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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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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春想了想,还是一如既往地实话实说,“费家像是老实人?”

    费家当年家底很是不薄,族中又有多人为官,尤其是太子的岳父,太子妃的父亲是个长袖善舞,眼光独具的人物——跟太子的外祖父一家相似,费家也是因为早就在圣上身上下了注,才得以嫁女入东宫,并在之后的日子里几乎一飞冲天。

    但是费家并不满足于大富大贵,而是肖想更多。

    再瞧瞧屋里没外人,如今除了涉及圣上和贵妃之外,跟王爷似乎无话不可说……元春更是提醒道:“敢打着操纵东宫的主意,这一家子所图非小。如今不得出门的费大公子,不过是个推出来试探下圣上和太子心意的……可怜人。”

    赵之桢点了点头,“比起整个家族几百口人,个人得失的确不算什么。”言毕,又失笑道,“我觉着太子妃才最是可怜,她兴许什么都不知道。”

    元春轻叹一声,“这是我们女人的悲哀……”

    赵之桢摇了摇头,“那是因为她没活明白。”

    自己前世也是个糊涂人,元春忽然有些悲从中来,“命不由己,徒唤奈何!”

    就像元春能瞬间明了赵之桢的心思,赵之桢也一样能敏锐地抓住关键之处,“她的想法,娘家人可曾在乎?可你不一样。你娘家内外都是你哥哥一人做主,荣国府长房那边,你那堂兄也要看你哥哥和你的眼色行事。再说宁国府那边,你压不住贾珍,便转而教导历练起了他儿子。”

    元春嗔道:“说得好似我多爱揽权使唤人!”

    赵之桢忙笑道:“我在夸你管得妙。若没你们兄妹……宁荣两府的老小怕是再难安稳逍遥。”

    “您也听说了?”元春收敛起调~笑~之色,“哥哥和我自认盯得很紧,无奈事到临头并不由人。”

    话说宁荣两府名下都有大笔良田,大部分在金陵,小部分在京郊。

    贾珍为了“辅佐”太子,变卖了部分在京郊田产——如今太子拿到的孝敬,其中不少都出自宁府。

    好在贾珍还没昏头,族产之中的祭田他没敢动用。巧的是,这部分田产经过几次转手,如今到了韩家手中。

    这其中是无心还是有意,也挺值得琢磨一番。

    若是以前,元春恐怕还是忐忑一下,生怕韩家对自己娘家不利,如今嘛……她不对韩家落井下石纯是她懒得多事。

    说起韩家,赵之桢也有话说,“做了几年亲戚,他家的心思我也摸着了几分。原本他也是看好我太子二哥……一南一北,稳如泰山。”

    虽然王爷语焉不详,但元春却听得分明:太子外祖父和舅舅都在南面掌兵,再加上韩家这河东节度使兼地头蛇,等于太子间接握有一南一北两大军团,储君之位当真是稳如泰山,更不惧野心勃勃又手段不凡的大皇子。

    显而易见,太子很是欣喜且欢迎韩家的投靠。无论是当真重视欣赏,还是出于千金买马骨之心,总之太子当时对韩家极为优容:韩大公子从西北调入京城,便是太子的手笔。

    不过太子此番举动,自然惹得“把持”太子多年的费家不满。而太子在新鲜劲儿过去,与韩家来往书信便交由詹事府中的东宫属官负责,这样一来,费家立即钻了空子,韩家想再和太子接触便变得比较艰难。

    赵之桢此时继续道:“费家数次阻挠压制,韩家自然不服,觉得费家太跋扈。”

    元春轻笑一声,“韩家便想取费家而代之啦。”

    在赵之桢看来,韩家和费家乃是一丘之貉,为了遥不可及的从龙之功而上演了一场狗咬狗的好戏……说起来他对这两家都没什么好感。

    “费家和韩家一文一武,”赵之桢话中带了几分毫不掩饰的嘲弄之意,“韩家自知斗不过费家,便想起了你堂兄贾珍……反正都看不惯费家,自然一拍即合。”

    元春点头道:“珍大哥哥也算是求仁得仁。”

    “你能这样想最好。前些日子,便有人提醒我韩家心思不正,除了购入不少你堂兄的田产,就是你大伯贾赦早先变卖的产业和物什,他们也买下了一大批。这还不算完,”赵之桢颇为感慨,“居然还假惺惺地找石家借贷……”

    “韩家……胃口可不小。”

