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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予只觉得那笑声近得向是从她自己的心口发出来的似的,闷闷的,一声声震得她心头直颤。
“不理你了!”舒予恼羞跺脚,扭身去妆台前卸妆。
她不过是好心提醒他一句罢了,到了韩彦的嘴里,倒像是她着急洞房似的……
韩彦哈哈大笑,起身去了净房。
等舒予将钗鬟卸下,就听得净房里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遂起身除去一身繁琐厚重的礼服,换了身家常衣服,去收拾床铺上洒落的红枣花生。
等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又拿起剪子,将烛芯剪去,烛光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舒予又轻手轻脚地去了西间,借着透进来的月光,替讧出被窝的小望之盖好被子,掖好被角,又将炕沿用叠成长条的被子挡住,这才转身回了东间。
原本张李氏的意思是,韩彦和舒予新婚燕尔的,有小望之在跟前多有不便,所以想让小望之这段时间跟她睡。
至少,洞房花烛夜两人不能还夹个小望之在中间。
哪知韩彦还没有说话,舒予率先提出了反对。
小望之早就盼着她嫁给韩彦,给他做娘亲了,眼下娘亲是有了,可是他却被“撵”出去了,到时候心里肯定不好受。
“娘,我既然同意了这门亲事,就是打心眼里将小望之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舒予笑着说道,态度却很坚决。
韩彦见状,便笑着附和道:“如此也好。小望之如今大了,我早就想着给他分房睡了,眼下正巧合适。”
张李氏他们二人“夫妻同心”,也不好去做这个拆人家庭的“恶人”,只得作罢。
……
舒予回到东间,将一会儿要穿的欢喜衣服准备好,正要去净房门口问问韩彦的洗好了没,只觉得身下陡然一股热流,不由地浑身一僵。
大姨妈什么时候来走亲戚不行,偏偏赶在今夜登门造访。
这比先前的意外,更让人意外……
净房里,哪怕浸泡在浴桶里也无法除去一身燥热的韩彦,正得意地哼着小曲儿,一想到马上就能够温香软玉地抱个满怀了,恨不能立刻从浴桶里跃出来才好。
对于一会儿将要亲切迎接他的“亲戚”,一无所知。
窗外,夜空明净,月色皎洁。
微凉舒爽的山风吹过,带来秋虫时而的鸣唱,山林间愈发显得宁谧幽静了。
长夜漫漫,难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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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喂水()
深夜,韩彦翻来覆去,下腹燥热难解。
舒予却因为连日来为了婚事忙碌,休息得本就不好,而且又正逢行经,身体愈发疲惫了,所以内疚失落了片刻,很快便沉沉地睡去了,徒留韩彦一个人来回地烙饼煎熬。
睡不着的韩彦,映着从帐外透进来的微弱的烛光,,看着身边睡得正沉的人儿,咬牙切齿。
洞房花烛夜抛下新郎官一个人,睡得这么沉的新娘子,舒予大约是第一个。
翻覆良久,韩彦终于还是忍不住起床去了净房。
临走之前,没忘记替舒予掖好被角,免得她不小心着了凉。
深秋的山里夜晚极凉,再加上舒予正赶上小日子,更是半点都受不得冻。。。
看着依旧沉沉睡去的舒予,韩彦认命地叹息一声,快步去了净房。
……
等韩彦再回来时,已是月色阑珊。
手动纾解一回之后,只要一想到东间舒予正恬睡等着自己,韩彦就忍不住心头火热,不得已只能又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去院子里和清风明月相伴良久,实在撑不住困意直瞌睡,这才回打着呵欠回了东间。
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等到身上凉意散尽,韩彦这才掀开红帐,准备溜进被窝。
吃不着就算了,总还能抱抱以慰相思之渴吧。
