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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算了算了,不去了,反正惠明大师他讲什么我也听不懂!”原本已走到门口的张菊池边说边重又回到了内室。
“呵呵,既然听不懂,你鼻子里还插什么葱啊!”正这时,张菊池身后跟进一人笑着接口道。
“妙语啊!”林一帆一听,不禁赞了一句,抬头一看却脸色一凝道,“是你?”
“这么巧,你也在?”来人也是一愣,尽管稍稍有些尴尬,便还是走近坐了下来。
“肖力,你属鬼的?怎么跟在身后一点声音也没有。”张菊池回过身来,拍了肖力一巴掌骂道。
“呵呵,谁叫我长得英俊潇洒呢,一路走到这后堂内室来,遇到的小妹们个个对我点头微笑,却是没一个人阻止的,这不,想发出点声音都难啊!”肖力恬不知耻地自我贴金道。
“拉倒吧,正好你来了,一帆正不爽呢,要不你们俩聊一会儿?我去和惠明大师请声假就回来?”张菊池看看肖力,又看看林一帆,见着两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心想或许自己真该给他俩一个单独聊聊的机会。
“什么人哪?”肖力和林一帆异口同声地骂道。
“什么人?真朋友!”张菊池意味深长地回了一句,便不再理睬两人,径自找惠明大师去了。
没办法了,虽然有些怪异,但林一帆总不能拉下脸对肖力说,对不起,我想单独坐会儿,你走吧。而肖力自然也不能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了。
“喝吧!”林一帆为肖力斟了杯茉莉花。
“谢谢,嗯,真香!”肖力端起茶杯,凑近鼻前深深地闻了一下道,“你还是那么喜欢茉莉花?”
“老习惯了,一时半会的改不了了!”林一帆淡淡一笑道。
“既是老习惯,那就不必改。”肖力笑道。
“也许吧!”林一帆应了一声道。
“对了,今天你怎么会来这儿坐坐?”肖力问。
“我怎么就不能来这儿坐坐了?”林一帆眉头一皱反问道。
“噢,我没别的意思,我是说最近我来得比较勤,倒是一直没碰见你!”肖力解释道,心中却是暗骂自己这是怎么啦,怎么每次见到林一帆便觉得自己先矮了他三分,好像有些底气不足似的,可说到底,却发觉自己根本就不欠他林一帆什么。
“哼,忙啊,我可不是资本家,为了讨生活,哪里有这闲功夫浪费在这儿呀!”林一帆冷笑一声道。
肖力听了,也只有苦笑,心中却想起刚才张菊池的话来,便忍不住问道:“对了,你没什么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嘿,我说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有事啊?”林一帆叫了起来道。
“不是这个意思,你可别误会,我们只是关心你罢了!”肖力有些难堪地摆摆手道。
“你们?你们是谁啊?行了,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吧,我很好,走了老朋友,自有新朋友,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林一帆冷声道。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
林一帆这话应该是讽刺他肖力的,可肖力听了还是不免心中一动,便小心地问道:“是不是黄莺她”
“黄莺?”林一帆有些诧异地念叨了一声,然后盯着肖力半晌,双拳紧握着恨恨地道,“果然又是和你离不了关系!”
“对不起,这事尽管是我提议的,可没有黄莺点头也是不行的,不过你尽可放心,黄莺到我公司之后,我绝不会亏了她的,而且我也十分看好她的能力。”肖力解释道。
“什么?你说什么?”林一帆突然双目圆睁,一脸怒火地一把纠起肖力的衣领道,“什么到你公司?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在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啊?难道黄莺她没跟你说清楚吗?咳咳,你先放手,放手,咳咳”肖力一边咳嗽,一边用力地去掰林一帆紧掐着的手,心中却是暗骂自己就是头猪,怎么就说漏了嘴呢。(。。)
二百二十九、撕破脸皮()
“那好,你说,我听着!”林一帆低吼一声,手里稍稍松开了些,“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样!”
