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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气息飞速流转,唐啸沉浸其中。
往日他入定,运行一个大周天,三个小周天,已然无法继续。而今三个大周天过去,仍有余力。
砰——
似乎听到了一声脆响,唐啸感到体内法力疯涨,比通脉初期提升了千百倍,充沛的法力运转,鼻息中两条如龙的白色匹忽长忽短,竟达到十多厘米,犹如龙须。
夜晚,唐啸起身,满意地笑了笑,望着桌上的剩余草药,开始炼制淬体丹。
但这一次,他加大了量,要把炼作淬体丹的草药全部使用完。
四日后,唐啸从地上起身,头发散乱,面色枯瘦,站立都有几分踉跄,双手扶着鼎边,望着炼制的十多颗小培元丹,嘴角翘起,露出一口白牙。
“成了。”
把丹药收入玉瓶内,唐啸正要去洗漱,却听门口传来一声轻唤。
“唐啸,你在不在?”
唐啸开门,“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好去我家吃饭吗?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周雅芝俏脸冷若冰霜,说完发现唐啸样子憔悴,似乎几天几夜没睡觉,吓了一跳,没再说下去。
唐啸心情很好,笑了笑,“等我下,我去洗澡。”
周雅芝点点头,她刚从港岛回来,周长贵又去了外地,林秋荣一直念叨唐啸,打了几个电话,愣是没人接,只能亲自过来。
走进屋内,一股陈腐的药味,其中又夹杂某种清香,屋内很干净,她闻着味到了唐啸的“炼丹室”门口,推了推,门上锁了。
“一天神神秘秘,不知道搞什么东西!”
周雅芝回到客厅沙发,打量着屋子,忽然心生怜悯,唐啸很苦吧,从富丽堂皇的唐家大院到了这个狭小的犹如囚笼的小格子。她曾去过唐家一次,那真大,真美,几乎和皇宫差不多,唐啸的住所五层楼,五个仆人伺候。
“谁让他整天板着脸,还不求我。”
陷入遐想的周雅芝仿佛回到了少年时光,那会儿她可以挽着唐啸的胳膊撒娇,走在闹市、山野,毫不避讳,且与有荣焉。娇嫩的脸蛋上露出淡淡红晕。
“走吧。”唐啸换了身衣服,从浴室出来。
少年身材挺拔,皮肤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有刚毅也有稚气,短发,剑眉星目,笑容温润。
周雅芝凝望失神……
“走啊。”唐啸走近,摸了摸口袋的玉瓶。
“哦。”周雅芝抢先一步,低头出门,在港岛宋杰又开始殷勤,但和唐啸比起来,宋杰差了太多,无论哪方面。“如果你还是唐家大少爷就好了。”这般想着,两个人走下楼,周雅芝的车在粉色小车停在小区门口。
汽车驱动,周雅芝说:“表哥,你要是病了,就去找医生,别自己在家吃中药。”
唐啸看向周雅芝,周雅芝余光瞥见,脸又热了,只听唐啸不咸不淡地回答,“知道了。”
周雅芝无由来的生气,又是这种口吻,恼道:“你是不是惹韩晓彤生气了,我告诉你,韩晓彤的家室很好,她要真恨了你,谁也帮不了你,保持距离知道吗?”
“还有,谢豹那边这么久不见动静,许是忘了,人家是大人物,没工夫和你计较,但你也别乱去,尚安这边他的场子很多,撞到了,你有麻烦。”
“再有……”
唐啸已将手伸进了口袋,准备掏出一颗培元丹给周雅芝,却又抽了回来,耳边全是嗡嗡声。
林秋荣一见唐啸,上看下看,做了一大桌丰盛的菜肴,慈祥地看着唐啸吃饭,唐啸心中感动,却也很不舒服。
“姨妈,姨夫去哪里了?”
提起周长贵,林秋荣叹了口气,唐啸这棵大树倒了,周长贵当家做主,问起话来,都是斥责,女人懂什么、头发长见识短。她性子柔弱,不愿意争执,但最近几次周长贵回家身上都有陌生的香水味道。
“他去临州了,想在那边开一家酒店,忙得很。”这是周长贵说给她的,她说给唐啸。
唐啸感官敏锐,捕捉到林秋荣神色中欲言又止,点了点头。
周雅芝抬头瞥了一眼唐啸,所谓成也萧何败萧何,因为唐啸他们家走入尚安上层,家庭和睦,生活优越,但唐啸失势,他们家也不复从前,这一个月来,周长贵和林秋荣吵架的次数,超过了她过去将近二十年所见。
这也是她对唐啸有所不满的原因之一,虽然很无理。
吃过了饭,唐啸小心地把一颗淬体丹和一颗小培元丹用法力软化,放入水中,递给林秋荣喝了,陪着林秋荣看电视到深夜十一点,他才起身告辞。
路上,唐啸给谢豹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调查周长贵的近况。
刚挂断电话,突然背后一阵冷风袭来,势如奔雷,唐啸心中一惊,莫非是唐家的杀手?