然而帐子一掀开,他才发现舒予正抱着肚子,整个人蜷成一只虾米,脸色苍白,紧抿下唇,额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子。
韩彦心里一紧,赶紧俯身轻拍舒予,急忙低声问道:“舒予!舒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舒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着急的韩彦,愣了愣,才明白过来自己如今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没事儿,就是肚子疼……”舒予抱紧肚子,强扯出一丝笑来。
先前整个人半睡半醒、糊里糊涂的,还不觉得有这么疼,这会儿人一清醒过来,只觉得整个小腹冰凉坠胀,疼得难以忍受。
“怎么疼得这样厉害。”韩彦抬起袖角替舒予擦去额上的冷汗,眉头紧锁,“以前也不见这么疼啊……”
舒予的小日子他都记着呢,有什么禁忌也都一清二楚。
到了那几天,他便格外地体贴她一些,端茶送水、任怨任骂的,就连张李氏看了都忍不住拿手指戳舒予的额头,说她“恃宠而骄”。
可是这回小日子提前来也就罢了,竟然还疼得这么厉害,韩彦不由地慌了神。
在把舒予放在心上以前,他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女子行经原来会这么痛苦。
“可能最近忙着婚事,太累了吧。”舒予扯了扯嘴角,笑得勉强。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面在教课之余忙着筹备婚事,确实累得慌;一面又因为即将嫁为人妇,心里难免忐忑,再加上这几日基本上没怎么睡觉,身心俱疲,导致内分泌紊乱,小日子提前了不说,还腹痛难忍,也实属正常。
“那你好好歇着,我去给你沏碗红糖水,再搁点姜片胡椒。”韩彦一面拂开舒予额角被冷汗沾湿的发丝,一面心疼地说道。
正好今日婚宴,这些东西都备得足足的。
舒予抱着小腹,强笑着点点头。
韩彦将替舒予在腰后搁了个软枕,温声道:“这样靠着舒服一些。你且等会儿,我去去就回。”
说罢,放下帐子,连忙掀帘去了灶房。
舒予这会儿疼得困意全无,右手微微颤抖,用力捏住左手的虎口,轻轻地揉捏起来,以缓解疼痛。
没一会儿,韩彦就挑帘进来了,将一个灌满热水的汤婆子用厚厚棉布包了,塞到被窝里,道:“你先用这个捂一会儿,红糖水一会就沏好了。”
热腾腾的暖意透过厚厚的棉布,萦绕在冰凉的小腹上,一瞬间将凉意驱散大半,就连坠胀之感也减轻了些。
“谢谢。”舒予习惯性地道谢。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么客套吗?”韩彦笑笑,低头在舒予冰凉的额上吻了吻,起身拢了拢她耳边散乱的鬓发,笑得温柔,“你先暖着,我去灶房看看,红糖水也差不多该沏好了。”
舒予点点头,只觉得那温暖柔软的双唇似有魔力,将暖意一路送下,直直传到她的心里,又弥散开来,将小腹残存的凉意一一驱散。
……
等韩彦端着晾得刚刚好入口的红糖水进来时,舒予已经好多了,虽然依旧坠胀生疼,但是那股寒凉之气已经慢慢地褪去了,困意也渐渐地袭上心头。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只听得韩彦在耳边低声哄劝道:“先起来把红糖水喝了再睡,不然一会儿肚子又该疼了。”
声音温柔低沉,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般。
迷迷糊糊的舒予心里软软的,莫名想要撒娇耍赖,撇撇嘴,懒懒地嘟囔道:“不要~人家要睡觉~”
韩彦见舒予还有心情和他撒娇,便知她这会儿好受了许多,不由地松了口气,故意逗她道:“那行啊,你睡吧。”
舒予闻言一惊,睡意去了大半,睁眼睛,只见韩彦的脸突然在眼前放大,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温暖的唇便覆了上来。
这是什么情况?
舒予瞪大了眼睛,芳唇微张。
不是喝红糖水吗?怎么成接吻了?
还没等舒予回过神来,一股温热甘甜又辛辣的汁液便缓缓度入口中,顺流而下。
等将口中含着的红糖水度完,韩彦伸出舌尖,在舒予唇角轻划了一圈,将残存的红糖水舔干净,目光灼灼地看着面红耳赤的舒予,低声笑问道:“肯乖乖喝了吗?”
