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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尧夫妻二人虽有心想要多留李彪几日,但因洛锦绣受伤,李彪如何也不敢擅离,所以只得做罢。至于永州城内那间宅子,又回到了牙行等待出售。只是这郡主住过的宅子,价格被生生的抬了一倍。
因为担心洛锦绣的身体,所以回程的速度走的很慢。就在他们离京城不过百里的时候,接到了府中传信,说兰禾泽前日产下一女,洛文昭取名琪。
“琪儿。”洛锦绣看着大哥亲手写的信,眼中含泪。即便是早了几年,琪儿还是出生了。
旁边侍候的两个丫鬟见自家郡主这般激动,有些奇怪。虽说府里有了小小姐,是个值得高兴的事,可郡主为这般喜极而泣?
未等两人反应,就见洛锦绣抹了泪,撩开车帘,对外面的封羿说道:“大哥,我要快些回去。”
封羿牵着缰绳,不赞同道:“若快了,车内定然颠簸,你的伤还未大好”
“大哥,已经没有大碍了。哥哥前日得了一千金,我得快些去瞧瞧。”洛锦绣忙道。
“已经不足百里路,今日便能回京,你莫要太过着急。如是让你哥哥知道你不顾身体,怕是要怪罪了。”封羿却不赞同。
听闻好兄弟得了千金,封羿自然也是高兴,可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这个不知道好好养病的丫头。这一路上,她总是借着机会往外跑,这郎敬被捉之后,他这个贴身护卫的责任还是没有卸下。只是眼看京城快到了,他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心头也有一丝失落。
洛锦绣挎着小脸,缩回车中。这一路上,封羿几乎是像是在看管烦人一般,严禁一切与养伤无关的事情。洛锦绣觉得她和郎敬的区别就是,一个坐在马车里,一个在木箱子里。
封羿怕郎敬一伙儿路上死了,好肉好菜的喂着,不过里面加了迷药当佐料。
虽然封羿驳了洛锦绣想要加快速度的要求,但依旧交代车夫稍行快些。
“景王殿下嘴上虽然那样说着,还不是顾虑着郡主您的心情。”新月说道:“郡主您也莫要在生殿下的气了。”
洛锦绣瞥眼过去,没好气的说道:“你倒是开始为大哥说话了。”
新月知道洛锦绣并非真的怪罪,便笑道:“不然呢?这一路上多亏了殿下的照顾,不然奴婢可是劝不住郡主您呢!”
云朵也是忙点头,道:“明明郎中说了,十副药一副都不能落下。您喝了六副便不愿意在喝,好在景王殿下有办法。”
洛锦绣小脸一黑,想到封羿像是哄凛儿一般,一脸慈爱的哄着她说:“乖,喝药,喝完药就不疼了。”的模样,她的头皮就开始发麻。她不自然的转过头,不想在理会这两个“吃里扒外”的丫头。
两个丫头见状,悄悄吐了吐舌头,没有再多话。
比预计早了一个时辰,他们终于到了京城,然洛家父子早早便在门前等着。洛文昭见了洛锦绣又是心疼又是恼怒,匆匆别过封羿之后,便领着洛锦绣进府。洛锦绣缩着头,听着父亲责骂,悄悄抬眼望向一旁的兄长。
“看什么看?找辰儿也没用。”洛文昭铁青着脸骂道。“这几个月你就别在出门了,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准备嫁人。”
洛辰手握成拳,想到自家妹子要嫁的那人,手心有些发痒。真的好想揍他一顿啊!
洛锦绣心知这次父亲是真的恼了,也只得是讨好的拉了拉洛文昭的衣袖,面露讪笑。“爹爹,女儿回来还没看到小侄女呢!琪儿长的可爱吗?有女儿好看吗?”
