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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一瞬间受宠若惊。
这妞,什么时候转性了,竟然变得这么主动?
不过既然已经赶鸭子上架,不顺从美人意,实在枉为风流少帅。
宁尘别开右手,其中食指翘起,轻轻缓缓的抚摸赵婉清平坦,圆润的小腹后,食指勾起运动裤,往里一探,五指同步而入。
顿时,一阵湿粘的冰凉之意,如潮水般蔓延五指。
宁尘眼神为之大亮,也不耽搁,半蹲起身后,趁势褪下赵婉清最后一件衣物,最后静静得打量着那一处神秘领域。
赵婉清见宁尘久久不动,一时好奇,于是偷偷的睁开眼。
刹那之间,双目对视。
赵婉清被宁尘这么近距离打量着,眼神游离,熬不过对方瞳孔中的焦灼之意,想要别过头,逃离他的视线。
奈何宁尘手指迅速堵向嘴唇,道了句张开。
赵婉清早已六神无主,基本上是他说什么,就做什么,微微张开嘴后,探出舌头,鼓着腮帮子一脸迷茫。
“是不是受不了了?”宁尘打趣道。
赵婉清,“……”
一瞪眼,张嘴就咬,含住宁尘的手指头,整齐的牙齿上下合并。
“你谋杀亲夫啊。”宁尘疼得龇牙咧嘴,抽出手指头后唉声叹气,本想着请美人品口萧,现在想想,风险很大啊。
要是一不留神……
渍渍。
宁尘深吸一口气,心道,那种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行了,小爷知道你早已寂寞如潮水涌动,现在就来安抚安抚你。”宁尘视线不动,右手迅速褪尽下衣裤。
不等赵婉清反应,一把压了上来。
赵婉清急促的哼了声,眼睛瞪大,还没来得及眨动,宁尘立马毛毛躁躁的顶住自己的两膝内侧,迅速的向外推动。
自然而然,那条微微闭合的神秘缝隙,缓缓张大。
“知道女人为什么要恋爱吗?”宁尘继续动作的时候,突然问了这样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赵婉清没吱声,明亮的眼睛,就这么静静的盯着宁尘。
宁尘嘿嘿一笑,自说自话道,“因为想开了……嗯,精髓就在这个开字上面。”
“噗。”赵婉清陡然失声而笑,抬起白皙五指,轻轻拍了宁尘的脸颊两下,媚眼娇|嗔道,“就你懂得多。”
“你想开没?哈哈。”宁尘不给赵婉清任答复的机会,身子前倾,长驱直入。
赵婉清浑身悸动,热汗连连。
再一再二再三,连续挺动。
赵婉清顿感口干舌燥,六神无主之际,双手胡乱挣扎,最终一把锁定宁尘的脖子,往下一拉,粉嫩舌头趁势钻进宁尘的口腔,肆意搅动,翻云弄雨。
宁尘极尽迎合。
赵婉清越战越勇,借助双腿缠着宁尘腰腹后得到的支撑力,死死抱着宁尘的脖子,身体想要借力悬空,挣扎起身。
老树盘根。
宁尘反向搂紧赵婉清,迅速站起,等对方后背顶住卧室墙壁,又是一阵长驱直入。
赵婉清哼哼唧唧,满头长发悠扬。
宁尘眼神温柔,双手挽起赵婉清秀丽长发,盯着对方的明艳五官,怔怔出神。
当年鲜衣怒马,青衫仗剑,他宁河图最向往的生活便是喝最烈的酒,骑最野的马,上最美的女人,人生如此,才能担得起一句,绝世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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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24章 铁浮屠()
云雨散去,意犹未尽。
赵婉清看着躺在身边,微微闭目的宁尘,伸手拉了拉被单,简单遮掩住香汗淋漓的身体后,小脑袋轻轻的垫在他的胸膛上。
四下静谧,无人吱声。
赵婉清很享受现在的氛围,没有惊扰,没有其他杂念,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一起,哪怕不吃不喝躺上一天,她也心甘情愿。
宁尘摊开五指,肆意搅动赵婉清的乌黑秀发,顿时,阵阵扑鼻的香气,萦绕整个卧室,这股味道当真是令人痴迷啊。
“最近围棋国赛要开始了,也不知道美院的代表队最终能拿到什么名次?”赵婉清开口闲聊后,提及这件事。
随后抬起脑袋,食指在宁尘的下巴边缘,缓缓摩擦,眼神之中,有顽劣,有欣喜,也有庆幸之余感叹命运造化。
当年她彻底下定决心钻研围棋的时候,正是被弈城那位绝世棋圣所吸引。
无敌一出。
横扫整个弈城所有玩家。
哪怕时至今日,依然没人能打破那个ID名为‘宁无敌’的不败战绩。
这个传说级人物,曾一度成为牢牢占据赵婉清心房的不败战神,当初也偶尔幻像,什么时候能跟自己的偶像见上一面?
