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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了,我也希望你能有一个很好的归宿。”
“仅仅如此吗?”余丹丹看着陈大龙的眼神不由有些失望起来。
“我到了,要不要上去坐会。”
就在余丹丹抛出自己心里一直纠结的问题时,陈大龙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站定了下来,冲着她发出了礼貌的邀请。
余丹丹听得出来,陈大龙刚才的邀请不过是场面话的应付罢了,这个时间段,自己一个未婚女人去他一个单身汉的房间干什么呢?两人之间的关系并没有熟络到那种亲密无间的地步,不是吗?
尽管余丹丹心里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要跟陈大龙慢慢的聊聊,可是她现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你上去早点休息吧,天太晚了,以后有机会在去你那坐坐吧。”
聪明的余丹丹说出了两人都不会觉的尴尬的托辞,陈大龙顺理成章的跟她挥手告别,瞧着陈大龙那高大帅气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幕里,余丹丹的心情从刚才的激动,兴奋,一下子跌落到冰点。
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话即便是自己没有说出口,他心里也该是明白的,难道不是吗?
女人,不管是多有钱,多有成就的女人,在遇到情感纠葛的时候,一样是愁肠百结,思绪万千的,这是女人特有的本质。
这也是只有女人跟女人在一起才能完全了解的某种情愫,男人们是永远无法真正理解这种极其矛盾又极其复杂的心态的。
上楼后的陈大龙站在自己住处的楼上阳台,看着楼下不远处的人行道上,余丹丹还在呆呆的站在原地发呆。
猛抬头看见男人阳台上的身影好像在四处张望寻找什么,心里忍不住抽啊动了一下,“自己的确是对他动了真感情的,难道他真就看不出来吗?”
这世上,太多事情可以作假,只有感情是装不出来的。
真心的喜欢一个人,不仅仅是看着对方的那种独有眼神,甚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会给人某种触动,陈大龙心里对余丹丹也是有感觉的,只是他心里明白,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没有过多的精力去顾及其他。
聪明男人,在感情面前永远是最理智的动物!
今晚在酒桌上,余局长和张队长泄露的消息让他证明了自己心里一直以来的猜测,“这件事果然是韦光荣在背后搞鬼。”
既然对手已经出招了,自己岂能坐以待毙?
余丹丹酒桌上的提醒并不是多余的,既然韦光荣已经对自己动了杀心,一次不成,保不准还会有第二次。陈大龙心里想着,“要想自保,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对手撂倒,可是到底要采取什么样的办法才能对韦光荣一招致命呢?”
当天晚上,陈大龙失眠了。
即便是被刺伤住院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状态,不是不想睡,是真的睡不着,头脑中感觉乱糟糟的装了太多的东西,总想要理解清一个头绪出来,却总也找不到合适的缺口。
陈大龙躺卧在房间,手里拿着的却是线装本《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的每一条已经被他翻看了不知道有多少遍,却还是没那种灵光一闪的感觉。
“瞒天过海,借刀杀人,以逸待劳,围魏救赵”
陈大龙的两只眼睛盯在了“借刀杀人”四个字上,他想起韦光荣这次明摆着借用了嘿社会的力量来对付自己,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既然如此,自己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嘿吃嘿的勾当自己并不是没干过,只要谋划的好,韦光荣未必是自己的对手。”
主意打定后,陈大龙亲自打了个电话给湖州市的嘿道老大蒋耀东,这几年,蒋耀东通过他的关系也算是赚取了不少好处,现在也该是蒋耀东报恩的时候了。
“陈副市长这么晚还在为人民服务啊?实在是太辛苦了。”蒋耀东说话一向是相当有分寸,从来都是挑好听的说。
“兄弟最近遇上点麻烦,不知道蒋老大听说了没有?”陈大龙字斟句酌。
“这么大的新闻,湖州市跟普安市距离这么近,我怎么能没听说呢?好在是有惊无险,陈副市长没事就好。”
“蒋老大,有件事我想拜托你帮忙。”
“陈副市长跟我说话还这么客气干什么?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是我蒋耀东能做到的,一定竭尽全力。”
“放心,做兄弟的绝对不会为难蒋老大,你听我说”
简单说完该说的话后,蒋耀东的态度相当积极,立马承诺道:“行,这件事交个我来办,最迟一个月,一定给你消息。”
“那就有劳兄弟了。”
“放心吧,有人敢跟我兄弟过不去,那就是跟我蒋耀东过不去。”
陈大龙这一步算是走巧了,他拜托蒋耀东用嘿道的路子帮自己的忙,偏巧二麻子现在就窝藏在湖州市内一狱友家中。
二麻子的朋友叫三毛,是蒋耀东手下嘿社会性质组织的一个中层小头目,听说老大要找的人当中,有一个正是二麻子,二话不说把二麻子给供了出来。
朋友就是拿来出卖的。
在这些混江湖的家伙眼里,能够获得老大的信任和赏识才是最的,没有老大做自己的衣食父母,连基本的生存都可能有问题,还谈什么兄弟朋友呢?
