

    田大郎浅浅一笑,上前拍门。

    山里的夜晚格外空寂,拍门的响动与夜空远远传开。

    久久不散。

    约莫几个呼吸,又脚步窸窣靠近。

    “哪位?”

    说着话,门吱呀打开。

    朱小郎上前。

    和尚挑了灯笼,看清来人,他忙施礼。

    “原来是朱郎君。”

    朱小郎点头,侧身道“这几位是我朋友,想要拜祭先皇,还请行个方便。”

    和尚忙往边上挪两步。

    “既是朱郎君朋友,那就尽管自便。”

    “多谢,”朱小郎笑了笑,带着田大郎等人沿着山路拾阶而上。

    一直走到上面尽头,眼前现出一恢弘大气的殿宇。

    “先皇灵柩就停在这里。”

    田大郎点头,对着殿宇恭谨的跪拜行礼。

    朱小郎看着三人行完三跪九叩,方指了边上的耳房。

    “那里是服侍先皇内侍的暂居之所。”

    田大郎顺势望过去,见还有灯光,便上前敲门。

    屋里传来几声窸窣声,有人过来开门。

    看到田大郎,那人一怔。

    朱小郎上前。

    “这位是田家郎君,有话想要问你。”

    内侍看了眼朱小郎,拱手见礼,“郎君有话请里面讲。”

    “叨扰了,”田大郎笑着走到门里。

    朱小郎才要跟进去,另两人似有若无的拦住。

    朱小郎站定,看两人。

    两人一脸歉疚的拱手。

    “还请郎君见谅,这也是为了大家安心。“

    “好,好,”朱小郎气急反笑。

    他本就是心傲气高之人,哪里受得了这个,当下就往山下走。

    只是走到一半,想起阿耶叮嘱。

    他立时停下脚。

    山风徐徐,很快将他怒火吹散。

    他重又掉头往山上去。

    才来到殿前的空地,就见田大郎从门里出来。

    内侍恭谨的送他,见朱小郎时,忙躬身见礼。

    朱小郎瞥了眼,道“几人还有什么需要查证的?”

    “但凡我能办到的,尽管直言。”

    “如此就够了,”田大郎笑着见礼。

    “那郎君的结论?”

    朱小郎挑眉。

    “现在还不好说,我得将所见所闻告知其他人,到底如何,还要看大家意思,”田大郎笑,“还请郎君见谅。”

    。

第八百七十章 相克() 
“郎君这是何意?”

    朱小郎皱眉。

    他已经拿出最大诚意,尽可量的配合。

    可还是换不回他们的诚意。

    这让朱小郎很是恼火。

    既然不能抚,不如杀了。

    朱小郎眼底杀机一闪即逝

    “郎君莫要生恼,”田大郎没有错过,忙笑着安抚,“郎君也知,盘踞城外的不止我一家。”

    “此行,我三人不过传声筒而已。”

    “事件到底如何,我三人也是做不得主的。”

    “至于结论,更是需得其他人商定之后,才能得出。”

    “不然兵戈再起,也不过朝夕。”

    朱小郎顿时一凛,脑子清醒许多。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朱小郎耐下心思,“先皇突发急症,太医确认的脉案和内侍供词还不能证明?”

    “这,”田大郎拉长调子,“朱郎君,恕我直言。”

    “若真能证明,也没有我们这遭了。”

    朱小郎面色铁青。

    半晌,他道“那你还想看什么?”

    “今晚实在太晚,便是想去,也不便了,”田大郎浅笑,“我等在此暂歇一晚,若郎君有事,尽管去忙。”

    “几位乃是贵客,再没有什么事,比几位重要。”

    朱小郎硬邦邦的道。

    “我去请人清理几间客舍。”

    他转去台阶底下的禅房。

    田大郎目送他远去,才与另两人道“先皇崩世确有缘故。”

    “只是这里不好说,我等暂留两日,待谈查清楚再说。”

