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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锦绣二人行至此处,见门口有几家女眷也在那里。众人见洛锦绣忙屈膝行礼,洛锦绣虚抬了一下手,示意他们起身之后,便看向正在被彩然扶下马车的兰禾泽。
洛锦绣的级放在那里,其余人等自然不敢先行,只得是在一旁等着。
洛锦绣想到从这里到成妃的永熙宫的距离并不算近,有些恼自己的疏忽,竟是忘了向封叔要步撵了。而在这时,翁欧苟竟是笑呵呵的向他们走来。
翁欧苟也不看周围其他人,佛尘一摆,向洛锦绣躬身行礼,之后笑呵呵的说道:“陛下口谕,特许少夫人乘步撵入御华门。”
兰禾泽正要谢恩,却见洛锦绣将翁欧苟拉到一旁,小声的说着什么。兰禾泽张了张口想要制止,随翁欧苟一同前来的内监却是前恭敬的说道:“还请少夫人撵。”
兰禾泽无奈也只得是随着内监走向步撵。
而在一旁的洛锦绣小声的对翁欧苟说道:“翁公公,带我谢过陛下,回头您派人到国公府,给他老人家带一坛千秋醉。”
翁欧苟听罢,老脸乐的像包子褶子似得。“陛下听了,定会高兴。次从国公爷那里拿来的半坛子都快被喝完了,陛下正愁着呢”
想着堂堂皇帝陛下也是可怜,那半坛子酒也是他死乞白赖……啊呸说错了,那是国公爷孝敬陛下的。陛下节俭,虽每日仅饮一杯,如今也快见底了。
现在好了,也省的陛下绞尽脑汁的想法怎么从国公爷那里再弄一些了。
这些年下来,翁欧苟也习惯了封江漓和洛昭这不同以往君臣相处。至于每次皇帝陛下被政事搅得头疼的时候,会唠叨当初为什么没有将皇位丢给国公爷的这件事,他这个贴身侍候的也只能是眼观鼻鼻观心,样做什么也听不见。
郡主也是聪慧,如是郑重的谢过圣恩,依着陛下的性子,恐怕又要说好几天,如今这样一来,倒成了晚辈谢过长辈疼爱,送谢礼了。
周围众人见翁欧苟在送洛锦绣她们过了御华门之后才离开,心对宋国公一家在皇帝心目的地位又有了新一层的认识。
翁欧苟原本是带来两架步撵,但洛锦绣让他撤了一架,步行跟着兰禾泽入了御华门。其余人等见状,也只能是小心的跟在她们身后,无人敢前。
待到了永熙宫门前,兰禾泽如何也要下来自行入内。洛锦绣也不拦着,只是交代彩然小心护着。
永熙宫,成妃正与先行到了的女眷们说话,听到禀报说洛锦绣到了,竟是起身去迎。
左右众人面面相觑,随后均转过眼去,随着成妃一同向外走去。
洛锦绣等人正走到花园廊桥之处,见迎面来人心下冷笑。这成妃竟是屈尊相迎,看来今天是有好戏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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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异样()
“见过成妃娘娘。【。aiyoushenm】 ”
洛锦绣是贵郡主,见成妃自然不用行全礼,兰禾泽却是不行。然而在他们行礼之时,成妃却是前将要行全礼的兰禾泽给扶住。
只见她面带笑容,神色和善。“听说洛少夫人身子重,不要行此大礼了。”
“谢成妃娘娘。”兰禾泽掩在袖的手紧了紧,生出一丝不安。
洛锦绣给一旁的彩然暗暗打了一个手势,彩然了然,忙前搀扶兰禾泽,兰禾泽顺势半退了一步。成妃见状,暗自咬牙,可面却是不显。这洛家下,全都不识好歹,兰禾泽一个败军之女,若不是嫁进了洛家,又有谁将她看在眼里?
洛锦绣与成妃并肩踏而走,虽说脸都是笑眼盈盈,可却是毫无交流。这般诡异的气氛,让跟在两侧的官家女眷们也都不敢大声。因为洛锦绣的缘故,兰禾泽也走在前面,但却是慢她们半步,礼节没有任何疏忽。众人看在眼里,心也是有了计较。
能被宋国公选定,嫁进洛家为少夫人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寻常人物?这兰禾泽瞧着柔善可欺,但一举一动毫无差错,没有任何诟病。想她一进府宋国公便将府馈交予她来掌管;洛世子作风正派,从不出入烟花之地不说,府里更是没有陪床小妾;郦城郡主也是事事以她为先,处处照顾……如今怀有身孕,若是产子,宋国公府主母的位置又有谁能够撼动?
