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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司徒承庆莫名。
“母妃都不介意了,你说是琏二叔好还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霸占了父皇好?”司徒承乾意味深长道,随后抱怨着,“我这个儿子容易吗?提前先为父皇他们解决来自皇祖父他们的压力。”
司徒承庆瞪大了眼睛看着比他还小的堂弟。难怪他父王会老老实实的带兵打仗,不生异心还警告他老老实实别被花言巧语所蒙蔽。单看司徒承乾的行事,心思如此慎密的,不是他这个只会舞刀弄枪的人能达到的水平。
“不过这件事我们要这样……”但好歹比人多吃了一年饭,司徒承庆很是害羞的提点了一番用药的注意事项,“这个据说还带点助兴性子的,一次性不要……”
“那我们这样……”
两人低头叽里咕噜好一份策划,抱着极大的信心双双微服出巡荣恭侯府。相比从前,如今皇子门禁宽松了不少,毕竟大家每月都要出来体验一番民生,免得说出“何不食肉糜”这样的话来。
贾琏刚身心疲惫的应付完早朝,换身五品户部的官袍去吏部理事。本来皇帝那坑人的妖孽不知道抽什么风,是直接把他提溜在身边,还打算让他当御林军总管,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还是父亲出面制止了他的闹剧,并考校了他的功课又问了他的意向,给他备户部度支校尉,收税的活。
但算盘刚打响,就有小厮来报家中有客。
一听到全国最金贵的两宝贝疙瘩降临荣恭侯府,不知怎么的,贾琏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这哥两一文一武上门挑战,让他汗颜万分。
派人向上峰告假,又弯腰赔笑一句今日他耽搁了大家的进程,请诸位同僚见谅。虽然如今他是超品的荣恭侯爷,但是父亲,他亲爹,曾经私下很认真的跟他谈论过一次。
如今看着泰宁帝的份上,他们一家水涨船高,但终有一日他们会老去,能护着贾家的日子并不多。不怕司徒咏动手,也怕有心人惦记,到时候让人骑虎难下,帮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不能因自己弱,就理所当然。故此,如今跟人好好相处,广结善缘,按规矩办事,尽量让自己泯然众官很有必要。
按着正常的程序请完假,马不停蹄的来到家中,贾琏望着两人坦然自若的跟逛自家一般嗑瓜子聊天,嘴角抽抽,让人再次上茶上点心。
“微臣贾琏……”
“琏二叔,你这又是跟我们客气?”司徒承乾很不满的唰得一下子展开扇子,看似散火气实则略心虚。
“我这不是怕又被御史揪出错漏。”贾琏笑笑,顺势起身,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孤零零而来的两人,担忧,“你们是真微服私访还是偷偷溜出来玩的?怎么连个人也不带?”
“琏二叔,我们这是准备给皇爷爷他们一个惊喜呢,他生辰快到了,所以我们来找你商量商量。”
“父亲生辰?”
“对啊……”
司徒承乾望了一眼拉着贾琏商讨礼物的堂兄,接着扇子遮挡,小心翼翼的靠近茶几,抬着袖子,一点一点的倒出传说中一发必中的生子神药。
“琏二叔,皇爷爷一直念叨着大胖孙子呢。”司徒承乾看着融进水中的药,松口气,又使了一个眼色给司徒承庆,准备一个动作,换杯。自己开始拉着贾琏一副小秘密说的模样,牵着人到一旁,“我今日来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事,我想让大姐儿不妨在母后身边抚养几年,然后跟父皇商议一下收为义女,不管怎么说,呃……母后身份可以稍稍冲喜掉一切不好的影响,而且,这样皇祖父,皇爷爷也是极为开心的!”
“这……”贾琏闻言心头悠悠一颤,脑海浮现种种,不管背后有如何筹划,但此时此刻却是无比的开心。原配妻子犯下罪行且不说,单凭自尽离开,就让大姐儿缺了母亲的教养。丧母乃五不娶之首。现在有递上来的橄榄枝,岂有不感谢之语。
“殿下大恩大德,对小女如同再造之恩……”
“琏二叔要是感谢我,不妨以茶代酒,我们喝个痛快。”司徒承乾笑眯眯的说道。
“好。”边说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茶盏,贾琏笑着,“我先干为敬!”