猛地转身,运足法力,一拳打出。
对面的人面庞消瘦,竟是个女子,长脸,短发,穿着一身红色运动衣,见唐啸一拳打来,气势非凡,耳边冲过破风之声,神色大变。
(本章完)
第26章 远方的思念()
女子抽手极快,但唐啸以认定此人为杀自己而来,女子抽身撤招,唐啸紧追不舍,一手抓住女子手腕,女子浑身一震,痛感袭来,几乎要揉碎她的手腕骨,她反手一掌,唐啸打出一拳。
咔嚓,巨力把女子的气息打乱,也把她的手臂骨打得错位,小臂骨戳破肌肤,露出一头,鲜血横流。
唐啸再出一脚。
砰地一声,女子身子飞出几米,血点纷落,腰身撞在枫叶梧桐树,趴着落下。
唐啸纵身过去,一脚踩在女子脖颈,微笑道:“唐家就这么急不可耐,找你这个没用东西过来杀我?是我大哥还是二哥,或者四哥?”
女子疼痛难忍,喉头发出嘶哑的呼喊。
一个身影从旁边急速跑来,喊道:“唐啸,住手!”
唐啸一听声音,脚收回,看向身后的少女,“姚梦怡?”
一名容貌清丽的淡妆少女,穿着打扮十分考究,踩着高跟鞋,挽着手包,价值都在十几万之上,蹬蹬蹬走来。
“不是我还是谁?”姚梦怡俏目白了一眼唐啸,走到那个女子面前,看到对方一只手臂废掉,怒道:“和你开开玩笑,用得着下手那么狠吗?”
唐啸扫了一眼那个女保镖,淡然道:“这种玩笑开不得。”
姚梦怡气哼了一声。
姚梦怡、唐啸、陆曼三人高中同学,姚家在北燕,属于二线行列,和北燕陆家关系最为亲密。两家几代联姻,关系稳固。每次唐啸和陆曼外出,总少不了姚梦怡再旁跟随。
“你先去医院。”姚梦怡对自己的保镖说。
保镖摇摇头,瞪着唐啸,“夫人让我贴身保护小姐。”
姚梦怡说:“先把伤势处理下。”
保镖走入旁边路灯不见的林下,几分钟后,发出一声惨叫,跟着用衣服包扎,走了出来。
唐啸此时已经和姚梦怡走出了十多米远。
“是陆曼让我来看你的。”姚梦怡说。
唐啸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好吗?”
“一切都好,陆曼做事有分寸,不会亏待自己,绝食之类的也有度,权当减肥了。”姚梦怡停住脚步,上下打量唐啸,好奇道:“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把武功荒废,我这保镖可有后天五重的实力,你好像不应该是她的对手吧。”
少女的眼中露出疑惑还有忌惮,当唐啸离开北燕后,上陆家为陆曼提亲的人络绎不绝,但陆曼情定唐啸,以自杀威胁,让父母答应大学之前,不谈论婚嫁。
陆曼曾信誓旦旦告诉她,唐啸会回来,她要等。
北燕势力盘根错节,少年英杰辈出,十几岁掌控一方的人都不在少数,唐啸和陆曼沾了青梅竹马的光,沾了两家父辈情谊的光,走到一起顺理成章也毫无波澜。
但接下来的变故,就有意思了。
一个公主,一个弃子。公主的眼光不会变,弃子能否成为王子,是个关键性问题。
唐啸笑了笑,咧嘴道:“唐氏心法,雄冠天下。”
姚梦怡知唐啸不肯说,从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这里有一百万,陆曼攒了三万块,她现在的花销受到节制,原因你知道。剩余的钱是借的,我出了二十多万,剩下的都是你三哥偷偷送来的。”
在唐家,只有性子和唐啸父亲有几分相似的浪荡公子唐家老三对唐啸视如亲人,想起自己这个三兄长,唐啸摇了摇头,说:“我有钱,回去告诉陆曼,等我,一定等我。”
姚梦怡长长的柳月弯眉微微蹙起,两个人说话的口吻真像。
唐啸忽然问道:“没有信件吗?哪怕只言片语,哪怕一张照片。”
