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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点像是自己在与自己玩什么羞耻的捆绑游戏……
将这一切都弄好之后,路一白已经感觉有点虚脱了。不管是体内的守夜人之力还是神识,都已近乎于是消耗殆尽。
他盘膝恢复了半个小时,然后才艰难的打开了封印通道,如同螃蟹一样横着走,从狭窄的通道里走了出去。
“呼——!”呼吸着外界的新鲜空气,路一白不由的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
他拿出手机,准备给季德恳弹个视频。
老gay头一向神出鬼没,很多时候都是联系不到的,所以路一白也只是抱着试着联系一下的态度,没想到这次居然接通了视频。
视频里的季德恳正在悠闲的敷着昂贵的面膜,手上还拿着一个高脚杯,里面装着廉价的红酒。
“哟,小五,怎么想到给我弹视频了?”季德恳对着手机屏幕道。
自从二人确定了前几世的师徒身份后,季德恳就开始称呼路一白为小五了。
这给路一白一种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国家都说我们九零后是中年人了,但你特么的还在叫我小名的感觉……
“你看看我现在在哪。”路一白对着手机屏幕道,还用手机绕了一圈,给他看了看周围的景象。
季德恳将手中的高脚杯放下,略带严肃的道:“你去乌城公墓的封印了?”
路一白点了点头。
“罢了,本来再过一段时间,我也该带你去一趟的。”季德恳无所谓的挥了挥手道。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敷着面膜的脸颊,开口道:“你一定有很多问题想要问我吧,问吧。”
路一白的确满肚子疑惑,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该先询问哪一个,思考了一会后,他先问道:“我前世的尸体应该是被你给分尸和封印的吧?”
“是啊!”季德恳随意的道。
“卧槽!你居然就这么风轻云淡的承认了!?”路一白震惊。
“你这不是也没有愤怒的意思吗?”季德恳又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
因为路一白对季德恳有着绝对的信任,所以他相信季德恳这么做是有原因的,因此他并没有觉得被分尸了就该愤怒。
而季德恳也是知道路一白不会对他产生这种情绪,所以随口就承认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虽然谈论的事情好像很变态,动不动就是分尸啊之类的,但这两奇葩居然谈出了一股温馨的气息……至少他们两人觉得很温馨。
“还有其他的疑问吗?”季德恳端起高脚杯饮了一口廉价的红酒道。
“有啊!这不是脑袋不见了吗?”路一白对此特别的耿耿于怀。
他其实还很好奇,前世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是不是和我一样的帅气逼人呢?
“你是想问脑袋被封印在哪里?”
“嗯,对。”
“没有封印。”
季德恳看着他,又慢悠悠的饮了一口红酒,然后道:“你知道前世的你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路一白问道,虽然感觉自己谈论自己的死法有点怪怪的,但他的确很好奇。
季德恳淡淡的道:“你脑袋炸了。”
路一白:“╭°A°╮”
啥玩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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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9、【生死大敌】()
之前有说过,《痛经》一脉有着一本小册子,上面什么都没写,就写着几位祖师爷们是怎么花样作死的。
当然,现在回头去看看,那完全就是路老板一人的花样作死大全。
玩火,我是认真的。
但是,这本小册子的记载也是有限的,至少路一白的前世,也就是拿妖魔之躯做实验的那一世并没有记录在其中的。
路一白有时候也会想:“前世的我都已经那么强了,肉身强度都已经如此逆天,该作多大的死,才能把自己给玩坏?”
结果季德恳给出的答案居然是脑袋炸了?
尼玛,传说中的“真·爆头”吗?
路一白忍不住伸出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然后对着手机屏幕道:“别开这种玩笑,没意思。”
季德恳微微摇晃着手中的高脚杯,开口道:“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吗?”
路一白:“你敷着面膜我他妈怎么知道你现在是什么表情?”
季德恳闻言,不由点了点头道:“也对,你说的也有点道理。”
说完,他扯下了脸上昂贵的面膜,一边轻轻拍打着脸部让精华吸收,一边道:“我没骗你,真的是脑袋炸了,boom——得一下,炸得稀巴烂!”
路一白:“……”
还真的还是头回听到有人用稀巴烂这个词形容脑袋的,而且你能不能别用这么随便的语气说出你徒弟自己把自己脑袋给玩炸这件事儿啊!
你这神态,仿佛在表露着:没想到吧?惊不惊喜?
我惊喜个皮皮虾哦!
“所以说虽然我可以控制它,但它注定就是一具无头的残骸了?”路一白问道。
“那是自然。”
“那我现在失去了前几世的记忆,是不是也和脑袋炸了有关?”
季德恳轻轻摇了摇头道:“这应该是你自己在轮回的过程中出了什么问题吧。”
“好吧。”过了一会,路一白继续道:“呐!我可以不计较你把我分尸了,但我总该有点知情权吧,你总得告诉我原因吧?”
季德恳点了点头,道:“我把骷髅伞放回了酒吧,你有遇到什么事吗?”
路一白把之前精神空间内发生的诡异事件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季德恳,没有丝毫的隐瞒。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可以在你的精神世界里为非作歹?”季德恳道。
路一白点了点头,他在等待着季德恳的答复。
“因为它本身就是你的灵魂印记所幻化出来的。”
“你是说我精神分裂了?”路一白那神奇的脑回路又开始了,立马关注到了很奇怪的点。
“你这么说虽然有点偏差,但其实也差不多是这么个意思。”
他拿着手机来到卫生间,用水清理了一下自己的刚敷完面膜的脸部后,一边用纸巾擦拭脸庞,一边对着手机道:“你当初在修炼的时候出了岔子,形成了一个心魔,虽然一直被你压制住,但始终无法将它彻底消灭。”
“然后呢?”
