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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群炸锅了,各种谩骂声,如潮似浪,响彻四野。
阴尸门这边,不见陈不凡来,其他人心下或多或少都轻舒了一口气。
因为,这意味着,阴尸门,不战而胜!
荣耀还是其次,更为重要的是,不用赔钱……
但,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就是徐长寿。
他的脸色,阴沉难看到了极点,眸中的不甘和愤恨,简直滔天!
今天,本是为兄弟徐长风报仇雪恨的大好机会,谁曾想,那废物居然不来了?
他怎么敢不来?
他怎么能不来?
该死的废物啊!
……
感觉他的怒火,阴尸门的门主阴魂淡淡的劝道:“长寿,不要懊恼,陈不凡那个小杂碎不来,对于我们而言,百里无一害。要想报仇雪恨,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旁的大长老,也就是徐长寿的师公何嘉靖附和道:“门主所言极是,经此一事,陈家算是完了。比起对付一个废物,消灭陈家,对我们意义更大。”
言罢,他一步踏出,对着陈家缓步而来的人大声道:“陈宇道友,你们陈家的陈不凡呢?该不会是害怕得自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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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81章 被污蔑()
陈宇瞳孔收缩,双拳捏紧,胸腔中怒火奔涌。
但。
他没有答话,也不知该如何答。
因为,陈不凡一大早就消失了,去向,陈胜利不知,陈步婷也不知……
何嘉靖老目微眯,脸上嘲讽之意更浓,得寸进尺的大声道:“陈宇道友,怎么不说话啊?陈不凡,该不会真自杀了吧?哎呀,虽说是生死决战,但是,我阴尸门乃名门正派,自然会得饶人处且饶人,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陈宇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腔的怒火,淡然回道:“敬请嘉靖道友放心,就算你想不开自杀,不凡也会好好的活着。”
何嘉靖神情一滞,眸中怒火中烧,他深吸一口气,大声道:“是吗?那他人呢?”
“陈家人何去何从,似乎还轮不到道友指手画脚吧?”
“哼!若非他与我徒孙有生死战之约,老夫都不屑提他。”
“多年未见,道友这毛躁的脾气,怎么一点也没改啊?这一天的时间还长着呢,急什么。”
……
两个老头针锋相对间,陈家人走到高台近前。
何嘉靖怒极反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一个废物而已,你们陈家还能玩出花来?”
“那你可得瞪大眼睛,免得错过好戏,死都没法闭眼。”陈宇淡淡的回道。
“放心,要死也是你先死!”何嘉靖咬牙切齿的恨声说了一句,快步退回家族的队伍。
陈家人随着陈宇,绕到高台的另一面。
有高台相阻,省得双方人马相看两厌……
“可恶!我陈家,何曾受过这等侮辱?陈胜利,就算你们父子死上一万次,也无法弥补这次犯下的过错!”
“大哥,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让步婷去相助一个废物呢?就算他是步婷的武奴,你也不该怎么做啊!”
“大材小用不说,耽误了步婷也暂且不论,可是,惹出那么大的麻烦,还害得太上长老受辱……大哥,你好生糊涂啊!”
陈远清先是一脸愤恨的指责陈胜利,进而一脸痛心疾首的埋怨陈远志。
他的眼中,表面燃烧着怒火,但,最深处却满是嘲讽和窃喜。
因为陈不凡真的临阵脱逃的话,陈胜利差不多也就完了。
陈胜利一完,他就有机会操纵家族的经济大权……
野心加上多年的积怨,此时有了机会,陈远清焉有不将陈胜利往死里踩的道理?
他后面的埋怨,更是诛心,无异于把陈远志推到了和陈胜利同样的处境中。
果不其然。
陈远清话音刚落,陈家的高层,纷纷满脸怒容的开口。
“太上长老,陈不凡该死啊!”
“家主,这次,您确实有些糊涂了。”
“家主,陈不凡若不来,我们陈家这次……该怎么办啊?”
