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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喝了半杯,剩下半杯又分别和另外几位宾客及主家碰杯干了。
姜副市长放下杯子,却又有意无意地扫了对面的刘芸一眼,心中微微一动,因为刚才举杯时那刘芸瞥向林一帆的那一抹充满了怨忿不甘的眼神被他捕捉到了,所以他再度陷入了思索之中。
而在座的无一不是人精,都是久历江湖之人,原本都想着要和姜副市长套套近乎混个脸熟的,但因为姜副市长有言在先,所以三杯之后,林一帆便自然成为他们敬酒的对象,因为在他们看来,即然姜副市长如此看得起林一帆,那么敬林一帆就是敬姜副市长,这似乎是一个异常浅显的道理。
这会儿最最尴尬的则莫过于朱氏父子和雪雯,另外便要算上那一位自视甚高的石副主任了,此时的四人似乎完全成了多余的人。
尽管和那些人都是第一次见面,可正因是第一次见面,人家诚心敬你酒,你总不能不喝吧,更何况今天林一帆本来就非常想喝酒,加之唐鸣放及高远两人也不知深浅的频频和他碰杯,所以任凭他有再大的酒量也禁不住这样折腾,几轮之后,林一帆便有些掩嘴欲吐了,但脑子里唯一一处清明便是记着绝不能在姜副市长的面出丑,因此林一帆终于自己踩了刹车,并强撑着为姜副市长续了些茶水,便告罪因为还要回三十八号三十九号桌收尾,只得先行告退。而姜副市也不勉强,还嘱唐高两人搀着送他回原桌去。
可林一帆却坚持要将唐高两人留下来陪姜副市长,自己则摇摇晃晃地独自往三十八号桌找去。
再说三十八、九号桌。
吉利尽管一开始坚持不喝酒,但奈何她还顶着一个嫂子的身份,自然也是那两桌的中心。林一帆走开了,那么那帮家伙的敬酒目标肯定是对准她了。
没办法,经不住小蔡小陈孙涵、甚至老宁老陈等人的软磨硬泡,也只得被拖下水了。好在她喝的是红酒,到后面又改喝起了啤酒,啤酒虽然不容易醉,可肚里却也不是那么好放的,这不,终于有些憋不住了。
“黄莺姐,你手包里有没有纸巾啊?我的包忘在车里了。”吉利红着脸小声地问黄莺。
“有啊,你干嘛用呀?”黄莺一边从背后取包一边问道。
“我要去一下洗手间。”吉利不好意思地笑笑道。
“嗯,给你一包!你行不行啊,要不要陪你去啊?”黄莺关切地问。
“不用,我能行!”吉利接过纸巾便往洗手间去。(。。)
二百八十四、眼见为虚()
林一帆没有直接回三十八号桌,而是顺着大厅一侧的员工通道有些步履蹒跚地去了洗手间。
一阵酣畅淋漓的呕吐之后,卫生间尽管空间够大,但还是瞬间充满了比那种樟脑剂更难闻百倍的酸臭味。
“兄弟,你随了多大的礼啊,这好酒也不能这样浪费不是!”背后有人嘲弄地嘻笑着拍了拍他的背,然后快速地退了出去。
林一帆努力挣大已然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注视着镜中有些颓废苍白的脸庞,不由苦笑了一声,暗忖自己今天这是怎么啦,怎么那么容易就醉了呢。
林一帆拧开水龙头,将污秽物冲走,又捧了捧自来水洗了把脸,感觉稍稍好受了些,才拉开门,但一站到门外,便又马上被大厅里那种混杂着各种气味各种声音的热扑扑的气浪包围,他使劲地摇了摇头,一阵旋晕袭来。
“你没事吧!”身后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旋即一双温热的手搀住了林一帆眼看就要瘫软下去的身体。
“谢谢啊!”籍着那人的搀扶之力,林一帆斜靠上墙壁,慢慢转过身来,“怎么是你啊?”
“怎么就不该是我吗?”雪雯看着林一帆的窘状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呵呵,这会儿你不应该正搀着你那英俊挺拔的富有老公给各路宾客敬酒么?”林一帆不无讽刺的戏谑道。
“我可以理解你是在吃醋吗?”雪雯下意识地往四处看了一下,然后吃吃地笑道。
“拉倒吧,你的自我感觉一向这么好!”林一帆无奈地摇头道。
“不要不承认。如果不是心里不好受。怎么会喝那么多酒。连菜都没吃一口!”雪雯轻叹了口气,伸出玉葱似的手来替林一帆整理了一下衣领道,“待会儿不要再喝了,伤身子呢!明天,不,后天,我去公寓看你好吗?”