舒予只觉得自己这会儿烧的头顶直冒热气,双颊红得烫手,正要往床里缩,听得韩彦这样戏谑又温柔地发问,把心一横,抬头瞪眼道:“就不!”
小嘴微撇,神情倔强,耍小性子。
韩彦眉梢一挑,莫测高深地笑道:“任性!看来还得夫子好好管教……”
说罢,将碗里的红糖水又噙了一大口,一手托住舒予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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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误会()
一碗红糖水喂完,舒予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汪春水,宛若无骨地偎在韩彦怀里,双颊的苍白已经被红润取代。
韩彦目光幽暗,忍着ia身的紧绷和疼痛,暗暗叹息,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原本是要“惩罚”舒予的,谁知最后憋得难受的却是他自己……
窗外,天光微微透了进来。
“睡吧。”韩彦声音暗哑,搂着舒予的双臂又紧了一分,“今日不用早起,好好歇歇。”
舒予嘟哝一声,翻个身,背对韩彦,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整个人弓成一只虾米,很快便沉沉睡去。
韩彦哀叹一声,认命地从背后环着舒予,将掌心隔着中衣覆在她的小腹上,给她取暖,将内心的蠢蠢欲动强制压下。
窗外,天光渐盛。
难得没有人强制他早起晨练,小望之一直呼呼大睡到日上三竿,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爬坐起来,打着小呵欠揉着眼睛,等清醒过来,小望之才蓦地发现整间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四处都静悄悄的。
小望之心里一惊,坏了!
看样子爹爹早就起床了,他却一直睡到现在,不会被打屁股吧!
小望之赶紧拿了床边的衣服往身上胡乱套,衣襟歪歪斜斜的也顾不得管了,爬下炕,趿拉着鞋子就往外一路小跑。。。
跑到正堂门口,伸手用力一拉门。
没拉动。
小望之愣了愣,抬头看看拴得紧紧的门闩,再转头看看满堂喜庆的大红,这才慢慢地想起来,昨日爹爹和姑姑成亲,他开始自己分房睡了!
小望之收回手,目光在东间垂下门帘上迟疑片刻,一咧嘴,欢欢喜喜地奔了过去。
猛地一掀帘子,就见韩彦正对着门口更衣,闻声看了过来,脸上神情不悦。
小望之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韩彦看了眼红帐内依旧沉睡的舒予,披好外衣,轻手轻脚地出了东间。
小望之赶紧避让到一边,垂着小脑袋,不时地往东间里飞快地瞥上一眼,尽管除了晃动的门帘什么都看不到。
韩彦打开门,一脸严肃地回头示意小望之和自己到院子里去。
小望之忐忑又不舍地朝东间里望了几眼,最终迫于韩彦目光的威压,不得已一步一步地挪了出来。
韩彦看着小望之一脸胆怯的模样,又生气又无奈。
这不是一国之君该有胆量与气度。
尽管他很清楚,小望之平时并不是这样的,唯有面对他这个黑下脸的严厉的“父亲”,就跟老鼠见了猫儿似的。
也怪他,打小教育小望之时就十分严厉,甚至到了严苛的地步……
这么一想,韩彦冷凝的表情稍稍缓和,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又将小望之招到身边,语气平静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让你过来吗?”
小望之勾着头看脚尖,双手绞在一起,点了点头,没说话。
韩彦一看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失望,深吸一口气,努力压着心里的火气,道:“说来。”
小望之敏锐地察觉到了韩彦看似平静的语气里强压着的怒意,绞着的双手一顿,整个人僵了一下,好半晌,才低声回道:“掀门帘……”
见他还不算太笨,韩彦心底的郁气稍散,吐了口气,这才缓声教导道:“掀门帘不是不可以,但那是爹爹和娘亲的屋子,你要进去之前,是不是应该先请示一下?”
小孩子最是敏感,听到韩彦不再自称“我”而是“爹爹”,小望之立刻明白过来,今儿这一顿训算是逃脱了,整个人顿时放松了下来,点头应道:“是!”
见小望之乖乖受教,韩彦笑叹一声,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