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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更深入的探索,你知道的,空间之力对我很有用。”宾没有怎么隐瞒自己对空间之力的运用方法,因为黑狼和芬的关系,他教给了黑狼就相当于教给了芬,对此,宾没什么芥蒂,能够让亲人更强大,又不意味着自己的利益受损,没必要斤斤计较。
“… …你决定就好。”
黑狼最终没有阻止,追求强大并不是错误,当初他们若不是为了变强也不会主动投身这样的工作之中。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离开。”
他还没有感觉到限制,如果有,可能也会离开。
所以,他十分理解宾的选择,哪怕这种选择可能极为危险。
宾自信地一笑,转身撕开一道空间裂缝,用最快的速度投身其中,他希望从空间之中开出一条路,看看这些空间裂缝到底能够通往哪里,是另一个世界,还是… …
未知,令人向往。
黑狼看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默默不语,芬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悄然挽上他的胳膊,侧头靠过去,并没有说话,这时候不说话就是最好的陪伴。
伸手,黑色的大掌压在同样黑色的稍显细嫩的皮肤上,黑狼侧目,看到芬抬头,一双明眸之中倒映着自己的身影,他轻声笑了笑,总算,不是自己一个人。
第970章()
世界; 什么才是世界?
时间; 空间,掌控着的规则并不代表生命; 但二者的存在; 已经能够代表世界。
【从规则上来说; 小世界是规则相对疏漏简单的世界,中世界则是规则更为严密有序的世界; 大世界的规则比中世界更为复杂严谨,每多增加一条规则; 世界等级相对会上升一级,即便同样是中世界; 规则数量也不尽相同; 呈现出来的状态也有所不一。】
纯白色的空间看久了会让眼睛感觉到疲倦,眨眼之间; 仿佛能够看到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眼前璀璨绽放。
【这也就是说; 每一个空间都能够算作一个世界; 时间; 空间——宇宙; 四方上下谓之宇,往古来今谓之宙,古人早早就领悟了这个道理; 在时间空间这两条规则的支持之下; 世界就此成型。】
有没有生命对于一个世界来说并不是最重要的; 简单幼稚的小世界也不是没有见过; 稚嫩得就像是刚刚降生的婴儿,可能还是残缺版的,亟待成长补全。
而中世界,走过了那么多世界,他也发现了,有些世界,无论是背景还是剧情,接受了设定之后会发现规则都是极为简单的,简单得让人怀疑是否是中世界的程度。
如果按照规则划分,一条一级,也就能够明白,在某个范围数值之内,同样归为中世界的世界也是有着强弱划分的。
【是的。】
讲解的声音并不生动,但言辞清楚明白,这个理解还是没有问题的。
宾微微点头,伸出手看了看自己的黑皮肤,在这纯白的空间之内,看着自己也成了一种缓解视疲劳的好方法,黑白,还真是配。
【这个空间之中并不存在时间规则,并不算是世界,所以能够被撕裂开发,可以合并为某一世界的一部分… …】
系统继续说着,大约是难得的谈兴上来了,或者这方面的资料比较多,又或者这种世界比较难见到,它也愿意多说两句,见猎心喜。
【如同修仙世界的秘境一样,或者游戏世界的副本一样,甚至,若是有大能者,还能直接割裂这部分空间做成储物戒之类的东西,是吧?】
虽然是疑问的口气,但宾已经能够肯定这个空间的用途至少有这么多,其他不知道的肯定更多,可见难得。
这些,都是资源啊!
