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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素的,放心吧!”牙苏心里苦笑,其实他也不想打,可对方却要让他和胖子退出辽市,这是低头啊!
在很久以前,最高保卫部队里来教他们拳术的那位教官说过:“这个做人啊!有时候可以忍让,但是不能退让,忍让,是你比对方强的时候,忍受对方的挑衅,那叫有度量;退让,是自己不如对方的时候,感觉自己弄不过对方,却不去想办法,而是心生退意,这个人啊!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就很容易了,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又算得了什么?
就如同兜里有张一百的毛爷爷,一直是一百的时候能放上好长时间,可突然间哪天把这整钱给破开了,那么,这一百块钱悬了,可能过不了两天就能给花光;
人的意志力也一样,你如果没有屈服过第一次,那你会永远是条硬汉子,可是你如果有了第一次屈服,那你就会养成一个习惯,一个屈服的习惯。
所以,做人,不要有屈服心,但一定要有忍让心。”
这番话牙苏一直记在心里,退伍这么多年了还没有忘记哪怕一个字,遇到困难,你可以想办法去攻克它,但你不能逃避或者退避它,一旦发现没有办法攻克,就算是想尽了办法都没有可能攻克它的话,那就硬顶上去吧!
哪怕是死,也要保留这一份傲骨。
另外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是,安吉在这里上学呢!哪能退走呀!
既然没法退了,那就战吧!狭路相逢勇者胜,我牙苏未必就不能赢。
安吉这个时候喃喃地说:“胖子哥最近哪去了?十来天了吧!都没有出现了,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牙苏笑了下:“不会,他那人,以前的时候,拿枪都未必能把他拿下,现在又不知道去哪弄到了这么些古古怪怪的本事,现在我感觉,就算是把我们以前部队的一个小队拿出来对付他,都不可能占得了便宜。”
“胖子哥那么厉害?”安吉惊讶地张大了嘴,她知道胖子哥功夫很好,上回就在她的教室和丁老师打了一场,害得丁老师现在走到哪都有人拦在他面前要拜师,把丁老师给烦得呀!
可她没想到居然那么厉害,她可是知道哥哥的秘密,她的亲哥哥和现在的牙苏哥哥都是那个部队的人,所以对那个部队她也有一点点了解,甚至比野战部队里最强的侦察兵手段要高出很多的特别进攻型小部队,连这种部队里出来的一个小队都拿不下胖子哥,那他也太厉害了。
可是现在胖子哥到哪去了嘛!要是他在,那事情不就解决了嘛!安吉嘟囔了两句,然后走出门外拿出手机,拨了胖子的号,却没想到,居然通了。
胖子刚回来没多久,刚洗了个澡刮了刮胡子,刚把衣服给换下,不换没办法,如果换了你,难道你要穿着一身古代官服出门?妥妥的会有人说你神经病。
刚走出门口,拿出手机开机,哗地跳出好多未接来电,一个陌生号,牙苏的两个,剩下的全都是安吉的,有好几十个,几个情况?
刚想把电话打给安吉问一下啥事这么紧张,还没拨号呢,安吉的电话就来了,胖子赶紧接了,一开口就着急地问:“安吉,啥大事?”
“胖子哥,你总算出现了,呜……”安吉一打通胖子电话,就有种感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样,一下子激动得哭了,她这一哭,可把胖子给吓坏了。
胖子赶紧扯着嗓子一边喊:“你别哭,你现在在哪?我马上过去!”一边直往楼下冲。
安吉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解释:“胖子哥,我没事,就是突然能打通你电话了,有点激动。”
胖子感觉肯定有事,于是问清楚安吉和牙苏都没事后,然后再问清楚在哪后,下楼拦了个出租,直奔牙苏那去了。
他到的时候,安吉在外面等着,看见胖子立马迎过来,胖子看看她,全身上下没事。
安吉拍了他一巴掌,嗔道:“干嘛?”
胖子说:“你没事,牙苏呢?”
