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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一帆便又联络范志斌,那边则早已是翘首以盼,如今听说好事将近,自是激动万分,当即表示同意,一切悉听林书记安排。
地点就定在龙腾会所。
其实晚上的筵席对于林一帆来说实在是乏味无趣得很。官场中人嘛,一句话也说不痛快,都是说一半藏一半。点到为止,更何况是第一次见面呢!
当然了。酒是喝了不少的,最后的结果也算是兼大欢喜。范志斌暗示愿意站到红旗下,早先一步打入林一帆筹备组帐户的款子即是他的诚意。周铁南也没有公开许诺,只是称赞范志斌是个难得的人材,市政府对他的能力是认可的。倒是杨逍笑言,只盼范志斌能耐得住寂寞,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天气应有变化。
而林一帆却突然发现自己费了那么大劲,原来竟成了周铁南和杨逍他们一系列动作的一个风向球,算是被大大地利用了一回,心下便有些不乐意了。于是加足马力,也是不依不饶、频频出击,最后也有大斩获,那就是周铁南承诺由他出面筹措十万元作为政府对他所办学校的补助发展资金。
如此一来,资金的事情算是圆满完成了,政府给十万,集团给十万,金源借得三十万,其他小公司筹得**万,算下来也便差不多了,甚至还略有超出目标金额。所以林一帆也是心中一宽,举杯也便更勤了,少不得又是大醉了一场,好在龙腾也有住的地方,最后也管不了周副市长和范局长他们谁是谁,从哪儿来往哪儿去了,只知道自己摸到了床就万事大吉了。
接下来的几天,筹备组的各组人马也是有条不萦、按部就班地开展工作,进展颇为顺利,林一帆也总算是可以稍稍透口气了。
然而时间是过得飞快的,周六周日一闪而过,便又是周一了,果然,小珂打来了电话。
“一帆,明天跟吉利请个假吧!”电话里的小珂半真不假地玩笑道。
“嗯,有事么?”林一帆也是假装不知,他是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开口。唉,拖一天是一天吧!
“周二是我舅舅生日,他点名让你跟我一起回家去呢!”小珂有些为难地道。
“噢,我想起来了,杨逍跟我说起过这事!”林一帆含糊了一声,转而又怯怯地问了一句,“一定要去吗?”
“你说呢?”小珂似笑非笑地反问道,见林一帆顿住不说话了,便叹了口气道,“我好像有点骑虎难下了!”
“那好吧,我陪你去就是了!”林一帆苦笑道。
“林一帆,你告诉我,你真得感到很为难吗?”小珂听出了林一帆话语中的无奈,心中不由有些刺痛,便拔高了声音责问,但话刚出口,她却又马上软下声来道,“算了算了,回头我还是找个借口吧!”
听到一向高高在上的公主居然将自己委屈到如此地步,林一帆也是心软,柔声道:“小珂,明天去我们买些什么礼物好呢?”
小珂闻听,心中一喜,但对于林一帆的避重就轻,却还是不满,而且她的心底也是一直存了跟吉利较劲的心思,便故作迟疑地问道:“真的没关系吗?真的不用跟她说一声吗?”
“没事的,她最近比较忙,我已经有几日没跟她碰头了,所以跟她说不说的倒也无所谓。”林一帆犹犹豫豫地回答道。
显然,这是一个极其愚蠢的托词。
小珂果然不乐意了,她冷笑一声道:“哼,我倒是希望你光明正大的跟她请一声假才好呢!”
