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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猜测,具体还不确定。”蒙放说道。
楚元山深吸气说:“你说吧,我能有心理准备。”
“如果不治,你女儿也许也活不过35岁。”蒙放说道。
楚元山眉头一紧,再道:“是遗传?我记得兰亭的母亲说过,她的外婆似乎也有这个情况,兰亭外公家里对这事向来讳莫如深,我也不好多提,现在他外公不在了,只有一个舅舅,那舅舅也不是亲生的,我们也很少再回去,聊的也不多。”
“如果她舅舅不是亲的,她母亲一脉只有她母亲一个女子,我觉得她家这一脉可能被人下了诅咒。”蒙放说道。
“诅咒。”楚元山双眼骇然,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女儿的病竟然如此出奇。
蒙放犹豫说道:“我不确定,只是怀疑,我没仔细检查过她的身体,只是从她的眉宇、目光、还有气息间感觉到她隐约有一股晦涩难明的气息,这股气息之中夹带着一股很神秘的力量,我只是能够隐约察觉到。”
蒙放现在修为虽说已经降得最低,但毕竟以前已到修红到了凡人巅峰——化境期。感识上的敏锐自然远远超于寻常普通人,而且他现在身体有玄灵蚕丝交织的经脉融化,本体虽是受损,但感识还是存在的。
“虽然我一直不相信鬼神之说,但全世界医术发达的国家我早就带着女儿去过了,因内的所有大医院我也没有落下,但都没有一家能够确诊出原因的,你的说法虽是有些空洞,但就她母亲离世时的情况来看,也是不无道理的,年轻人,我请你,郑重的请你想办法治好我女儿的病,你既然看得出来,便是一定有办法。”楚元山这翻说得非常郑重。
第8章 千万诊金()
“不论多难治,只要有办法,都要治,你若是真能治好我女儿的病,我现在就许下诺言,一千万,为兰亭的诊断费。”楚元山这些年也为兰亭的病伤了不少神,蒙放刚才展一出来的能力让他确实动了心。
但他更担心。
因为蒙放说的话不假,而且极有可能成真。
如果不治,楚兰亭极可能活不过35岁。
倒是赵芸听到楚元山的开价不禁愣了愣,劝说道:“元山,一个亿,这是不是,太多了些。”
“这些年我花在亭亭身上的钱还少了?我女儿的命莫说一千万,就是一个亿,倾家荡产,我也要给她治好。”楚元山很是坚决。
赵芸看楚元山态度强硬,不再多劝。
“她的病兴许真是家族遗传,从古至今,我也不知道他们这一脉遗传了多久,是从什么时候延续下来,而且诅咒更牵扯到难明的怪力,以她的情况甚至可能是诅咒之伤,能够不惜发出诅咒之伤的人愿意永坠阎罗为代价,可见其中事情的复杂绝对超的想象,我对这方面了解的也不是太多。”蒙放说。
楚元山说道:“你能有这翻猜测,说明你确实有过人之处,你尽可能的医治我女儿,诊金我自然不会少,需要什么你与我说,我尽全力满足你,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付出再多,我也不惜。”
蒙放想了想,说道:“我尽力吧。”
“老爷,吃饭吧,菜都已经凉了。”保姆陈明惠提醒。
楚元山这才反应过来,忙招呼着蒙放坐下。
“老爷要去叫小姐吗?”陈明惠说道。
楚元山点点头:“去看看吧,她若不下来就算了。”
陈明惠上了楼,下来时只有她一个人。
楚元山让陈明惠端了几份菜上去,这才问蒙放喝什么酒?蒙放摇摇头说是不喝,楚元山心想不是一般常人,不愿喝也就没勉强他。
不久后,警方传来消息,那医生晚上回家后人就不见了,抓人失败。
赵芸悄悄松了一口气,没有被楚元山发现,但蒙放发现了。
这件事情对听到‘诅咒之伤’的楚元山来说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他第一次听说这种奇怪事情,而且这种事情就发生在自己的女儿身上,心里不免着急。
借着吃饭的时候,楚元山了解了一些蒙放的家世,蒙放只说自己是一个人下山历练,其他来历师傅不允说了来,无可奉告。楚元山见蒙放坚决,也知道蒙放能够懂得这些奇门异术,自然也是神秘之人,既然蒙放不愿意回答,他也就不再多纠缠。
“年轻人,你刚从村子里出来,岂不是没有去处?”楚元山想到了这事。
蒙放点了点头。
“倒不如让他住老家吧,老家的屋子也是不错的。”赵芸机灵,猜出了楚元山可能想让蒙放留在家里的心思,她观蒙放神秘,自然不愿蒙放住在家里。
楚元山想了想,觉得蒙放确实太过神秘,留在身边似乎也不是一个太好的决定,就同意了赵芸的意见:“我家的老宅子离这不远,既然你暂无去处,倒是不如去我家老宅如何?”