“琏二叔客气了。”看着在比划成功的司徒承庆,司徒承乾眼眸迷成一条缝,活脱脱小狐狸的模样。
商谈完了正事,两人立马打着探望祖父的旗号,马不停蹄的离开。望着风风火火的两人,贾琏笑了一句还是个孩子,便换上了官袍又回到了工作岗位。
最近年底清算,户部税收,尤其是商贾这一方面经过皇帝的不少利民措施,收获颇丰,需要登记造册,且用事实来扇一巴掌当年反对的声音。
回到户部,正好遇上要朝皇帝汇报工作。如今整个华锦的官僚都知晓荣恭侯爷颇得盛宠,皇帝心思摸不着,但是带着荣恭侯爷见驾,绝对是消火良药。
户部尚书拉着贾琏很是得意,这红人在他们户部啊,简直是来了一尊吉祥物。
但是他万万没先到,这尊吉祥物,让他日后对着孙子辈很是惆怅的说:“想当年,你祖父我还奴役过皇后啊,难怪皇帝早朝都爱找我茬,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小年轻恋爱的,想当年我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第90章 贾琏自省()
龙床上,司徒咏斜靠着软枕,望着里面玉1体1横陈,半裹着皱巴巴锦被的贾琏,闻着浓浓的腥1味,凝眉深思。
节操这东西,他向来没有,嫖就嫖了,顺眼的多洒点钱。
可眼前这人,不说超品侯爷,但是他老爹的新宠的唯一独苗苗嫡子,就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贾琏曾经被王熙凤憋出火气来爱拿小厮泻火他知道,说明人家对断袖之好也深有体会,可他要把人当小厮玩物看,很好,家庭战争绝对免不了!
而且吧,司徒咏咂舌,昨天他发现贾琏似乎中药了,明明可以提前说出来,或者给安排个宫女什么的,但瞅着人大胆露骨的模样,搔1得人心痒痒的,一时鬼使神差就
殿门未闭紧,有风闯入,还在回味昨晚之景的司徒咏一哆嗦,望着冉冉升起的金乌,他该上朝了。
这边司徒咏托着下巴思忖许久,另一边因着近年形成早朝的习惯,贾琏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目一片明黄,瞬间身子一僵,脑中一片空白。但全身上下酸痛难忍,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无一不在提醒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该死!
怎么回事?
贾琏阴沉着脸,略过昨日一幕幕香艳的画面,眉头蹙的紧紧的。他就算现在因“守孝”憋久了,但也不可能失控到御书房里自荐枕席吧?!这背后定然有阴谋诡计。
果然,他还是太天真着了别人的道吗?
贾琏越想越觉得幕后之人心机之深,因为他绞尽脑汁也猜测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入了套。觉得自己简直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贾琏猛地起身做起,飞速的穿好衣服,克制着心中的别扭朝司徒咏胡乱行了个礼,又告了个假,直接飞身回去彻查。
司徒咏:“”
对贾琏几乎无视他的态度十分不满,而且,看样子压根没打算要解决这件事,司徒咏觉得自己明明该为此轻松愉悦,却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窜出火苗。
肯定是因为他老爹给了贾琏出入宫禁令牌的缘故!
司徒咏这般安慰自己,唤了宫侍来服侍。
向来体贴乖巧的心腹换衣时一脸抽搐,眼睛还时不时的往自己身上瞄。司徒咏瞥了一眼,命人抬来铜镜一瞧,除了昨晚咬肩膀的,身上还有不少吻痕,于白皙的肌肤相衬,倒是有一种别样的魅惑。
不经意想起昨日的片段,司徒咏眸子一沉,除了身体的契合外,还有激发出一种原始的吸引,没了身份的疏离感,只呈现出自己属于一个男人的骄傲。
如今想来真是不错的体验。
若果没有这一层你爹是我爹的媳妇儿关系就好了,不过好像有也不错?
司徒咏眉头一挑,默默计较得失。贾琏长的还算符合他心意,身子吗,床上打架也算别有一番趣闻,利益嘛至少娶了他,他老爹再也不用担心百年之后司徒家朝贾家下黑手,给陪葬一类吧?
至于这世间流言蜚语,他的人,岂会藏藏掖掖?