    大伯贾赦爱享乐也爱古玩,荣府暗中分家之后,大伯分得了大半铺子和田产……不过荣府长房日子怎么过,银子怎么花,元春深知自己过问不着。

    “估计他家想用这套招数对付我那太子二哥,没把握之前先拿我练练手。”赵之桢始终语气平缓。

    王爷一派轻描淡写,元春便觉得寒气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寒噤不止。她连忙挽住赵之桢的胳膊,“您别吓我。”

    赵之桢在离京之前,尽量把他知道的事情以及他的态度都仔细说给元春,好让她有足够的准备——亲哥哥大皇子今日在宫中除了求情,便也暗示他京中气氛不对,建议他早作应对。

    赵之桢一抬胳膊,元春便靠到了他的胸前,“我回到大营,自然压得住韩家。你在家里,自然什么都不用怕。”

    元春应了声,“是。”

    其实她倒是觉得,韩家未必有仿效费家之心,控制皇子为己用……韩家此举怕是出于自保:与七皇子以及七皇子的身边人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总不至于在“惊涛骇浪拍岸而来”的时候首先被舍弃。

    无论他们最初的打算如何,总之韩家这次真是有点弄巧成拙了。而且韩家真正做主的还是王妃的父亲,王妃以及她哥哥韩大公子也未必能体会他们父亲的真意。

    元春正在思量,赵之桢忽然问道,“咱们说了这么多话,你饿了没有?”

    元春闻言直起身子,扶着腰道:“那还不赶紧摆饭!”

    却说此时此刻的荣府,赵姨娘用过晚饭,几乎压不住通身的骄傲,带着丫头到儿子的院子说话。

    如今的荣府二房,不止是成亲生子的贾珠,宝玉和贾环也各自有个院子,早就不再跟着祖母或是生母一同居住。

    而赵姨娘进门,便见儿子贾环和女儿探春正坐在一处有说有笑。

    二人见到生母,齐齐起身相迎,赵姨娘自是喜不自胜。她刚一坐下,便迫不及待道,“听说王爷夸了三爷。”

    贾环虽然也心里挺得意,却还稳得住,“王爷也夸了二哥。”

    “宝二爷又不如你用功!”赵姨娘忙道,“王爷和气又器重你,得了空三爷该常往王府走动走动。”

    贾环一怔,旋即跟探春对视一眼,才开口问道,“姨娘听谁说我得了王爷其中?”

    探春也劝道:“大哥哥也不能随意进出王府。”

    赵姨娘急得直摆手,“大爷跟你又不是……我听说做皇子皇孙的伴读就能进宫听课,你且想个法子让王爷引荐一番。你身边也正该换几个妥当人跟着。”

    贾环和探春相顾默然:二人对背后搬弄是非之人也猜个了八~九~不离十。引荐只是幌子,借机搭上王爷才是真正目的。

    贾环道:“姨娘娘家兄弟可是又缺银子了?”

    赵姨娘果然不再开口。

    探春脾气更急一些,“姨娘以后可别听风就是雨!冒犯了王爷,咱们一家子都吃罪不起!”

    赵姨娘心中不服,“拜见而已,提什么冒犯不冒犯……”

    贾环一个劲儿地摇头,送走赵姨娘,立即就找到大哥贾珠告了状。

    第二天,赵姨娘便再次住进了府中的小佛堂。而她那位娘家兄弟倒是“因祸得福”,进了荣府领了差事,却是出名的油水少出力多……

    正是同一天,天边刚浮现几缕晨光,赵之桢便让元春连续三次翻身“吵”醒了。他轻拍元春后背,“不舒坦?”

    元春苦着脸道:“他醒了,”说着轻轻揉了揉小腹,“也不许我再睡了。这个可比健儿闹腾,兴许又是个儿子!”

    赵之桢半是心疼半是好笑,“男女都好。”扶着元春坐起身来,“陪你说说话?”

    元春眨了眨眼,“好吧。”

    大清早的,两人都挺清醒,赵之桢这才“马后炮”了一回,“昨天下午,我去了趟你娘家,劝过你父亲尽早致仕。”

    元春惊讶道:“您不早说!”同时心中大定,对父亲贾政而言,王爷的果断吩咐比姑父好言相劝可管用多了!