二麻子当晚就被蒋耀东手下的人转交到了陈大龙手下涛哥手里。
二麻子最近一段时间窝藏在朋友家里,心里一直七上八下,昨晚上朋友三毛回来的时候,情绪很高,非要跟他喝两杯。
他也是有段日子没喝酒了,酒瘾一上来就有些喝多了,等到酒醒的时候,二麻子感觉自己浑身酸疼,脑袋也胀疼的厉害,慢慢的恢复了些许意识后,他才发现,自己居然被人五花大绑的扔在地上。
二麻子仔细的看了一下自己所在之处,一个看起来像是储藏室的地方,墙壁四处空空,连个窗户都没有,二十多平方的房间里,只有一张桌子靠墙摆放着,头上还有一个电灯在放出亮光。
他挣扎着扭啊动身子往墙根坐过去,想让自己坐的稍微舒服些,等都意识完全清醒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口干舌燥,饿的有些头晕。
“有人吗?”
第九百二十九章 内奸 四()
二麻子从喉咙里用力的喊出声音,就算是用脚趾头想,他也明白,自己这次必定是遭人算计了,现在对方在暗,自己在明,先要弄清楚是谁给自己下套再说,毕竟自己也是嘿道上有点名气的,谁他妈的敢算计自己?也得有点道行才行。火?然?文??
外面传来两年轻人窃窃私语声:“好像是醒了,要不要通知上头?”
“这时间段,头正忙着呢。”
“那就等会再通知?”
“个短信吧,提醒一下也就行了。”
“好。”
门外两人的交谈虽然没露出什么的信息来,可是二麻子的心里却一寒,因为这两个年轻人讲话的声音,很明显是操着一口普安市的方言,他心里暗暗思忖,“难道自己又回到了普安?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好事,那么自己怎么到这?”
他仔细的想了想,摇了摇头,在心里怀疑,“这不可能啊?自己好像是跟三毛喝酒的时候,喝醉了,之后就是。。。。。。。,之后就不清楚了,之后醒过来就已经呆在这里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会有说着普安口音话的人看在门口?”
二麻子想不通,身体有了事情要解决,那就是想要小解,可是两只手已经被捆的像是麻花,于是他只能扯着嗓子喊道:“外面的人听着,老子要上厕所,赶紧过来帮老子的手解开。”
没有人回应他的话。
“听见没有?再不进来,老子可就要尿裤子上了。”
“那你就尿裤子上吧。”外面传来几声轻笑。
看这情形,两人似乎压根就没准备过来开门帮他的忙,二麻子心里不由更加冰冷,他判断,“看样子,自己是落在仇家的手里了,否则的话,又怎么会这样孽待自己?”
二麻子后来说什么也就无人过来帮忙,更没有人过来帮助他解开什么绳子,似乎根本就不把自己当回事,可是下面确实很急,后来的结果就是果然是尿在了裤子上。
昨晚上喝的酒倒是好酒,可惜现在变成了另一种物质排泄出来的时候,味道可就有天壤之别了,最痛苦的是,二麻子把裤子给尿湿了,身上穿着带有尿骚味的湿裤子坐在水泥地上,相当的让人不舒服。
二麻子又饿又渴,他本想喊一句,跟门口守着的人要口水喝,仔细一想还是算了吧,别说要了对方也不会拿,就算是拿过来了,自己也没法喝。这种时候难道还指望着别人喂自己喝水?