说到牙苏,安吉眼睛红了:“我哥受伤了,被人打伤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寒意迎面扑来,她吓得打了个冷战,赶紧抬头看向胖子,却见胖子平时老是笑嘻嘻的微胖圆脸上竟已经板了起来,然后好像挂了霜似的,扭头就往屋里冲。
牙苏正在屋里做着一些轻微的运动,过两天就要去跟人打了,到现在身子还是有点不得劲,牙苏知道这场打自己是挨定了。
叹了口气,却冲然看到个人冲了进来,他笑了,这胖子,总是能在关键时刻赶到,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还是这样。
“笑什么笑,坐下,我看看!”胖子一进来就看到牙苏对着他傻乐,没好气地说了他一句,都受伤了,还活动个屁啊!
打开系统看了下牙苏,显示出来是“牙苏,肺腑受伤,有淤血沉积于胸……不宜多动”
胖子把牙苏按着坐了下来,一把扯下他的上衣,调整了下呼吸,双掌相互猛搓,搓到发热后有牙苏胸前背后几个特定的地方用了点暗劲揉动,揉动了有三十多分钟后,右手轻轻一拍,牙苏就哇地一声,咳出口血,是咳出不是吐出,电视里的吐血场景有时候真假,都分不清淤血一般都是在肺里,而不是在胃里,要是胃里有淤血,哪还用吐啊!
安吉在一边看着牙苏咳出口黑血后着急地问:“胖子哥,我哥咋样了?”
胖子擦了把汗:“没事了,下手这人真阴,直接把劲给透里面去了,现在看着没事,要是有什么剧烈运动,怕是能马上给厥过去,严重的还会当场死去,你过两天是不是有什么活动?要不别人怎么会给你下这个套子?”
“胖子哥,就是那个人,打了我哥那个人,过两天我哥还要和他打一场,当着南城所有有头面的人面前打一场,这人真阴毒!”安吉要气死了,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阴毒的人嘛!为什么上天不劈个雷下来把他带走呢?留着这种人在世人就是害人嘛!
善良的安吉在别人碰了她的亲人后也变得不那么善良了,连诅咒都出来了。
胖子这才有空问是什么情况,脸上能刮下一层霜地问牙苏:“怎么回事?”
第五十八章 壁垒()
“你刚消失没两天,一个面容清瘦的年青人就来到这里,找你和我,就为了和我们俩打一场,看看谁是辽市的功夫最好的人,
这么无聊,我又不是开武馆的,当然就不打了,可是不打他就这样堵在门口,我去到哪他就跟到哪,后来我就干脆跟他打了一场,初时我们硬碰硬过了几手,你知道我,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下,在速度力量都差不多的情况下,让人摸清了路数,就一掌印在我胸口,刚好那时候安吉回来了,那人看到安吉回来就顺势离开,不过走的时候说了,给我十五天时候准备,他定了地方,叫了辽市全城所有道上有头面的人来观礼,这个倒无所谓,毕竟我不是混子,可他又说了,若我不去,他会来找我,到时怕是要伤及到无辜,我一听就知道躲不过去了,这无辜,无辜不就是安吉和阿拉拉嘛!”
牙苏说到这胖子就知道了,对方这真的是够狠的,先在牙苏的肺腑处留下暗伤,到时候在比斗当场怕是要被他打死,打死个把人对某些人来说不算什么,因为有的是人会给他扫尾巴,就算是瞒不过去了,也有的是人去给他们顶罪。
所以说,对方的目的就是自己和牙苏的命,这就是那人为什么上次给牙苏手下留了情,不是因为安吉回来了,而是要用牙苏来引出自己来,这是想要把自己等人一网打尽啊!
这时,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喂!哪位?”
“是冷爷吗?快,快去牙苏那里,带上他你们赶紧走,牙苏被人暗算了,对方在他的肺里留了后手,要是剧烈活动的话会发作的,那样对方就可以在几天后的那场比武中不费力地打死他,然后再用全部的精力来对付你,你们快走吧!你们斗不过他们的,那个瘦瘦的年轻人是少林寺里出来的高手,练童子功的,我们见过他们试了,刀都砍不进去,你们快跑吧!”一个陌生的女人声从手机里传出来。
胖子沉着地问:“你是谁?怎么知道这些事情?”
