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警察现在不排除这对母女有嫌疑,一切都要等查明了之后才能落实。
家里有一些脚印,从鞋码上来看的话,好像是42左右的,这应该是个男人,余家上个月离职的佣人很多,男性的话也有几名,要进行逐一的排查。
余先生最后的那通电话是打给谁的?
懿净还在休息,佣人上楼,说家里来了警察。
“警察?”
懿净高度戒备。
因为席东烈的事情,席志涛已经封口了,这时候警察来做什么?
楼下来了两个便衣,见陆懿净下楼,礼貌的起身。
“席太太,抱歉打扰了。”
对方出示证件,说明了一下情况,在余先生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陆懿净的。
“我不认识他。”
懿净摇头。
什么余先生,她根本不晓得,也没有接触过。
警察例行的做笔录。
“上午八点到九点当中,席太太人在哪里?”
懿净抿抿唇,突然有男性的声音打断了警察的问话。
“请问我太太有什么嫌疑?”
警察扭头看着出声的人,席东烈接到电话就赶了回来,警察被拦在门外一些时间,然后进门之后佣人又给耽误了很久,他们在大门外的时候佣人就给席东烈去电话了。
警察礼貌的解释,因为死者最后有和陆懿净通话,按照常理他们是需要过来问一下的。
席东烈不太高兴,他是排斥这些警察出现在自己的家里的,更加不喜欢别人用询问的口气来质问陆懿净。
“你们请回。”
“席先生……”
警察变了变脸色,也知道有钱人不好打交道,只是例行的问问而已。
懿净按按小烈的手。
“今天我没有离开过家里。”
“有人能证明吗?”
懿净捏捏小烈的手心,感觉到他不高兴,不爽了。
“我家里的佣人都能证明,你说的那通电话我大概有印象,打给我好几次,我一直都没接,因为那个号码我觉得陌生,之后对方一直不断的打,我才接,接了以后没有人说话,前后大概通了六七秒左右的样子,然后我就挂了。”
这个查出来的记录是相符的。
确实就是六七秒的时间。
“席太太,打扰你了。”
懿净笑笑。
“我应该做的。”
懿净让佣人送警察出去。
两个警察其中一个态度特别的好,另外的那个脾气则有点大,才被余太太骂完,结果又遇上这样不配合的人,席东烈被绑架的事情他知道,看报纸知道的,这些有钱人……
他们根本不相信警察,付了钱也有撕票的,之前发生的那起绑架案不就说明了这个道理,如果没有席家开的这个头,后面的那些有钱人,怎么会不报警,当他们是摆设吗?
脾气较好的那个笑嘻嘻的说着:“原来这就是国宝呀。”
他平时哪里有机会接触陆懿净,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本人很温和,相比较席先生,明显席太太好相处一些,大概是出身不一样吧,那样的有钱人,眼中目无一切。
“谁死了?”
小烈将外套交给她。
“说是什么余先生,我不太认识……”
她接触的人有限,加上记忆里真的就没有这位余先生,至于这位余先生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懿净只能说,这就是碰巧了,也许是打错号码了。
谁知道自己会接到这样的电话,对方还什么都没有说。
席东烈知道是谁,可是好好的,怎么会死?
这个谜题自然是要交给警察去解开了。
余太太在房间里休息,余露指挥着家里的人,坐在客厅里发呆。
佣人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和警察交代了,太太是绝对不会杀害先生,这点她敢保证,至于小姐就更加不可能了,两个人又都同时有不在场的证据。
“警察是不是怀疑……”
另外的一个佣人狠狠推了说话的人一下。
“把嘴巴闭紧,不要乱说,警察都是这样的,都要过问的,一个一个的排除,我们现在在他们的眼睛里也都是有嫌疑的……”
他们那个时间在哪里,警察也有问。
“太太和小姐太可怜了。”
还有就是后怕,这人是进了家里来杀人的吗?到底是谁?
幸好她们没有遇到,如果遇到了,是不是连她们都要杀了?
