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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班有几个老学员老针对我……”
唐果儿边跟随秦天练习,边将原委说了一遍。
林清雪脸上露出了一脸的黑线。
不用问她也知道,想出这招以牙还牙方法的人,肯定是秦天了。
“我说秦天,你别把任性劲传给果儿啊。”
林清雪郁闷道。
唐果儿本来就够任性的了,这下又有秦天影响,表妹只怕会变得更加奇葩了。
“清雪,如果这事你来解决,会用什么方法?”秦天笑呵呵问道。
“跟那几个老学员讲道理啊,或者告诉教练,让教练在组内对抗练习的时候,不要将果儿和她们安排在同一组。”
林清雪道出了自己的解决办法。
“这样太麻烦了,以牙还牙更简单高效。”秦天笑道。
一旁唐果儿直点头,认为保镖哥哥说的对。
林清雪没好气道:“那是简单粗暴好不好?”
秦天没否认,说道:“跟不讲道理的人讲道理,那是在做无用功,我喜欢暴力碾压,谁不服,将打到那人服为止,谁敢害我,就让谁变得更惨。”
秦天说完,唐果儿拍着小手道:“保镖哥哥好棒!”
很明显,唐果儿认为秦天顺本心做事的处事法则,很特立独行,青春张扬,让她有种忍不住当秦天小跟班的冲动。
林清雪一个头两个头,忍不住又瞪了秦天一眼。
这家伙的做人法则的确是这样的,可拜托别在唐果儿面前说啊!
“清雪,果儿面对的是几个女老流氓,屡教不改的那种,如果不是因为我不好意思打女人,我都想出手教训她们一顿了,现在果儿有了教训她们的能力,就该放手去做,这次吓住了她们,下次她们就不敢再闹了。”
秦天认真的话语,让林清雪有些发愣,她记忆中秦天这家伙一直放荡不羁的,这么认真的时候很少。
不过,她发现秦天说的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像攻击她公司数据库的李天扬,策划绑架她的黄云林,都是被秦天用简单粗暴的方法打压得翻不了身,为她彻底解决了隐患。
“可你不能让果儿变成小太妹。”林清雪想了想后,略微有些不满地说道。
想象唐果儿穿着露脐的紧身皮衣,染着紫色头发,腹部上纹着刺青,在学校横行无忌的画面,林清雪感觉很糟糕。
“哪会让果儿妹妹变成小太妹,这次教她,也只是让她学会保护自己。”秦天笑道。
秦天没认为林清雪的担心是小题大做,他知道这是林清雪在关心唐果儿,就是关心得有些过而已。
“哼,说的好有道理,那你的爪子在抓果儿腿的时候,能不能不顺便摸那几下?”
林清雪寒着俏脸说道。
“那个,我说见猎心喜你信吗……”
嗖!
一个抱枕直扑秦天。
秦天好心好意教完林清雪的表妹,还是免费的,但林清雪很不领情,在到了晚上十一点秦天提出想在别墅里过夜的时候,林清雪直接拿出了扫帚。
最终,秦天一脸愤愤地离开了林家。
确切地说,是被赶出来的。
“搞什么嘛,又不是同居,你们住楼上,我住楼下,我又不会做过分的事情,顶多是晚上梦个游,不小心摸进你的卧室而已。”
秦天嘟囔着,再次声讨了一番林清雪的冷漠无情后,无奈地朝街边招了招手,开始打的。
第二天是星期六,上午九点多,秦天估计周云朵应该起床了,便到了608的外面,打算跟这位美女邻居好好聊聊天,套套近乎也好。
可不巧,周云朵出去了,秦天只好回到住处,继续练习龙象锻体术。
周末也好,非周末也罢,反正秦天的时间安排很自由,没有上班与不上班之说。
不过对于医院的医生和护士而言,就没有所谓正常的双休安排了。
江城市第一人民医院神经外科,副主任医师谭明德正从八号病房陈主任那儿出来。
八号病房属于高干病房,里面住院的陈主任是卫生系统一位退了休的领导,即便退休,可能量依然不小,谭明德这几天都在刻意巴结讨好对方,希望到时候对方提携他一下,早点将他头衔前的那个“副”字去掉。
只不过今天去拜访陈主任后,还是被陈主任的婆娘不冷不热地说了几句。