对面那个女人一听就知道胖子不信她,不由得也急了:“我是红姐的姐妹,做那行的姐妹,昨天我们就听到了,有人在这里招待那个少林寺出来的年轻人,是有人拿着件少林寺的什么东西去提了个条件,少林寺就派了这么个人出来,他的目的就是要杀掉你们两个,红姐昨天一听就着急地出来打电话给你,结果没打通一着急念叨了你不知道死哪去了,结果就让人听到了,结果红姐被关起来打,我还是今天假装路过的时候听她说的你的手机,让我通知你们赶紧跑,记住,牙苏不能有剧烈的活动,跑也不行,要慢慢走着,要不然会死的!”
胖子想起来红姐是谁了,就是以前光子的情人,后来自己还是从她那里得到光子的去向,原以为从此不会再有交集,没想到这个红姐还真是个真性情的,竟然会因为要通知自己而被别人关起来打,这个因果结得有点深啊!
想了下,既然一个女人都敢为了心中的义字而通知自己,自己总不能无动于衷吧!想起那个看到自己从窗户里爬进去时,她的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尖叫,而是去窗户看看绳子在哪,想起那个傻女人本来还是眼中闪着死志,一听到光子是背叛了自己后二话没说就把他的行踪说出来,这次又是。
又欠了她一次,胖子叹了口气:“你在哪?红姐被关在哪?”
电话那头的女人激动了起来:“红姐果然没有说错,你就是个讲情义的,你不用问了,我不会说的,你们赶紧走吧!红姐怕是活不成了,他们要把红姐拿去种荷花,红姐死了,我也不活了,可惜了,我还没见过你和牙苏,真羡慕红姐的好运气,挂了,每年今天记得给我和红姐烧点纸……”
女人挂了,这些傻女人,掉到坑里后整天整天的羡慕后来那些被自己和牙苏护着的校园里的花朵们,想着如果她们自己曾经是花朵的时候也被人护着该多好,想得多了,自己和牙苏就在她们心里变成圣人了,都甘愿为这个可笑的原因从容地去死,一群傻女人。
胖子擦了下不小心进了沙子的眼角,拿出一个草莓递给牙苏:“诺!给你的,吃了,吃了坐下消化一下,静静地用心感受,看看你能得到什么。”
“这是什么草莓?”牙苏接过放进嘴里吞了下去,然后才问胖子。
胖子的脸抽了抽,这是什么草莓?很强大的话,只好哭笑不得地说了:“这是天赋果实,我的那个玩火的本事就是吃了这种果实得到的,每个人的天赋不一定一样,你坐下静静地感觉,不要浪费了,一会还得去救人呢!你要不快点,人家都为了我们被种了荷花了。”
说完他转身拉着安吉出去了,让他在这里面静静地感受吧!自己在里面吵他,万一吃出来的是个垃圾技能就麻烦了。
出了外面安吉拉着胖子问:“胖子哥,什么是种荷花?是谁为了你和我哥要被别人种荷花?”
胖子能怎么样跟她说,只好苦笑一声:“一会你哥出来后,你去问他,让他告诉你。”
“胖子哥……”安吉抱着胖子的胳膊可劲摇晃,撒着娇,嗲嗲地说:“你就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胖子打了个寒颤,一把拉开她的双手跳到一边:“你去哪学来的妖精手段,边去,好好呆着,等你哥出来了问他去,免得他一会说我吓你。”
“究竟是什么呀?告诉我还会吓着我?胖子哥,你不也是我哥嘛!你就告诉我呗!”安吉又上来抱住他胳膊,使劲地摇着撒娇。
胖子一边扒她的手一边说:“你现在怎么这样了,咋变得不可爱了呢!粘糊着这样了,不学好啊!在学校不学好!”
安吉也不撒娇了,一双美眸一瞪:“赶紧告诉我,不告诉我以后不理你了,我还叫阿拉拉不理你!”
“好好好!”胖子立马投降:“晚上做恶梦可别怪我啊!”
“嗯!我胆子很大的,你说吧!”安吉点着小脑袋催着胖子说。
“那我可真说了?”看安吉又点头,胖子只好开口说道:“种荷花,就是找个汽油桶,把人放进去露出半截,然后往里灌水泥,这个水泥刚刚没到人的胸口,水泥不是沉吗!于是就慢慢地往下压,那人被种在水泥里时还没有死,他就要呼吸,当他吸进去气再往外呼的时候,水泥就会压到他的肚子处,肚子里的肠子会被压得顶起来,顶住肺的空间,让他能再吸进去的气少了些,然后那人就再呼气,水泥又再往下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