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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给了他青春的激情,生活的另一种人生乐趣。这样想着,在钱薇薇的心中也就不觉充满了无限的柔情蜜意。
“对了,你觉得章达春这个人怎么样?他跟超超这个小妮子的事情怎么样了?”李梅忽然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
“小超跟他还的像是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了。”钱薇薇微笑着说道。
“你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呢。”李梅看着钱薇薇说道。
“啊,你问了什么?”钱薇薇看着李梅十分疑惑地问道。
“我问你章达春这个人怎么样?”李梅再一次的重复着说道。
“你说呢?”钱薇薇转动着她那双迷人的眼睛忽然说道:“怎么,你难道已经老牛吃嫩草了?”
钱薇薇不答反问的说道。
“嘻嘻,狡猾。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看你的样子,不是已经跟他有了一腿了吗?”李梅也毫不犹豫的反击着说道。
“你真刁,啥事都瞒不过你。”
“当然了,你以为我是谁?”
“哈哈哈……”屋子里立即就响起了一阵银铃般的十分畅快的大笑声。
这时,在章达春的家里的餐厅里面,一家人正围坐在一张大圆桌边热热闹闹地吃着饭。
这时的韩爱玉的身体已经有了较为明显的变化了。她的小腹部已经开始变成了一个圆圆的大西瓜的样子,她的行动也已经开始变得很不方便便了,走起路来总是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
“达春,县里省里的批复都已经下来了。高新工业园区拿上就要开工。”韩爱玉十分兴奋的看着章达春说道,她那略嫌丰满的俏脸上红红的。
“嗯,据说是在十月一日那天开始动工新建。对了,爸妈,爱玉,我有了一个新的想法。”章达春看着一家人说道。
“哦。”章达春的父亲看了章达春一眼,哦了一声。其他的几个人也都纷纷抬起头来看着他,不知道他有了什么新的想法。
这时,章达春用力的咽下了嘴巴里的一口饭,然而说道:“我想去开办一家大酒店。集办公,娱乐,餐饮于一起。这样的酒店一定会很不错的。
现在人们休闲娱乐的地方越来越少了,有了这样的一个场所,再加上我们这里的酒店的功能还都比较单一,出了吃,睡,据很少有提供娱乐的场所了。”章达春看着自己的家人,侃侃而淡,说出了自己在心中一惊衡量了很久的一个想法。
“好,阿春,你这个想法很好。要做就要快,立竿见影。”章达春的父亲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大声的说道。
“好的,我马上行动,打审批报告。踏勘地址,最好希望能在今年就落实下来,动工兴建。这样明年就可以正式开业了。”章达春微笑着说道。
“嗯,好。”韩爱玉也看着自己的爱郎款款地一笑。在这一笑里,包含着她那无比的深情蜜意。
上午,在上达春的办公室里,齐齐整整地作者好几个人,他们都是章达春的得力助手。左右臂膀。
“章总,看您,总是那么风度翩翩的。您能不能给我满说说有关您的典故?”一个长得十分壮实,浓眉大眼的人说道。
“是啊,章总,您给我们说说笑话也好,调节一下我们的气氛。”另一个瘦长个子的人说道。
“这样吧,我给大家说一个小故事。看看大家是怎么看待这件事情的。”章达春看了大家一眼,微笑着说道。
“好吧。章总,你说说看,只怎样的额一件事情。”一个中等个子的人说道。
听了他们的话,章达春点起一根烟,徐徐地吸了恶意看,想了一想说道:“传说以前有一个专门造酒的人家。这一年眼看就到了过大年的时候,他想讨个吉利,等到除夕夜的这一天,他就去情一个当地的高手,给他家的大门上书写一副对联。”
“他带着不少的礼物,来到了这户人家的家里。这个人是一个教书先生,他恨透了这个做酒的财主,于是就十分爽快的答应了下来。
