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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多管闲事,顺手照料了一段时间,没曾想,被当场撞破了。
“四娘说,往日里看着和和气气的邻居,嘴上关心来关心去,背后就戳着脊梁骨,说她克夫,现在连累的孩子也跟着受苦,如果不是放不下孩子,真想一死了之。”
“那段时间,如果没尘哥儿隔三差五的送食物过去,真怕他们熬不过去。”
萍水相逢,顺手相助,对某些人而言只是滴水之恩。
但对有些人而言,却是救命之恩。
临别之前,四娘也没什么东西送,只能熬夜将宁尘破烂的衣服,缝缝补补的又翻新了一次,其间十指扎穿,血珠滚动。
“四娘,对你其实……”阮小二欲言又止。
“别说了。”宁尘叹气,心里有些怅然。
沈剑君,宋缺等一些白衣卫,原本想听些热闹,随着阮小二娓娓道来,所有人情绪都低落下去,虽然不能感同身受,其实也能想象,那位四娘好不容易遇到一抹希望,最后只能眼睁睁的失之交臂。
那一场离别,云四娘送了他一块手帕,摊开后,二十一字,字字珠玑。
‘无人与我立黄昏,
无人问我粥可温,
无人共我捻熄灯。’
二十一字,言外之意希望宁尘能留下来,宁尘无可奈何,只能视而不见……
“我本最是人间逍遥郎,清水野马,煮酒天涯。”
宁尘皱起眉毛,轻轻抿下一杯酒,神色恍惚,自此一别,此生应该不会再有机会相见了。
求下票……后面写凤天的剧情了,大凉龙雀也该出场了!!!
(本章完)
第204章 见财起意()
阮小二眼见着自己的一番话,让整个现场气氛随之沉闷下来,知道这样不好,于是缩起头,怯生生的坐在一边。
“没事,喝酒。”宁尘亲自为在座的几人斟满酒后,语气柔和的提醒道。
这是南方纯酿的黄酒,有点微甜,入口酥香,同时酒液粘稠。
宁尘记得诸葛长卿提及过,说南方人有个传统习俗,到女儿出世的时候,会在院子里埋上一坛子酒,等女儿满十八岁出嫁时再挖出来招待宾客,酒名为女儿红。
如果女孩未满十八岁之前不幸夭折,当即取出,酒名则换做另外一种说法,名为花雕。
花雕同音花凋,意思为芳华女子不幸夭亡,如同花蕊凋零。
当初被诸葛长卿说得心痒痒,可惜,女儿红向来可遇不可求,这辈子长这么大,还真没喝到过哩。
“有生之年一定要尝尝女儿红。”宁尘摇动手中的杯子,嘴里念叨不停,那时候一定会多留点,跟诸葛长卿一起喝。
那老头子平生最爱喝酒,尤其是南方各种美酒。
可惜走南闯北那阵太穷,都没什么余钱买酒喝,现在倒是没必要为金钱愁眉苦脸了,诸葛长卿却了无牵挂的离世了。
其实,也不能真的说了无牵挂,诸葛老头子临终前,还一直念念不忘宁尘的病情。
宁尘看得出来,没能治好他,诸葛长卿自己心里也很难过。
“我很好,不必担心。”
宁尘心有感慨,举起一杯酒,轻轻的倒在脚下,算是告慰泉下有知的诸葛长卿吧。
阮小二也知道诸葛老头子离开人世了,看到宁尘这番动作,也是倒了一杯酒,口中念叨了句,随后倒在脚下。
“诸葛长卿当初还指望你能继承衣钵,没想半道上,你先跑路了,害得林幼薇骂了你一个月没良心,没担当,没骨气,说好了一起闯荡,居然临阵脱逃,简直丢男人的脸。”宁尘笑骂道。
“尘哥儿这么一说,我反倒有点想她了。”阮小二眯着微醺的醉眼,嘀咕道。
“以后吧……肯定要见见林幼薇的,毕竟答应过她,有朝一日要和她一起见见宁河图宁少帅,她怕自己紧张,怕自己终于见到了念念不忘的意中人,会结巴到不知道说什么,所以想带着我陪她壮胆。”
宁尘呢喃自语,失声而笑。
一开始也没多想,张嘴就答应下来,后来冷静下来仔细一琢磨,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归根结底还是羡慕嫉妒那闻名未曾一见的宁少帅在林幼薇心中的分量。
“现在一回味,我还嫉妒自己很长一段时间啊,甚至在心里还念道过什么,天天宁少帅宁少帅,真希望你林幼薇的意中人早死早投胎,哈哈。”
宁尘继续摇摇头,低头喝下一口闷酒,满脸郁闷。
“尘哥儿,能答应我一件事吗?”阮小二请求道。
“说。”
“哪天真去见林幼薇了,记得带我一起,很想看看当林幼薇知道你就是宁河图宁少帅后,究竟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两手掩面,泫然欲泣……最后挥舞着小拳拳砸你几下,再来一句讨厌厌?”
