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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元春晋升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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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春立即应下,“明早我就打发人出宫去。”

    前朝末年~战~乱~四起,陆上有山贼流寇,海上也有数支大海盗,大齐太~祖~爷横扫天下,靠得也不只是精锐无比的骑兵,海~军~也功不可没:虽然这海~军~在当年也是半商半匪,投奔了~太~祖~爷之后,得了大幅支持,在几年内便扫尽南面盘踞多年的多支海盗,还抢占了海外不少大岛。

    赵之桢难得当了把话唠,讲古不说还感慨了下如今海运以及~海~军的现状,总之兴奋地絮叨了足足小半个时辰,元春算是彻底知道了自己那个再启海运的主意确实切准了圣上的心脉。

    不过想想赵之桢若能开创一片盛世……不过一个念头就让元春也热血沸腾了一会!

    只要是读圣贤书长大,无论男女,谁不想着名垂青史,为后世称颂?

    元春一把攥住赵之桢的双手,双颊微红,“永泰之治……光想想我都难以自抑。我也要沾您的光,在后妃传上留下一笔!”赵之桢登基后改元永泰。

    元春自认前世不过是个目光短浅的可怜虫,因告密废太子而得封号“贤德”,这二字又是何等讽刺?而这一世她终于有种扬眉吐气,名至实归的踏实之感!

    赵之桢一胳膊又把元春按到了自己胸前,郑重许诺道,“还得是重重一笔。”元春有此志向他一点都不奇怪,只是兴奋之下透露真心最是难得。

    转天,赵之桢上朝,元春便打发总管太监出宫传话:除了请大公主与驸马,贾蓉的大舅子入宫之外,自然也不忘暗示请他们进宫说话的缘由。

    贾蓉的大舅子就在宁府暂住,送走宫中太监,仰头便是跟贾蓉相视一笑。

    至于大公主赵暄万分直白,“父皇可算想起你了。”

    大驸马石江显然沉得住气,“且看明日应对。”说着,轻轻捏住大公主的双手,“辜负谁我也不能辜负你。”

    这日早朝后,林海应诏到毓庆宫跟赵之桢书房说话。

    稳坐户部尚书多年,深得太上皇信任同时也为赵之桢倚重的林海,果然也觉得重启海运再建海军英明无比,当他得知这主意还是元春琢磨出的,也微露惊讶之色。

    片刻后,林海起身道,“恭喜圣上!”他也是深谙点到为止之道,毕竟圣上的嫔妃不是臣子能轻易品评的。

    林海的反应,让赵之桢十分受用:爱妃因为才智或是品德而得人敬重赞美,他也是俱有荣焉!

    之后君臣二人又细细计算了一回,只要赵之桢不是从零开始的重建,也不希冀~海~军数年之内一横扫东南,国库还是“游刃有余”的。

    不过赵之桢分明心情不错,林海有心提醒道,“圣上,西南战事不容小视。”

    难不成林海觉得向来不擅兵事的平南王麾下骑兵,会比以四处作战劫掠北狄骑兵更能打不成?显然不是。

    身为一个恪尽职守的老牌户部尚书,哪怕他即将转任吏部,这“毛病”也是一时半会儿改不掉:打仗不怕花钱,但他很不满“手太长”以及“心太贪”。他此时压根不能算是“上眼药”,而是实打实地告状了!

    “温家啊,”赵之桢自是闻弦歌而知雅意,比起温家他更相信林海的为人,“爱卿且瞧着吧。”

    重启海运便是为了杀鸡……若说猴子做得让大家都没了脸面和默契,赵之桢可就没耐性先“儆”,而是像他跟元春说过的那样“鸡猴一起砍”。

    傍晚,赵之桢一如往常踏进景仁宫。

    元春迎出门来,抬眼一瞧,“圣上今天有心事?”

    赵之桢摸了摸脸,“这么明显?”

    “掐指一算。”

    “你……真是神机妙算。”

    进门落座,元春亲自端了盏六安瓜片上来,“您先润润喉。”

    赵之桢掀开茶盖一瞧,“你这是让我降降火气吧?今天看你精神倒是足。”

    “春乏罢了。”元春抿嘴一笑,“您刚才见谁了?”

    “你姑父。”

    元春沉吟片刻,指尖往西南方轻点,“又是那边儿?”

