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主未来夫婿的景王殿下了。
“你说郡主醒来之后,我们要不要告诉她?”云朵问道。
新月将洛锦绣身上那件不成样子的中衣全部除了,看着那系在绷带上面的肚兜,她说道:“这不过是我们的猜测罢了,郡主不问,我们便不说。”
将丝被小心的掖好,新月拭着眼角,低声道:“明明说是来游玩的,如今可好,好好的人竟是又受了伤。”
云朵攥着手中的绣帕,语带哽咽道:“出来的时候,我们还和百姑娘再三的保证过了。早知如此,当时就应该拼死劝住郡主才是。我们若是武功好些,也能代替郡主的。”
“成了,我们也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扰了郡主。”新月拉了一下云朵的手,轻声道。
云朵点了点头,道:“我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待云朵出去之后,新月拿着细竹管沾了温水,在洛锦绣唇上点了点,管中的水细细的滑入洛锦绣的口中。
“是啊!如是奴婢在有用一些,那该多好。”
回到自己房中的封羿,看着屋中几乎没有动过的床铺一时之间有些发懵,这段时间一直谁在洛锦绣卧房的外间,竟是已经习惯了。
如今郎敬已经被捉,他自然是不用在继续,但想起洛锦绣受伤时候的模样,他的心始终是难以平静。在屋中转了两圈,最后还是出了门。
守在主院外的国公府亲卫看着封羿如往常那般又翻进了院墙,想着如今院子里安插的那些探子已经处理了,这景王殿下怎么还翻墙呢?
留在外间的云朵见封羿进来,忙起身施礼。“殿下不是去休息了吗?”
“我不放心,来看看。”封羿朝内室方向望了望,说道。
云朵想了想,便转身进了内室,而后拿出收在内室的被子,铺在外间屏风后的软榻上。“殿下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吧!郡主若是醒了,奴婢会叫您的。”
封羿点了点头,问道:“郡主可是用过药了?”
“方才新月已经侍候郡主用过药了,请殿下放心。”云朵回道。
之后,便是一阵无话。
这时,天色已经微亮,云朵便道:“奴婢去厨房准备早膳。”
云朵得了允,便出去了。封羿却是莫名的松了口气,而后又笑了笑。只是不放心锦儿的伤势,他为何会生出一种莫名的心虚,在一个丫头面前都能有束手的感觉?
在内室新月听着外室里的动静,想着难得云朵这般机敏。虽然说郡主受伤她们做丫鬟的也是难过,但看景王这般在意郡主,她们也是高兴的。
封羿站在内室门前,伸出手想要撩帘,但随后又放了了下来。罢了,若是锦儿有什么事,她身边的丫鬟自会来报,他也仅是觉得留在外室比较安心罢了。
这般想着,封羿便转身去了屏风后面,躺在榻上假寐。
云朵端来了早膳,不见封羿便轻步往屏风后探去,而后便进了内室。
“景王殿下在外室休息,只是这早膳怕是要凉了。”云朵上前瞧了一眼洛锦绣,而后对新月说道。
新月说道:“从昨夜到现在,景王殿下也是一直未休息,待殿下醒了,重新拿一份早膳便是。”
云朵点点头,又瞧着还未醒的洛锦绣轻叹。“西北回来以后,郡主便病了好久。更是请了万太医,方才调理妥当。虽说今次伤的比不得上次那般,但郡主这般身份,为何还要亲赴险地,受这般罪?”