    两人面色顿时变了。

    田大郎转眸,见朱小郎带着和尚过来,忙露出笑容。

    “距此不远便有客舍,几位请随我来,”和尚略一施礼,指了殿左面。

    “有劳师父了,”田大郎施礼。

    待和尚提步,忙跟上。

    几人沿着台阶往下。

    朱小郎走在最后,当下去时,他转头看耳房。

    内侍正立在那里,见朱小郎望来,忙施礼。

    朱小郎眼眸微闪,又看田大郎。

    待到入了客舍,他绕着四方的竹桌转了几圈,最终还是推门而出。

    才要走,就听旁边有人道“今夜清露点点,沁人心脾。”

    “某以为只有我有这兴致,不想郎君也是如此。”

    朱小郎一僵,转头道“田郎君好雅兴,某真是难望项背。”

    他摸摸肚子。

    “实不相瞒,某这肚子作怪,某耐不住,想寻师父找点东西果腹。”

    “郎君一说,我这也饿了,”田大郎笑,“不若你我一起?”

    “也好,”朱小郎扯了嘴角。

    翌日,朱小郎捂着脑袋,痛苦东西醒转。

    缓了好半晌,才挣扎着爬起来盥洗妥当。

    他走出房门。

    田大郎正在院中打拳。

    见朱小郎出来,他收了拳势。

    “郎君好福气。”

    朱小郎咧了下嘴角。

    要不是他昨晚灌了自己一肚子素酒,自己会昏睡一个晚上?

    “田郎君今天打算去哪儿?”

    “这个,我打算去先皇崩世之时的水域看看,”田大郎如此道。

    “如此,那就走吧,”朱小郎面无表情往外去。

    “这个不急,”田大郎道“吃过素斋再走也来得及。”

    “也好,我这就吩咐下去,”朱小郎忍耐的吸了口气,挤出点笑容。

    “有劳郎君了,”田大郎微笑,似乎半点也没察觉不对。

    吃过早饭,一行人赶去水域上游。

    田大郎转悠一圈,确定是先皇崩世时停留的水域。

    他存了一竹筒的水,道“田郎君,天色不早了,咱们寻个地方吃些东西吧。”

    “这就行了?”

    朱小郎瞥了眼竹筒,忍了肚中疑惑。

    “是,有劳了,”田大郎笑呵呵的应。

    朱小郎再次吸气,指了远处隐约可见的村舍。

    “这里地处偏僻,只有些庄子。”

    “不碍,我们不挑,只要能果腹就好,”田大郎神经堪比马鞭,半点也没明白朱小郎的意思。

    朱小郎无法,只好带着三人过去。

    吃了些粗粝无比的饼子,朱小郎梗着嗓子道“几位可还有地方想去?”

    “差不多就这样了,”田大郎一抹嘴,起来道“时间紧急,我等这就回去。”

    “郎君盛情,某铭感五内。”

    “若郎君有雅兴,前往河东,某陪郎君尽兴一游。”

    “这就走?”

    朱小郎一呆。

    这里荒郊野岭,他就带了个随从而已,便是想留人,也无法啊。

    “几位还在等着我等消息,其中有位,脾气可不大好,某不敢多有逗留,”田大郎拱了拱手,带着另两人出门,跨马,直奔远处。

    朱小郎急急追出,随从从门边赶来。

    “郎君,他们跑了,奴去追?”

    “不必了,”朱小郎眯眼望着卷起半天烟尘,眨眼变成黑点的三骑,摇了摇头。

    忽的又笑了。

    亏得他自诩识人一流,却被田大耍得团团转。

    直到人家脱壳,才察觉不对。

    好在他问心无愧,便是查上再多遍,他也不惧。

    只是这田大,实在小人。

    竟行如此行经,当他是那等表里不一的小人吗?

    “回城,”他跨上马背。

    “可是,”随从望着已还兀自卷着烟尘的远处。

    就这么把人放走了?

    “还不走?”

    这两天一夜的委曲求全,朱小郎的忍耐已到崩溃边缘。

    见仆从呆呆傻傻,他登时按捺不住。

    “是,”随从急忙上马,见朱小郎已扬鞭,忙不迭跟上。

    一天之后,田大郎赶回大军驻扎之地。

    “如何?”