“行。”蒙放没挑剔,既然离这不远,估计也是在城里,有住的就好。
吃过晚饭,蒙放到楼上找到楚兰亭。
她正在楼上的一间单独屋室里,屋室是她母亲生前睡过的,在进屋后的左介摆着一个灵位,上面有一张和楚兰亭很像的黑白画像,应该就是楚兰亭的母亲。
楚兰亭正坐在窗台前看书,灯下落下的余辉洒在她脸畔,她的目光染着淡淡的粉红色灯光转过来,落在了站在门口的蒙放身上。
蒙放并没有进屋子里:“你都听见了?”刚才他注意到楚兰亭在楼梯口偷听。
“我妈妈说,我们这一家的女性都活不过35岁。”楚兰亭说得很平静:“她说她小的时候,我外婆就告诉她了,我外婆小时候,她的妈妈也告诉她了,这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我不喜欢记住。但这些年我已经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尤其是我妈妈走后,我觉得其实也没什么,人都会死,只是他们比我多活几十年罢了。”
蒙放盯着屋前坐在窗口的女孩。她很平静,超乎寻常年龄的平静,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恶事而害怕。
“你为什么不说话?不是来劝我的?”楚兰亭看着蒙放。
蒙放略微沉默了一会说道:“我不太习惯安慰人,更不习惯劝人。”
“我不需要你安慰,我也不需要你劝,我只是想知道,我爸爸用一个亿买我几十年的生命,这笔交易能成吗?”楚兰亭一对染着灯光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蒙放。
蒙放愣了愣,才说道:“如果你愿意接受,就也许有解决的希望,如果你拒绝,绝对没有任何希望。”
“所以你也不确定一定可以治好我?”楚兰亭说道。
“前提是你愿意接受。”蒙放说。
楚兰亭沉默着望向窗外的夕阳,过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今年十五岁,还有二十年可以活,虽然挺长的,但我希望不仅仅只是看到三十五岁的夕阳。”
“其实还有一个更好的理由,你活着才是最好回击你的敌人的方法,你死了,高兴的会是你的敌人。”蒙放从刚才的情况中看出来了楚兰亭和赵芸之间不可调合的矛盾,甚至这已经不是矛盾级别,上升到了仇恨。
“你的这个句话,可能值一千万。”楚兰亭眉宇略微有丝轻笑。
蒙放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没答她。
“如果连你都不能治好我,我也就真的认命了。”楚兰亭很安静说。
蒙放想了想,欲言又止。
“你打算怎么治我?”楚兰亭问道。
蒙放想了想,然后摇摇头:“不知道。”
楚兰亭并没有生气:“你是我见过最不专业的医生。”
“我本就对医术不感兴趣。”蒙放说道。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楚兰好奇问。
蒙放想了想,说道:“修练。”
楚兰亭仔细看着蒙放,看了好一会,她并不意外,因为蒙放确实神秘。她说:“要治我的病,是不是我也需要做到有你一般的修练?”