新月也是叹道:“郡主有郡主的思量,我们做丫鬟的阻止不得,也明白不了,我们两个能做的就是侍候好郡主。只是早先万太医便有叮嘱,郡主的身子在受不得重创,我是怕郡主……”
“是否可以先派人回去,禀告老爷,看看能不能劳驾万太医来一趟?”云朵说道。
新月摇头道:“别说成与不成,就一来一回便已经耗费不少时间了,如今只能是看看永州城里有没有好的郎中了。”
云朵听罢,有些颓然。
郎敬仅是中了毒粉,所以在喝了药之后,不过半日便醒了。李彪将刺伤洛锦绣的人丢给那在提刑司待过的亲卫,将封羿的意思说了说。
那亲卫听罢,一双细长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芒。“早先看高师傅的手艺,便想着有这一日也要尝试一番自己的刀法,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可以试试了。”
李彪闻言浑身一抖,乖乖!国公爷还真是什么人都能收来当亲卫,而且这小子瞧着平日里嬉皮笑脸的,却是有这般吓人的爱好。
所说他也不怕这些,但听得厨房李师傅今天要做红烧肉、炖肘子,为了不坏胃口,他还是不去瞧这小子的手段了。
就这样,刚刚苏醒的郎敬还未缓过劲儿,便被人扒开眼睛,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信活生生的,被人用屠刀一点一点的从手指开始剔骨。
那亲卫学着提刑司里的那位高师傅的手段,沿着肌理一块一块动着,为了怕那人失血过多,更是仔细的躲开了较为主要的血脉。
那亲信一开始咬破了唇都不肯叫一声,但看到自己的手被剔成了白骨,终于崩溃了。他撕心裂肺的喊着,想要让面前的主人能够救救自己,那怕是让自己一刀毙命,也比此时来的痛快。
而那郎敬不是没有见过血,但是看着对方将自己的亲信当做鱼肉,无视他的求饶和哭叫,一脸兴奋的,像是在做什么很开心的事情一般的扒皮剔骨,心里不自觉的生出一股恐惧。
——内容来自
第二百七十七章 好苦()
“还以为是什么烈性的,结果只是看了一场剔骨手艺,就把所有的都招了。啧!还真是有些没劲儿。”李彪将郎敬的口供交给封羿,一脸不屑的说着。
封羿看着口供上的内容,抬眼看了看他,笑道:“郎敬不是他父亲,那怕是已经死了的郎青也是混迹江湖见惯了血骨,一个躲在暗处的耗子吓上一吓,也就够受了。”
李彪点了点头,而后伸着头往内室瞧了瞧。“郡主可是好些?”
封羿放下口供,道:“毒粉已经解了,倒是郎中开的药里有安神作用,所以现在还未醒。”
“尹亮倒是会选,让他去找郎中,竟是将永州城里最有名的给背来了。也是他平日里懒得些,背个老头回来,竟是险些背过气去。”李彪半开着玩笑,心里却是想着回京之后,该如何向老爷请罪。
“那郎中手段的确不错,如今我们身边没有医者,只能是劳烦他了。”早先锦儿那两个丫鬟的话,他在外间多多少少也是听到了些,就如她们所说,让万太医来江南莫说是路远,怕也不能成行。所以只能是靠着之前的那位郎中,等伤好些了,回京之后在让万太医瞧瞧吧!
“殿下放心,已经飞鸽传书,让白狼快马加鞭赶来了。”李彪则道:“孙尧他们听说郡主受伤,原本也是要来看看的,我给拦了。郎敬的口供也牵扯了一些江湖势力,所以这段时间在下恐怕不能留在府里,还请殿下多多照看郡主。”
李彪说着,双手抱拳躬身施礼。
封羿则道:“你大可放心去。”
李彪正要出门去漕帮,却见姚若手提着一个纸包,口中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姚大人这是从哪儿回来?”李彪笑问。
姚若却是黑了脸。“李统领管得宽啊!”
姚若在听闻洛锦绣受伤之后,本是要和那两个丫头一起回来的,但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去找封羿,就被李彪拉去应付那些匆匆赶来的州府官员。然而他原本是打着封羿随行的旗号,之前就和州府有过联系,突然被李彪从郡主的宅子里拽出来,真真是吓了那些官员一跳。
虽说那些官员之前就猜测景王殿下不见人影,郡主却是满世界招摇,说不定就是打的掩护。如今见姚若,看来景王殿下也定是在此了。就看几人站在府门前,一脸我都知道的笑模样,姚若忍不住翻白眼儿。这些混账东西,贵人的事情还敢胡乱猜测,还真不知道死字儿怎么写呢!
知州一脸担忧的上前,想要询问郡主府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很是殷勤的表示,可以赴汤蹈火,为郡主排忧解难。
姚若站在台阶上,垂眼看着他们,摆出一脸冷漠的样子。“贵人的事儿,大人还是别打听了,省的惹祸上身。”
知州却是不放弃的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是不是和前几日封闭城门所要捉拿的灭门凶徒有关……”
姚若斜眼一瞥,勾起唇角,那位知州见状,也随之笑了起来。然而,忽然就见姚若收起小脸,冷声道:“大人是觉得,本官的话是说着玩儿的?”