“然后没多久,你脑袋不就炸了嘛!”
路一白:“……”
季德恳看着路一白,严肃道:“虽然你进入了轮回,但我发现,你的心魔居然还寄宿在你的尸体里,没有跟着一起消亡!”
“什么!?这怎么可能!”路一白惊讶道。
但是以他的脑回路,他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道:“除非……”
“除非它是器灵!”
是的,哪怕是人格分裂,那也不可能以这种形式继续存在!
除非它就是器灵,由《痛经》这部改编自锻造术的功法所幻化出来的器灵!
或许它的确是以自己的灵魂印记为本源,但它的存在,更多的是依托于肉身!
可以这么理解,自己前世的妖魔肉身就是一件逆天法器,而随着《痛经》的修炼,终于无可避免的锤炼出了器灵。
器灵是依托于法器而存活的,并且是法器的核心,是法器的主导者,相当于灵魂。但它不会像人类那样脆弱,人类脑袋炸了,那自然是死了,但器灵不一样。
只要这件法器受损的不要过分严重,那么它就始终是存在的。
对于它来说,妖魔肉身的脑袋炸了,不过相当于是一把长剑的剑尖断了,不过是从长剑变成了断剑,对它肯定也有影响,但不至于彻底消失!
路一白先前就有过这样的忧虑,没想到这个忧虑在前世完美的呈现了!
仗着自己可以轮回,还真是把该犯的错误统统犯了一遍啊……
“所以……你就把我的尸体分尸了,然后将它封印在了骷髅伞内?”路一白问道。
季德恳点了点头。
“连你都没有办法直接毁了它吗?”路一白继续问道。
季德恳摆了摆手道:“可以是可以,但它毕竟也是依靠你的灵魂印记而产生,如若由我动手,对你也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影响,所以最后也还是要你自己解决。”
路一白点了点头。
其实他感觉前世的自己早就把这一切安排的明明白白的了。
或许在器灵刚刚产生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尝试着修改《痛经》,否则自己也不会修炼出可以完美压制住它的小火柴人。
而且小火柴人并非是从自己的灵魂印记产生,而是自己修为的产物,完全受自己的控制,且不具备神志与自主意识,由它取代器灵,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
天才啊我!
只是,我又该如何解决骷髅伞里的东西呢?
不管怎么说,这家伙绝对是一大隐患。
骷髅伞到时候还要送给小腰使用的,里面封印着这么一个东西,终究让人不放心。
而且对方肯定也想着要把路一白给解决掉,这样才能取而代之!
连季德恳都用心魔这个词来形容它了,那么绝对不是善茬。
和平共处是不可能的,谁都不可能完全放心对方。
但对方与自己的本源是一样的,是由同一个灵魂印记所产生的,根本没有办法解决啊!
不管用何种途径“杀死”对方,自己的灵魂印记都会受损!
“等等!”
路一白脑子里灵光一闪,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370、【来呀,吃个够】()
妖魔鬼怪四大分类中,鬼怪是能量体,而它的核心,其实就是生前的灵魂印记。
因此,骷髅伞内封印着心脏,而对方寄生在心脏里,其实也可以当作能量体看待,只不过是一个有着寄生体的“鬼怪”。
对付这类存在,路一白有着一样近乎于逆天的针状体神器:
——魂钉!
扎一下,保管立刻见效!
魂钉对于这类能量体有着克制般的优势,锐利无比,近乎于是无往而不利!
在它面前,这类能量体就像是某种娃娃一样,一扎就一个洞,然后就漏气。
而且别忘了,魂钉还有一个属性,一个可能大家都已经快要遗忘了的属性:
——吞噬!
是的,这项无比邪性的属性,路一白很少使用,因为没有太大的必要。
除了狮伞里封印的那货,路一白还没怎么碰到过强大的鬼怪。
吞噬是一个很痛苦的过程,哪怕他已经修炼了这么久的《痛经》,他依然觉得这个过程很痛苦。
因为这种疼痛是来自灵魂层面的,与肉体无关,他并没有适应这种痛苦。
当然,或许多试几次也就能适应了,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由于这一属性的特殊性,路一白平日里都不会拿出来用,毕竟会显得有点小题大做。
要知道,小题大做了,那遇到了大题该怎么办?
写个“解”?
如今,他感觉自己就遇到大题了,是时候拿出这一项压箱底的绝活了!
只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和鬼怪一样,由于力量层面过高,导致魂钉暂时无法对它造成伤害。
路一白把这一疑惑告诉了季德恳,季德恳最先的反应竟然是:“你居然用魂钉去扎【影子】了?”
路一白:“……”
你们果然是不知道多少年的陈年老基友啊,第一时间关注的地方居然是我扎它了。
“是啊,以前不是有点好奇嘛,就用【魂钉】试验了一下下。”路一白格外坦诚的道。
“算了,反正以你的实力也不可能对它造成影响。”季德恳无所谓的摆了摆手道。
说到这里,路一白不由追问道:“你和影子究竟是什么实力啊?”
季德恳的回复还是老样子:“现在和你说也说不明白,等你到了七阶,你大概就懂了。”
路一白:¯_ツ_/¯
“言归正传,我如果冒然对它使用魂钉,会不会引发什么反作用?”路一白问道。
季德恳思索了一下后,道:“应该不会。”
他看着路一白,道:“我先前把骷髅伞带走,是因为它会对你造成威胁。现在把它放回来,是因为你体内的器灵已经基本成型,足以克制住它了,我把伞放回酒吧也可以放心一些。”
“哪怕出现了什么差错,器灵也是可以应付的。不过最好还是等我回来之后再试试看吧。”
路一白闻言后,默默点了点头。
季德恳看着他,最后温和道:“放心吧,我在的。”
不知道为什么,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