洛文昭一愣,想到软糯只知道吐泡泡的小孙女,心都快化了。只见他干咳了一声,没好气的说道:“这一路你也累了,先去休息。省的让琪儿闻见你那一身的尘土味。”
“爹爹~您有了孙女,不要女儿了~~”洛锦绣一脸委屈的拉着洛文昭的手臂,不满的说道。“哥哥,你看爹”
洛辰其实也觉得自己的女儿最好看,但这话也是不能说出来的。
梳洗过后,洛锦绣去了兄嫂的院子。因为兰禾泽还在坐月子,洛锦绣不能进内室。只得是坐在外间,哄着程嬷嬷怀里的小家伙,和兰禾泽说着话。
“嫂嫂,我从江南带回来不少时新的料子,等你出了月子,可是要好好做几身衣裳。还有琪儿的,之前也不知道会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所以那些小孩儿的物件儿就都买了些。”洛锦绣瞧着小孩儿白嫩嫩的小脸,伸出手指想要戳。
可不想小孩儿突出一个奶泡泡,“啪!”的一声又破了。洛锦绣一愣,随即边笑出了声。
兰禾泽在内室,听着外面的动静,说道:“之前听你大哥说你在江南遇到了贼人,现在我也看不见你,也不知道你的伤怎样了,心里实在是不踏实。早先你就在西北遭了罪,如今又遇上了这种事儿。爹和你兄长听到消息的时候,一整夜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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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怂()
“让你们担心了。”洛锦绣有些讪讪。
“郡主的伤可好些?”兰禾泽问道。
洛锦绣下意识的动了动受伤的肩膀,笑道:“已经大好了,回来的路上白狼也正好赶到,已经无碍了。”
白狼是死士,虽说不常出现,但兰禾泽也还是知道的。她闻言点了点头,却又叹道:“郡主的婚期不过两个月,我这一坐月子剩下的时间怕是不够准备。”
“嫂嫂放心,大不了之后让礼部全权处理就是。之前嫂嫂顶着肚子为小妹操持婚事,小妹已经很过意不去了。现在这个时候,嫂嫂就莫要再忧心,伤了身子可就是小妹的罪过。”洛锦绣说着。
她是贵郡主,婚礼事宜虽说自家府中也要多加准备,可礼部却是大头。如今嫂嫂身子不便,也不能搅了她休息,之后还是给父亲说一声,让百叔和礼部接洽的好些。
兰禾泽听罢,也知道自己操心过度。既然郡主这样说了,那她便不再胡思乱想了,有礼部操持本就是妥当的,何况出了月子也还有些时间,但有个万一,也来得及补救。
小孩儿被洛锦绣逗了一会,也不知道是肚子饿了,还是累了,突然皱着眉头嚎出了声。洛锦绣自诩也算是见过场面的,竟是被自家侄女的哭声给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程嬷嬷忙将孩子抱进内室,交给了奶嬷嬷。奶嬷嬷立时掏出孩子的‘粮仓’,给孩子喂乳。
洛锦绣听着内室里孩子听了哭声,长长的松了口气。“这琪儿着实吓了我一跳。”
兰禾泽听着,轻笑道:“琪儿不过是饿了,吃饱了也就消停了。”
“琪儿瞧着像哥哥的多些,却又比哥哥秀气。”洛锦绣想着小孩儿模样,说道。
兰禾泽听罢,脑中闪过一个画面,顿时笑道:“琪儿是女孩子,自然是要比世子秀气,如不然可怎么是好?”
洛锦绣一愣,想着一个听着自家兄长模样的女子,也是失笑出声。
只是两人说话间均没有提到洛氏那天赋的异禀。洛氏嫡系一脉,一代只有一子继承这天赋,从未有女子继承。而且这一特征,从出生便能看出。如洛锦绣这般身为女子,又是从六岁起才有的异象,是从未有过的。如是当时洛家没有离族,那些族人为了不让这异禀的血脉外流,洛锦绣也不知道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如今这孩子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异状,但架不住万一也同洛锦绣一般半路发生变化,那又该如何?想到万太医曾说的,洛锦绣盼着琪儿能与正常人一般才好。
反而是作为母亲的兰禾泽心里却是想的开,这孩子出身国公府,这命本就比常人要好。如是以后也如郡主那般又能如何,郡主都能承受,这孩子又如何受不得了?若真天命如此,那就得认。
封羿将洛锦绣送回府之后,便直径去了宫中。再将江南一行的事情原委一一详细奏禀之后,请旨想要让万太医去宋国公府上为洛锦绣看看。封江漓自然允准,更是再三向封羿确认洛锦绣的伤势。
“人就在你身边,你还能看不住。做什么吃的?”封江漓指着封羿骂道。
封羿垂着头,拱手请罪。“是儿子办事不力。”
封江漓忍不住翻白眼儿。“什么办事不力?事情办的很好,但错的是没有保护好锦儿。亏得锦儿叫你一声大哥,亏得再过两个月,你们两人就要成亲。而且要请罪也该是去向国公府请罪,去向锦儿请罪。万一认为你靠不住,这亲结不了了,那可怎么办?”
