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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夫妇日常-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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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王家是太后的娘家,但是在元嘉帝的打压下,比之韩家这样的一等世家可差得远了。

    “太上皇早就说过,圣上因早产而体弱多病,不得不养在福泽深厚的太皇太后身边,这才躲过一劫。后来延嘉殿走水,恰好身处其中的圣上不幸走失……”

    舒予将元嘉帝当初对外的说辞,又说了一遍。

    众人一时愣住,没有想到舒予竟然敢大胆打乱太皇太后与王太后的计划,公然帮着赵贵妃说话。

    就是孟氏和戚氏,一时也露出难解之色。

第393章 拦路() 
舒予一时无法向孟氏和戚氏解释,只能悄悄地给她们俩一个安抚的眼神,示意她们稍安勿躁。

    孟氏和戚氏虽然不解,但是想着舒予一直以来所做的事情,没有一件不是为了韩彦和小望之好的,只得按捺下满心的不解,端坐在席位上。

    坐在上首的太皇太后和王太后没有想到舒予竟敢会大胆到当众驳斥她们,打乱她们的计划,微微怔愣之后,看向舒予的眼神立刻变得阴暗锋利起来。

    要说心里一点都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一想到此时正在前朝接受众臣朝贺的小望之,舒予立刻又挺直了腰杆,鼓足勇气,毫不畏避地看着太皇太后与王太后,就像是没有听懂她们的暗示一番,神情自然而坦荡。

    太皇太后与王太后见状,一时拿不准舒予是无意间提及元嘉帝之前粉饰太平的这一番说辞,还是有意跟她们为难,微微垂下眼睑,默默思索,无声地表达不自己的不悦。

    一时之间,整个大殿静得针落可闻。。。

    到底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别人都放着舒予不管,孟氏和戚氏却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帮她周旋——虽然,她们依旧不明白也不能理解,舒予方才为什么要护着害死了端静太后的赵贵妃。

    “不管如何,圣上能够平安顺利地挨到今日,多亏了上天垂怜!这是天不亡我大周呐!”孟氏收起眼泪,哽咽感慨道。

    为了救下舒予,她可是连这么大逆不道的话都说了。

    戚氏见状亦紧跟着开口道:“母亲一时激动,但是话总是没错的。大周得上天庇佑,国祚绵长,所以圣上才能顺利被迎回,主宰山河,匡扶社稷!

    “大家说是与不是?”

    有和韩家关系亲近的命妇,闻言连忙接过话茬,将话题顺利地岔到了大周的国运之上。

    自有不想多事的明白人跟着说起吉祥的话儿。

    一时之间,整个大殿一扫先前的沉闷,重新热闹起来,竟是让错过了最佳质问机会的太皇太后与王太后,有心责罚舒予搅乱她们的计划,也不好就这么直接开口旧事重提了。

    毕竟,元嘉帝还在世,而韩彦和舒予又深得新帝信任,背后更有整个韩家支持,即便是她们一个贵为太皇太后,一个贵为太后,也不能轻易地因此而治舒予的罪。

    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孟氏婆媳三人立刻随众命妇一起,施礼离开了慈安宫,在内侍的引领下,一路出了皇宫。

    等上了自家马车,驶离了宫门口,周围同行的各家马车渐渐散去,孟氏这才皱眉开口问道:“方才,你为何要帮着赵珍儿说话?”

    “母亲,媳妇不是帮着赵珍儿,而是帮着圣上。”舒予叹息一声,将当初在獾子寨时,小望之和元嘉帝的约定告诉了孟氏和戚氏。

    “若是真让太皇太后和王太后借机发难,将当初的事实散布了出去。那圣上是遵守诺言,还是食言而肥呢?”舒予叹息问道。

    若是遵守若言,放过了赵贵妃,少不得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恬不知耻、不孝不忠,为了皇位,就弃当初为了救他而慷慨赴死的端静太后于不顾;

    可若是食言而肥,先不说能不能在元嘉帝的庇护下动得了赵贵妃,单是元嘉帝的愤而反扑,同样能够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责骂小望之不孝不忠、不诚不信。

    一个不忠不孝的帝王,如何能够让臣民心甘情愿地效忠?

    太皇太后与王夫人的一唱一和,看似是为了替小望之打抱不平,实则是将他推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孟氏和戚氏想清楚这其中的关节,顿时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此番幸得你反应机敏、沉着冷静,借机将话题岔开了去,这才没有让圣上陷入进退两难的窘境!”孟氏握紧舒予的手,止不住地后怕和庆幸。

    舒予不肯居功,笑道:“那也多亏了母亲和大嫂的配合,否则事情怎么会这么顺利?”