    汪三疾步上前。

    “这个让人验验,”田大郎将一直挂在胸口的竹筒递过去。

    “这是,”汪三一怔。

    “我这里有个单子,让厨下照着单子做出来,寻个活物实验一下。”

    汪三顿时明了,忙拿着东西走了。

    柳福儿慢了半拍过来。

    “辛苦了,”见三位风尘仆仆,柳福儿道“营帐都已收拾齐整,三位先去歇歇,事情晚些再说也不迟。”

    田大郎没有客气。

    这几天,他精神一直高度紧张着。

    回到自家地盘,他满脑子就只想睡觉。

    目送三人离开,柳福儿寻到汪三。

    汪三将田大郎交代和纸条给她看。

    柳福儿将菜色一一看过,便知怎么回事。

    她摇了摇头,道“不用验,这里有物相克,一同用了,便会丧命。”

    。

第八百七十一章 对垒() 
“你可确定?”

    “怎么不确定?”

    柳福儿笑了。

    “打从我怀康儿时,险些别人暗算开始,我便一直留意这些。”

    “到如今,虽不敢说精通,可也能分辨一二。”

    “那,这是,”汪三嘴巴开合了下,以眼神示意。

    柳福儿点头。

    “我曾将这些心得整理成手札,亲近人都知此事。”

    汪三立刻闭嘴。

    想了想,他道:“我这就发檄文,昭告其罪行。”

    他正了正袖袍,阔步而去。

    当晚,檄文发往各地,使者们各式手段,将消息传递出去。

    翌日清晨,汪三立于自家战船,做完鼓舞之后,他遥望立于身后战船之上的柳福儿。

    柳福儿浅勾嘴角,眼神坚定。

    汪三眼眸微弯,振臂道:“儿郎们,战。”

    “战,战,”甲板上,所有的兵士面色涨红,挥舞长枪,很是激昂。

    船帆快速调转方向,船如离弦的箭,直奔兴元府。

    朱家哨探很快察觉不对,急忙赶回去禀告。

    得知有敌来犯,朱小郎第一个反应便是,怕不是搞错了。

    他站起来,想往外去。

    “你要去哪儿?”朱宕大喝。

    “我去问问,他们肯定是搞错了,”朱小郎转头。

    “一个错,难道个个都错?”

    “何况那些人个个都是人精,怎会错?”

    朱宕沉着脸,道:“这事最开始,便是我错了。”

    “这怎么能怪你,”朱小郎忙道:“是他们不甘心咱们独得盛宠,几次三番的刁难。”

    “阿耶心怀坦荡,那群卑鄙之辈暗算不成,便弄出这等荒诞是由。”

    “我不能由着他往咱们朱家身上泼脏水。”

    “小郎,“朱宕轻叹着招手。

    “你且过来。”

    朱小郎走到他跟前,坐定。

    “你说得不错,他们是眼红,所以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但你可有想过,他们为何一定要如此?”

    朱小郎眉头微动,恍然。

    “不错,”朱宕点头。

    “他们当中,有人心思与我们一般。”

    “是那个汪贼?”

    “他,”朱宕嗤笑,“他可没那个本事,搅动半个中原。”

    “那是,”

    “是柳氏。”

    “怎么会?”

    朱小郎不可置信。

    “她可是个娘子。”

    “可她有儿子,”朱宕道:“梁康在东边的事,你该也听了些吧?”

    朱小郎点头。

    “那不是个省油的,”朱宕神情阴冷,“照比他阿耶翁翁,强了不是一星半点。”

    朱小郎顿时一默。

    他有自知,即便平日自视甚高,可跟阿耶相比,却是不及的。

    朱宕看他一眼,拍了拍他。

    “这事,你心里要有数,我领命与外,若有机会,不妨在圣人面前提上一句。”

    朱小郎看他。

    “但也不要刻意,”朱宕叮嘱。

    朱小郎点头,见朱宕往上套甲胄,便道:“阿耶,儿愿领前锋,挫其锐气。”

    “那汪三领兵极有一套,你过去,怕要吃亏。”

    朱宕系好领口,道:“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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