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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姐便驾车先送丁书语。
途中,林一帆和丁书语又讨论了一下有关办学的细节问题,知悉丁书语在师资力量方面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并已小有斩获,据他透露已有几名老师有意向到未来的学校来任教。而丁书语也问起他在劳动局的进展,林一帆便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保证一切都没问题,多则一个月,少则两周时间,应该能搞定一切。丁书语对于林一帆的能力、背景自然是认可的,所以也没有细究下去,因为他是绝对相信林一帆的,正如林一帆绝对相信他丁书语一样。这真是一种没来由的信任,但两人很享受这种超乎利益之外的最最本真的信任。
送完丁书语便回桃源路,来到小区楼下后,苏姐将车停了下来,扭头问林一帆:“你怎么办?喝了酒要不就别回去了?”
籍着路灯昏黄的光,苏姐的脸越发地娇柔动人,林一帆看着有些失神。
“喂,你在想什么?”苏姐将手指在林一帆面前晃了晃问道。
“没什么,我在想我的那张沙发呢?”林一帆捉住苏姐的手,笑笑道。
苏姐心中荡起一阵涟漪,却不动声色地抽回手,对孩子们说:“到家了,赶紧下车吧!”(。。)
二百一十四、姐等你()
进得门后,林一帆摸出那信封递给苏姐道:“那顾校长把上次给他的好处还了回来,你收起来吧!”
“这顾校长还真逗,这东西都收下了,哪里还有退回来的!”苏姐笑着接过信封,打开后数了数,惊异地叫了起来道,“怎么还多了两千块,记得我们当时是给了三千吧?是三千,对吧?”
“多了?我说怎么感觉信封有些厚实呢!”林一帆拿回那叠钱重新又数了一遍,然后笑了起来道,“果然多了两千块,早知有这么多利息可取,当初我们就该送他三万。”
“又在胡说八道,你还是赶紧打电话问一问顾校长吧,莫不是他记错了,要我说,你就不该接了这钱,以后孩子们毕竟是在他的学校上学,少不得要麻烦他。”苏姐打了林一帆一下道。
“那好吧,我问一下孙涵好了!跟顾校长当面谈这事我总觉得有些别扭呢!”林一帆说完便依言给孙涵的call机留了个言。
不一会儿,孙涵便回了电话过来。
“小孙啊,有没有到家了?”林一帆客套地问了一句。
“格格,想不到你还知道关心我呢,谢谢了,我刚到我住处楼下,正准备上楼呢!”孙涵在电话时格格笑道,“还有,以后别小孙小孙地叫我,倒好像你比我大了多少似的,还是叫我孙涵的好,要不,叫涵涵也成。”
林一帆却是有些无语了,也不知她孙涵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难道连客套话都听不出来么?最要命地是还一个劲地往林一帆身上贴。直惹得林一帆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于是林一帆也不跟她多作纠缠。直截了当地道:“小孙,刚才因为人多,推推让让的不好看,你给我的信封我就先拿着了,回来一看,里面怎么还多了两千块钱呀?是不是搞错了?”
“没搞错,我舅舅说了,你姐的两个孩子能来北郊小学上学也是咱们的缘份。以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这两千块钱就算是我舅舅给孩子们的见面礼吧,你给他们买些学习用品什么的吧!”孙涵解释道。
“这怎么可以呢,这怎么可以呢!这事整得有点跑偏了,原本该是我们欠你舅舅的人情,怎么反倒让他花钱呢?”林一帆忙不迭地推辞道,“这样吧,小孙,不,孙涵。明天我就把这五千块钱给你,麻烦你带给你舅舅吧。替我跟他好好地道声谢,好吗?”
