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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给了她从未有过的温暖,更给了她天真的希望。原来一切都是虚幻,如果仅仅是虚幻也是她所渴望的,可今天却又为何来亲自来戳破它
吉利说得对,想见不如怀念,也许这才是自己该做的。
别了别了,是该告别了,因为一切都已结束。(。。)
一百九十、礼物是什么()
“你怎么啦?在想什么?”见林一帆一路沉默,吉利忍不住问道。
林一帆没有理睬,只是专注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不断变幻着的风景出神,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似的。
“你是在怪我吗?”吉利又问了一句,却是带着一丝丝的情怯,不,应该说是歉意才对,不为林一帆,而是为了黄莺。
“怪你?为什么?”林一帆终于转过头来,嘴角带着一抹嘲讽意味颇浓的笑意反问道。
“看来你是真的生气了?”吉利轻叹一声道。
“没有!”林一帆微微摇了摇头,停顿了片刻道,“我只是还不太习惯你在外人面前和我表现得太过亲怩而已。”
“可我怎么不觉得黄莺是外人呢?”吉利冷笑一声道。
“你什么意思啊?”林一帆把目光停留在吉利的脸上沉声问道。
吉利侧头看了林一帆一眼,暗忖他果然很是在意,在她的记忆里,他从来都是极有涵养的一个人,但现在他的不悦很是明显地就写在他的脸上。没错,在黄莺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刻意表演,倒不是为了打击黄莺,她知道在自己认识林一帆之前,黄莺就已经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从自己和黄莺仅有的几次接触中也可以看得出来黄莺确实自有一番我见忧怜之处,应该说是一个极具魅力的女人,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隐隐地生就出极大的不安感,倒不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自己虽然在国外长大。但骨子里却是比中国人还中国人。这与开放保守无关,只是自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她当然希望林一帆对自己的感情是百分之百的纯真,所以她只是需要寻找一个答案。很显然,这个答案并不令人满意,虽然黄莺直截了当地挑明了说自己和林一帆没有可能,可是从林一帆的角度呢,他也会这么想吗。好像不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林一帆追问道。
“她是你最好的红颜知己嘛,所以当然不是外人了!”吉利淡淡地道,她尽可能地让自己先平静下来,因为她还需要时间去思考,还需要时间去整理,她不想那么早就作出非此即彼的决择,毕竟一段感情得来并不容易,尤其在自己已经全身心投入的情况下,没有那么容易作出决定,所以。她不想在林一帆面前过多地表现出她的不满,不。或者说是不安来得更确切一些。
“你说得没错,她确实是我的好朋友,也可以说是知己,但也仅此而已,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可以很明白地告诉你,我和黄莺之间是不可能的。”对于感情问题,男人和女人是一样敏感的,林一帆他自然是看得出吉利的异样来,其实他也理解吉利的举动,但他却是极不希望黄莺受到任何伤害,很显然,吉利做得有些过分了,这也是他刚才甩脸色敲打她的原因,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他又何曾想真的和吉利拉下脸来呢!
“噢?为什么,能说说原因吗?”吉利问道。
“很简单,因为我和她彼此之间太过了解了!”林一帆道。
“呵呵,你倒是和黄莺心有灵犀,连话都说得一模一样!”听林一帆居然说出和黄莺一般无二的话来,吉利心中更是酸楚,便强作欢笑道,“照你们的话说来,我倒该是和你保持一段距离的好!”
“好了,不要再自寻烦恼了,其实你可以尝试着和黄莺做朋友,她是个很好相处的人。”林一帆没有接吉利的话,只是拍拍吉利的膝盖,柔声宽慰道。
吉利复看了林一帆一眼道:“我能问你句话吗?”