    孟氏和戚氏能够在不知道小望之和元嘉帝的约定的情形下,强忍着丧女、丧姊的悲痛,帮着她一起替仇人赵贵妃“开脱”,这份信赖和恩情,她铭感五内。

    “只是,太皇太后和王太后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惩处赵贵妃,并且要借机独揽前朝后宫的大权,只怕不会就此甘心放弃的。”舒予愁眉紧锁,“我实在是担心圣上一个人在宫中,是否应付得来……”

    孟氏和戚氏一听舒予这么说,顿时也都愁眉不展,心中担忧不已。

    恰在这时,马车陡然间停住,紧接着就听到一道熟悉而陌生的声音在马车外响起:“敢问,是太常寺卿韩家的车驾吗?”

    孟氏婆媳三人连忙止住话头,相视一眼,神情戒备。

    孟氏看了身边的大丫鬟红英一眼。

    红英会意,立刻挑帘出了马车。

    只见一个一身寻常夏衣的妇人站在马车前,神情恭敬而讨好。

    红英笑盈盈地问道:“这位夫人,敢问如何称呼?”

    那妇人大约是没有料到搭讪会轻易就成功了,十分高兴,见红英态度温和地问她话,连忙躬身恭敬地答道:“奴家姓孟,与贵府的夫人也算得上是本家了。”

    红英闻言,立刻收敛了笑意。

    天下姓孟的多了去了,单凭一个姓氏就敢来攀亲戚,这为妇人还真是胆大妄为。

    那妇人见红英脸色沉凝,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紧抬头谄媚笑道:“回姑娘话,奴家与贵府的二少夫人是旧识呢!”

    红英闻言,不禁微微一愣。

    二少夫人出身平凡,或许真的有这么旧识也说不定呢。

    若是果真如此,那她还真得拿捏好分寸,既不能怠慢了对方,也不能让对方轻易地缠上。

    二少夫人虽然出身平凡,然而却于韩家和圣上有功,深得圣上的依赖和信任,她的旧识,她一个下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红英正在犹豫不定,就听得身后有人声响起,回头看过去时,就见舒予不知何时挑帘出来了,对着马车前的妇人,惊讶地称呼道:“孟夫人?”

第394章 争执() 
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上任康平县令刘过最为宠爱的如夫人孟氏。

    刘孟氏一见舒予出来跟她搭话,立刻便笑成了一朵花,推了推身边已然做妇人打扮的刘芳菱,谄笑感叹道:“辽东一别,不曾想还能在京城再遇。清和夫人近日可好?”

    舒予一听这话,便知刘孟氏已经知晓了自己如今的身份,这前倨后恭的态度,只怕是在看身份下菜。

    倒是刘孟氏身边的刘芳菱,一脸尴尬和屈辱,瞪了刘孟氏数眼无用之后,下意识地往后撤了撤,没有像刘孟氏似的腆着脸讨好。

    舒予深知的刘孟氏为人,无意跟她多叙,如今肯出面跟她一见,也不过是看在当初刘县令帮过韩彦数次的面子上。

    “孟夫人,我还有事,他日得闲再叙旧情。”舒予笑着说罢,便颔首辞别,重新坐回了车厢。

    “唉!……”刘孟氏不提防舒予突然就打发了她,一时怔住,脱口要喊人,却被一旁的刘芳菱拉住了。

    “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刘芳菱气愤又委屈地扔下一句,转身蹬蹬蹬地跑开了。

    红英得舒予示下,吩咐车夫赶车。

    刘孟氏着急地看看驶离的马车,又看看已经跑远的刘芳菱,犹豫片刻,终是一咬牙,转身朝刘芳菱追了过去。

    刘孟氏跑得快、追得及,不一会儿便赶了上去,一把捉住了犹自闷头朝前急赶的刘芳菱,不悦地低声抱怨道:“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攀上了旧情,你跑什么跑?这一下子好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

    “你要攀高枝儿我拦不着,但是请不要将我也攀扯上!”刘芳菱红着眼睛,忿然低声怒吼道,“我刘芳菱虽然身份卑贱、境遇难堪,但是骨气还是有的!”

    在辽东时,她是人人追捧的知县千金,而舒予不过是一介微不足道的女猎户兼女夫子而已,见了她,对方都能从不讨好;现在她成了一介商妇,而舒予却成了护国有功、高高在上的清和郡夫人,风水轮流转,对方还能不找她报当初的折辱之仇吗?