大意无非就是他手底下的护士挺拽,丝毫不将我家老陈放眼里,连洗几件衣服的事都懒得做,眼里完全没有对我家老陈的尊敬,作为领导的他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应该好好教育一番那个叫童画的护士了。
所以走出高干病房后,谭明德的脸是黑的。
“童画,你这次得罪了陈主任,被我抓到把柄了,哼,想要继续在医院干下去,就得答应我的要求了。”
谭明德心中说着,脸上露出了阴险贪婪的表情来。
朝着自己办公室走,谭明德想到自己的目的即将得逞,心情终于好了一些。
只是,路过一间储藏室的时候,几句不和谐的声音,顿时就让谭明德的脸又黑了。
“谭公公又去高干病房了。”
“太殷勤了吧,要巴结人家也不用这么明显啊。”
“诶,我说你们为什么叫他公公啊,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你还不知道啊?现在半个医院的人都知道了,谭公公尿失禁,男性功能都丧失了,跟宫里头的那些太监一样,可不就博得了一个谭公公的绰号么?”
储藏室内负责打扫卫生的几个清洁人员,偷笑着,又将昨天下午谭明德是怎么遭遇羞辱的事情,重温了一遍。
谭明德黑着脸,拳头握得死死的,脸上写满了愤怒。
他不好去责骂几个打扫卫生的,毕竟对这些人没有管辖权,上前指责的话,这些五大三粗的妇人可是敢指着他鼻子骂他“谭公公”的。
谭明德愤怒的对象,是秦天!
就是这人,害得他公公的外号已经传遍了大半个医院,面子都给弄没了!
“哼,童画,我现在对付不了他,但可以狠狠对付你!”
谭明德竟然将对秦天的愤怒,扭曲地转移到了童画的头上……
童画是被一个护士通知,说谭主任找她,让她去一趟谭主任的办公室的,得到这个通知后,童画原本就有些不安的俏脸,变得更加忐忑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她曾天真地以为,谭明德不会借机报复,现在看来,她真的想多了。
咬着下唇,童画不发一言,径直朝谭明德的办公室走去。
几个护士同情地看着童画,心知童画接下来的遭遇,必然不会怎么好。
童画走进了办公室,谭明德坐在办公桌前装模作样地写着什么,这时候抬起头来,冷漠地看了一眼童画,掩饰住自己的贪欲,冷冷说道:“将门关上。”
童画咬咬牙,没去照做,只是走到了办公桌前,不卑不亢地问道:“谭主任,您找我有什么事?”
谭明德不禁皱了皱眉。
平常时候的童画,性格软弱可欺,让她关门她即使犹豫,可最后也会关,但现在,他分明看到了童画对他的不满,以及……戒备。
“是这样的,距离这一届护士的实习期结束,只剩下两个月了,咱们神经外科一共有八个实习护士,最后会择优招录六个,医院和我经过详细考察后,觉得童画你虽然优秀,但专业技能稍微有些欠缺,所以……你不在此次医院的招录名单内。”
第039章 暴打谭公公()
谭明德的话冠冕堂皇,但传达出的意思只有一个。
那就是,童画被辞退了。
谭明德表面装出一副惋惜的样子,似乎辞退童画是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一样。
但心中,谭明德却得意不已。
他了解过,童画的家庭并不好,甚至很困难,父亲腿脚不利索,干不了重活,母亲靠在纺织厂打工的那点微薄工资养家,还有一个在上大学的弟弟,童画成为正式护士获得一份稳定的工作,是全家的期盼。
因而,他相信童画会为了保住这份工作,而答应付出其他方面的东西,例如……他想得到的东西。
于是,谭明德装模作样地将一份不予录用的文件,推到了童画的面前,意在进一步给童画施压。
只等童画承受不住压力,开始崩溃,哭泣的话,他就可以说出他的解决方法了。
文件就在童画的眼皮子底下,童画拿起了文件,看了几眼,随后又放回了桌子上。
“哦。”
童画仅仅吐出了一个字,好像仅仅表示她知道了这件事,对其他事毫不关心一样。
这下,谭明德坐不住了,觉得剧本不对啊。
以童画的家庭条件,得知被医院辞退,失去了这份工作,童画不应该是哭泣着向他求情的么?