    “除了他们还能是哪?”赵之桢啜了口茶,“先说说你见了那两人感觉如何。”

    上午,贾蓉那位大舅子的媳妇扮作大公主的丫头,跟着大公主一起,先去见过太后,又到坤宁宫晃了一圈儿,之后才到在景仁宫里坐了大半个上午:若无赵之桢作陪,元春也没胆子擅见外男。

    再说贾蓉大舅子姓方,身为前朝皇族不说,如今在大齐还是东北都无官无职,他媳妇身上也没个诰命,不想点法子也进不了宫门。这个年轻媳妇是东林大海商的大女儿,自是颇有见识。出嫁后与丈夫仔细经营,加上娘家的好底子,十几年下来,果然挣下一份偌大家业。

    钱挣得太多,自然就该琢磨把钱换成权了。此番,她也不是只为了丈夫的前途,而是为了全家,甚至包括她的娘家一起进宫谋条晋身之道。

    元春跟这位说了会儿话,认定这位是个伶俐人。此时,对赵之桢也老老实实地道出自己的心思:他们两口子态度恭敬,投靠之心亦是十分坚定,大约为此付出大半家财也在所不惜。

    元春轻声道:“原先我也是小瞧了他们,他家光是大船就有二十几艘。”而赵之桢真正指挥得动的海军大船又统共有多少艘?也不过这个数量罢了。

    赵之桢闻言,笑着应道,“听着是挺诚心的。”

    其实大齐海~军~就在京城之外百余里的地方驻扎巡游,无奈积弱太久,大家也就不怎么把他们放在眼里,宫变之前,费家都没人想起要争取下这支部队,而时至今日连圣上差点都把他们忘到九霄云外,不得不说是种悲哀。

    话说,太上皇顾不上海军,也不是什么眼界问题,原因就俩字:没钱。

    从刚登基那会儿国~库~里干净得连耗子都看不见一只,到如今银多粮足,更是养出了三支真正称得上精锐的骑兵——分别驻守北面大关,京郊,以及堵在平南王的大门外。

    太上皇已经非常了不起,不过这也是他的极限,实在是没有精力和财力再养出强大的~海~军了。

    关键是,太上皇对精锐部队从未吝啬,向来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可惜太上皇并没亲自带过兵,他的慷慨也让军中生了为数不少的“蛀虫”。

    而新君赵之桢大半辈子都在军中打滚儿,虽然比他父皇更为重视兵权,却不会像太上皇这样好说话……也好哄骗了。

    赵之桢琢磨片刻,又道,“既然你瞧着好,我也召他们见一见吧。”

    圣上果然雷厉风行!元春问道:“你可是下定决心了?”

    “千难万难也得推行下去。”赵之桢摇了摇头,“你最知道我的心思。”

    元春当然知道!

    赵之桢的“杀鸡杀猴”打算之中,“鸡”都是三四流人家,处置了也没啥影响,只要别牵连太过便是。至于“猴”,元春还真猜着了赵之桢真正的目标:那就是温家和李家。

    李家倒还好说,赵之桢暗示他们让出吏部尚书之位,他们也知趣,没什么犹豫便交了出来,好歹让赵之桢心里舒坦了不少。

    温家……似乎不那么容易“屈服”。身为太上皇爱将信臣,这么些年也快了成了无冕的“南方王”,而南方军也差不多能改成“温家军”了!

    而之所以跟不会打仗的平南王僵持了好几年……尤其这一两年,温家打不过平南王纯是笑话,在赵之桢看来他们担心一朝天子一朝臣,狡兔死走狗烹倒是真的。

    元春轻叹道:“武将哪里会像文官这样好妥协呢。”

    她其实能想得更远一些,温家能发展到今时今日,险些把~官~军变成~私~兵,后勤必然让他们掌握了大半,甚至连当地官员行事都要看他家的脸色:想让别人为了卖命,帽子银子真是一样都少不得。

    当然,温家若非深得太上皇倚重,同时更是废太子的母族,想军政一把抓也是白日做梦。同时,这也是赵之桢无论如何都忍不下温家的关键原因。

    赵之桢也跟元春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在北方大营那会儿,兵饷粮草会过问,却都不敢伸手。”

    元春睁大眼睛,“您难不成还嫉妒了?”

    “对极了。”

    对他这个亲儿子,太上皇当年尚且没有这般放权,赵之桢心里如何舒坦?