这般想着,那些未出阁的贵女们都忍不住暗恨兰禾泽的运气好,那些夫人们也都可惜为何自己女儿没有这个福分。
因为四皇子还未放课,所以安妃早先交代要晚些过来。成妃虽然不喜安妃分了她一半权柄,可那毕竟是皇帝的旨意,再恨也只能是咬牙吞了。好在安妃在平日里也没有和她争过什么,有些时候还会处处忍让,这让成妃舒心不少,所以安妃说要晚些,她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可。
成妃向洛锦绣说了安妃的情况,洛锦绣自然不会说什么,只是心却是有些怪。安妃是个守礼的,即便当初封叔将凤印交给了她,也没见有什么太过分动作。成妃的生辰宴是她安排布置的,如今却是要晚到,这怎么能让人觉得不怪呢?
在看成妃,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似得。想来根本是没有将安妃放在眼里,所以才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才是。
而此时封江漓却是正在安妃宫大发雷霆。
安妃伏地跪在地,娇弱的身躯微颤,可说的每字每句都十分的清晰。“禀陛下,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还请陛下查明。”
“人呢?”封江漓咬牙问道。
“臣妾已经将他们看关起来,等候陛下发落。”安妃回道。
封江漓又问:“他们说了什么?”
安妃摇头忙道:“臣妾发现不妥之后,便立即将他们看押起来,一切请陛下定夺。”
“行了,起来吧!”封江漓的语气有所缓和,但英俊的面容却是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杀意。
安妃谢恩后,慢慢起身站在一旁,不敢抬头。封江漓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说道:“你很好。”
“谢陛下。”安妃忙道。
看着封江漓大步离开,安妃终于舒了口气,若不是一旁的大宫女及时反映,她恐怕要瘫倒在地。
“娘娘……”大宫女小脸惨白,说话都有些颤抖。
安妃被扶着坐在榻,只见她冷声道:“交代下去,今天的事如果有人敢提一个字,本宫割了他的舌头。”
“是!”
翁欧苟小跑着跟在封江漓身后,累的都快跟不了。“陛下、陛下,您等等奴婢。”
说话的同时,翁欧苟跟身后其余侍候的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屏退。
封江漓停下脚步,转身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翁欧苟,说道:“真真是享福享惯了,明儿把你送到阿昭城南的校场去。”
“陛下,奴婢本是残身,可不能将奴婢送到国公爷的校场去,不然给陛下您丢人可怎么是好?”翁欧苟拍着胸脯,气喘吁吁的说道。
“你这老东西,还敢顶嘴?”封江漓佯装抬脚要踢。
却见翁欧苟一下跪在地,说:“奴婢知错。”
“这老东西,从哪儿学的这些溜须拍马的勾当,给朕起来。”封江漓没好气的说道。
翁欧苟踉跄的站起身,微弓着身子,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那些人……该怎么处置?”
封江漓看了一样周围,冷哼一声,道:“砍了!将人头送回他们主子那里去,竟然伸手伸到朕的眼皮子低下了。朕倒是要看看,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翁欧苟忙道:“陛下息怒,事情也许另有隐情。”
“隐情?还能有什么隐情!”封江漓往前走了几步,翁欧苟忙跟了去。“本以为将锦儿许给老大,他能够知道轻重,想不到他竟然还敢将手伸到宫里。”
翁欧苟低着头,低着头没敢说话。心却是知道,恐怕是泰王殿下担心宋国公府和景王府的联姻一旦既成事实,他便真的没有机会了。
“还好安妃提前有所准备,若真让那个混账得了手,朕该如何向阿昭交代?”封江漓叹道。
“宋国公当知陛下维护之心。”翁欧苟说道。
封江漓瞥了翁欧苟一眼,说道:“维护?朕这是在维护老二,如果今天锦儿在宫里出了事,又或者让阿昭知道他动的手脚,老二的那条小命即便是朕都保不住。”
翁欧苟说道:“二殿下一向都是心气高,又有一些小人的撺掇,才会犯错。况且事情发现的及时,知情的人也都封了口,宋国公是不会知道的。”
封江漓摇头叹气道:“怕怕,阿昭一开始把老二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他的所作所为在阿昭眼里那是个笑话。”
“这……不可能吧?如果真的知道有危险,那国公爷如何也不可能让少夫人进宫的。”翁欧苟说着自己都不确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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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还不明白?()
封江漓剑眉一挑,冷哼一声道:“你不是也说,今天锦儿寸步不离静乐,即便是步撵也都是在一旁随行不敢有丝毫差池。【……”翁欧苟想着洛锦绣的一举一动,也觉得有些不对。
“那个孩子……”封江漓摇了摇头,叹道:“小翁子,你说朕可曾让锦儿受过委屈?”
