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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赦为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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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度化功德,就因贾赦忽地紫气加身,帝王庇护,变得格外的一波三折,可心中再不愿,也必得如实相告。修仙之人动不得人间帝王之运,而且还需要他们的配合,必须归其位。

    “哦,这样?”司徒锦嘴角扯出一丝的笑意来,抿口茶,语调带着一丝的漫不尽心,直白道:“那两位先人可知为何我们会互换?”

    “这……”跛足道人癞头和尚面面相觑,互相对看了一眼,露出无奈的神色。他们两要是知道,早就偷偷的让人归位了,不然又为何上门求助??如今,薛宝钗未进贾府,林黛玉也独居一院,四春命运也随之变化,更有甚者,贾宝玉田野讨生活,一切的一切都乱了,让他们如何度化这些“蠢物”,又如何对警幻仙子言说。

    “看二位神色是不知道了?”司徒锦冷哼一声,“那两位又如何证明自己乃是修道之人呢?没有职业证书,哦……没有路引,通关文牒,你们任凭说的天花乱坠,朕也无法相信,不如,先去护国寺与济癫大师论道一番?”手慢慢敲击着桌案,发出咚咚的声响,司徒锦边说边斜睨了一眼两人。虽然先前出场,让他震惊了一会,但是之后……默默的想了想后宫之中曾经上演过无数“装神弄鬼”之事,对能窜出来到殿中,说实话,他第一个怀疑便是暗卫背叛。更何况,让他信神佛,这不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起码,先作为一个人,保持最基本的整洁。

    屋内静谧无声,唯有咚咚的声响若有若无的响起,像是某种节奏飘荡在室内之中,贾赦动动因高度紧张而紧绷发麻的大腿,眼眸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眼嘴角挂着淡淡疏离笑意的皇帝,心里咯噔一声。这调子是皇帝召唤暗卫专用,而且大殿之内梁柱之上也一直有暗卫跟随护卫左右,可如今几息过去了,没有丝毫的动静。

    司徒锦手一顿,端起茶盏抿口茶,眉头略微一簇,看了一眼两人,嘴角一勾,垂眼拨弄茶盖,低声道:“倒是朕失礼了,还未请两位仙人喝杯茶,戴权,上茶。”

    癞头和尚闻言,嘴角一僵,他们先前施法定住了殿内的人,但是殿外若是有人进来……忙推辞道:“人皇,您客气了,吾等跳出三界之外,早已忘俗礼,今夜我们打扰再先,已万分对不起。”

    “正是!”跛足道人略一施礼,“人皇所言有理,待我们寻找出您变化之缘由,再来打扰,但请求您先让三人青梅竹马培养感情方便以后了结风流之案。”说完,再复行一步施礼,然后眼眸看了一眼癫头和尚,眼睛一眨,对方一颔首,朝司徒锦一施礼,随后两人张嘴嗡嗡几声,像是古调一般,旋即消失在两人眼前。

    贾赦呆滞的看着眼前之景,不由得眨眨眼,然后双手揉揉眼,若非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一股怪味,他都要怀疑自己是累着眼花了。

    司徒锦神色不善,眼眸飘了一眼房梁,“来人!”

    疏影忽听一声传唤若山崩地陷晴空霹雳在耳边响起,忙不迭的朝下飞去,眼眸慢慢打量了一眼贾赦,心里好奇,难道先前皇上抢龙床抢输了,拿他撒气?

    看着神色如常的心腹,司徒锦淡然道:“你把今晚所看所行说一遍!”

    “啊……是。”疏影舌尖一转,转了音调。虽然不解主子为何会提出如此奇葩的理由,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更奇葩的事情也看过,心里承受能力都杠杠的,口齿清晰,语调流利将今夜轮值发生的事情一一叙述而来,“今夜如同以往一般,主子您批阅奏折,期间令贾将军阅览了请安折子,贾将军在批阅折子的时候,不小心将鸡汤洒在了折子上,然后命吾等拿了先前准备好的全国官员假萝卜章,自己又撰刻了一份……”

    贾赦抬手袖子捂脸,他敢保证皇上的脸色能开染坊。不过,皇上真很深思熟虑,一旦造假,全国大小官印全部都刻了一份,连玉玺都弄了两。

    假亦真时真亦假。

    司徒锦揉额,“这段跳过!”下令刻萝卜章,是他这辈子永远的耻辱。

    此时默默腹诽的两人,谁也没料到日后起兵谋逆,这萝卜章反倒成了救命之物。

    “贾将军练完之后,便打个哈欠,准备入寝,主子您在批阅奏折,然后……”原本流畅的话语一顿,疏影抬眸不解的看了一眼穿戴齐整的两人,心砰砰的跳着,他好像先前……先前,眉头紧紧的蹙起来,使劲的回想却昏昏沉沉,似乎什么也记不起来。

    “你先退下。”司徒锦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会,无力的揉揉额,“去问问其他的人今夜之事。”

    “是。”疏影额头冷汗直流,磕头之后,飞快离开。

    屋内又剩下两人,司徒锦看了一眼情绪明显不在状态的贾赦,问,“你对他们言词相信多少?”

