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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次精火门带了几个高手来,可以说若是不赢就会强制拿下回春堂,可按照这次斗针的规则,若是不赢……陶格群铁定死了。
要换做平时,老陶肯定得思忖一下,权衡要不要和这个对手斗医,不过现在事情已经逼到这个份儿上了,他也没的选择了。
陶格群点了点头:“好,既然是我们踢馆,那一切便听你的。”
说完,他取出一个看起来十分古朴的木盒,打开木盒,里面便是一排排银针,摆放得十分整齐。
而女人根本没有这么多讲究,只是耸耸肩,抬手间五指分开,当两指夹紧的时候,指缝中已经多了一枚银针。
“女士优先,老头,我就不和你谦让了。”
正说着,女人站在原地手腕一抖,银针飞射而出,准确地刺在了陶格群肩膀之下的一处,后者当即身体一顿,整个表情都变形了。
一针到位,甚至陶格群作为老资格的中医都来不及判断出这到底是哪个穴位,就已经有了反应,他原先站着十分轻松,而此刻已然僵硬了起来。
所有人都看出了陶格群的变化,原先脸上的血色顿时,化为白纸一样,关键……这才一针,而陶格群还没出针,有经验的人看一眼都知道,陶格群基本无法出针了。
而最令人震撼的是,女人根本不像传统斗针那样,探出手将针刺在对方身上,而是隔空,甩手间银针已入穴,这样的精准就是很多中医慢慢下针都做不到的。
下完了这一针,女人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微微扬起下巴,露出一记笑容。
男人缓缓点头:“呵呵,了不起啊,不愧是蝎尾针,我今天真是见识了。”
蝎尾针?中山几人都是不由皱眉,似乎并不知道这个名号,不过人群中还是有人面露惧色,蝎尾针,这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啊,她施针从来都是靠指力、腕力隔空出针,针虽无毒,可轻易就可以要人命!
“见识了就好,以后你再欺负我,我就给你一针!”蝎尾针抛了个媚眼,笑道。
男人马上装出害怕的样子:“哎哟,那我可不敢再跟你亲热了,万一那啥的时候给我一针,我还不得折腾个三天三夜?”
蝎尾针扑哧一笑笑了出来,旋即脸一红:“德行,在你面前我哪敢啊……”
这个风骚妖艳的女人也会脸红的确让很多人想不到,看得出,蝎尾针对面前这个男人,似是动了真感情了。
正如一些人想的,陶格群已经没有出手的能力了,他尝试抬起手去下针,可连手臂都难以抬起来了,还怎么施针?
蝎尾针看了一眼陶格群,笑道:“别白费劲了,要我看……呵呵,我给你个痛快的吧。”
陶格群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开口间口水立刻就流了下来,显然,他的嘴部肌肉都已经僵化了,想说话都是一种奢望。
其他人也都是紧张了起来,大厅里的患者更是吓傻了,今儿是怎么了,刚才来了个说话跟老外似的大块头,出手就打人,这会儿又来了个女的,不知道咋的一甩手,那老头子就完蛋啦……
中山申二和松本斧立刻感觉到了蝎尾针的强悍,虽说约定三针,可实际才不过一针而已,恐怕要是他们,也免不了这个下场吧。
尤其是松本斧,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感叹着华夏武者界的神秘,这种出招于无形的手段的确太恐怖了。
见状,蝎尾针摇了摇头:“何必呢?我说给你个痛快,你却非要挣扎,呵呵,老头,听话啊,一针就死很快的。”
蝎尾针的话更是震慑众人的内心,用针杀人都这么轻松,而且好像在她看来,杀一个人就好像游戏一般。
说完,蝎尾针甩手间又是在指缝中夹出了一根银针,那一脸的艳媚笑容,根本看不出她即将要出手杀人了,这才是极致的恐怖
就在她即将出针一刻,中山申二道:“不能再损失人了,阻止他!”