“好吧,我说!”肖力深吸了口气,待胸口平复了些道,“我承认,让黄莺从你们公司辞职是我的主意。”
“你果然不是个好玩意!”林一帆终于忍无可忍,一记摆拳抡过去,正中肖力的右下巴,发出“卟”地一句闷响,一丝血渍便像一朵花一样地从肖力的嘴角渗了开去。
肖力稳住趔趄,下意识地用手一摸,送到眼前看了一眼,然后冷声道:“林一帆,这一拳算我做事不周全,还你的,但你可别得寸进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要知道在学校的时候你可什么都不是我的对手。”
“哈哈,是吗?那你就试试!”林一帆冷笑一声道,“除了钱比不过你,其他的我倒还真没服过你!”
“钱钱钱,你能不拿钱说事吗?没错,我是有钱,可那钱也是我辛苦挣来的,钱多有错吗?”肖力也被林一帆撩拨得火起,冲着林一帆握拳吼了起来。
“钱多是没错,可钱再多也不能把钱当泡妞的武器!别的人我不管,可黄莺不行,不行!”林一帆争锋相对地拔了声音道。
“呵呵!”肖力看林一帆如此激动,不怒反笑,把心一横,然后换上一副轻蔑的表情道,“黄莺不行,为什么不行,黄莺是你什么人哪?说到底她也是你眼睛里霸着的一道菜,自己没胆量吃,却连别人看一眼都不行。这是什么道理啊?林一帆我告诉你。你不是看不起钱吗?我肖力今天还就用钱把黄莺从你身边挖走!对了。你不是巨力公司的什么狗屁主任么,告诉我,你开给黄莺多少工资啊?有没有两千啊?没有吧?我想也是没有的,而且凭你现在的身份,还根本没有资格给黄莺定工资是吧?想知道我准备给黄莺开多少工资吗?哼哼,黄莺来我们田野广告公司做公关部经理的话,至少也得三千五百块以上,你给得起吗?”说到这里。肖力脸色一整,然后一字一板道,“林一帆,你给我听着,黄莺这个女人,我肖力要定了!”
“你,混蛋!”林一帆好像一头被困的猛兽一样,恼羞成怒地举拳向肖力砸去。
肖力冷笑一声,一个侧身快闪,让过林一帆的冲劲。顺势一操,抓住他的胳膊。一把拧到了林一帆的背后,然后用力往上一抬,随着林一帆一声痛叫,将他牢牢地按在了桌上。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林一帆一边叫骂,左手奋力地拍打着桌面,却是劳而无功。
“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肖力紧了紧手里,然后淡淡一笑,补充道,“任何方面!”
“肖力你在作什么?还不快放开他!”不知何时,张菊池又回到了茶室,见此情况,便大喝一声,冲了上来,奋力拉开肖力。
“没事,咱兄弟俩练练手!”肖力也没想真将林一帆怎么样,便顺水推舟地松了手,立在一旁揉着自己有些酸痛的手腕笑道。
“你怎样?”张菊池拉起林一帆问道。
“没事!开个玩笑而已!”林一帆铁青着脸沉声道,心里真想再度扑上去和肖力拼命,可毕竟在张菊池的地盘上,不能太放肆,再则,那肖力的手段他是知晓的,在学校里就是跆拳道四段,虽算不得高手,但对付林一帆他这样的门外汉那是小菜一碟,所以林一帆还真不敢跟他动真格的。
“我说兄弟们啊,你们是真心不想让我拜佛是吧?我还没进山门呢,小妹就急急地打电话给我说,你的两个朋友打起来,天哪,在搞什么,不嫌丢人是吧!得,是我的错,我就不该让你们两人单独在一起。”张菊池一脸苦相地唠叨抱怨道。
“误会了不是,都跟你说了,我和一帆就是练练手而已!”肖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林一帆则是冷哼一声,不说话。
张菊池无奈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叹了口气拉上林一帆道:“对了,一帆,我妹要找我俩谈事呢,要不咱俩先过去吧!”
因为黄莺的事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林一帆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张菊池也是好意,不能驳了面子,但只得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道:“那好吧,我跟你去!”
“唉,这就对了!”张菊池拍拍林一帆的肩膀,将他推出了房门,然后回头对肖力道,“你要不再坐会儿,回头咱们聊聊?”