【是的。】系统的声音努力平静,但宾似乎能够感觉到对方的激动。
这些资源如果能够供系统供给向上,说不定最后能够让系统的上家把它补全了,说不定系统还能再升级一下,然而,这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自屠龙剑之后,宾对系统的信任无形中降低了很多,有用是有用,但这种用途并非不可取代。
尤其,在他自己掌握了穿越世界的方法之后,系统的存在就愈发显得有些鸡肋了。
【我该怎么分割这些空间?】宾看着周围,一片纯白,看久了总觉得累,明明走出很久,却像还在原地,然而回头,已经看不到进来的入口了。
上下左右,所有的地方都是一片白色,他是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脚踏实地,这个空间,太荒芜了。
【… …】
系统久久无言。
宾静默了一会儿,忽而无声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来,数据库丢失,还丢失了相应的兑换功能,系统如今就像是一个单线联系的风筝,不可能把放风筝的人拽上天空,只能单方面被操纵,于是… …
无论有什么工具能够帮忙切割空间,对现在的系统来说都是它无法得到的,而对宾来说,大约刚才那热情的讲解很难听到第二次了。
【不用太伤心,也许以后我会找到什么方法,帮助你成长。】
总还是互惠互利的好,起码不要在身上带一个不□□。
宾这番话说得十分有诚意,主从异变,如今的他已经可以展望一下放飞风筝,而不是被线带着跑了。
【… …谢谢。】系统的回答很轻,但也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那么,让我们先找一个出路吧,在这里待久了,总觉得无限寂寞呐。】
宾说完,系统就给出了指点,空间的薄弱点在系统的所查之中如同黑夜明灯,格外显眼。
这是一种什么机制呢?在精神力都会受到压制的时候,时间之力都束手无策的时候,系统却能够直接探查出空间薄弱点,运用的是怎样的技术和能量呢?
宾一边想着这些,一边运用自身的空间之力,探出手,插入空间薄弱点中,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扩点成面,然后快速地跳出,进入另外一个空间之中。
每每打开一个新的空间,就会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空间之力,进入洞口之后,宾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努力吸收空间之力,尽量融入己身灵魂之中,有时间之力存在,吸收这种力量就变得容易了一些,毕竟两者本来就是能够互相配合的力量。
等到这种吸收告一段落之后,宾看到眼前的空间只觉得眼晕,好像又看到了空间崩溃的场景,凌乱的色彩和杂乱的不能拼凑在一起的线条,昏昏暗暗的光线透着鬼域风格,很是影响人的心情。
“还不如纯白色呐。”
吐槽了一句吧,宾快速在其中行走,并没有多少发现,按照系统的话,这里的空间大部分都是这种单纯包含空间之力的能够被提炼的空间碎片,每一个都是碎片,组合在一起… …万花筒?
为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宾无声地笑了笑,在系统的指点之下,横穿过这个空间,找到一个空间薄弱点,再次打开。
新的空间在眼前展开,又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所在,但这片区域规整了很多,并没有纯白或者凌乱,昏暗之中,能够看到一些物体的存在,像是一个杂物间,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在地上胡乱摆放着。
这些东西具体是什么看不清楚,宾随手捡起了一个,除了上面覆盖着的浓重的空间之力,其实就是一个有孔的石头,冰凉粗糙,完全是未经打磨的那种。
“这还有点儿意思。”
宾说着吸收走了那些空间之力,因为肉体的限制,他能够吸收的空间之力并不多,这就让他总有一种憋闷的感觉,像是整个人套在一件密不透风的衣服里,皮肤上的汗水都跟着烦躁了。
然而又不能真的脱掉这件衣服,直接让灵魂吸收,撕开空间这种工作,没有空间之力依附着的双手还是很难完成的,某种程度上来说,灵魂更容易受损,也没有足够的力度。
在这个空间多耽误了一段时间,几乎把所有能够触摸的物体都摸了摸,宾才按照原定的方向,打开空间薄弱点,进入下一个空间之中。
这一次有些不巧,正好碰上了探索空间裂缝的小组,那边儿打开了一个窗户,光亮照射进来,看到徒手撕开空间走入的宾,几双眼睛都愣了。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还好吗?”