万幸万幸啊,虽然这样说,有点对不起太太。
“到底是谁要害你爸爸?”
余露摇头。
“我要去警察局。”
余太太挣扎着起身,余露抱住她妈。
“妈,你现在身体状况不好……”
余太太哭闹,警察总是要给一个说法的,杀人凶手到底是谁?
过了好半响,余太太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就在余露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却开口了。
“警察说你爸最后的一通电话是打给陆懿净的。”
为什么?
她丈夫根本不认识陆懿净,只是知道这个名字而已,两个人互相不认识,为什么他要将电话打给陆懿净?怎么知道陆懿净的电话呢?这一切她都觉得不解。
还有他们夫妻从未和什么人结过怨,怎么会招来杀身之祸呢?
余露拧着眉头。
“不会是她的。”
没有动机。
余太太自然知道不会是陆懿净,可陆懿净的手机为什么丈夫会知道?
他是从哪里知道的?
怎么知道的?
“我搞不懂。”余太太闭着眼睛继续哭,谁能来告诉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第一百四十二步 时间请慢一些()
余先生死的很意外,因为身份原因,警察也忙了起来,但现在凶手到底是谁,还没有一个大概,详细的盘查了家里佣人和余太太的口供,离职里的那些倒不是全然没有冲突,但不干已经挺久了,现在人在哪里都说不准,上面又催的紧。
席奶奶也觉得怪,不认识懿净,怎么会给懿净打电话?
这个没有办法阴谋论,陆懿净不是这里的人,甚至在这里除了他们一家没有任何的亲戚,如果余先生认识懿净的话,怎么会一点来往都没有呢,只能说是打错了,也许就是那么巧。
宋宁摘下来自己的耳环,她有些出神。
“想什么呢?”
席志涛刚刚上楼,进门就见她发呆,有什么事情好想的?
宋宁继续摘耳环的动作,将珍珠耳环放进首饰盒里,手上的戒指也取了下来一同扔进去,手指盖上盒子,身体转了转。
“我觉得这件事儿很奇怪。”
席志涛不想听她认为的奇怪,以为懿净瞒着什么了?
宋宁又不傻,这种情况下说陆懿净的坏话,那是给自己挖坑,平时挤兑是挤兑,过过嘴瘾,她和陆懿净还没有那么大的仇恨,无非就是想通过懿净来确定一下她的家庭地位而已。
其实她也是吃准了陆懿净的个性,宋宁觉得她不会告状的。
有些女人就是这样的,嘴很硬,她欺负一次,小心的等待着,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席东烈见到她依旧还是这样,宋宁的心就放回肚子里了,每天闲着也是闲着,总是要找一些乐趣让自己不无聊的,就像是席奶奶总消遣她,别以为她就真的傻,她只是装傻而已。
等陆懿净熬到当了婆婆,她也可以难为她儿媳妇。
席志涛点点头,就准备去书房了,宋宁拉住他的手。
“我记得陆懿净没有爸爸,你说余先生是不是……”
宋宁越想越觉得可以,警察和陆懿净都说什么了,她没听见,陆懿净嘴上说通话几秒,那万一是很久呢?她就觉得余太太莫名的和她交好很奇怪,虽然她身份摆在这里,还有余露那个丫头,貌似对陆懿净关心的有点多。
如果余先生是陆懿净的父亲,这事儿就好解释了。
越来越觉得这种可能性大。
席志涛是没听明白,因为他的脑洞没有办法开的这样大。
完全不搭边的人,能被说成是父女?
询问的眼神看着宋宁,宋宁缓缓说着:“余先生是懿净的父亲,你觉得有没有这种可能?”
席志涛很想叹气,最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但宋宁觉得自己的第六感特别的准,你说陆懿净她妈从来就没出现过,和家里人都没见过面,就连一通电话都不通,这不寻常啊,哪里有妈妈是这样的?