“来到书房里,那先生眼珠子一转,就相处了一副对联。那先生提起笔来,饱蘸浓墨,一挥而就。那财东高高兴兴的拿着对联回,家后就兴高采烈地张贴了起来。”
“第二天,大清早,也就是正月初一的这一天,只听得大门外人声鼎沸。那家财主打开门一看,很多人都在笑着读着门上的那副对联。”
“看到有这么多人都在自己的门前大声地读着自己门上的对联,那财主摇头晃脑的十分得意。可是当他听清楚人们读出来的话的时候,他顿时肺都气炸了。你倒是这样的一副对联。原来就是这样的:上联是:做酒缸缸好做醋,下联是:桌桌酸豆腐出卖。”
大家一边读着,一边笑着看着那财主。
这时,有一个人故意大声地读道:“做酒刚刚好做醋,桌桌酸豆腐出卖。”
第24章 清明踏青()
听了张强的话,章达春想了一想说道:“大哥,不好意思,我没有那种胆量和气派去干那种大事业,只能干这种小打小闹的事情。兄弟在这里先祝贺你马到成功。”
章达春这句话是十分委婉的拒绝了张强的邀请。
“二弟,你还是跟大哥一起干吧。”张强似乎还不死心的大声的说道。
“非常感谢大哥的栽培,只是小弟真的不是干大事的料。”章达春说道。
“好吧。”张强说完这两个字,“砰”的一声就搁断了电话。
“喂,喂喂,大哥……”无论章达春怎样呼叫,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了。
呵呵,真是啊,真是人情如纸张张薄。几句话不合就这样了。可是,章达春知道他这样干下去迟早肯定是要翻船的。等着瞧吧。
这样想着,章达春轻轻地摇了摇头,也就放下了手里的电话。
杨浩的办公室里,此刻,杨浩正在接着电话。
“好,干的好。我会重重地奖励你们的。”说完话,杨浩一边把手机放到办公桌上,坐了下来。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夜里,在一个老式的居民区的一排房屋里的一个窗口亮着灯光。
“嗨嗨,老婆,这次你就等着拿大笔的钱吧。”
屋子里面,桌子旁边坐着一男一女。此刻,那男的正满面笑容的看着,坐在他面前的那个女人说道。
“嗯,别高兴得太早。等拿到钱了在说吧。”那个女人看了他一眼说道。
这在这时,窗子悄然的打开了。两条人影“嗖”的一下子就跳了进来。一眨眼的功夫就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两人的面上都蒙着黑布,只留着一双阴森森的眼睛。身上穿着黑色的夜行装。其中一个人一落地就一步来到那男人的身边,一伸手就用胳膊紧紧地,钳子一样的勒住了他的脖子。
“你,你们要干什么?”女人睁着一双十分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颤抖着问道。
此刻,她已经花容失色,脸色是煞白一片了。
“别出声。不然就割了你的舌头。”另一个人说着也迅速地用刀子逼住了那女人。
此刻,另一个夜行人迅速的用一块布塞在了那男子的嘴里。并用一块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困住了他的手,把它往肩上一扣,“嗖”的一声就飞出了窗外。
后面的那个人就几乎在同一时间放开了那女人,紧跟在后面也飞身一纵,飞出窗外,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之中。
在一见光线昏暗的屋子里面,中间的地上放着一张桌子。桌子旁放着一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遥腰圆膀粗,满面胡须的彪形大汉。旁边站着四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
屋子中间的一把小椅子上坐着一个人。他正浑身颤抖着坐在那里。恐怖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一双眼睛正万分惊恐地看着那几个人。
只听“砰”的一声,那个坐在桌子旁的彪形大汉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问道:“说,谁让你干那件事的?”