姚梦怡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唐啸,“有我们外出的照片,你可以传给你手机。至于信件,我可不敢拿,宋妈妈说了,我要是帮你们之间传递信件,或者借机让你们视频聊天,她不让我进陆家的门。”
“你知道,宋妈妈可是说到做到的。”
唐啸挑了挑眉毛,看向姚梦怡。
“别看我,我是来送钱的。”少女的眸中露出一丝狡黠。
唐啸笑了笑,把手机递回去,他只传了几张陆曼的单人照。
姚梦怡接过手机,对着唐啸咔嚓咔嚓几声,“行了,我走了,钱我带到了,你不要。”
“可以再拍几张啊!”唐啸在后面喊。
姚梦怡回过头,“你把我的人打得伤那么重,再迟,胳膊就真废了。”
唐啸一阵郁闷。
从医院出来,姚梦怡问道:“你看唐啸现在到了什么地步?按说她不是你的对手。”
女保镖沉默一阵,几番思量,说:“推测不出,感觉力度当有后天七八重,但又感觉内劲不足,发力极为精准,却又不够庞然,或许这小子走上了什么歪门邪道,以期尽快提升修为。”
姚梦怡也练武,但并不深入,武道修行,只能强身健体,现代社会,热武器大行其道,她觉得付出的辛苦不如收获。他们家养得起武者,家族中男子也练武,她就不必了,长好了脑子一样有用。
“哦?这就有意思了?”姚梦怡一笑。
女保镖深恨唐啸下手太狠,阴冷地说:“小姐,如他这般下去,将来必定夭折,不过在此之前,或许真可以给唐家带来威胁。我们是不是该告诉唐家?好让这小子受受挫折?”
姚梦怡问道:“为什么要告诉唐家?陆曼知道了还不怪我?”
“那小姐要告诉陆曼小姐?”女保镖问。
姚梦怡笑道:“告诉她,她徒增担心,我作为好朋友,可不能这么做。你不觉得这样就很好吗?某一天,唐啸功败垂成,猝死尚安或北燕。陆曼伤心欲绝,我哥哥从海外历练归来,刚好由我搭桥,二人结秦晋之好。”
女保镖看向姚梦怡,只听姚梦怡继续道:“怎么不相信我?我能做到,我哥又不比唐啸差,再说我多了解陆曼啊!”姚梦怡自得地笑了笑,脸色渐渐变得凝重。
“从来只有我们姚家的女子嫁入陆家,却从不见陆家的女子嫁入我们姚家,他们看不上我们姚家吗?”
(本章完)
第27章 白玉门师弟()
清早,一抹晨光照在少年的脸上,温热传来,少年嘴角翘起,他梦到了北燕,梦到了父亲,爷爷,陆曼。
起身穿好衣服,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唐啸准备出门转转。
当他刚在街边吃过早餐,却接到了谢豹的电话。
飞鸿会所的某间包房。
一名身穿黑色劲装的男子昂首挺立,眼神淡漠地看着眼前的谢豹和俞飞鸿二人,而他的脚下正踩着巫行云。
巫行云头发散乱,桀骜之气不见,发狠的双目瞪着男子,粗声喘气。
谢豹表面强硬,实则心头狂跳,暗怕不已,俞飞鸿站在他身侧,一个样子。
此人踏门而入,三十招打败巫行云,直言要为林修德报仇,杀巫行云,谢豹好说歹说,对方不依不饶。
放下手机,谢豹沉声道:“我已给我家主人打了电话,他马上就到。”
“好,我等他。”男子玩弄一把雪亮的匕首,细眉长目斜睨谢豹。
谢豹看着巫行云,“这位朋友,林修德师傅和我相交多年,情谊非常,林师傅这次受伤也因我而起,医疗费用我出,日后也当厚赠大礼。巫行云先前或许有错,但如今和我同在一门下,还请让他下去治伤,我夫妇二人在此作陪如何?”
男子看了看脚下满脸不忿的巫行云,嘲弄道:“好。”松开脚。
巫行云爬起身,捂着腹部,踉踉跄跄走出包厢。
俞飞鸿见状,立刻贴身上去,挽着男子的胳膊,娇滴滴地笑道:“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