左右冥想了一会,司徒咏迈着愉快的步子上朝,在跨出门槛的哪一刹那,脚步一顿,对着半空淡然的吩咐了一句,“给朕彻查背后之人!”奇了怪了,他父皇肯定在贾琏身边安插了不少护卫,竟然还会中药,让他想到黎远那疯狗闯下的祸端。
那是一件很不美妙的回忆。
“阿嚏……”打着彩衣娱亲旗号的司徒承乾和司徒承庆窝在古今阁里,看着两个老人家过着老夫老夫的生活,不由羡慕的打个喷嚏。
刚沾沾自喜收购来一柄古扇的贾赦听人连续三个喷嚏,忙放下古扇,疾步过来,拉着人好一通打量,吩咐请太医。相比其他人,对于从小担负着江山社稷的承乾,他除了喜爱外还多了一分同情,少跟汗毛都能吓得半死。
“不要听你皇祖父的,学东西要循序渐进,千万记得小孩子不要熬夜,不然”
“皇爷爷我没事。”司徒承乾乖巧的摇摇头,宽慰着。他只不过心里忽地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他似乎忘记什么事情了。
“真没事?”贾赦尤不放心,命人检查完又让人主意锻炼身体,关心了一大通,见到司徒锦闲庭信步的进来,才转移了注意力。
司徒锦日子过的很悠闲,对着孙子辈的也是和蔼为主,几人温情脉脉的用完早膳。谈论着去哪个庄子度度假,过过田园生活。
“可是祖父,父皇哪里”司徒承乾话还未说完,就听外边响起喧闹声,一个明黄的身影直接踹门而入。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给朕滚过来!”司徒咏这个怒,下朝后便收到暗卫的详细来报。好家伙,感情下药就算了,可他妈的,有没有脑子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查出来。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司徒锦沉下脸,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司徒咏,还有跟在他后面跟个小鹌鹑一样耷拉着脑袋的十五十六,“他们闯祸了?”
“废”司徒咏瞥一眼像老鹰护小鸡般的贾赦一手拉着一个,一副我孙子是全天下最乖巧不过的的面孔,冷冷哼了一声,语气硬邦邦的,“此事他们错的离谱,罪无可恕!”
贾赦一听话语里的松动,忙不迭道:“知错就改了还是好孩子,有什么错说出来,我们帮忙一起改,你不要这么怒气冲冲的吓着孩子说不出话来!”
司徒咏语气一松,娓娓道来因想送礼物给下药准备弄个大胖孙子哄人开心而给贾琏下药一幕,“最后虽然发现及时,并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但好心办坏事绝对不能成为借口,手段下作,马脚百出,堂堂太子,世子行事需光明正大,岂可学这些旁门左道,心思拘束于后宅之中?”
听着司徒咏的话,深知被发觉的两人垂下脑袋,一脸忏悔状。
贾赦这是既感动又愧疚,说不出话来,讪讪开口着,“琏儿那边我去说吧,反正”翘着脑袋想想后院的美人,反正他不过诈死,贾琏也不用实打实的守规矩,憋三年没准真把他大胖孙子给憋没了。
而且,这性乃人之本性。
“乾儿,庆儿,还有十五十六,你们跟着我去看琏儿,道个歉并听听琏儿意思在决定日后处罚如何?”最后一句朝这至高无上的父子问道。
司徒锦瞥了一眼司徒咏,眸子一闪,颔首示意贾赦带人先行离开,因为他发现另外一件更令人惊心动魄的事情。
这个孽子脖子上的吻痕还没除去呢!
待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司徒锦揉揉眉,直截了当的开口,“把你隐去影响给我说清楚。”
司徒咏耸耸肩一笑,自顾自坐下喝杯茶,才悠哉悠哉开口,“父皇,没啥影响啊,你儿子我又不是柳下惠!”
“孽子,他是兄弟!”
“兄弟?”司徒咏轻轻开口,呢喃了一句,目光略带同情的瞥了一眼司徒锦,“请加上便宜两个字好吗?我还没没这么禽兽呢~”真禽兽的起来的你还不知道!老五老九掐的都掐上床了,这种诡谲的发展趋向他也很诧异,不过对他来说帮忙瞒着不过举手之劳,反正爹老了,就让他最后走的开开心心。
“你”司徒锦一噎,咬牙从喉咙里憋出话来,“你想怎么解决?”
“我嘛?”司徒咏一笑,漫不经心开口:“这不是你拐了他爹,正好送给我赔礼,还搭一个大胖孙子,多划算的买卖?”
司徒锦:“”
忍不住捏碎了茶盏,但还没来得及说更多,便听得司徒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