阮小二扭扭捏捏的现场模仿,顺带还朝宁尘抛了个媚眼,暗送秋波。
“噗。”宁尘一口酒喷出,大手一挥,抹去嘴角的酒水后,张嘴挤出两个字,滚蛋!
周边的沈剑君,宋缺白衣卫等众乐得哈哈大笑,不少人敲着桌子起哄。
这么一起哄,现场气氛再次回暖。
稍许,一位青年人和一位中年人站在不远处,时不时的朝这边观望过来,眼神游离不定,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宁尘眼尖,扬了扬眉毛,示意宋缺将人请过来。
“有事?”宁尘抬头询问。
这两人,一位贼眉鼠眼,长相普通,靠近后立即点头哈腰得朝着宁尘投上谄媚的笑容,“我叫刘三,是二愣子……不是,是阮小二阮兄弟的邻居。”
余下的一位身材微胖,肥头大耳,貌似是镇长模样的人物?
“宁少帅宁大财人,其实来这边也没啥事,就是想问你……”全名为刘涛的镇长,结结巴巴两句,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刘三看不下去了,见针插缝道,“刘镇长的意思是,阮小二阮兄弟既然是咱镇上的人,加上又凑巧救过你,您看能不能?”
说到这里,刘三非常聪慧的用大拇指和中指来回搓了搓,“求您雨露均沾,顺手接济接济我们镇上的居民呗?反正你有钱,无所谓的,对吧?”
言外之意,非常明显,要钱!
“哦?”宁尘摸摸鼻子,眯着眼笑道,“这个好说,不过嘛,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
一听这话,刘三眼睛一亮感觉有戏,于是悄无声息的朝阮小二背后挪了挪,立即有板有眼道,“虽说救人的是阮兄弟,但也脱不开咱这些邻居平日里对他的教导。”
“你就说我刘三吧,时不时的就教导阮兄弟一两句警世名言,譬如这做人呐,要心存善意,不求你次次行侠仗义,可见义勇为这种事必须义不容辞,这不,他就听在心里了,否则宁少帅这条命可就不保咯。”
“嗯?”沈剑君听出这家伙话里不敬,眉头一挑,面有不喜。
宁尘眼神制止了沈剑君。
刘三嘿嘿笑了笑,点到为止,没有继续说。
“听你的意思,阮小二之所以会救我,还是你们教导的好?”宁尘笑着反问。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刘三伸出五指,弓着腰哈哈一笑,最后食指超向自己,“所以,宁大财人要报恩,也不能光顾着阮小二,我们也有功劳的嘛。”
宁尘依然笑容满面,他伸手示意刘三,“你坐过来。”
“这,这怎么好意思?”刘三嘴上说着不敢,屁股还是悄悄的放在了阮小二旁边的位置上。
宁尘转过头,扫了一眼阮小二,问道,“那时候你跟我埋怨,说镇子里很多人都看不起你,其中就有个叫做刘三的?是这位?”
“尘哥儿……”阮小二为难。
铿锵!
宁尘眼神一凝,顺手抄起阮小二放在桌子上的金刀,隔空一晃,倏然立起,最后铿锵一声将刘三的整个手掌心钉死在桌面上。
“啊……”刘三当场疼的龇牙咧嘴,浑身抽动。
“正准备找你呐,没想到自己送上门了。”宁尘冷笑,仰头喝下一口酒,全部喷在刘三血肉模糊的掌心上。
如此一幕,让全场噤若寒蝉。
这宁家少帅,当真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杀伐果断呐!