“家族,危矣!”
……
赖三有些急眼了,主人几时让大小姐去相助陈不凡了?明明是大小姐一意孤行,主人明明一直很反对……
明明都是陈胜利父子的错,怎么能怪责到主人的头上?
这该死的陈远清……
你特么会混淆是非,难道我不会拨乱反正吗?
想到这,赖三深吸一口气,怒声道:“陈胜利!你们父子,到底想干什么?就算家族有些对不起你们,可你们终究姓陈,怎么能对家族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此言一出,包括陈宇在内,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难道,这一切,都是陈胜利父子的算计?
陈胜利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羞恼有之,气愤有之,不解有之,庆幸有之,失望有之,还有,深深地无奈。
羞恼气愤,自然是对于周遭的嘲讽。
不解、庆幸、失望、无奈,皆是对于儿子陈不凡。
不解,儿子明明信誓旦旦的保证过,怎么会临阵脱逃?
庆幸,不来,就意味着儿子能安全的活下去。
失望,望子成龙的希望被剿灭,焉有不失望的道理?
无奈,对于眼下的局面,他没有任何办法。甚至,他都不知该说点什么,做点什么,甚至的甚至,他都不知是该盼儿子来,还是盼儿子不来……
赖三见他无话可说,心下极为痛快,继续怒声斥道:“陈胜利,你以为装聋作哑,就可以瞒天过海吗?你以为,自己恶魔般的行径,永远都不会为人所知吗?”
从陈远清开始,陈家这边所有的人,都没有刻意压低音量。
赖三更是生怕别人听不到,放开了嗓门的大喊大叫。
一时间,四下的人,都顺着他的思绪,想当然的认为,这是一个阴谋,一个由陈胜利父子为了报复陈家而设下的阴谋。
“靠,世间,怎会有如此狼心狗肺的东西?”
“陈家将经济大权都交托他手上了,可谓是极其厚重,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亏我以前还佩服他挺能赚钱的,没想到,他竟是这么个畜生都不如的东西。我呸!”
“早知如此,陈家还不如养条狗呢……”
……
谩骂声,嘲讽声,此起彼伏。
演武场边缘地带,周芸芸好看的眉头微微隆起,“不应该啊!陈不凡,你为什么还不来?你到底在搞什么鬼?还是说,你又变回了以前那个孬种废物?”
……
噗!
陈胜利激怒攻心,直接仰头喷出一口鲜血。
“赖三,你休要血口喷人!我陈胜利对陈家如何,太上长老心知肚明岂是你一个小人可以污蔑的?”
“哼!”赖三冷哼一声,淡然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如今,事情已然明了,你再怎么狡辩都无济于事。看在同族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你……”陈胜利脸色青黑,胸腔都快气炸了。
他想要反驳,想要声辩,然而,一时间又不知该说什么。
赖三眸中闪过一抹得意之色,转身面朝陈宇,郑重其事抱拳道:“太上长老,我以家族议员的身份,提议家族,即刻将陈胜利父子以叛族罪论处!”
没有扯上陈远志,陈远清心下多少有些不甘,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
他深吸一口气,抱拳沉声道:“我附议!”
“附议!”“附议!”“附议!”
……
一时间,除了家主陈远志,陈家的所有高层,尽皆附议。
陈宇眉头越皱越深,脸色越来越阴沉……
终于,他忍不住了,怒声喝斥道:“都给我住口!胜利是什么样的人,老夫心知肚明,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做出伤害家族的事。”
“不凡是他的儿子,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从此刻起,无论是谁,再敢妄议他们父子的不是,均已叛族罪论处!”
众人脸色一变再变,满心不忿和不解。
为什么?
到底为什么?
太上长老,为何如此偏袒一个外人?
只是因为往昔的恩义吗?
……
(本章完)
第82章 前所未有的怒()
陈远清满心不甘,张口想要说点什么,“爷爷……”
陈宇老目一瞪,怒气冲冲的抢声道:“老夫让你住口,你聋了吗?还是说,你连老夫都不放在眼里了?”