呆的时间久了,却又一直无人问津,二麻子的心里不由有些急躁起来,“这他妈的到底是那拨人对自己下手?是骡子是马也拉出来溜溜,反正现在自己是成了别人案板上的鱼,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妨来个痛快的。”
就在二麻子忍耐几乎到了极点的时候,突然听打开门口有人称呼:“老大!”
“人清醒没有?”一个中年男子浑厚声音在门外响起,二麻子迅疾在脑子里思索片刻,“没有,自己认识的道上熟人中没有此人。”
门口年轻人回答老大:“早就醒了。”
二麻子正饿的有些头晕的时候,猛然听到门口有动静,似乎是有人从高处的楼梯走下来,然后又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终于开了,从门缝里二麻子看到了一条长长的阶梯通到门口,“原来这里竟然是地下室,难怪会没有窗户?”二麻子在心里暗想。
“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吗?”被称为老大的中年男子蹲下啊身子在二麻子面前问道。
进来的正是涛哥,作为他能够亲自出面说明对此事情的重视,涛哥进来先闻到的是一股尿骚味,他忍不住拿手掩了一下鼻翼。
“老子现在落在你们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在老子面前演戏。”二麻子嘴里这样说着,两眼却上下仔细打量起进屋的中年男子。
这男人身穿一套看起来很上档次的高档休闲西装,内衬一件白衬衫,脚上的皮鞋锃光瓦亮,一看就是那种经常在比较洁净的环境里行走的人。
“你是做老板的?”二麻子一眼就通过此人的穿戴大致判断出此人的身份。
“我是干什么的不,的是,你把自己干的缺德事给说出来,到了这个地方也不要有什么想法,大家都要爽快些,这样大家都不麻烦。”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二麻子心里并不拿男人的话当回事,一个看起来像是小白脸的家伙,见过什么江湖世面?居然还想要套自己的话,简直是白日做梦!
涛哥一字一句认真道:
“二麻子,我没时间跟你磨嘴皮,我现在提醒你,把韦光荣嘱咐你干的那些勾当一句句老老实实的说出来,否则的话,我保证你死的很难堪。”
二麻子心里一惊,想什么东西,老子在道上也不是一天,不吃这一套,态度强硬道:
“你以为我二麻子这些年在道上是白混的?一句话就把我给吓住了,我劝你还是早点把我给放出去,否则的话,只要我有一条命在,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二麻子冲着涛哥狠狠的瞪眼起誓。
涛哥不由轻轻的皱起了眉头,“还真让陈副市长给猜对了,对付二麻子这种混嘿道的老油子,不动点真格的,只怕是镇不住他。”
涛哥阴笑道:“二麻子,告诉你一个底,到了这里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那是要看你的合作态度,如果不合作,我想明天的太阳是如何升起的,又是如何的灿烂,又是如何的落下,你是肯定看不到的,对了,把那电锯子拿过来。”
很快,进来两个年轻人,其中一个手里捧着一个小型电锯。
涛哥接过电锯,在二麻子眼前晃了一下,产品说明介绍:“这电锯是新买的,还从来没用过,本来也没有准备用,毕竟那是很不人道的,既然不配合,很好,二麻子,如果用这电锯锯断你的一条腿,估计需要五分钟吗?”
“你们敢!要知道这样做会对你带来很多麻烦”二麻子嘴里依旧强硬的叫嚣着,身体却忍不住往后又缩了缩。
“到了我这边,没什么敢不敢的!至于说麻烦,似乎暂时还没有人敢对我找麻烦,更必要说你这样一个小瘪三。”
涛哥冲着两名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人立即伸手拿着电锯走到二麻子身边,蹲下来,用电锯对准了二麻子的脚踝部位。
“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敢真的对老子动手?老子跟你们拼了?”二麻子惊慌之下,用力的抬起脚来,对着手拿电锯的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