蒙放点点头,回道:“应该是可以帮你减轻病痛,另外对你自身来说也是百利无害。”
楚兰亭沉默没回。
蒙放依然站在门口:“我需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怎么检查?”楚兰亭问道。
“把脉。”蒙放没进屋。
楚兰亭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身边的书桌,然后把手放了上去。
蒙放这次走进了屋子里,两根手指压在她的手腕脉搏上,尖指浸透出一丝灵力,没入楚兰亭细细白白的手腕。
楚兰亭盯着蒙放手指指尖浸透出来的这一缕银光白丝,平静的一对眼瞳子里彻底流露出几分震惊,她再重新看上蒙放上一眼,更加确信蒙放的神秘。
“你不止有诅咒之伤。”蒙放停下来,把手挪开,眉头皱得有些紧。
楚兰亭盯着蒙放紧皱的眉头,脸上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焦虑:“一千万应该可以全包吧?你至少应该完全治好我,才算尽责的医生。”
蒙放看这十五岁少女再没先前的抗拒,心中倒是不禁一乐,其实她平静的一颗心脏终归只是一个十五岁的未成年少女,面对死亡和希望的时候,多少还是怀持着简单的期待和欣往。
“你的身体不止源于你身体里的诅咒之伤,也源于你全身近一百零八郁堵、断裂的经脉、穴窃。”蒙放惊讶说道:“很奇怪。”
楚兰亭眼中多少还是有一丝难掩的伤心:“所以你不会像是阎王爷,在宣判着我的死罪?我可以辩驳说,我是无辜的吗?至少罪人也有辩解的权利的。”
她一双鼓碌碌的眼睛里,泪花满溢。
“还是有希望的,虽然有些困难,但有如刚才我所说的,如果你放弃,就没得救,如果你不放弃,就还是有希望。”蒙放说道。
楚兰亭被泪水包裹的一双眼睛约微泛起淡淡微笑:“现在这个选择在你了。”
“我缺钱。”蒙放说道。
楚兰亭抿着红唇,淡淡挤了一丝挂在嘴角,说道:“你刚才说我身体奇怪,指的是我身体病情奇怪?还是别的原因?”
“都很奇怪,经脉更奇怪。”蒙放说道。
“我想知道原因。”楚兰亭说道。
蒙放不打算瞒她:“常人生下来都是一个单独且全新的个体,也就是说就算你的母亲体中有一百零八处经脉出现异常,但也不应该延续到你的身上,因为你是一个全新的生命体,除非是诅咒之伤这种神秘莫测的异力,才会于冥冥之中延续下来,否则其他的情况,一般都不可能,所以这很奇怪。”
“你有什么解密的说法?”楚兰亭问。
蒙放沉默一会,想了想说道:“有很多猜测,最直观的猜测就是……你身体中延续下来的一百零八处经脉郁堵,可能是一某种神秘的封印,这种封印至少我都没见过,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与不是,但应该是有这可能的。”
“封印?”
第9章 灵脉、灵眼()
楚家的老宅子在老城区,这里的房子大多显得比较老旧,马路上的车子也不多,很是安静。对于蒙放来说,这样的环境条件支撑起来的世界甚至感觉还非常不错,他不喜欢太过吵闹的地方,尤其是打坐的时候,更是需要安静。
推开门,院子里有几颗苍古老树,一座假山池水,院角四落偕散种着许多娇花,装修还是挺别具雅致的。
早年前楚元山住在这里还对小别园有过扩张和修缮,所以院子的规模不小,把老屋子左右两是领舍人家的屋子都买了下来然后改造成了一座四四方方也得有三亩余左右大小的四合院子,这些年虽说没有住了,但楚元山每个月都会来这里一次两次,陈明惠几天前才将这里打扫了一遍,屋子里非常干净。
刚才楚元山来时也叫上了陈明惠,她带来了被套和被褥,很快给蒙放制好了睡觉的房间。
“你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如果现在没想起来,明天去家里找明惠也行,或者你觉得远,也可以打电话过去。”
楚元山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晚上12点,确实是有些晚了。
蒙放摇摇头,拱手感谢:“有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就非常不错了,很感谢你。”
“客气,我还是想多提一句,希望你可以尽快想出治我女儿的办法。”
楚元山虽是觉得蒙放的动作有些不适,不过他倒也没仔细去在意,既然蒙放没什么要求,他见陈明惠收拾好了房间后也就没再留下来,明天他还得去上班。
陈明惠也跟着一道走了。
蒙放独自一个人站在这陌生的小别院子里,这才饶有兴趣的仔细观察起来。左右两边各修着两间单房,里面有一些老旧家具,内里的屋子是主堂,陈明惠收拾的房间是左侧的屋子,里面有一张较大的木雕老床,左边的房间估计是小时候楚兰亭睡的屋子,里面还有一张婴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