林一帆的目光无意中扫到她手上那枚硕大的结婚钻戒,心中顿起一阵恶寒。
“咦?新娘子。刚才新郎倌正到处找你呢,你怎么躲在这儿呀?原来是在会小情人啊!呵呵!”就在林一帆马上要发作时,两名女宾客从大厅转进来,看到雪雯便打趣了一声道。
雪雯则像触电似的立马缩回了手,然后此地无银三百两地举了举小坤包解释道,“哪有的事,又在胡说,我是过来补一个妆的,碰到了同事,就说了会儿话!”
“哦。原来这样啊!”那两名八卦女宾相互对视了一眼,露出一种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爱昧表情。然后吃吃笑着推门进了女洗手间。
“看,都是你!”雪雯再度小心地转头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娇嗔着捶林一帆一拳道,“你自己小心点,我先过去了!后天,后天我一定过去找你!”
见着雪雯如此表演,林一帆心中自然满是鄙夷,但一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一个女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心中的气便又再度升腾起来,于是林一帆伸出手去,挽住雪雯的腰,突然一个转身将雪雯推靠在墙上,然后上前一步,伸出一条腿抵住她的胯,坏笑着贴了上去道:“一定要后天吗,可我等不及了呢!”
“要死了,快放开我,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雪雯拼命的往外推林一帆,可却哪里推得动半分。
林一帆轻而易举地只用一只手便捉住了雪雯的双手,另一只手摩挲着雪雯粉嫩的脖子笑道:“皮肤还和以前一样好,不,应该说比以前更好了,唉,嫁个有钱的老公就是不一样啊,啧啧,对了,这用得是什么护肤品呀?让我也知道知道,回头我并了几个月的工资,也买一瓶送给你好吗?”
“一帆,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我求你了!以前是我做得不对,但事情已经这样了,今天你就放过我吧!回头我再好好补偿你,快点放开我,被人看见了可就不好了!”雪雯连声告饶道,与此同时,还不忘往那边大厅转角瞟。
“补偿我?怎么补偿?不,我不需要,我现在只要你!现在就要!”林一帆有些面目狰狞地一手掐住雪雯的下巴,望着她血红的嘴唇,俯身就要吻下去。
“你们这是在作什么?”正在关键时刻,身后传来一个厉声的喝问声。
林一帆打了个激灵,暗道一声,坏了,原来浑浊的脑子里顿时一片空明,可林一帆没有回头,因为这个声音根本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是谁,更何况他也根本不敢回头。
“哎哟,吉小姐,你来得正好,一帆他喝醉了,刚才吐得一埸糊涂,还差点摔倒,幸亏我一把将他拉住了,你快来搭把手,将他扶那边的椅子上去吧!”雪雯那也算是急中生智了,一个难堪的场面居然三言两语便被她圆得完美无缺,林一帆听了也是心生佩服,当下也便配合着将头倒在雪雯的肩上,嘴里还呓语了两句,装出一副神志不清的醉酒模样来。
“是这样么?”已经跨出女洗手间的吉利有些将信将疑地看了两人一眼,可却终究没有什么证据,看林一帆的样子也确实是醉了,身上还散了出一股难闻的气味。难道真是自己看错了,可刚才明明是看到一帆想要吻那新娘子的呀,尽管满怀狐疑,但吉利还是伸出手去,接过了林一帆,还不忘跟雪雯道了声谢谢。
“吉利,你怎么进来了,洗澡水帮我放好了吗?你别催我,我马上就去还不行吗?”林一帆嘻笑着回过头来,搂住吉利的脖子道。
“你还不嫌丢人呀!”吉利骂了一句,然后狠狠地拧了一下林一帆的鼻子道,“好了好了,别卖酒疯了,去座上坐一会儿,咱们马上就回去了!”
“要我帮你吗?”雪雯装作热切地问道。
“不用,我可不敢劳驾你这新娘子!”吉利没好气地顶了雪雯一句,还在新娘子三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望着两人连拉带拽地往大厅去的背影,雪雯居然有些发呆,谁也不知她此时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是不甘,是嫉妒,又或者是内疚?天晓得呢!