“林主任,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要是看不起我和我舅舅,你就明说好了,怎么说,这也是我和我舅舅的一片心意,再说了,我舅舅调东湖里的事也是仰仗你在丁局长面前美言,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孙涵假装愠怒道。
“这是两回事,你舅舅升校长那是他自己确实有这个能力,我只是送了个顺水人情罢了,谈不上帮多少忙。”林一帆道。
“那就是了,帮你两外嬲上学也是我舅舅举手而劳的事情呀!呵呵,正如你说,你就把这当作两回事得了,为孩子上学的事,你给的感谢我舅舅收到了,也收下了。这回就当是我舅舅为了他升迁的事感谢你吧,所以啊,这五千你当然也得收下,不是么?”孙涵笑道。
当真是人嘴两张皮,这孙涵的嘴皮功夫林一帆算是彻底领教了,便只得勉为其难地道:“那好吧,好像我也说不过你,那我就先收着了,谢谢你舅舅。”
“这就对了嘛!”听到林一帆吐了口,孙涵也终于长吁了一口气。
“那就先这样,不打扰了!”说完,林一帆便先行挂了电话。
“喂,喂,你”孙涵还想说些什么,却不料话筒里传来了嘟嘟嘟的忙音,便有些气恼,忍不住跺脚骂了句,“牛什么牛,要不是为了我舅舅,我才不当这个傻冒呢!”
而林一帆放下电话后,则笑眯眯地将信封递还给苏姐说:“你还是收起来吧,既然他顾校长有这份心,那我们也不能不接着呀!”
“这样子不太好吧?毕竟咱们什么也没做呀!”苏姐还有些不安地道。
“你呀,就是心太好,也不知你以前怎么在红那什么混的,这就是人情世故。”林一帆差点就说漏了嘴,亏得苏姐一瞪眼,才赶紧收了嘴,只得悻悻地笑道,“人家也不是傻子,他顾校长原本就在丁书语下面工作,如果能搭上关系的话早就搭上了,所以说,我还是起了作用的,至少我给了他这个机会,至于能不能把握住,那就得看他自己的了!”
“说不过你,那我就先收起来了,待下次有机会你再想办法变个法子还给他吧!苏姐道。
“妈妈,我和弟弟困了!”正这时,毛丫从房间里探出头,打着哈欠道。
“好了,那赶紧出来,先去刷牙,妈妈这就给你们倒洗脚水去!”苏姐站了起来,回头抱歉地朝林一帆做了个等她一会儿的手势。
林一帆微笑着点点头道:“去吧!”
“在想什么?”苏姐好不容易把两个小祖宗伺候睡了,回到客厅挤进林一帆的沙发,双手挂上他的脖子问道。
“在想你呀!”林一帆嘻笑道,然后一下子捉住了苏姐的红唇。
“哎哟,先去刷牙啦!全是酒味!”苏姐和林一帆温存了一会儿,推开他娇嗔道。
“嗯,你先去洗吧,我马上来!”林一帆点点头道。
苏姐伸手在林一帆头上轻抚了一下道:“好,那你快点!”
见苏姐拿着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关上门之后,林一帆才缓缓地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吉利发来的信息,然后来到阳台上回拨了出去。
“一帆,你在哪里?”话筒里传来吉里有些矜持又有些急切的声音。
“噢,我在外面有饭局,正喝酒呢!”林一帆干咽了一口吐沫,有些艰难地沉声回答道。
“对不起,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呢!”吉利幽幽地叹口气道。
“傻瓜,怎么会呢?我们都快要订婚了不是么?”林一帆也是暗叹了口气应答道。
“对呀,我们是快要订婚了,我很期待呢!”吉利故作轻松地轻笑一声道。
“我也是。”林一帆道。
“嗯,散席了吗?”吉利问道。
“没,没呢!”林一帆道。
“少喝点吧!”吉利叮嘱道,“那你待会儿还过来吗?”
林一帆迟疑了一下道:“不了吧,我已经喝得有些上头了,不开车了,待会儿让他们顺便带我回公寓就好了!你也早些睡吧!对了,十八那天我公司新厂区奠基,你也过来吧!正好给你介绍几个房产公司的老总。
“那好吧,我会过去的。我先挂了!”吉利允应道。
林一帆便收了电话,回到客厅,刚想坐下,这时苏姐正好洗完出来,见林一帆站着,手里还抓着手机,便随意地问了一句:“这么晚了,谁找你呀?”