    即便是舒予“宰相肚里能撑船”,为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和面子不跟她一介商妇计较,但是她又怎么能够将尊严都踩在脚底下,去讨好她!

    “骨气?”刘孟氏气急,一把抓住刘芳菱,撸起她的衣袖,指着小臂上头青青紫紫的印记,心疼又忿然着急地质问道,“是骨气重要,还是你自己的身体和幸福重要?!”

    要不是讲究什么知县千金的骨气,不肯跟女婿亲家服软,她千娇百宠着长大的女儿,又怎么会落入如今的这般境地?!

    “我跟你说,只要咱们能跟韩家,跟清和郡夫人攀叙上交情,到时候只要搬出韩家,搬出清和郡夫人的名头,他们肯定就不敢再欺负你了!”刘孟氏苦口婆心地劝说道,看着闺女胳膊上青青紫紫的印记,心疼得眼圈都红了。

    刘芳菱冷笑一声,漠然地收回手臂,捋下袖子,冷然道:“姨娘若是想做,就尽管去做吧,反正我堂堂知县千金、正室夫人,是断然做不出这等谄媚巴结之事的!”

    刘孟氏听着刘芳菱冰冷似刀子的话,只觉得心口疼得喘不过起来。

    她是姨娘妾室不假,但是那也不是她愿意做的啊!

    如果能够做正室夫人,谁会愿意委屈做小,受人欺凌,自己一辈子抬不起头也就罢了,连累儿女也要看人脸色、仰人鼻息。

    “菱儿,娘亲……”刘孟氏眼泪落了下来,悲不自胜,伸手要去拉刘芳菱,却被对方一把给拍开了。

    “姨娘,我自有母亲,还请你慎言。”刘芳菱不为所动,一脸冷漠。

    刘孟氏心口疼得厉害,眼泪就跟那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滚而落,哽咽道:“娘亲知道你气娘亲当初没有本事,任由老爷和夫人做主将你许配给了一介商户,可是……”

    “姨娘这话说得可笑。”刘芳菱笑泪来,低声道,“这商户,不还是姨娘托人寻来,又寻死觅活地逼着父亲同意的吗?”

    刘孟氏闻言,眼泪落得更凶了,一脸歉疚地去拉刘芳菱的手,一面解释,一面恳请她原谅。

    “娘亲那也是为了你好。”刘孟氏心中苦不堪言,“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夫人给你挑选的那些个人家,不是穷得叮当响,就是丧妻遗子的……”

    “可是那些人家,都比现在的好多了。”刘芳菱冷笑一声,打断刘孟氏的话,“至少人家踏实、上进,考科举的中了举人,耕读之家则凭自己的本事挣了个家境殷实……”

    而自己的丈夫呢?

    腰缠万贯、挥金如土,却连一个铜板都吝惜给她!

    如果不是刘孟氏打小就把她当成眼珠子似的疼爱,只怕她都要怀疑她不是刘孟氏亲生的,对方这是故意将她往火坑里推了。

    刘孟氏被刘芳菱这话气得当场愣住,又愧又悔又伤心。

    她自打入了刘府,就一直被正室夫人压得喘不过气来,总觉得对方嫉妒她极得刘县令的宠爱,就一直心中暗恨,筹谋对付她们母女。

    所以,当初一见正室夫人给刘芳菱挑的婚事不是这里不好,就是那里不合适的,她便直觉对方是要借机谋害她们母女,所以才自己想方设法找了这个富裕之家。

    原本是想着自家女儿这辈子即便是不能做个官太太,至少也能借此一生衣食无忧的。

    可是谁曾想,这个女婿对他自己极为大方,对自家女儿却很是小气,成亲这几年,非但没有给刘芳菱锦衣玉食、婢仆成群的奢华生活,反倒倒是将她给刘芳菱准备的丰厚的陪嫁填补进去不少。

    早知如此……

    “是娘亲不对。”刘孟氏眼见着自家女儿越来越沉默、颓丧,不由地暗自着急,连忙劝说道,“不过,你也不担心,等咱们结交上了韩家……”

    “是‘你’,不是‘咱们’。”刘芳菱淡漠地打断刘孟氏的话,冷冷道,“我还有些事情,就不多陪姨娘了。告辞。”

    说罢,带着丫鬟迈步离去。

    徒留刘孟氏一个人直愣愣地站在当地,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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