中山申二说完,松本斧几人便极快地朝前冲去,那速度好像闪烁一般,顿时消失在了原处,而再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蝎尾针的身边。
中山申二一把抓住了蝎尾针柔软的皓腕,不过此时,蝎尾针的指缝中已经没有了那根银针。
再看陶格群,双眼上翻,像一根木桩子一样向后倒了下去。
见状,蝎尾针身后的那个男人露出一抹冷笑,心中暗道,若是斗医我不管,但若是出手……哼……
正想着,男人手掌一摆,几乎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个动作。
第四百五十四章 联手()
见到这一幕,就连松本斧那样的高手的都愣住了,忍组的武者最大的特点就是身法,也就是来自他们的修炼法门,忍术。
修炼忍术的武者速度奇快,几乎可以达到闪烁的状态,也就是说一旦爆发冲击力,可以瞬间消失再瞬间出现在范围内的另一处,若是不了解这种法门,绝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忍术的另外两个特点便是匕首和暗器,忍术武者使用暗器的手速比身法更快,可以说出手间对手都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可以割断对方的喉咙。
而暗器也是一样,以异形飞镖为主,出手之快让人难以捕捉,异形飞镖的锋刃会第一时间击中对手的要害,高手甚至可以一镖毙命!
正因如此,松本斧几人更是意外,以他们的速度几乎可以说是瞬间到了蝎尾针的身边,再加上松本斧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可这也都根本抑制不住,她仍然从容出针杀了陶格群,这实力连他们都有些难以想通。
“你……”中山申二眯起眼睛看着蝎尾针,此时的蝎尾针在他眼中再无妖媚的吸引力,而是一种内心深处的恐惧,“哼,有必要非得要他死吗?”
蝎尾针却是依旧从容,她嘟起嘴一下甩掉了松本斧的手,露出有点疼的表情揉了揉娇柔的皓腕,道:“哟,瞧你说的,刚才不是说好了吗?三针之内他不死便是你们赢,怎么?几个大男人输不起?”
“哼,好狠毒的华夏女人,不过你赢了又怎么样?今天回春堂我们是拿定了!”中山申二大喝一声,身后的所有人都是露出了凶狠的表情,毕竟他们这次来可不单单是踢馆,说白了是抢!
“嗯?哈哈哈,看这意思你们几个大男人是要欺负我这个弱女子了?”蝎尾针依旧笑着,旋即走到了男人身边,胳膊肘搭在了男人并不高的肩膀上,“宁迦,他们欺负人啊……”
听到宁迦的名字,中山申二身后有几个人露出了惧色,其中一人走上前,道:“中山申二先生,这个宁迦……称为华夏第一毒王,我们小心啊。”
“毒王?呵呵,不过是下作的手段罢了,能耐我何?”中山申二一脸高傲的笑容道,“松本,要他们交出医馆。”
“是!”
松本斧转身看向蝎尾针,道:“今后回春堂是精火门的,你们要是想留下也可以,不过要为我们做事!”
“哈哈,有点意思,为你们做事?”宁迦摇头笑了起来,开口道,“若是不给你们呢?”
“不给?呵呵,你们这些华夏人真是有意思,为什么非要被制伏以后才会屈服?很喜欢皮肉之苦吗?”松本斧说着,微微晃动脖子,传出喀拉喀拉的骨骼脆响。
宁迦推开蝎尾针,走上前道:“瀛国的崽子,你们踢馆之前为什么不打听一下回春堂是哪个势力的医馆?上次死了一个还不够,这次又来,真的想全都死在这里吗?”
闻言,蝎尾针也收起了笑容,对着旁边一个保安使了个眼色,保安马上会意,将大厅里的患者全都清理出去,旋即关上了外面的卷帘门。
见状,松本斧轻笑了一声:“怎么?想要动手?好,收拾他们!”