“没谁,公司的事儿!”林一帆装着若无其事地笑笑道。
“是吉利吧?”苏姐看着林一帆的做作姿态,心中自然跟明镜儿似的,便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脑门笑道,“你呀!我早就说过了,在我这儿你用不着遮遮掩掩,尽量放轻松吧,姐不吃醋,真的!而且吉利这女孩不错,姐挺喜欢的,姐希望你们两个人好好的。”
“是,我公司新厂区大后天开工,我打个电话给她,是想让她参加一下!”面对苏姐的真诚以对,林一帆如果再有所隐藏便是对不起苏姐了,于是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只是稍稍将近日与吉利之间发生的不快之事隐去不言。
“哦,应该的,你也是该带她出去见见面了!”苏姐假装不在意的哦了一声道。
“不是你想的这样子,我只是想给她介绍几个绿化工程罢了!”林一帆解释道。
苏姐微微一笑道:“好了,姐都明白的。快去洗洗吧,姐等你!”
尽管苏姐的话暧昧而充满了暗示,却似一注甘甜的雨露化入了林一帆干渴的心田,之前的种种不安和烦躁之情在这一刻,尤如冰雪一般渐渐地融化了开去,剩下的只是林一帆禾苗般饥渴地吸吮养分的声音。
看着林一帆急急地抱着衣物去了卫生间,苏姐轻轻摇头,自言自语道:“唉,这傻弟弟”(。。)
二百一十五、大势所趋()
十八那日的天公异常作美。天是湛蓝湛蓝的,偶尔飘过的白云亦如那草原上悠闲慢游的羔羊一样美丽澄净,而杨柳风更是吹面不寒,宛如那少女羊脂般的手指一样温柔地抚摸过人们的脸庞。
而临江开发区的某处建设工地上,此时早已经人声鼎沸,腰鼓喧天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吧?”高远看了一眼工地上高高竖起的红色帷幕,不无担心地又问了一句。
“没问题,十点钟可以准时开始。”林一帆信心满满地回答道。
“那就好!”高远点了点头,抬腕看了看表道,“现在是九点二十分,我和刘总到前面看看,宾客们应该陆续要到了,你在这里再将各道程序复查一遍,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
“急啥,时间还早着呢,那些集团领导一定是掐着时间点来的,早去也没用!”刘芸摆手道。
“是啊,不着急,再过二十分钟咱们再过去也不迟。”林一帆笑笑道。
高远思量了一下,还是觉得心中不安,便回头对刘芸道:“要不你稍等会儿再过来?我还是要先过去看着点,外面没个接待的人也不好!”
“也好吧!”刘芸应了一声,见高远走远了,便拉过林一帆问道,“你从车间拉了那么工人过来算怎么回事啊?”
“说是开发区,实际就是长江边的沙碱地,在这鬼地方,左右零零星星的虽然有些工厂。但流动人口是少之又少。既然要将这奠基礼搞得热闹。没观众怎么行呢!所以我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林一帆苦笑道。
“这我不管,总之再怎么着你也不能影响我的生产呀!”刘芸拉下脸沉声道。
林一帆心道,这公司的生产不是一直由他自己负责的办公室组织实施的么?你刘芸又什么时候管过生产的事了?这会儿却在这里借机发难,这不是明摆着要他难堪吗?当下林一帆皱起了眉头,没好气地回敬道:“刘总你这是对我小林有意见吗?”
刘芸大概是没料到林一帆会如此直接地反问她,气焰不自觉地泄了半分,便撇了撇嘴,冷笑一声道:“我这哪里是对你有意见啊。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如此最好,想来我和刘总也算是姐弟一场,如果刘总真是对兄弟我有意见的话,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提,不是么?”林一帆嘴角一欠,笑了笑道。
刘芸哼哼了一声,不再接茬,将脸转了过去。
既如此,林一帆也没有必要再和她纠缠不清,便回过身来。朝腰鼓队压了压手,待腰鼓队停下后。林一帆大声道:“我们团委腰鼓队的兄弟姐妹们,怎么样,辛苦吧?”
“说实话,多时未上阵了,确实有点累,不过还行,能坚持,谢谢林书记给我们这个挣钱的机会!”腰鼓队的队长走到前面来回答道。
林一帆摇摇手,哈哈笑道:“你倒是实在的很,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方招娣,原是是集团下面热处理公司的。”那三十来岁的腰鼓队队长回答道。
“哦,叫招娣,看来你的父母还挺重男轻女的,请问最后招到弟弟了吗?”林一帆风趣地笑问了一句。
顿时人群里哄然一阵笑,那方招娣也闹了个大红脸道,“没有,下面接连两个都是丫头片子。”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