“哟,一帆他这是怎么啦?小蔡,赶紧扶着点!”黄莺见着吉利他们过来,便赶紧站起来迎了上来,并且支吩小蔡,可小蔡他们也是喝得摇摇晃晃的,哪里还指望得上。
“小心点,小心点,先让一帆坐下吧!”黄莺也顾不得自己大肚子了,抓起林一帆的一条胳膊绕到自己肩上,好歹和雪雯将他拖到了椅子上。
待林一帆坐下后,黄莺给他倒了杯茶水,却是递给了吉利道,“给他漱漱口吧,是不是吐了?”
“好像是的!”吉利也不作多想,接过茶水便喂林一帆,“一帆,来喝点水,别咽下去,漱一漱就吐回杯里!”
黄莺这时却安静地坐了下来,想到刚才扶他时,明显地感觉到林一帆有意地将重心往吉利那边移,虽然一条胳膊搭在她的肩上,却是根本就没有什么重量,再看现在他那滑稽的漱口模样,她便已心中透亮,原来这家伙还清醒着呢,纯粹是在装模作样。只不知他究竟何意,便也不道破。但却不知刚才他不愿借她的力,到底是因为知道她怀孕而怕累了她呢,还是压根就不愿意沾她的身,这么想着,黄莺倒是又有些疑惑了,更是徒生了几分悲意。
“黄莺姐,黄莺姐!”吉利连唤了两声。
“噢,怎么啦?”黄莺回过神来。
“我待会儿就带一帆回去了,你怎么办?开席前好像听你说有人来接的,真的有人来接吗?要不然你跟我同车走,我先送你?”吉利问。
“没事,有人接我的,你还是先把这个大醉鬼弄回去吧!记得回去后给他调杯蜂蜜水!”黄莺故作轻松地微微一笑道。
“嗯,我知道了!”吉利嘴上应了句,暗底里却是腹诽道,给他喝蜂蜜水还要你教啊,我自然是(。。)
二百八十五、难道是我的()
向主家告辞后,黄莺站在酒店的廊下,目送吉利载着林一帆远远地从停车场的出口处转了出去,稍稍定神后,她又回头和巨力公司的其他老同事们一一作别,待熟人们差不多散尽以后,她才跨下石阶,准备到前边马路上拦车,可她还没走出两步呢,身前不远停着的那辆路虎突然打开前灯,紧接着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这时一个男人从车窗探出头来喊了声:“黄莺,这边!”
“不是不让你来接的嘛,怎么又来了?”黄莺用胳膊挡住刺眼的灯光,靠近了两步,这时那个男人已经下车为她拉开了副驾的车门,黄莺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而顺从地坐了进去。
“没什么,我正好到前面办点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过来带你一程!现在这个时间段可不好打车,而且你还挺着大肚子,我不太放心!”男人一边挂档一边笑了笑解释道。
“你呀,我真是拿你没办法!”黄莺白了他一眼,然后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肖力,拜托你不要再这样子了,我还不起的!真的!”
“傻瓜,我什么时候让你还了!”肖力温柔的看着黄莺的粉脸,想伸手抚摸一下她的头发,可终究还是从半空中缩了回去。
“肖力,如果你还想让我在你公司干下去的话,就请你远离我一点好吗,我是真的不想让旁边的人误会我,尤其是嫂子。我发觉她最近是对我越来越冷淡了!”黄莺咬着嘴唇道。
“没事的,你别理她就是了!其实她也不是针对你,她只是看我不顺眼而已!”肖力自嘲的笑笑道。
“对了,听说你将正个财务大权都交给她了是吗?”黄莺突然扭头问道。
“是啊,既然她想管,那就让她管吧,毕竟她是老板娘嘛!其实这样我也省心,让老婆管钱总比让别人管来得放心,你说是吧?”肖力咂咂嘴道。
“噢,这倒也是!”黄莺应了声。其实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说到底这还是人家夫妻俩的事,再说了,她也是道听途说罢了。她总不能拿这些也许子虚乌有的东西来说事。如若真的因此而影响了他们夫妻的感情。那自己在众人面前岂不是更说不清了,所以罢了,还是暂且不说吧。
肖力也是一点也不想提及凌菱。只是因为应着黄莺的话,他也只好被动的说两句,这会儿见黄莺不说话了,他自然也就收了口,所以车内一下子便沉闷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