“可是……”
“住口!”陈宇暴怒,抬手就是一巴掌甩上去。
啪!
响亮的耳光声,把所有人都震得愣住了。
陈远清捂着脸颊,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亲爷爷,哆嗦着嘴唇颤音道:“爷爷,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当众抽我的耳光?”
陈宇眸中不忍之色一闪即逝,沉声道:“怎么,老夫没资格教训你吗?”
陈远清直勾勾的看着他,目光幽幽,似恨非恨,似恼非恼,又似恼恨皆有……
这种眼神让陈宇很不舒服,老头正要说点什么时,陈远清突兀地咧嘴一笑,“有,当然有。爷爷教训的是,孙儿知错了。”
说着,他郑重其事地抱拳一拜。
陈宇心神莫名一紧,不禁眉头大皱,他嘴唇蠕动了几下,很明显想要说点什么,但,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不甘的不仅是陈远清,还有赖三。
只不过,赖三没有‘亲孙’的身份,可不敢当面撩拨陈宇的威仪。
他心思急转一番,一脸严肃的抱拳沉声道:“既然太上长老已有决断,陈家上下,必会严格遵从。只不过……”
说到这,他故意拖长尾音,摆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等着人接话。
陈远清双眸微眯,淡然道:“你是议员,有劝谏的责任和权利,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大执事抬举了。”赖三朝着他抱拳拱了拱手,接着,一脸严肃的沉声道:“赖三只是一个仆人,家主的仆人,从不敢以‘议员’的身份自居。”
“但是,自从赖三跟了主人,便从骨子里把自己当成陈家人。所以,有些话,哪怕会惹恼太上长老,我也要说清楚。”
“关于陈胜利,既然有了非议,那么,再让他管控家族的经济,明显不合适。再者,陈胜利为家族操劳了那么多年,也是时候该歇歇了。”
“为了家族稳定,为了陈胜利的身体着想,恳请太上长老,另择贤能!”
陈远清双眸一亮,忍不住在心下大赞:这话说得,漂亮啊!不愧是大哥最倚重的武奴……可惜了,是大哥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一脸严肃的抱拳道:“我以家族大执事的身份,附议!”
“附议!”“附议!”
他这边阵营的两个执事,立即抱拳附议。
接着,其他人同样附议。
陈宇心下大为光火,大骂特骂:“这群白痴,都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吗?这些事情,就不能等到回家关起门来再议吗?”
“倘若陈胜利被逼得就此与陈家恩断义绝,将来有朝一日,徐碧瑶归来,别说给予陈家无上的荣耀,她不把陈家挫骨扬灰,陈家就该烧高香了。”
“一群目光短浅、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轻吸一口气,淡然道:“现在,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等回去以后,再议。”
恼归恼,怒归怒,表面上,老头也不好太过,免得陈胜利恃宠而骄,也免得伤了至亲的心……
只可惜,不知情的陈家人,哪里知道他的苦心?
赖三见陈宇不明确表态,转而看向陈胜利,一脸严肃的说道:“陈胜利,太上长老仁慈,不好明说。你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现在主动退位让贤,对大家都好。”
现在,他只有一个念头,搞掉陈胜利的权势。
只有这样,才能让大家误解,觉得是陈胜利犯了错,才会受到这般惩罚……
进而,才能让陈远志和这一系列事件彻底脱开关系。
说白了,赖三明着逼宫,其实,就是在逼陈胜利揽下这一系列事件的后果。
当然,这里面也有他报仇的私心。
陈远清未必想得那么多,但是,他同样迫切的想要搞掉陈胜利的权势。
于是,他第一个附和,“赖三议员所言极是。胜利,你最好主动退位让贤,免得闹到最后,大家都很难堪。”
“胜利啊,咱们都是一家人,应该相互体谅。”
“胜利,你身体不好,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