翁欧苟听罢,连连摇头,道:“全天下谁不知道陛下您对郡主殿下的宠爱啊?历朝历代那些正儿八经的公主也都没郡主殿下这个福气。”
委屈?这天下间,恐怕最不会受委屈的是郦城郡主了。
“可你说为什么阿昭惯着,朕宠着,可怎么惯不出一个刁蛮任性、娇滴滴的小娃娃呢?”封江漓不解道。“还是说没娘的孩子早当家,终归还是朕让那孩子变成现在这样的?”
翁欧苟干笑着,犹豫道:“这个、可能是郡主殿下早慧,所以学不来那些娇滴滴的女娃儿。”
洛夫人的死一直都是陛下心头的一根刺,他们这些做奴婢的自然是不能多言。可也没见过陛下这样的,郦城郡主懂事还不好啊?不然凭着郡主殿下的那身本事,可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大事儿呢!
“当年混进城里的刺客围攻洛府,锦儿她小小年纪竟是能镇定自若,以身做饵将他们全给剿了;等长大了些,更是带着他们府的那些江湖人,到处剿匪,朕堂堂一个皇帝,内库竟还得让一个孩子给朕填,说出来都觉得丢人;还有次在西北,如果不是那丫头舍命,老大能不能回来都不知道。自己伤的那样重,却还让万太医帮着瞒着所有人。”封江漓想到自己从万太医医案看到结果的时候,都不敢去告诉阿昭。
“郡主也是怕陛下和国公爷担心。”翁欧苟说道。
封江漓摇头说道:“都说朕过于宠爱锦儿,可无论是谁,处在锦儿这样一个位置,没有一个人能够之万一。这样的一个孩子,朕舍不得给别家,所以借机许了老大。对此,老二心存不满,朕也是知道。可不是咱偏心,这天下,是我们兄弟几个带着将士们浴血得来的。阿昭他们既然把朕扶了皇位,这天下不能在朕的手乱了。老大重情,锦儿嫁给他,不会受到委屈,待我百年之后,只要洛家和甄家不做违逆之事,也定得个平安。可老二不行,一旦这天下落到他的手里,依着洛家和甄家现在的脾性,定是会惹了老二不痛快,到时候他们两家怕是会遭了难。辰儿不是阿昭,东云即便现在没有继任者,可洛家想要调动洄州军也是不难,到时候他们两家为了自保,这天下又该将如何?”
翁欧苟也只能是叹气不语。历朝历代没有哪家皇帝明知道眼皮子底下有两个大势,却凭着军情谊,予以重用,更是会考虑到自己百年之后,自己兄弟日后的下场的。景王殿下自小受教与两位国公爷,而且品行端正,重情重义,与之陛下十分的肖似。泰王殿下也是能力卓然,平日里对朝臣百姓也都是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可熟悉他的人也都清楚,二殿下行事过于暴虐,战时倒也不会有太大诟病,可在现今却是不妥。
郦城郡主一旦嫁给景王殿下,泰王殿下便没有任何可以翻身的机会了。殿下早先也同泰王殿下暗示过,可谁想泰王殿下竟是毫无悔改之意,如今还企图借着成妃生辰,想要毒害郡主。哎!也难怪陛下会如此生气,难道他还没有明白,一旦郦城郡主有个好歹,第一个要杀的他的不是宋国公,而是陛下吗?
永熙宫,安妃梳洗过后,终于来了。
成妃拉着安妃的手,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怪嗔着安妃迟到。安妃一脸歉意的,说开宴之后自罚一杯作为赔礼。一时间气氛倒是一派祥和,十分的热闹。
说话间,安妃佯装无意的看了一眼正和兰禾泽说话的洛锦绣,自我安慰着。之前她抓到的那几个人,虽然没有审问,可细想也能猜出个大概。再来的路,安妃也曾想过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