今晚11点还有一更哦……
(本章完)
第205章 替天行道()
“啊……”
刘三疼得龇牙咧嘴,身体抽动几下后,当场就跪在了地上,本来被匕首扎穿掌心就够疼得了,这家伙居然又喷了一口酒水上来,那滋味,简直痛入骨髓。
这一刀扎得猝不及防,但奇怪的是,整桌人除却阮小二眼皮子跳了跳,余下数位均是不为所动,似乎现在发生的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更离奇的是,周边数十桌白衣卫,非但依然在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甚至酒到浓处,玩起了划拳的助兴游戏。
陪同刘三一起拜访宁尘的镇长刘涛,整个吓得呆若木鸡,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呐?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伤人啊,怎么一点都不震惊?
稍许,宁尘单脚翘在长条板凳上,就这么似笑非笑的盯着脸皮抽搐的刘三,食指则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面,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怎么样?意外不意外,惊喜不惊喜?”
刘三,“……”
“你,你不给钱就算了,还扎伤我,你这是为富不仁,欺行霸市,蛮横无理。”刘三关键时刻,还挺清醒,张嘴就是咬文嚼字,引经据典。
“看样子疼得不够厉害。”
宁尘眼睛眨动,刹那之间,连根拔起,随后又迅速的扎了第二刀。
“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
刘涛感觉是非之地不能久留,不然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了,奈何这边才转身,宁尘轻描淡写的从口腔里蹦出两个字,慢着。
“嘶嘶。”刘涛倒吸凉气,满脸惊容。
“事情还没谈完,别急着走啊,来,坐下继续。”宁尘示意背对自己的刘涛,赶紧入座。
“我,我,我真得有急事要处理呐……”
刘涛吓得都快哭了,早知道这位宁家少帅行事风格如此霸道,绝对不掺和这趟浑水,现在完了,好处没要到,人直接被扣下了。
“轰!”
沈剑君蹭得起身,两手按住刘涛的肩膀,硬生生的给他转了个方向,强行按到宁尘对面的凳子上。
宁尘抬起细长的手指,吹了口气,视线不动,依然低着头开腔询问刘涛,“刘镇长,咱初次见面,这一不小心吓着你,确实不厚道,但有些事,既然撞上了,那就多嘴问问。”
“我这阮兄弟早些年好像是被镇子里的人欺负得受不了了,才一气之下跑了出去,听说被人欺负到往做饭的锅里撒尿,有没有这事?”
刘涛陡然听到这个问题,浑身一绷,差点没仰头翻倒。
“没,没没有。”刘涛摇头道。
宁尘嘴角泛起一抹邪笑,抬起头,双目烨烨生辉,“你敢以人格保证?”
“这……”刘涛陷入尴尬境地,视线也不自然的瞄向了跪在地上龇牙咧嘴的刘三。
宁尘顺势瞄向刘三,“你干的?”
“不是我,不是我。”
刘三使劲摇头,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也该自己财迷心窍,原本想着有钱人都好说话,没想到近前的这位爷,的确好说话,但也要看人。
以他这两年欺压阮小二的罪恶行径,死十次也不够。
“真不是你?”宁尘又问了句。
刘三眼珠子一瞪,立马稀里哗啦的哭了起来,那肝肠寸断的嚎啕声音,就跟昨天晚上才死了爹娘似的。
这时候,最靠外面的镇子居民,才意识到里面出了事情。
抬头看了看,不少人非但没吓着,反而觉得大快人心,时不时的还有轻微的笑声传来。
宁尘无奈了,抬起脚,踢了踢刘三的脑袋,“你在镇子里的口碑不咋滴啊,都快人人喊打了?!”
“我……”刘三一脸颓丧,看样子往日积恶太多了,现在出了事,没一个出来说句公道话,不仅如此,落井下石的还不少。
刘涛感觉刘三今天在劫难逃,这时候还护着,等于自找死路,于是一脚踹翻了刘三,怒其不争道,“叫你平时对人友善一点,就知道欺负来欺负去,现在知道吃亏了?”
宁尘有点意外刘涛的动作,眼神询问向阮小二。
“他们是叔侄。”阮小二解释。
“原来如此。”宁尘算是差不多明白这刘三为何敢在镇子里横行霸道,原来有个当镇长的叔叔罩着。
刘涛一看双方关系被阮小二点破,忙着向宁尘请罪道,“都怪我平时监管不力,让这个侄子越来越任性妄为,以后我肯定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