“那个,童画,你不难过吗?”
谭明德皱着眉询问道。
童画没说什么。
尽管她的确很难过,毕竟工作没了,她和家人的期盼化为泡影,不难过那是假的,可是她从秦天昨天帮她的事中学到了一个道理。
难过没用,向谭明德恳求更没用。
谭明德觉得事情有些超过自己的可控范围了,赶紧说道:“我知道你很难过,很想成为正式的护士,这样吧,我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人,我就舍下这张脸帮你向上面求求情好了。”
后续计划谭明德都想好了,他会到外面装模作样打个电话,然后告诉童画,他舍下脸面已经拿到一个机会了,今晚会邀请医院人事处的领导吃晚饭,要求童画一起去,至于最后,自然是在席上让童画多喝酒,许诺一些好处给童画,带醉酒的童画去宾馆……
反正事后他可以说这是你情我愿,不怕童画闹。
如果处置得好,甚至让童画成为他的情人也有可能。
可谭明德说完后,却没等来童画的感谢。
谭明德纳闷了,心想自己都答应帮忙,舍下老脸向上面求情了,怎么童画连句谢谢都不说?
于是谭明德板下脸来,不悦道:“童画,我都主动说要帮你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啊,不需要我帮是吧?那好,你现在就可以出去收拾东西离开医院了。”
童画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谭明德一下子愣住,急了:“你站住!我跟你说话呢!”
童画回过头来,给自己加油鼓劲,努力让自己有了胆量,然后朝谭明德说道:“我已经不是实习护士了,不需要听从你。”
直到童画离开了,谭明德还没回过神来,坐在椅子上傻了……
童画到了走廊上后,深呼吸了一口气,笑了一下,没想到自己也能在谭明德面前这么理直气壮。
只是笑过后,眼泪就簌簌往下掉。
工作没了,父母一定很失望吧?自己该怎么找新工作?原本就捉襟见肘的家庭经济状况,不仅不能缓解,反而要更严重了吧?
童画并非悲观懦弱,而是失去了工作,让苦难的家庭更加雪上加霜,她承受的压力非常的大。
终于,童画还是拨通了秦天的电话。
秦天正在家里练习龙象锻体术,接到童画的电话,听说童画果然被姓谭的故意开除了,秦天一拳将沙袋砸得摇晃不已。
谭明德那狗医生,真是卑鄙阴险!
更何况,童画有此遭遇,还与他有关,谭明德找不到他报复,便将阴暗心思全用到了童画的头上,所以于情于理,他也应该站出来去帮童画。
当然,秦天本就要帮这个温柔小护士。
“童画,你在医院别走,我现在就过来,和你一起解决好这事。”
秦天说完,就匆匆下楼,骑上电动车直奔江城第一人民医院。
半个小时后,秦天赶到了神经外科,在走廊上见到了泫然欲泣的童画。
秦天看得莫名心疼。
这么惹人怜爱的温柔护士,谭明德那个混账医生,竟然都舍得阴险下手!
走近后,秦天跟童画打了个招呼,宽慰了童画几句,却没问其他的。
从童画的表情中,他也知道,谭明德一定是仗着手上的权力,将童画开除了。
至于谭明德想借开除之机,占童画的便宜,好女孩童画自然没可能让人面兽心的谭明德得逞。
“走。”
秦天拉着童画的衣袖,带童画往前走。
童画亦步亦趋地跟上,显得很乖巧,完全将秦天当成了主心骨一样,却还是疑惑地问道:“秦天,我们要去哪儿?”
童画问的不是“你要带我去哪儿”,而是“我们要去哪儿”,自发地跟秦天站到了统一战线上,这种被童画十分信任的感觉,让秦天觉得选择帮童画很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