哪怕他处在万人瞩目的焦点中心,只要能让自己远远的看上一眼,就心满意足了。
熟料,冥冥之中,天意捉弄,赵婉清非但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无双棋圣,中途还发展了一段相当美好的记忆,最后更是彼此相偎相依。
“真好。”赵婉清呢喃一声,忍不住用脑袋蹭了蹭宁尘的胸膛。
宁尘疑惑,“好什么?”
“不告诉你。”赵婉清罕见的皱皱鼻子,顽皮道。
“敢不告诉我?”
宁尘故作恶人般嘿嘿冷笑,右手五指隔着被单,一路向下摸索,触及目标后,威胁赵婉清道,“信不信让你跪地求饶?”
赵婉清眼神一慌,立马将脸蛋埋进宁尘的胸口,不言不语。
“哎。”宁尘忽然长叹一口气,“意犹未尽啊。”
赵婉清伏在宁尘胸前的小脑袋,没有抬起,只是宁尘这句看似失落的话,让素来聪慧的赵婉清,一听就明白意思了。
这个家伙,是要梅开二度啊?!
“你还行吗?”赵婉清埋在宁尘胸中的脑袋,轻轻发出一道声音。
宁尘嘿笑,“你猜?”
随后一把翻开被动,如狼似虎般伏向准备落荒而逃的赵婉清。
赵婉清处在惊慌之中,还没立即反应,瞳孔一瞪,满脸又羞又怒的凝视着宁尘,“你……你慢点。”
宁尘笑而不语,心随意动,惊得赵婉清两手绷直,恨不得一巴掌拍下骑在上面的宁尘。
最终不忍心。
尽情迎合。
……
第二天中午,宁尘才和赵婉清一起回到美院。
虽然没有向上次那般扶墙而出,确实体中亏空,以至于差点被赵婉清识破窘境,毕竟是纯种爷们,万万不能被女人看出虚弱的迹象。
“回头见。”宁尘下车后,告别赵婉清。
赵婉清急着上课,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开车驱向停车场。
当宁尘优哉游哉的返回住所,沈剑君早已恭候多时。
两人一前一后,缓慢步行。
“少帅,铁梨花那边接管的差不多了,人这两天可以抽调出来,到时候我亲自操练这批队伍。”沈剑君汇报道。
不得不说,这位昔年身为白衣卫总教头的青壮汉子,在这方面的确擅长,也不过一天的时间,竟然就处理的差不多了。
“记住,我要的是王牌队伍,而不是散兵游勇。”宁尘要求道。
“明白。”沈剑君郑重点头,随后请示道,“少帅,这支队伍,怎么说也该有个番号吧?少帅今天能不能定下来?”
当年白衣卫的番号,正是宁尘亲自执笔所赐。
如今既然要拉起第二支队伍,番号自然首当其冲率先定下来。
“去备文房四宝,我来定番号。”宁尘允诺。
沈剑君打了个响指,示意其中一位白衣卫立马购买毛笔,墨汁,锦绣等物件。
宁尘边走边活动手腕,打趣道,“好久没写毛笔字了……”
他的字,还是自己的父亲宁之川,手把手教的,那时候顽皮不想学,中途可被那个一贯宠溺自己的父亲揍的不轻。
每次动手,疼在掌心,但另外一个人,其实更心疼。
半个小时后,文房四宝准备完毕。
红药研墨,纳兰观音旁观。
附近还有陈庆之,花荣,沈剑君,宋缺四人,都是眼神好奇的等待最终番号的确定。
宁尘微微一笑,执起毛笔,端坐数个呼吸后,开始落下第一笔,依然字迹苍劲,大气磅礴。
“铁?”陈庆之挑眉。
随后,花荣补上,“浮?”
第三个字还没出来,沈剑君就是眼神大亮。
随后四位心腹相视几眼,神色喜悦。
铁浮屠!