正常的人应该像是她妈那样才对呢,紧盯着不放。
宋宁踩着拖鞋离开房间,快步下楼去老太太的房间,一路算得上是小跑了,在门上敲了两下,里面有回音,她就推门进去了。
“妈……”
席奶奶刚刚从卫生间出来,宋宁上来就拉着她手,准备把她带到卧室里,席奶奶被她拉的有点急。
“怎么急急忙忙的?”
“妈,陆懿净她父亲去世了是吧?”
席奶奶点头,好好的问这个做什么?
端着炖盅准备吃点燕窝,结果宋宁一说她推论出来的结果,席奶奶一个没控制住,喷了宋宁一脸。
“快擦擦。”
这是疯了吗?
拿着纸巾给宋宁,宋宁心里也憋气,好好的和你说话,喷我一脸,但是她现在急于得到肯定。
“妈,你听见我说话了吗?陆懿净她妈的反应好奇怪……”
宋宁巴拉巴拉的讲着,席奶奶认真的听着,听完了还认真的问着:“讲完了?”
宋宁点头。
“讲完就回去吧。”
“妈……”
“你叫我做什么,你最近是不是什么电视剧看多了?”
不然为什么脑洞开的这样的大?
“余太太之前不是莫名其妙的就和我关系好了起来,昨天余太太的女儿余露还找了我……”
席奶奶挑眉:“余露找你?”
宋宁点头。
“缠着我很久,问了半天陆懿净的事情,十一点多走的吧……”
她记得特别的清楚,因为余露走的时候说了一句,都已经十一点了,问她是不是要离开,她脑仁才被人轰炸过,当然要好好休息一下了,顺带着见见朋友。
“这话,你可别当着他们的面说,自己想想就得了,你倒是能写剧本了。”席奶奶笑笑的说。
警察再次造访家中,这次不是为陆懿净而来。
他们已经从余太太的时间证人口中得到证实,甚至还有当时餐厅里的服务员可以为余太太证明,她拥有不在场证据,余露呢,那个时间是在路上,警察现在来确认宋宁见到余露的时间。
宋宁将自己知道的言无不尽的都说了,余露什么时候到的,什么时候离开的,口供和当时会馆方面给出来的倒是能对上。
等警察离开,席奶奶下楼。
“走了?”
宋宁点头:“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做什么的,难不成妻子和女儿能去谋杀?”
这原本就应该剔除掉的,想杀的话,为什么选择这一天?
警察方面现在也是有些抓不到头绪,其实是有些怀疑余太太和余露的,毕竟她们俩离开的时间就刚刚好。
也许余太太只是做给外人看,他们夫妻感情好呢?
也许余露为了要财产,她爸爸哪里惹了她不开心,就痛下杀手了呢?
“没凭没据的,就不要拿这些出来惹笑话。”
这样的话说给余家人听,余家的人肯定会活劈了他们的。
“我就觉得你说怎么就那么巧,都有时间证人,和算计好了一样。”
“破案讲究的是证据,而不是第六感。”
宋宁给余太太去过一次电话,不过余太太没有亲自接,她现在没有心情,佣人转达的。
宋宁挂了电话,正好懿净打算出门。
“懿净。”
懿净觉得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就从席东烈回来一直都这样,一直做恶梦,四天前晚上胳膊上莫名的出现了很多的红色疙瘩,很小很小的,但是很痒,痒的时间还怪怪的,只要过了十二点就开始痒的不行,过了两点就不痒了。
她睡着的时候没有办法不去抓,前天睡觉胳膊上贴了东西,结果还是不行,昨天她半夜就醒了,一直坐到两点,过两点就不痒了,她想去看看医生,看看到底是什么毛病。
“要出去呀?”
宋宁亲亲热热的说着。
“是,身体有点不舒服。”
宋宁上下打量着她。
“警察昨天找你了吧?他们是不是认为你有嫌疑呀?我记得你父亲好像在你很小的时候就没了,你说余先生莫名其妙的给你打电话是不是这里面有点联系呀……”
陆懿净站定脚步,外面的日光缓缓地照射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