话音落,几个武者全都冲了上去,而宁迦却依旧一脸轻松的笑容,将蝎尾针的小蛮腰往回一搂,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好似根本没拿这些人当回事,反倒是一副胸有成竹。
就在这时,冲上前的几个武者全都停了下来,不仅他们,包括中山申二、松本斧也一样,顿时神情大变,一个个瞪大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宁迦。
“你……你们……做了什么!”中山申二不是武者,反应更加强烈,甚至第一时间瘫坐在了地上,捂着肚子痛苦道。
就算是松本斧那些修为极高的武者,虽然还能站着,但身体也开始摇晃,表情如中山申二一般,痛苦不已,都是看向宁迦和蝎尾针。
宁迦一笑:“做了什么?这么下作的手段你们也怕?呵呵,你刚才没听你的奴才说了,老子被称为华夏毒王!”
闻言,中山申二一愣,什么?被下毒了?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自己连一点都不知道……
他再度看向宁迦,眼中的轻视和傲气已经全然没有了,这个华夏人……下毒根本不用接触,难怪称为华夏毒王,放眼瀛国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手段啊。
松本斧强撑着站稳,凶狠地瞪向宁迦,旋即挥臂上前,似乎不信邪,依旧要杀了宁迦。
不过宁迦却是摇了摇头,动都不动,笑道:“蝎尾针,他还动,呵呵,这是在质疑我的能力?”
“切,看把你能耐的,你是在夸自己吗?”蝎尾针娇媚地说道。
“哈哈哈,不在你面前多夸夸自己,怎么把我留在你这小娘们的心里?”宁迦大笑道。
闻言,蝎尾针脸一红,倒在了他的胸口:“德行吧,你早就在人家的心里了,只不过你一直不珍惜罢了。”
宁迦算得上其貌不扬的男人,但出神入化的手段却是业内无人能比,对于蝎尾针这样的女人来说,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所以真正能搏她芳心的必定是人上之人,宁迦无疑就是这样的角色。
或许太多人看来宁迦的丑陋只能安心配毒,不过对于蝎尾针,这却是一个才华横溢,让她无法拒绝的男人。
这时,松本斧再次疼痛难忍,而且再也撑不住了,直接单膝跪在地上,咬牙看着宁迦。
“哼,用毒算什么男人?难道华夏的男人都用这种低劣手段吗?”松本斧道。
宁迦冷哼一声,他似乎最讨厌听到这种话,他半生配毒,不知毒死多少高手,唯一忍不了的便是有人说他的手段低劣。
“哼,败了就是败了,找什么理由?我可以用你眼中低劣的手段弄死你们所有人,而且你们精火门再派人来,我依旧可以不知不觉要了他们的命,你们这些瀛国杂种懂个屁!”
宁迦咬牙道,再没有先前的微笑和淡然,顿时激动了起来,显然松本斧的话触动了他的容忍底线。
不过很快,他又恢复了笑容,一脸邪笑看着松本斧,道:“你的实力恐怕是这里最强的吧?呵呵,要是这样,我不能要了你的命。”
“这是为什么?”松本斧一脸正经地问道。
蝎尾针却是一笑,她太了解宁迦了,若是不要你死,那就会折磨死你!
宁迦一笑,拿出一粒药丸,道:“因为你是高手啊,高手自然有特殊待遇,呵呵,来,吃了这颗药丸,感受一下经脉尽毁的快感吧。”
听到这句话,松本感觉自己从骨头往外冒凉气,太狠了,他一直以为忍组的手段是最狠的,今天算是见识了,和这个华夏男人相比较,忍组简直是礼仪之邦……
松本斧止不住地摇头:“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瀛国武者,你不能……”
正在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是中山申二的电话。
他警惕地看着宁迦,不过还是拿起电话按下了接听,一脸痛苦道:“小野君,什么事!”
“中山君,你在哪里?出事了,出大事了!”
“混蛋,什么大事!”中山申二不耐烦道,现在还有比他的处境更大的事吗?
“我们控制的三个城市全都出事了,镜月堂的人接连踢馆,两天之间我们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