“”封羿没有说话,只是想着之前因为要急于向父皇禀报江南事宜,所以也仅仅是在国公府门前向洛氏父子请了罪,待一会儿出宫之后,他得在亲自上门去请罪才是。
又说了几句,封羿想着万太医那里的情况,有些心不在焉。封江漓看在眼里,便放了他离开。
看着封羿的背影,封江漓有些犹豫道:“小翁子,不然找个大仙给老大瞅瞅?”
“大仙?”翁欧苟不解。
封江漓摆着手算道:“青云走了,凛儿的生母也走了,锦儿和老大同行两次,都受了伤你说老大是不是真的”
翁欧苟忙摆手道:“陛下,那些坊间传言怎么能够当真?莫不说先前两位夫人一位是战祸,另一位女子生产本就危险,怎么能怨得景王殿下!至于郡主西北那次,郡主是为了护着殿下,而这次郡主也是为了捉拿贼首不是?怪不得殿下啊!”
封江漓瞥眼过去,剑眉微挑,问道:“你倒是会说。”
翁欧苟干笑两声,躬身说道:“奴婢不过是担心”
“行了,你也别解释了。朕也不是怀疑你什么。”封江漓摆摆手,说道。
“陛下圣明。”翁欧苟借机恭维。
“不过话说回来,锦儿倒还真是老大的福星。不说以前,单凭着这次,如不是有锦儿在,老大一时半会儿怕是还摸不到头绪。”封江漓叹道。
“贼人隐于江湖,若不是郡主身边有个李彪,不然要想逮其首尾,着实不易。”翁欧苟说道。
封江漓叹道:“阿昭若不是困于这朝堂,如今也应是江湖一豪侠。”
翁欧苟却道:“如是天下太平,宋国公自当是如此,可当初天下是个什么模样?如不是有陛下和宋国公这搬英雄力挽狂澜,天下百姓不知道要被那昏君奸佞祸害到什么时候呢!”
“这倒也是,如不是天下大乱,朕现在应是乾州一富家翁,阿昭的镖局可能会成为天下第一镖局。”封江漓背着手,看着窗外,感叹着。
翁欧苟回头瞧了一眼御案,躬身拱手道:“陛下,天色不早了,今天的奏折您还没看完呢!一会儿薛丞相要来的。”
“富家翁啊!”封江漓长叹一声,转身走向御案。“小翁子,你说朕装两天病,好不好?”
翁欧苟干笑两声,道:“陛下您忘了,前年您装病,被薛丞相知道后吵着要告老辞官来着。”
最主要的是,薛丞相把宋国公找来了。原本串通好的太医,被宋国公一瞪,哪敢说假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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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章 本该如此()
谁说当了皇帝,这天下都是他的,想做什么做什么的?
他封江漓当了皇帝装病都不行,整天都要看堆成小山的奏章,吃的还没阿昭家好,想要喝好酒,还得死乞白赖的向阿昭讨两口。想当初他在乾州的时候,比现在要来的逍遥快活。只可惜,一着不慎,现在想要不干也是不能了。
越想越气,封江漓长袖一甩,说道:“去,把温长义叫来。”
翁欧苟得了令,小跑着出了御书房传令。
温长义在进宫的路上,想了想手里的案子,在想了想这些日子里朝中发生的事儿,想着自己应该没有什么惹怒陛下的,心中稍定。
到了御书房,发现薛兰谷也在。行过礼之后,温长义道:“不知陛下唤臣前来,是为何事?”
封江漓将之前封羿上奏的奏折以及郎敬的口供给了温长义,说道:“郎敬及其下属今日均已押解入京,关押于天牢。从郎敬的口供上看,不少官员牵扯其中。”
温长义一目十行,将奏章和口供看完,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有了了解。“禀陛下,如果这郎敬所述均属事实,那朝中的那些前朝旧臣可就要人人自危了。”
一旁的薛兰谷则道:“当初陛下广用前朝旧臣之时,便有人提出过异议。只是陛下恩宽四海,对于有能之士,又怎会拘泥于是否属前朝旧臣。只是有人不知天恩,至今仍和残余军阀有牵扯这便是大逆!如不清查,不足以正朝纲。”
温长义向薛兰谷拱手道:“丞相所言甚是,只是这郎敬的口供不一定全然属实,若不一一甄别,怕是会酿成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