    没登基那会儿,他曾跟元春商量用儿女亲家来安抚一下温家,结果他的“好意之桥”都搭上了,温家虽不至于毫无回应,但也矜持上了,和赵之桢的期待实在大相径庭。

    眼见赵之桢眉头微皱,元春轻捶起赵之桢的肩背,“迟早得有一战。有些人不撞个头破血流,不会学乖。如今看您和气,还要得寸进尺呢。”

    太上皇总体而言,还是倾向于能不打就不打,但真要动手也不畏惧。赵之桢则不然,一般他都习惯于先把敌人抽得亲娘都认不出,若是一口气没弄死,再坐下来谈一谈……

    这个爽利脾气……说实话,元春很是欣赏,毕竟她也是将门之女。不过在军中这样行事,能收获军心,但做了皇帝,没准儿得让“读书人”扣上个“暴君”的名头。

    赵之桢拍了拍元春的手背,“正是这个理。”

    这话若是别人来说,赵之桢必得勃然大怒,把人骂走不说还得作势要罚:明明恨不得温家人立即交权,滚回他眼皮子底下养老,偏偏太上皇还看着呢。

    温家在先犯上之前,赵之桢还不能落下“卸磨杀驴”、“翻脸无情”的口实。

    元春想了想,又劝道,“我听说南边走私成风,给这些船家留条明路,您……也能多收些商税,毕竟商贾获利远超农工。”

    以圣上一向的为人,他用人,绝不会白用,好处是肯定有的。用海商牵制住那些越发骄横,几乎控制了整个漕运的官员和商人们,不失为好计策,而且这些人大多都“诚心”过孝敬圣上的大哥和二哥。

    赵之桢越听嘴角就越往上挑,最后终于忍不住道,“你这些主意,都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元春一点也不谦虚,“虽然见识还差得远,但说起赚钱,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赵之桢笑眯眯地揽住了元春,“不止。”

    元春微垂下头,掩住满脸笑意,“您连夸我都这么含蓄。”

    赵之桢果然配合,“我现在压根离不得你。”

    元春正想回一句“我也离不得您”,暖阁里忽地爆出一阵“哇哇咯咯”,她只好笑道,“那还一个更离不得您的呢!”

    赵之桢赶紧道:“还不抱过来。”

    乳母小心翼翼地抱来不依不饶非要闹腾着“爹娘抱”的宝儿。

    小丫头一沾着母亲,果然闭上了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挥着胖乎乎的小手,划拉过母亲,还要努力地往父亲那边凑……不抓着父亲的大脸不罢休的架势,险些让元春都没抱稳她。

    赵之桢接过女儿,可这小祖宗抓住父亲的领口,又扭着身子向母亲伸起小手……最后她坐住爹娘一人一条腿,才算老实了。

    赵之桢捏捏女儿的小脸蛋,“这脾气可真不像你。”

    元春道:“这就是粘人,哪里就是脾气大了?”

    赵之桢大笑,“这就护上犊子了。”

    元春轻哼一声,没再说话。倒是宝儿也拍起小手,跟着父亲“咯咯咯”个没完没了。

    如今赵之桢对元春颇有言听计从的意思,第二天下了朝会——因为南方战事未息,还是每日一朝,赵之桢召集了心腹,再次商议如何重启海运重建海军,订下大致步骤之后,又召大驸马石江、贾蓉以及他那位大舅子进宫说话。

    赵之桢不用像元春一样,面见无官无职的妇人还得绕个圈子,他只要以褒奖有功之人的名义召见,谁都说不出什么。

    要说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大驸马石江他老爹为家族兢兢业业赚了一辈子的银钱,可惜地位尚且不如嫡支那些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若说他真能心平气和……也不可能。

    等赵之桢登基,儿子也跟着水涨船高,做了驸马,家里便多了不少“往来亲密”的好亲戚,当然还有为数不少热衷于说酸话的亲朋,更有人干脆指使了一群下人在外败坏起他儿子。

    甚至有人跑到大公主赵暄处说三道四,被大公主身边的妈妈一记嘴巴子抽了出去。赵暄更是气冲冲地当众宣布:三品以下的石家诰命不许登门!

    却说缮国公府里兄弟俩听说惹恼了大公主,这才连忙打发各自的媳妇到公主府上劝说安抚:他们是打算压一压驸马父子的心气,省得他们觉得傍上公主,连整个石家都能使唤如意。万没料到大公主比预料的还敢横冲直撞,要知道得罪金枝玉叶,甭管石家占理不占理,都得先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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