林一帆自然明白小珂的心思,她原本就存着跟吉利光明正大竞争一番的心,这会儿听林一帆用这般托词解释,倒好像她偷了吉利的时间似的,这教她如何安放自己的自尊和骄傲呢。看来,真是不能再拖下去了,但林一帆还是想尽量用委惋一些的语气:“小珂,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对你”
可小珂却不想再听他老调重弹那些滑稽可笑的说辞,不待他说完,就打断了他:“好了,明天你到了惠州就打我电话,我过去车站接你,东西我来买,你光来个人就行了!”说完,小珂也不听林一帆分说,便急急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中传来嘟嘟的忙音,林一帆只有苦笑,过了半响才自言自语道:“可我想自己开车过去呢!”(。。)
二百六十七、讨厌()
周二,林一帆还是选择了乘车去惠州。当然了,尽管他有些犹豫,但临行时还是跟吉利说了一声,只推托说要去惠州办一些公司的事情。但事实这却是多此一举。吉利原本就从不过问他林一帆白日里的行踪,因为同处事业起步阶段的两人各自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努力争取每一晚都腻歪在一起,这就已经是最大的奢望了。所以听到林一帆小心翼翼的汇报行踪,反倒让吉利起了些许狐疑,但也只是一瞬而已,吉利还是爽快的应了他,还不忘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云云。
到站时正九点。
林一帆揉揉眼睛从座上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衫,最晚一个步下了车,尾随着旅客队伍从出口处鱼贯而出,最后在站外的台阶上立定,深深地吸了口混浊不堪的空气,眼睛扫过惠州车站诺大的站前广场,终于在广场左侧边缘的一个报亭位置找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而此刻的小珂正百无聊赖地和那卖报老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什么,随后从挎包的夹层里摸出个硬币扔到老头面前的铁皮盒里,自行抽了张惠州晚报,走马观花地翻了翻,最后将目光集中到副刊版面的一篇文章上仔仔细细地读将了起来。
林一帆悄悄地走到她身后,贴近她的脖子,将头搁在她的肩头冷不防地出声问道:“看什么好文章呢?”
“没什么!”小珂一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一边回过头来,却蓦地发现肩膀上枕着个人头。当下吓得惊叫一声。用力推开林一帆。蹬蹬蹬退后好几步,拍着胸脯恨恨地叫嚷道,“你要死啊,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看你平时也是个利索的人,却原来也是个没胆的。”林一帆坏笑道。
小珂稍稍平复了一下,还嘴道:“是有些没胆的人,却不知道是哪个?”说完。便半是狡黠半是恨铁不万钢地看着林一帆笑。
林一帆讪讪地笑了笑,然后顾左右而言他道:“说是来接人的,却怎么跑到这边来看报纸,害得我在出口处白白等了了半个小时。”
“又在胡说!”小珂抬腕看了看表嗔怪着打了他一下道,“班车应该九点到站,我都掐着时间了,等我拿了份报纸过去接你正正好。”
“好好,算我胡说,你在看什么报纸哟,都入神了?”林一帆瞟了她手里的报纸一眼道。
“还不是我们林大才子的好文章!给。你的那篇还乡记发表了。”小珂将报纸递给林一帆道。
“你怎么把这一篇也拿去报社了,我不是让你抽出来的吗?”林一帆有些微愠道。
“我觉得写得挺好的呀?”小珂厥嘴道。
“这不是写得好不好的问题!”林一帆嘟哝了一声。然后摇了摇头道,“算了,咱们走吧!”
“走吧!”小珂叹了口气,便领着林一帆去停车场。
“直接去杨书记家么?”见小珂一路无话,心知她有拐扭了,便尝试着打破尴尬。
“嗯!”小珂专心驾着车子,只是应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怪你。这篇文章从本质上来说其实算不得文学作品,只是我的心灵记录而已,有一定的私密性,所以我不怎么想拿出去。不过既然都发出来了,那就算了,多少还换得了些稿费不是么?”林一帆做作地笑了笑,拍拍小珂的膝盖道。
“是我不好,那天你说要抽出这一篇,我还以为你嫌写得不好,倒是我想得简单了,对不起!”小珂扭头看着林一帆,眼睛上蒙上了一层雾气。
“哎,也没什么啦!”林一帆暗吁了口气,笑道,“说到底,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小珂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还嫌这嫌那的,你说我是不是好讨厌啊?”
“嗯,要听真话吗?”小珂斜睨了他一眼道。
“当然!”林一帆挺了挺腰身道。
“你真的好讨厌啊!”说完,小珂自己倒忍不住笑了起来。
林一帆摸摸小珂的头,也跟着呵呵笑了起来,车内的气氛总算是回归如常。
开门的依然是孙姨。
“阿姨,我好想您啊!”小珂亲热的抱住了孙姨。
“想我怎不见你过来看我,又不是住得天南海北!”孙姨白了小珂一眼。
“嘻嘻,我不是忙嘛!”小珂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然后捧起孙姨的脸揉揉捏捏着告饶道,“哎哟,好了好了,是我不懂道理,这样吧,这辈子我不找男朋友了,也不出嫁了,就陪着您做一个老姑娘好了!”