    先前离去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何种缘由殿门未闭紧,寒冬腊月的夜风吹拂进来,带来阵阵的冷意,贾赦被冻得一打抖索,对于司徒锦的话语愣怔了片刻,半晌,才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若是真,就凭他们能来去自如,我就是任人宰割的砧鱼。”

    “若真有因果轮回,也算你我有缘,何况……”司徒锦露出一丝的嗤笑,“真说善恶到头终有报,皇族不是早就该沦为恶鬼了吗?弑兄杀父,诛杀九族……说起来,这九五至尊紫气加身,修道之人不可言说,不过是说的好听罢了。佛也好,道也罢,这天命嘛--”说着说着,司徒锦忽然笑了笑,悠悠给自己倒杯茶,双手捧着,转眸看看底下的至尊之位。

    “所有人都只晓得它的无上权势,却不知为了权势所付出的努力,区区天命一词就能涵盖得了?!”

    “那他们再来如何?”贾赦一顿,看了一眼对今日那莫名一僧一道完全不信的皇帝,呆呆的问道。

    “呵呵,关门,放-”司徒锦眼眸闪过一道杀机,“狗,洒狗血!”

    贾赦:“……”

第46章 还泪走人() 
黑狗血尚下令收集中,贾赦表示黄桑我想试一试换泪的真假以及可操作性,司徒锦环视了一圈御案,最近除了一圈老臣唧唧歪歪的说大过年的把皇子们放回来团个圆,否则不合祖制,其余的都是经年旧事,江南正星星燎原之中。

    他们赶在下江南之前,证实一下那一僧一道话语的真实度也是非常必要的,于是司徒锦颔首,将丢在郊外庄子里的贾宝玉给提溜回来。

    不过一月有余,贾宝玉变化已经堪称天翻地覆。小脸瘦了,在也没有面如中秋之月,色如春日之花更不可能,寒冬腊月,整日北飞呼啸,脸上手上没有皲裂已然是通灵宝玉护体了。一身的粗布麻衣,整个人似乎被冻的瑟瑟缩缩,活像小冻猫子,轻声呜咽之中。

    司徒锦特意挑了两先前服侍贾宝玉的袭人,晴雯,让陪着换套衣服,洗漱一番,之后几天内,贾宝玉生活一切如同他走之前的待遇。

    贾宝玉初回贾府,战战兢兢,如丧考批神色,小心翼翼的打量周围,待过了几日,确定一切恢复如常,才不由的松了一口浊气。

    “宝二爷,”袭人看见终于有一丝笑脸的宝玉,紧绷的弦也松开了。虽然她知道如今这府里已经被大老爷掌控,但是她是宝二爷的丫鬟。府里人都赞她忠心:【伏侍贾母时,心中只有贾母;如今跟了宝玉,心中又只有宝玉了。】况且,还有一丝未能明说,要知道府里二爷当家数十年,这大老爷不过后来居上,到底最后谁能当家做主还不一定呢!她是宝二爷的大丫鬟,按着世俗大家的做法来说,最后等有了宝二奶奶,她也会被开脸抬做姨娘。

    “二爷,您终于从外……”

    “姐姐莫说了!”宝玉一听外字,立马蹙眉紧紧,话语中带了一丝愤恨。先前那一月多,是他这辈子永远不想回忆的噩梦,是恶魔让他游走在悬崖边。

    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到一个破落的村庄,所见之处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且不谈,人人粗鄙至极,泛着恶臭的男人,还有死鱼眼珠子比比皆是,就连正直豆蔻年华的少女也力大如牛,下田插秧护草,树下针线飞走嘴碎东家长西家短。

    他若是不干活来养活自己,那肥肠满肚的监督之人就会扬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敲击在地上,发出呼呼的声响,甚至,当他偷懒不想干活之际会抽到自己身上。他被逼着割草喂猪,生活做饭……先前想不到的种种,皆在他身上一一上演。