“这个名字霸气,八百浮屠出凤天,王刀尽出,马踏紫禁!”陈庆之搓搓手,嬉皮笑脸的溜须拍马道。
“辛苦红药了。”宁尘放下毛笔,揉了揉一直在认真研墨的红药的小脑袋。
红药甜甜一笑,退到旁边。
宁尘活动双手,打趣道,“其实我还是喜欢黄瘸子研墨,每次写字,他最兴奋,那眼神跟看到黄花大闺女似的。”
悠然一笑。
宁尘疑惑道,“这几天怎么没见着黄瘸子?是不是又瞅上了哪家的漂亮姑娘,懒得回我这破屋了?”
本是玩笑话,却让现场气氛陡然惊变。
陈庆之,花荣四人更是瞬间闭口。
“嗯?”宁尘眉毛蹙起,眼睛渐渐眯成一条缝,语气随之沉重下来,“黄瘸子去哪儿了?”
陈庆之额头青筋暴跳,最终眼神求救般瞄向纳兰观音。
宁尘勃然大怒,“我问的是你们,往哪儿看?再说一遍,黄瘸子去哪儿了?”
这声断喝。
惊得陈庆之,花荣,沈剑君,宋缺四人浑身紧绷,最后齐刷刷得一字排开,跪在宁尘近前,不敢吱声。
宁尘神色大变,五指捏得咔嗤作响,语线也变得声嘶力竭,“最后一遍,黄瘸子去哪儿了?”
“少帅……”陈庆之抬头,虎目泛红,却始终不敢道出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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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225章 于心有愧()
宁尘青筋暴跳,眉目沉冷,逐一扫过陈庆之,花荣,沈剑君,以及宋缺。
除却欲言又止的陈庆之只是轻轻唤了一声,余下三人都是脸色铁青,脑袋耷拉,似乎心有愧疚,始终不敢看宁尘。
“抬起头来。”宁尘深吸一口气,双目紧闭。
“少帅,这件事是黄前辈主动要求的,我们几个……”花荣尝试着解释,只是这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再次引起宁尘勃然大怒。
轰!
宁尘一巴掌拍得整张檀木桌怦然作响。
纳兰观音惊得脸色煞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勃然大怒的宁尘,感觉像是一头嗜血的野兽,只差一步,就要失去理智。
红药算是唯一不知情的局外人,但眼睁睁的看着宁尘浑身戾气,缩了缩脖子,一把搂住纳兰观音,将小脑袋深深埋在她的衣服里。
“宁尘……”纳兰观音张嘴,可话到嘴边,难以道出。
宁尘端坐在椅子上,动作不变,只是尽量克制语气的提醒道,“你带红药,先出去,余下的四个什么时候想好说实话了,什么时候站起来,要不然,今天就跪到死!”
纳兰观音不敢再劝,握紧红药的小手,离开房间。
陈庆之中途略显心悸的擦去额头的冷汗,实在承受不住这股沉闷到难以呼吸的气氛。
这完全是宁尘的气场在震慑他们,以至于四个人,均是备感心头沉重,情绪紧绷。
数年来,无论是白马银枪陈庆之,还是小李广花荣,亦或者说白衣卫总教头沈剑君,哪一个不是视死如归,铁骨铮铮的血性汉子?
哪一个不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说句不客气的话,哪怕是明知道下一刻即将死去,他们也不会出现半点慌张的神情。
可每次自家这位少帅发火,无论你是八大天王,还是总教头,均会被吓得满头大汗,甚至连张嘴说话的勇气都没有。
唯一能扛住宁尘气场的怕是只有杀神白起了。
可惜,白起目前不在。
“十岁的时候,我亲自接他进宁家,十一岁的时候,他成了我的仆人,虽然名义上是仆人,但彼此感情之深,只有我自己清楚。”
“每次打他骂他,甚至是在外面委屈了,回来拿他当出气筒的时候,他总会笑呵呵的任打任骂,有时候还担心自己骨头太硬,被自家少爷这么一踢,伤着我了怎么办?”
“这个黄瘸子……是河图一生最敬重的前辈,更是看着河图长大的亲人,他现在走了。”
“难道你们准备让自家少帅,想这个瘸子的时候,连朝什么方向,都不知道吗?”
宁尘五指蜷缩,并握成拳,突然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