孙姨打掉她的手,笑骂道:“都多大了,还没个正行!”说完看着小珂身后的林一帆笑道,“小林啊,我们家丫头被我都宠怀了,有些臭脾气你可要担待着点,如果惹着你了,回头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她!”
“嘿嘿,还好啦,小珂不错啦!”林一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自己的鼻子嘿嘿笑道。
“阿姨,不带你这样吧,到底是我跟你亲,还是人家跟你亲啊?”小珂朝孙姨做着鬼脸道。
“哎哎哎,我说你们就准备站在门口不进来了是吧?”客厅里沙发上坐着的杨立群终于忍不住发话道。
门口的三个人听了不由相似而笑。
“舅舅,生日快乐!”小珂快步过去,一屁股坐在杨立群身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哎,我的棋,我的棋!瞧,还是被你碰乱了,你这孩子,就干坏事!”杨立群叫道,赶紧推开小珂。
林一帆这才发现,原来茶几上正摆着一副残局,敢情是那杨立群正在研究套路呢。
“嘻嘻,一个人玩有什么意思啊,倒不如叫一帆跟你杀两盘!”小珂见闯了祸,就赶紧将林一帆给推了出来。
“杨书记,这是小珂跟我给你挑的一个烟斗,希望你能喜欢!”林一帆见机递上生日礼物道。
“又乱花钱!”杨立群责怪道,接过礼盒扫了一眼,便随手放了一边,不过林一帆还是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丝喜色。(。。)
二百六十八、各有各的杀法()
“哟,这会儿却又怪我乱花钱,去年我因为忙着做节目忘了买礼物,也不知是谁唠叨了差不多大半年!”小珂翻着白眼道。
“嘿,你这孩子!”杨立群有些气恼地在小珂的头上轻拍了一巴掌道,“走走走,赶紧去厨房帮你孙姨去,少在这儿叽叽喳喳的,真烦人!”
“哼,走就走,人家还不愿待在这儿呢,一股子烟臭味!”小珂噘噘小嘴,然后夸张地捂着鼻子走了开去。
直到小珂进了厨房,杨立群才收回满满的慈祥目光,换上一副市委书记原本该有的不怒而威的脸色,看着林一帆道:“怎么着,杀一盘?”
“好啊,只是我棋力不逮,还望杨书记不要杀得我太狠啊!”林一帆浅笑道。
“少说废话,手底下见真章吧!”杨立群皱眉道。
林一帆见状,便收了浮臊之色,不再多说,只得摆开了阵势。
“你先吧!”杨立群开言道。
“还是您先!”林一帆谦虚道。
“哪那么多废话?赶紧的!”杨立群愠怒道。
“那好吧,我就先手开棋了!”林一帆说话间便先出仕护将。
“哼,看不出来原来还挺保守!”杨立群冷哼一声,马上来了个跳马。
林一帆出象,给老将又加了层保护。
杨立群则利用马后的空当,移出了车。
林一帆不予理睬,还是提前布局,防守为主。而杨立群却驱车跨过楚河汉界。横冲直撞。三二拳就将河沿的小卒子扫了个精光。
“我说老爷子。你光收拾这些个小卒子有意思吗?我看都不够塞牙缝的。”不知何时,杨逍已经进了门,怕是已经看了几个回合,这时终于忍不住发出声来。
林一帆闻声朝杨逍稍稍晗首算是打过了招呼。可杨立群却眼皮都没抬一下道:“观棋不语的道理不懂吗?”
“得,算我多嘴了!”杨逍打了下自己的嘴,在林一帆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真真做起了君子。
见杨逍不作声了,杨立群这才抬起了头来道:“下棋嘛,跟打仗是一样的。由弱而强,先去枝叶,再取主干,这才是道理。”
“那也不见得吧?”杨逍却是不认同。
“小子,你说呢?”杨立群没有理睬杨逍,而是将炯炯目光投向了林一帆。
“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杀法!”林一帆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还是我们年轻人的看法一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