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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社会!
人们说社会是圆的,所以你也要在这里变得圆滑才能够真正的让社会容纳你。人们说社会是复杂的,所以你要不断的丰富自己的阅历才能适应得了社会的这种复杂。
于是,情谊在我们眼中变了!
它从最初的兄弟义气变成了欠债是大爷的普遍现象;它从救死扶伤变成了利益熏心的红包手术;它从助人为乐变成了讹人诈骗;它从美丽矜持沦落到了闪着霓虹的灯区。
情谊变了,还是人心变了?
度法毕摩是来自封闭的山区一份子。在他们那里,世界就只有那么大。所以,很多东西他不懂。所以,他对左风仍然是那么的忠心,那么的懂得感恩。
他看着手腕的上的那块手表,这东西有些别扭,但是毕竟是老大强行塞给自己的。虽然不舒服,但是似乎变得很顺眼了呢。
谁说时间是无影无踪的,如果是真的,那手表上的这些指针代表的是什么?度法毕摩想不明白,他就那么盯着那块手表,像个从未见过世面的白痴!
“你每天都盯着那个东西看,这样有意思吗?”
“没意思啊!”
“既然没意思,那么你还老是盯着它干吗?”
“因为我没别的事情可做啊!”
“额、、、对了!我记得我还有几件内衣没有洗,要不?”
“再见!”
度法毕摩实在是受不了许琳琳这个小姑娘。在他看来,她毕竟是老大的女人。所以,很多东西是没法直接交流的。
然而,许琳琳天生就是个大大咧咧爱开玩笑、爱说疯话的主儿。虽然她能够固守本心,但是语言上她可是真的很开放。
度法毕摩这个即使在按摩的时候都会忍不住顶起帐篷然后缴枪头像的男人,在面对许琳琳这种不加掩饰的直白时,每次都是选择积极的避让。
这个在战斗中从来不曾退让,致死崇尚进攻的男人。他在左风离开之后的这段日子里,不断的下调自己的底线。
他的底线从最初的不接触,到后来的偶尔聊上几句;从最初的积极回应到后来的刻意躲闪;从最初的红着脸被她调笑,到现在干脆利落的说出再见。他真的很用心,很用心的在调低自己的底线。
度法毕摩觉得时间过的真的很慢,他记得老大说过不了七天就会回来。如今的时间应该便是到了,这真是异常难熬的七天啊!
“怎么还不来啊?难道在半路上出了车祸了?然后,这车祸将他撞的飞出 了好远,他因此住院了。接着,他遇到了一个美丽的护士,然后那个护士将他迷的团团转。然后,他就忘了时间。”
“也不对,老大不是那样的人啊!嗯!肯定是他把那个护士迷住了,迷的团团转。然后那个护士趁他熟睡上了他!结果,护士告诉他怀孕了,要他负责,他因此来不了了!”
“好像也不对!那应该是老大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极的美女,这个美女楚楚可怜想要搭乘老大的车。然后老大一个没控制住将那个美女来了个强女干,然后他发现人家怀孕了,甩不掉了!”
“额!好像还是不对啊!那就是老大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山贼,他被抓去做了压寨丈夫。一夫二主,不对!一夫三主,也不对!一夫四主,好像还不对!反正老大现在很虚!”
度法毕摩直到现在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变的这么龌蹉了。他没有留意自己此刻的思维全部围绕着老大和他遇到的那些女人们了。
现在,他仍然觉得自己很纯洁,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只是,站在他身后,听了他唧唧歪歪半天的左风倒是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被泡在了粪池里。不然,思想怎么那么龌蹉呢!
砰!砰!砰!
毫无预兆!毫不留情!
“啊!哎呦!我去疼,哎呦,疼!”