“当然,你说好了!”林一帆微微一笑道。
“假如,我是说假如噢!假如我也有一个很要好很要好很要好的蓝颜知己的话,你会介意吗?”吉利似笑非笑地看着林一帆问道。
“我”
“我想听真话,凭着你的真心说。”吉利抢着已点了一句道。
“我想我想我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介意的。”林一帆稍稍迟疑地回答道,他当然明白吉利的用意,这实在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是不想和他发生正面冲突,所以她用了一个迂回的方式婉转地说出了自己的不满。
“噢,为什么呢?”吉利有些小得意地看着林一帆道。
“不为什么,只因为我爱你!”林一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他发觉自己正一步一步地被吉利牵着走。
“是真的么?”吉利道。
“是真的,天可以作证,地也可以作证。”说完,林一帆稍稍沉默了片刻,左手盖住吉利的膝盖,用力握了握,低声道,“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待黄莺走出了这段困难时期,我会渐渐远离她的。”
“一帆,对不起,并不是我自私,我只是有些害怕”林一帆的话是令人感动的,吉利明白他说出这一番话来有多么难,所以,吉利也是真情流露。
“我明白的,我明白的,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林一帆点点头道。
“一帆,你放心,我一定会和黄莺成为好朋友的,你为她做的,以后就交给我来做吧,好吗?”吉利把车停靠在路边,然后真诚地看着林一帆的眼睛道。
林一帆咬着嘴唇,沉重的点了点头,伸手把吉利的头揽入自己的怀里,轻轻地摩挲着她的秀发,过了一会却突然轻声笑了起来,问道:“对了,你什么时候喜欢吃鱼头了?”
“我才不喜欢吃呢,我只是”吉利骄嗔了一句,坐起身子,作势要抡拳捶他,却不小心把放在仪表盘右侧的那方礼盒落了下来。
“猜猜,黄莺送了你什么好东西?”林一帆弯腰拾了起来,递给吉利问道。
“我哪里能猜得到,你了解她,要不你来猜?”吉利侧脸捉挟地看着林一帆笑道。
“我也猜不着,你还是拆开来看看吧!”听吉利这么一说,林一帆仔细想来,自己对黄莺其实还真是了解不算多,他发觉自己原来从未真正尝试着走近她的内心深处,她的所思所想,她的所欲所求,她的欢乐,她的痛苦,自己何曾去了解过半分,贴近过半分,聆听过半分,分担过半分,本以为自己可以为她做得很多,结果却是什么也没做,也什么也做不了。
“她让我回家再打开呢!”吉利自言自语道,“算了,我还是现在就打开看看吧!”说着,果真拆开了礼盒。
“什么好东西啊?”林一帆一边问一边看着吉利的手上动作,待那礼物露出真面目时,林一帆却是愣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黄莺还真是的,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罢了,怎么还真就把那串风铃送给我了呢!”吉利也是一脸意外地捧着风铃不知如何是好。
“什么,是你开口问她要的?”林一帆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指着吉利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久好久才厉声说了两字,“你呀!”
“我怎么啦?我又不是真想要她的风铃,我只是看她很看重这串风铃,所以才跟她开了个玩笑,哪里晓得她当真送给了我!”吉利分辩了几句,却是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林一帆的古怪表情道,“你干嘛,至于为这事生气吗?”
林一帆干咳了一声,用手掩住嘴道:“找机会还是还给她吧!”
吉利眼神定定地看着林一帆半晌不说话。
“你看我作什么,我脸上又没写字?”林一帆有些心虚地摸摸自己的脸。
吉利点点头道:“写了,确实是写了字了!”(。。)
一百九十一、态度()
“什么?什么意思?”林一帆道。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风铃应该跟你有些关系吧?”吉利肯定道。
“何以见得呢?”林一帆不动声色地道。
“因为你的脸上表情已经告诉了我。”吉利冷声道。
“是么?你什么时候学会察言观色了?”林一帆嘲讽了一句,然后长吁了一口气,摊开双手,一副淡然模样地道,“好吧,我告诉你,这风铃其实是我去年送给黄莺的生日礼物,怎样,这个回答还满意吗?”