这一声如同半空中滚过的一阵炸雷,震得屋子嗡嗡作响不止。
听到这一声喝斥之声,那人浑身激灵灵的颤抖了一下,张了一张嘴巴,但终于还是没有说话。
那大汉见状,向着旁边的几个人轻轻地摆了摆手,那四个人立即围向那人,其中一个人的手里拿着的一条鞭子,他把手里的鞭子故意的拎的“啪啪”作响。
那气势也着实是震慑人心。
“妈的,别敬酒不喝喝罚酒。”那大汉看着那人恶狠狠地说道。
随即,他就挥了挥手。只听“啪”的一声传来,那鞭子立即就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把那个坐在屋子中间的那个人的身上。
只见那人的衣衫破处,背上的皮肉上留下了一条手指般粗细的血痕,似乎正在隐隐地沁着血液。
这一鞭下去,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就颤抖的更厉害了。大概是害怕加上疼痛吧。他的心里正在犹豫着,说还是不说呢?不说吧,眼看就要遭受皮肉之苦了。说吧,自己的那钱就要泡汤了。
“说。”
“说不收。”
几个人有同时大声地喝问道。同时,拿着鞭子的那个人手里的鞭子有举了起来,眼看就要往他的身上招呼下来了。
看着这阵势,那人经受了刚才那一鞭,早就已经疼得七魂出窍,三魄丢失,魂飞魄散,那种味道简直就是割肉挖心,要是再加上几鞭,我这小命岂不就要报销了?
罢罢罢,钱,可以再去挣,命没有了,可就什么都是扯淡了。这样想着,他于是就不等第二鞭下来,大声的说道:“别打了,别打了。我说,我说。”
于是,他就把杨浩要他怎样去干,怎样趁着夜色翻进厂里,怎样弄坏了排污管道,怎样告诉杨浩。杨浩说事成之后,重重有赏。等等等等,一五一十,原原本本,从头到尾的说了出来。
等他刚说完话,一边的一个人就把纪录递过去,让他在上面按了一个指印。这才放他回家去了。
在酒店的一个雅室里,不时地传来一阵阵爽朗愉快的笑声。里面坐着章达春和那五个人。此刻,他们正在浅酌慢饮着。
原来他们就是章达春厂里的护厂人员。
“这一次你们做的很好。”章达春看着他们笑着说道:“来来,喝酒。”
说着,他就举起酒杯,跟大家干了一杯。
“老总,这就是那家伙交代的全部内容。”那个大胡子的彪形大汉说着,就把手里的一叠纸递到了章达春面前的桌子上面。
章达春拿过来看了一遍后笑着说道:“好,好。有了这个东西,我们就好办事了。”说着他就从包里拿出一个大信封来继续说道:“这是你们几个人的酬劳。大李一万,其余四个八千。怎么样?辛苦你们了。小意思。”
“老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你要这样,往后我们就难了。”那大胡子大李看着章达春很是为难的说道。
“你们要是不拿,往后我也不好再让你们替我去办事了。”章达春看着大家微笑着说道。
“那,那,那这样,俺们就收下了。老总,往后有事,您尽管吩咐,俺们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那大胡子大李一边把信封放进自己的包里,一边看着章达春万分激动地说道。
“呵呵,瞧你说的。哪有这么严重的。干嘛要你们去上刀山下火海了。咱们还要好好地待在一起做哥们呢。”章达春看着他们几个人笑着说道。
“哈哈哈,对对对,咱们还要好好活下去,要活得更好,更快乐。”大胡子大李大声的说道。
说着,几个人都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那十分畅快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回荡着,然而,飞越窗口,遥远的地方……
一个黄昏的时分,一处十分荒凉的地方,站着几个人。他们一个个都阴沉着脸,活面无表情。在他们的不远处,也站着一个人。
这个人就是章达春放回来的那个人。此刻,那人正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浑身像筛糠一样地颤抖个不停。脸上毫无血色,神色木然。
他是那样的无依无靠的站着。
“告诉你吧,也让你四个明白。俺们就是章兄派来的。谁让你干了那么对对不起俺老兄的事情。就要让你不得好死。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可怨不得俺们啊。”说完,他就朝着那边站着的几个人轻轻地挥了挥手。随即就有一个人飞快地来到他的身边。
只见他两手一动,还没看清楚他是怎么动手的,那人就软绵绵的,无声无息地瘫倒在了地上。那人将刀子他躺在地上的尸体上擦了擦,就面无表情的走回了原地。
立即就有两个手里拿着编织袋的人,来到尸体旁边,动作麻利的将尸体装进袋子里面,来到一边的一个树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