左风像一个准备大脚开球的足球守门员,他势大力沉的一脚一下子将度法毕摩踢出了非常远的距离。
伴随着一声极为凄惨的嚎叫,度法毕摩向四人宣告自己已经学会了飞行。只是,这飞行的轨迹完全是按照抛物线飞起来的。
惨烈的嚎叫还在继续,因为那双力量极大的大脚还一直跟随着度法毕摩的屁股。每一次他即将落地,都会被一只脚用力的踹向高空。
如此的循环往复,竟然持续了好几次。度法毕摩甚至来不及回头看看对方坏笑的样子,只是不顾一切的抚摸的那些被踹过的地方。
轰!
终于,在远处响起了一道极为沉闷的声音。这声音很闷,带给大地无限的颤动。度法毕摩艰难的挪动着身子,努力了半天也没能挪动出两厘米的距离。
所以,他还是以一个大字型的姿势安静的拍在地上,像极了电影里那些刻意摆弄的造型。他觉得自己好丢人,索性躺在那里不再起来了。
度法毕摩正想着借此机会休息一下,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说辞,以便为刚才自己的满口胡邹、口无遮拦找个合适的借口。
然而,这种借机休息的行为显然招来了左风的不满。他站在一块大石头旁,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的邪恶。
突然,左风抱起了那块大石头,然后他用力的扔了过去。如果是投篮很准便是得分王了,那么左风现在这种砸人精准程度则可以称得上是砸人得分王了!
度法毕摩发誓,这是他这辈子起床最为迅速的一次!看着突然从远处飞过来的石块,他像个瘦了惊吓的兔子一样,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块原本只有一个大字的地面上,随着大石块的落地,顿时变的烟尘滚滚。远处的度法毕摩不断的拍着自己的胸口。
一边拍着胸口,度法毕摩一边不停的喘着粗气。终于将呼吸调整的均匀了些,他才艰难的露出一抹极为难看的笑容。
左风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度法毕摩看到那手势简直比看到一个漂亮的极美女还要兴奋,他嗷嚎了一声,然后飞似的跑了过去。
砰!
好不征兆,毫不留情!度法毕摩有一次被左风踹了出来。只是,这次的力度明显小了很多,因为度法毕摩跌落的位置不算太远。
“哎呦我去!防不胜防啊!”
度法毕摩无法说出话,但是他心里却一直在回荡着这句话。左风毫无征兆的一脚确实让他防不胜防。
接着,他又爬了起来,然后笑嘿嘿的走了过去。
“嘿嘿!老大,你消气了?”
“消气?消什么气?我有什么可生气的吗?”
“可是你明明生气了啊!”
“你哪里看出来我生气了?”
左风摊开双手显得很无辜!
“你把我踹成这副孙子样儿,还说你没生气,鬼才信呢!”
度法毕摩的表情极为无奈。这时,他似乎听到身旁传来了一道声音:我信!度法毕摩打了个激灵,然后继续看着左风。
“哦!你说踹你啊!”
“昂!”
“我不是刚来吗,闲的没事干!”
“##%&*”
度法毕摩很想用他本民族的方言好好的骂上一顿左风,但是想的自己这老大无所不能的状态,他觉得自己为了身体健康,还是嘴上少说两句。
“我怎么觉得这么多天没见你,你竟然变的这么猥琐了?”
“有、、、有么?”
度法毕摩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迟疑,不由得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的尴尬!
“行了!踹了你这么几下,我也觉得很爽了。你去准备一下,咱们出发!”
度法毕摩觉得自己真是世间最倒霉的可怜人了,被人踹成这副奶奶样,竟然还得干起二师兄牵马,三师兄挑担的活。
不过,这便是情谊,这便是兄弟!哪里还需要计较那么多呢?
情有多重?重的不是在于它的重量,而是在于它的厚重。心有多真,那情就有多重!
许琳琳还在门口侍弄着那些花,这是她现在最爱做的一件事情了。她的想法很简单,当左风回来的时候,这些花的存在便能证明自己的存在。那么他就会在第一时间想到自己。
终于,在期盼中等到了那个高大的身影。她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将手在衣服上蹭了蹭,接着一溜小跑的跑了过去。
左风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然后在她的耳边轻声说自己即将离开。还沉浸在幸福中的许琳琳一下子愣住了,她看着左风,泪眼朦胧!