“果然如此!”吉利嘟哝了一句,心中却是极度地不平静,那黄莺明明很是看重这风铃,却是二话没说,随手便转送了给她,这是什么,这是一种态度,一种向吉利表明自己可以斩断和林一帆一切瓜葛的态度。而现在林一帆却也是极不寻常地大方承认这串风铃是他送给黄莺的,丝毫没有遮遮掩掩,这又是什么,这同样是一种姿态,他这是为了向自己表明他其实和黄莺的关系并没有深厚到自己所想象的地步,因为没什么不可以向自己说明的。事情似乎看起来很简单了,黄莺并不在乎或是珍惜林一帆送的礼物,而林一帆在吉利面前也并不避违和黄莺之间的纯正友谊,如果他们之间真有什么情感纠葛的话,就不应该有如此的淡然表现不是么?可事实真是如此吗?这两人的表现实在是太过于默契了,吉利能敏锐地感觉到这两人刻意的痕迹,而这一点才是吉利真正无法释怀的。
“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咱们送出去的礼物哪有再收回来的道理。下次找机会你还是还给她吧。这么廉价的东西我看挂在黄莺的小房子里要比挂在你的别墅里合适。”林一帆看着窗外,微微蹙眉道。
“是你送的,不是咱们,你也不用打马虎眼,更不用讽刺我,告诉你,我还真就喜欢上这串风铃了,既然黄莺送给了我。我自然会好好收着的,回去我就把它挂在玄关上,好让人每天进出都能听得见。”吉利冷笑一声道。
林一帆回转头,很是诧异地看了吉利一眼,他不知道吉利何时竟然变得如此伶牙俐齿和步步进逼了,一种失望之意油然而生,他便又重新把目光投向窗外,无奈而无力地说了一句:“那就随你吧!”
既然已经陷入了僵局,吉利自然也不想多说话,便坐直了身子。重新发动了车子。
待车子行驶到国胜路口时,林一帆开口道:“靠边吧。我就在这里下了!”
“这里离你公寓还有一段路呢,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嘴上这么说,吉利却还是把车靠了路边,打开了车门锁。
原本林一帆还想着说个小谎,说要和张菊池约了见面云云,现在倒是不用了,更懒得解释,下了车后只是叮嘱了句:“开慢点吧”想了想,趁还没有关上车门,又俯身道,“对了,等我和金源那边联系好了,我会打电话给你,然后带你过去谈绿化项目的事。”
吉利挤出一丝微笑,点了点头道:“外面天冷,还是早些回公寓去吧!”说完便启动车子向绿庭园方向驶去。
看着反光镜里林一帆的身影越来越远,吉利突然发觉自己居然不争气地流泪了,不过她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她和林一帆确实应该都要好好地整理一下自己的感情了,上次父母过来耽误接机的事情虽然已过去很多时日了,林一帆道了歉,而自己也已经原谅了他,可她的内心深处却一直有一个阴影存在,今天主动来见黄莺便是要证实自已的一些判断,她是希望能解了自己的心魔的,却不料在心底里又孕育了一个更大的魔障。刚才林一帆的意思很明白,近期内他是不想再见自己的了,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么?想到此处,吉利不由苦笑一声,暗忖自已原本特立独行的一个人,如今居然也已经沦落到和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市井女人一般无二了。
林一帆之所以选择在国胜路下车,只是因为这里离桃源路不远。
米兰达还没有开张。
林一帆在门外的台阶上百无聊赖地站了一会,喝够了冷风和粉尘,便去后街买了些吃的,然后慢慢地踱回苏姐的住处。
离开了十五六天,可房间里苏姐那熟悉的气息还是那样的浓郁,回到这里,林一帆有一种回归本真的放松感,他熟门熟路地从沙发背后取了一轧啤酒出来,然后斜靠着沙发,就着刚才买上来的烤鱿鱼,炸鸡腿什么的,一个人自顾自地喝将起来。
林一帆是个爱喝酒的人,所以苏姐是时刻为他准备着的,但她却控制着不给他白的,只准他喝啤酒或红酒。想着苏姐的好,对她的思念便越发的强烈,尽管十二,也就是后天苏姐就要回来了,可不知为什么,此刻的林一帆极其地希望能听到苏姐的声音,哪怕是一刻也是好的。
电话拨通了好久,话筒里才传来苏姐柔软的声音:“是一帆吗?”
“是我,怎么才接?我还以为你不想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