    赵之桢显得十分无辜,“你也没告诉我昨儿你亲戚跟你聊了什么。”

    “只是寻常亲戚走动罢了,”元春定睛瞧了赵之桢好半天,才道,“您怎么越来越小心眼儿了呢。”

    天地良心!女人怀孕精神头难免不济,赵之桢觉得昨晚元春已经有点疲惫之色,便只跟她说了韩家这一件事儿——也是在他看来,对元春而言比较要紧的事儿。

    他哪里知道元春其实并不怎么在乎韩家:因为甭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韩家都“一模一样”,乃是野心家族之中的老实人,根本无法跟猖狂又妄为的费家相提并论。

    而且元春自始至终都没动过跟王妃韩续争锋,斗一斗比一比的心思!

    赵之桢闻言也噎了一下,旋即正色道,“正想跟你说说陆将军。”这位陆将军便是大皇子妃那位庶兄,“大哥对此人动了心思……怕是有心全力提拔。”

    别看大皇子妃因为坐视父兄被贬而对自己的庶兄大为不满,都对大皇子……几无影响。岳父和大舅子失势,而另一位妻舅却显出蒸蒸日上之态,大皇子如何会为了“旧人”而去为难“新贵”?

    元春琢磨了一会儿,方问道,“王爷也动心了?”

    赵之桢应道:“自然。大哥让我出面把他调到北方。”

    “万一京中不平静,大皇子也有个护身符?”元春越发一针见血,“可对您有什么好处?”

    作为北方大军的~统~帅,赵之桢自然可以挑选将领到他麾下带兵。

    而且圣上向来信任老七,至今为止都没驳过老七的折子:因为老七的确是诸位皇子之中最有~军~事天赋且私心最少的一位。

    赵之桢想了想道:“西南大营正是太子外祖父挂帅……陆将军好像不是父皇的人。”

    这也是费家被削,太子深觉艰难,且颜面扫地,却几乎并无其他动作的原因:在太子看来,这就是兜头一棒再加一个甜枣……父皇这一棒果然敲得极狠,可这甜枣能让太子立时忘却大半的痛。

    赵之桢又轻声道:“我换走陆将军,父皇还能在西南大营中再补上他的信臣……”

    元春笑道:“果然,您都想好了。”

    赵之桢亦笑,“只要别给旁人捡了便宜,做了嫁衣便是!”

    数天后,赵之桢带着几分不舍离开了京城,再次奔赴北方。当然临行前,他把整个王府和元春再次托付给了儿子赵晗,至于女儿赵暄告诉他费家的那些动静,自然有人写成了密信递到了圣上的案头。

    却说圣上这阵子的心思都没怎么放在战事上……当平南王依仗地利之威,跟大齐打起了拉锯战之际,圣上扭头便专心整顿起了~吏~治,那些与平南王有所往来的官员分期分批地挨个查访……总之结果让圣上心惊不已:平南王送出的礼金都赶上大齐~国~库两年的收入了!

    他老人家看完密折便直奔承乾宫,贵妃不止要安抚圣上那滴血不已心,还得琢磨个圣上听得进去的对策。

    贵妃的法子其实也不怎么新鲜:那些靠着买卖消息而赚得十万百万身家的人家,官位别再指望保得住,不过性命以及牢狱之灾还是能用银子来赎的……银子不够,用粮食也可以。

    对于不少胆战心惊的人家来说,能保住性命便已满足,破财免灾自然好不抵触。至于无论如何都不肯悔改的一批人,全让圣上大笔一挥,发配到了北方大营,让这些人军前效力去。

    而落到赵之桢手中,可就鲜少有人能幸运地再回故乡了:平南王收买了太多人,赵之桢可不信没有漏网之鱼。

    这大半年里,与北狄人只有几次战事,因此赵之桢除了练兵巡视之外,便是花费大量精力从这些戴罪之人身上挖出些消息。

    赵之桢原本也没多想,只要能套出点北狄人的情报,能让他麾下的将军们多捞点战功就好……不过这也是个水磨工夫,这些人在刑部大牢时都没松口,不能指望他们吃点苦头便从实招来。

    话说半年的功夫转瞬即逝,当关外飞雪没过马蹄之时,赵之桢又回到了京城。今年雪下得比往年早,京中自然也比前几年要冷一些。

    王妃韩续难得好心情,出门走走逛逛吹吹风,谁知脚底一滑……周围丫头眼疾手快,牢牢把她扶稳,可韩续忽然腹中剧痛:她要生了,比太医计算的日子要早了半个多月。

    赵之桢得到消息的时候,还在外面跟他的十二弟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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