窗户外的人发出了惊呼,关心好奇地问着。
即便是非人种族,某些方面的能力强于人类,但对食物和水的需求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法则,看到宾独自一人,连个包都没拿,简直强悍到令人震惊。
最不敢相信的还是对方那完全不与强悍挂钩的小身板儿。
“如果有吃的和水,扔给我一些,让我补充一下。”
宾爽朗地笑笑,一口白牙露出来,光下尤为醒目。
“好,等下。”
外面的人极为好说话,飞快地塞入了骨架装置暂时固定这个空间窗口,直接拽了一个包扔了进来,宾抬手接住,分量还真不轻,打开一看,这人也是够莽,里面的食物和水只是小部分,倒是大部分的工具都在,一并扔了进来。
宾干脆坐下吃东西喝水,还问了问对方的探索进度,对方也在好奇,“你是哪个小组的,怎么就你一个人,走散了吗?怎么… …”
看着宾进入后已经恢复原样的地方,对方脸上有些纠结,这样徒步乱走,“你就不怕迷失在空间之中了?”
“冒险嘛,总要有些风险的。”
宾补充了一下食水,又把包给抛了出去,站起身摆摆手说:“我要离开了,你们继续啊!”
“哎——”
对方还有些问题想要问,可是没来得及叫住宾,只看到宾目的明确地走到一个地方,直接伸手撕开了空间,随着他身上空间之力的增多,这样的动作也就愈发举重若轻,就像是拉开冰箱的门,几乎感觉不到多少吸力阻拦,就能被他拉开一个缝隙,容自身通过。
“天啊,他到底是哪个组的,怎么做到的,真强啊!”
身后的低呼声随着空间薄弱点的自动弥合而消失,宾的嘴角还挂着笑容,成为一些人的传说,似乎也很不错。
一个空间连着一个空间,很多时候就像蜂巢一样密密麻麻,又如同迷宫,毫无规则,宾沿着一个方向笔直地前进,因为并不是每次都能得到来自外面的食水补充,他不得不暂停了肉体的时间,而这让他吸纳空间之力又多了一层阻碍,直到再也无法坚持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
【能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个空间吗?我都要转向了。】
【无数。】
如果有一个空中能够俯视,大约能够看到那些多彩的空间如同水面上的泡泡一样此起彼伏地黏连在一起,无穷无尽。
世界,并不等同于星球。
第971章()
漆金的牌匾跌落在台阶上; 蒙上了一层灰尘,敞开的朱门之内似乎还能看到亭台楼阁的华美,身着素衣的年轻人站在门口,在他身后; 一队兵士严阵以待,而他们的对面; 一些同样身着素衣的人狼狈不堪地伏倒在地,鲜红的血; 如冬日的梅; 星星点点; 洒成寒日的肃杀。
“你这个逆子; 你不得好死!”
伏倒在地上的一个中年人高呼着; 他的唇角还有一丝鲜红; 手指着年轻人,高声骂着; 愤恨的模样不似在看儿子; 更像在看仇敌; 恨不得寝其皮食其肉。
咬牙切齿之间; 齿缝之中那鲜红的血色流露出来的是更加浓重的恨意; 天倾之水亦难剿灭的恨火。
“天啊,我聂家是做了什么恶; 竟然有这样的子孙!”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被一些素衣的女子搀扶着; 她们的发髻不同; 有的是妇人; 有的是姑娘,但同样的,看过来的目光之中都透着仇恨,如果恨意可以化为实质,对面的那些人,可能已经千疮百孔。
“你这个畜生,卖家求荣,你对得起聂家的列祖列宗吗?”悲声之中的一句句质问,似乎都想要化作鞭子,抽打对面年轻人的内心。
这一幕,发生在大街上的这一幕,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悄悄看过来的眼神儿之中都透着猜测,到底是发生什么了呢?
“这就是那个聂家,听说啊,他们家通敌叛国。”
“通敌叛国!可真不是个好东西!该死!”
“可不是么,这些年,边郡死了多少人,这样的人,真应该早早死了。”
“真是该死啊!”
所有听说了些许缘由的,都对其生出愤恨之心,再看对面那种惨状,就没有几个人心生怜悯,哪怕其中的几位美人的确是惹人怜惜。
“从今日起,聂家再没有你这个孽子!”
中年人高声说着,意思明显是要恩断义绝的样子。
对面的兵士无动于衷,好像没听到一样,被包围在中间的年轻人,如同被保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