那知州一愣,忙后退一步,忙称不敢。
打发了那些官员,姚若撇着嘴,正要进宅子,就见李彪站在门内,一脸赞叹的说他好一手狐假虎威的奸臣形象。
所以,姚若此时听见李彪称他‘姚大人’,却是让他有种讽刺的感觉。
见姚若不理会自己离开,李彪立时也想明白了缘由,心里只道这位姚大人的脾气还真是有意思。
待到洛锦绣清醒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她看着喜极而泣的两个丫鬟,脑中却是想着自己昏过去之前,封羿那张黑的彻底的脸。
这次真的是惹恼了大哥了……
封羿听洛锦绣醒了,自然是要进来看的。虽然洛锦绣让新月借着不便的借口,没让封羿进门,可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过了两天,只见封羿亲自端着药进了内室。
“大哥。”洛锦绣被一旁的新月扶着半靠在床上,讪笑着。
“喝药。”封羿将药碗递给洛锦绣。
洛锦绣用未有受伤的左手端着药碗,看着那黑糊糊的药汁,秀眉微皱,而后仰首便饮了下去。口中那苦到极致的味道,让她险些就要将药给吐出来。
“若敢吐,那便再煮。”封羿冷声道。
洛锦绣有些委屈,这药昨日喝的时候也没有这般的苦啊!新月很有眼色忙端来一盘果脯,让洛锦绣含了一颗。洛锦绣苦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大哥何必这样折腾小妹,这都苦的舌头都要不知味儿了。“
封羿见着她苦的泪都给逼了出来,微微垂眼,拿过她手里的药碗,轻轻道:“让郎中将里面的两种药材加了一倍的量,好让你有个记性。”
“……”她自己也不想受伤啊!可谁能想到对方会使出那种法子来。然而看看封羿的脸色,洛锦绣还是讲解释的话咽了回去。
“方才我问过郎中,说你的伤并未伤及筋骨,在修养两日我们便能回京。”封羿说道。
洛锦绣点了点头,说:“也该回京了。郎敬现在如何?”
“已经招了,只是涉及了不少朝臣,回京之后朝中怕是要动一动了。”封羿叹道。
“起先朝中可用的官员本就不多,如今已经开科取士,也不会如当初那般无人可用。”洛锦绣说着,又让新月递了一颗果脯,这满嘴的苦味始终是难以消去。“不过小妹猜,即便有不少前朝遗臣涉及郎敬,可若是没有大错,陛下怕是也不会追究。”
封羿点了点头,道:“当年战乱,各军阀势力遍布,那些前梁的朝臣为自保又或是为建功,多多少少都会被牵扯其中。可现在虽然战乱已平,但依旧是百废待兴,所以那些陈年旧事父皇不会太过追究。只是,父皇虽然宽厚,却也不会事事忍让,那些至今还在暗中还与逆悖又牵扯的,一个也逃脱不了。”
——内容来自
第二百七十八章 喜得千金()
“说起来这些也都是涉及朝堂,之后的事情便与我无关了。”洛锦绣轻笑着。
封羿却是看着她,问道:“你来江南真的仅是为了游玩?”
洛锦绣摇头道:“黄安镇出事,蛮子一路追查,查到了江南之后便毫无头绪,而舅舅在北境剿灭的金耀盟似乎也涉及到了江南的势力。原本我还以为是腾国奸细罢了,却是没有想到竟是会牵扯到郎氏的残余势力。”
封羿拿出一块布条,递给洛锦绣。“这是之前在郎敬藏身之处,有人暗中投来的。我让李彪问过漕帮,和漕帮无关。”
洛锦绣接过布条,看着上面的内容,秀眉微皱,道:“你是说有人暗中帮忙?”
封羿点头道:“不仅仅是帮忙,他既然知道郎敬暗道机关,怕是郎敬可信任的。可既然是信任的,又为何转头来帮我们?”
不知为何,洛锦绣突然想起一个被遗忘了很久的人。
两天之后,在那位老郎中的再三保证下,说洛锦绣身上的伤已经结痂,无复发的可能之后,一行终于踏上了的回京路。
孙尧夫妻二人虽有心想要多留李彪几日,但因洛锦绣受伤,李彪如何也不敢擅离,所以只得做罢。至于永州城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