“你先去吧!我坐一会儿就走,公司里也还有事!”肖力苦笑道。
“那成!”张菊池应了一声,便送林一帆下山。
“好了,你回去吧!”到了山腰的竹牌楼处,林一帆停下对张菊池道。
“别介,我妹还找我们有事谈呢!”张菊池笑道。
“拉倒吧!”林一帆骂了一句,然后正色道,“我和肖力的事你就别搀和了,你谁也帮不了的。”
“不是,我说,你们究竟怎么啦?”张菊池问道。
“老张啊,你缺钱吗?”林一帆没有回答张菊池的问题,却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什么意思,钱么?我当然缺钱啦?我还想着等有钱了好好在这南山上修个园呢!”张菊兰愣愣地回答道。
“哼,有些人如果也能像你这样寄情山水就好了!”林一帆叹了一口气,挥挥手道,“走了,你回吧!”说完也不待张菊池多说,便一个人走了山去。
“唉,是啊,如果你们都能像我一样就好了!”张菊池摇摇头,自言自语道。
而此刻山上茶室内的肖力也是心绪难平。今天是和林一帆彻底撕破脸皮了。这明明可以解释清楚说得明白的事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居然隐忍了没说。也许是为了黄莺好吧。当然,其中也难说就没有一点点自私的成分在里面。只是他觉得让黄莺彻底地离开林一帆会更好一些,只有这样,黄莺受得伤害也许才会少一些,轻一些。这是他肖力应该做的。只是为了这个明知得不到哪怕一点点真心的女人而放弃多年的好朋友是不是值得?肖力内心深处已经追问了自己百十遍,一直下不了决心,却在刚在林一帆的一拳之下作出了最终的抉择。
“兄弟啊,算我对不住你了!”肖力看着手中茶杯里腾起的水汽,落寞地喃喃道。
“有什么对不住的,自家兄弟嘛,过了今晚,也许就什么都忘了!”回来的张菊池接口道。
肖力扭头看了一眼张菊池,没有接茬,却问道:“老张啊,你缺钱吗?”
“晦气,你什么意思啊,怎么也问同样的问题?”张菊池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噢,还有谁问过啊?”肖力奇道。
“嗨,除了林一帆这小子还有谁呀?”张菊池笑道。
“是么?这可真是个好问题!”肖力听闻是林一帆,倒不觉得奇怪了,只是摇头道,“原来他也不知道答案!”
“你自言自语地在说什么?”张菊池问道。
“呵呵,没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肖力笑道。
“缺钱啊!你是准备资助还是施舍啊?”张菊池道。
“老张啊,你说这钱究竟是好东西还是坏东西?”肖力没有理睬,又问了张菊池一个问题。
“好难回答啊!”张菊池咂着嘴笑道,“按说吧,钱是个好东西,但大都时候我是看不起的,我倒不是看不起钱本身,我只是看不起那些有钱人的嘴脸,不过是像你这样的有钱人呢,看着马马虎虎,还算顺眼。”
“问题是有人看不清我的嘴脸啊,或者根本就不想看清该怎么办呢?”肖力叹道。
“嗯,算了,别自寻烦恼了,钱是你的,该怎么花就怎么花吧,随着自己的本心就好。”张菊池开解道。
“不错,钱是我的,我该怎么花就怎么花,管他娘的别人呢,有本事自己挣去!”肖力点点头,若有所思道。(。。)
二百三十、馊主意()
菜,已满满地叠满了一桌子。说实话,这些所谓的招牌菜在她这个开了十来年菜馆的行家眼里实在是不值一提,尽是些噱头罢了。
可她还是安心地坐了下来,耐着性子等服务员一道一道地把菜上齐,却又赖得动筷子。
卓君自嘲地笑了笑,摇摇头。她是想坐坐,或者,只是想在临江这座小城里坐坐罢了。按理说,自己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感情也经历了好几段,却终究都是无疾而终。原以为自己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蓝村就好了,可这近两个月来为什么总觉得心底慌慌的,空落落的。最最可笑的是自己和那个叫做林一帆的年青小伙子也仅仅是见过几面而已,根本谈不上缘分。要说缘分的话,那就是自己居然有缘在蓝村里照顾了他半宿,但也仅此而已。可偏偏这样一次貌似有些荒诞的有限接触(谈不上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