    大伯之心,何其的决绝狠毒!回来之后,没有一人发觉他离开府邸,众人皆以为他在外院病重。

    “好姐姐,你帮我取套喜庆的衣服换上,如今正月不说见客,就是老祖宗,我也需拜见一番。”丝毫没有理会袭人一副受伤的模样,贾宝玉眼眸闪过亮光,语带希冀的说道。经历风霜雨雪之后,才知道,老祖宗对他有多么的好。

    

    “贾宝玉近日时时刻刻陪伴贾史氏身旁。”

    “嗯。”司徒文听完暗卫的回禀,挥手示意人退下,然后眼眸朝贾赦看了一眼,“你想到什么鬼点子来折腾这号称女娲补天留下的通灵宝玉了?”

    “真金不怕火炼,玉也抗火又耐摔的,不是说绛珠仙子还泪吗?”贾赦拖着下巴,嘴角勾着嘿嘿的奸笑,“皇上,我也要围观去,灌溉阿灌溉,先让林家外甥女试一试……”靠近司徒锦,贾赦附在耳畔,兴奋的说道。

    耳边弥漫着热气与他的呼吸之气交织在一起,渐渐的分不出谁的谁的。司徒锦眼眸一闪,只觉耳边嗡嗡作响,有一种不可控制的热度正悄然密布全身。这种……余光看了一眼靠近的贾赦,他从来没有人能靠的如此之近。耳畔低语呢喃,这简直是卧榻之侧他人酣睡。

    虽然他卧榻的龙床早已被贾赦占领大半,但尚在清醒之时,不知不觉之中贾赦居然能靠的如此之近,简直是……司徒锦心中一沉,眼眸冰冷一片,抬起下巴,扫了贾赦一眼,露出一道杀机。

    为帝者,岂可有弱点存在?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贾赦,不就是因为他是个即将要死的人。

    因为,只有死人能保守秘密。

    知道他所有的事情,这样的人,不得不死。

    死了才安心。

    只不过这执行死期的时间由原本的遥遥无期到如今出现一道转机,就像溺水的两人忽地在茫茫大海之中遇到一陆地,就是不知道这陆地之下是暗礁还是大陆架。

    大陆架?

    司徒锦念及于此,嘴角微抽,这词语该是贾赦记忆之中的词汇吧,可惜,他完全忘光了。贾赦祖母心心念念的海洋到底有什么宝贝?

    可惜………司徒锦一想起病床之中断断继继交代的老夫人微不可查的叹口气,谋划为之深远,可惜这两孙子谁也没有按照预定的计划走下去。

    “皇上?”贾赦兴致勃勃的说完,看人明显心不在焉出神的样子,不由推推,小声唤道。

    “真是愈发没大没小了。”司徒锦回神,看了一眼贾赦,道:“就按你说的去办吧!”

    “我先前说了什么?!”

    “你说……”

    “皇上,您有没有尊重我辛辛苦苦想出来的点子!”

    “知道鬼点子还好意思说,你什么时候办正事用心一点?!”

    “我一直很用心!”

    “你……”司徒锦话语戛然而止,目光深邃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近在眼前的贾赦,看着对方的瞳孔里倒映出自己的神色,虽然不是自己的脸庞,但是一双双眸却出卖了自己,那是很悠闲放松甚至带着一丝的愉悦神色跟人拌嘴,微不可查的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眸忽地一闭,露出一丝颓废神色,朝椅子后面靠靠,声音透着一股落寞,“给朕注意点言行举止,哪个臣子跟你一样蹬鼻子上脸,随意反驳朕的!”

    “……”

    一句话像是大冬天一盆冰水迎头灌溉而下,彻底淋了个透心凉,心飞扬。贾赦一僵,看了一眼司徒文,嘴角笑意瞬间收敛,忽地胸口一闷,心里无缘无故的窜出一股邪火在噼里啪啦的燃烧,鼓着一口气,咬牙,屈腿,行礼,拿出一百二十倍的精神注意力来,一丝不苟,标准至极,“回皇上的话,臣越矩了,还请皇上恕罪。”

    看着老老实实,下跪叩首的贾赦,司徒锦没来由的心里愈发沉甸甸,胸腔回荡着一股闷气,不上不上,掐着让人难受之际,可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种失控的感觉……

    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刚登基前狼后虎,举目无依无靠,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司徒锦全副武装,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出一丝的破绽,语调冰冷,带着帝王的矜贵威严端庄,“你先退下。”

    “是。”贾赦起身,奋力控制住上前问一句怎么说的好好的就忽变性子了,果然更年期的皇帝一点也不可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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