第四十七章 人在旅途()
许琳琳无法接受这种事实,自己朝思暮想了这么久,怎么就突然换来了这样的结果呢?
“我知道你很忙,更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没有别的要求,我只求你能够在忙完的时候抽空过来看看我,可以吗?”
许琳琳泪眼朦胧,她娇喘的语气让人感觉到她内心的紧张。是的,她很紧张,因为她怕这一次的告别会变成诀别。
“我不是一个轻易许下诺言的人,我能做到的肯定会答应你。但是,这件事情我却未必做得到。”
许琳琳顿时如遭雷击,她的小手不停地搓着衣角。或许这就是自己放纵的代价,如此也罢,毕竟自己之前的初衷并不纯洁。她倔强的笑着,笑容很尴尬,很勉强。
她没有擦掉眼角流下的泪水,但是她仍然在对着左风笑。她想给自己一点最后的尊严,这份尊严是对自己心灵的抚慰。
“呼!我明白!但是,仍然要谢谢你!”
许琳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声音极度的颤抖。
“那我走了!”
左风没有再继续解释,因为正如他说的那样,他不确定自己在处理完那件事情之后还能活着。
“呼!再见!”
许琳琳笑着摆摆手,因为一直在抑制住自己内心的委屈和不甘,所以她不停地深呼吸。
左风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十分干脆的转身。度法毕摩早就在前面等着了,这个家伙根本就没什么可收拾的。他唯一的包裹里是两听可乐。其实,他想将冰箱里的饮料都带着,但是他又觉得那样会很没出息。在他看来,拿两听就算是有出息了!
许琳琳脸上还保持着微笑,但是眼中的泪水已经开始不停地向下倾泻!她努力的止住哭声,任由泪水不停地滴落。她还在笑,笑的那么的伤心,那么的不舍。
左风和度法毕摩的身影还在不远处,他们步行的速度并不算快。虽然许琳琳的视线有些模糊,但是她仍然能够看到他们的背影。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天色竟然忽然变暗了,然后便刮起了风。许琳琳突然发现自己看不清了,看不清两人的背影,远处只剩下了一道模糊的身影。
“左风!我爱你!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我等着你回来!”
许琳琳忽然双手张开放在嘴边,然后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喊着。她是发自内心的,她使出了全部的力量,一切只为自己不再心留遗憾。
昏暗的天气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满眼泪水的许琳琳更不可能看到小路尽头那道模糊的微微侧身的身影。她蹲在左风这栋别墅的院子里,任由风不断的吹打自己的脸颊,放声大哭。
远处,度法毕摩从包裹里拿出一把油纸伞。左风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那个比他后背还要大的包裹,不禁有些无语。
度法毕摩哪里会在乎左风的眼神,这种鄙视的眼神他看了又不止一次了。
“不问去哪儿吗?”
“问啥啊!我现在无家可归,无事可做,跟着老大你就是了!”
“现在去宾馆,这雨下的有些大,而且我饿了!”
“额、、、”
“有疑问?”
“恩!我、、、”
“保留!”
左风在度法毕摩的陪同下找了离他那套别墅不远的一家四星级宾馆。四星级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环境的确很一般,但是这么大的雨天也就将就着过了。
度法毕摩进去之后东问问西看看,让左风感觉自己这手下好没出息。
到了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擦干了头发订了外卖。左风躺在床上,从床头撕下一张留言纸,开始规划接下来的行程。
度法毕摩觉着很无聊,心想不就是下点雨吗?在寨子里,下雨是老天降下的圣水,村民们都出来淋雨呢。
这雨或许真的是有些灵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左风看着窗外放晴了,觉得自己真是没有休息的命!
他将还在飘窗上蹲着拿着烟斗抽着旱烟的度法毕摩直接拎了起来。度法毕摩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觉得有些委屈。
按照左风的指示,度法毕摩顺利的完成了退房这项艰巨的任务。至此,他已经懂得了这些城里人常说的开房是怎么一回事。
之后的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