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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俨然没料到一墙之隔的两人商谈的事情正在算计着急,满脸喜色向主子贾正春汇报了昨晚和冯久阳,胡文杰一块喝酒时得来的好消息。
程一枝凑到贾正春面前汇报说:
“贾主任,那个电视台的小冰已经答应证据了。”
贾正春听了这话,脸上露出惊喜神情,他显然有些不敢相信好事来的太快,反问道:
“真的?”
程一枝满脸得意肯定回答:
“当然是真的,这是胡文杰亲口在酒桌上跟我说的,说好了我今天去找小冰把证据拿到手。”
贾正春赶紧催促他:
“那你还不赶紧去?”
程一枝解释说:
“我一早已经打过电话了,小冰答应今晚上跟我见面的时候把东西交给我,您就放心吧,这都是板上钉钉的事,绝不会有差错。”
贾正春听了这话,激动的双手合十两眼上翻说了句:
“老天保佑!总算他妈的快熬出头了。”
程一枝眼力劲活络在一旁应和:
“可不是吗?要说那霸王龙到咱们经济开发区任职好几个月吧?这段时间把他嘚瑟的,一会动干部,一会弄个拆迁安置小区工程,整个把咱们开发区当成他自家后花园了。
这种不负责任的领导,一拍脑袋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整天就知道穷折腾,这一回,他这秋后的蚂蚱是肯定长不了了。”
贾正春在一旁听程一枝说的热闹,还有有些不放心道:
“为什么非得等到晚上呢?要不你现在就去找小冰把东西拿到手?这年头,东西到了自己手里心里才踏实。”
程一枝见贾正春啊心急火燎,倒也理解他这些日子被陈大龙打压的确是憋屈时间太长了,可事情越是到了关键时刻越是要稳住气。
他劝贾正春道:
“贾主任,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胡文杰好不容易说服那个小冰同意把证据拿出来,人家现在反正也没说不给,既然她说晚上给我,那就等晚上再说吧,咱们都眼巴巴熬了这么长时间了,难不成还在乎多等半天?”
贾正春觉的程一枝说的也有道理,别再一着急把小冰撩的不高兴,落一个鸡飞蛋打让大家空欢喜一场,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无奈,贾正春冲着程一枝点点头:
“对!你说的对!反正八字已经有了一撇,咱们再等半天也没什么大不了,你放心,只要陈大龙一滚蛋,我立马向市委刘书记你为经济开发区主任一职。”
好领导向来都擅长论功行赏,贾正春这会俨然已经在想象中开始自己被提拔当了经济开发区工委书记后的感觉。
在贾正春啊心里,提拔程一枝当主任势在必行,他心里已经在谋划着过几天陈大龙被撤职查办后,整个经济开发区的一盘棋他必须好好整顿一番才行。
到那时,肯定是该提拔的提拔,该贬职的贬职,尤其是陈大龙从浦和区调过来的两位左膀右臂,一定要好好给点颜色让他们泄心头只恨。
从贾正春办公室出来后,已经是下午快下班时间,程一枝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盼望着天黑,眼巴巴的站在窗口边的夕阳慢慢落山,他迫不及待的再次拨打小冰的电话,确认两人今晚见面的时间地点。
打完电话后,程一枝急匆匆下楼,身影很快淹没城市华灯初上的霓虹中。
人生有三喜,洞房状元生子,程一枝今天的心情堪比遇到这三种值得庆幸的美事,眼经到了跟小冰约定的见面地点,一颗心“嘭嘭嘭”跳个不停。
小冰终于来了。
身着长裙的小冰情绪显然跟程一枝截然相反,当她满脸凄然出现在程一枝面前,忧郁的眼神中分明透着万般犹豫。
就在她把手里的东西交给程一枝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最心爱的宝贝,突然懊悔想把东西再拿回来。
程一枝哪里肯再把东西还给她?见小冰情绪摇摆不定担心别再节外生枝,没敢跟她多说什么,立马拿着东西一路小跑消失在人群中。
眼瞅着程一枝像是得了宝贝欣喜万分拿着东西跑远,原地伫立的小冰眼里一滴泪掉落下来,她掩饰似的抬起头往上要控制眼泪掉落更多,却终于没能控制住。
春天的夜晚是美丽的,皎洁的月亮躲在柔和似絮,轻均如绢的云朵间害羞地宁静的世界,撒下了那素洁的光辉,这姿态仿佛一位婀娜多姿的美少女笑眯眯地地。
夜空中的星星们像是一个个调皮的小孩子,趁月亮妈妈不注意,悄悄地在天空中一闪一闪的望着大地,像是在找东西,而月亮妈妈却在那里和缕缕轻云跳起了优美的舞蹈,它放射的光芒,那么柔和,像是给大地盖上了一层半透明的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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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六十二章 联合 二()
程一枝和小冰做梦也没想到,两人见面时的一举一动早已尽收别人眼底,就在距离两人位置不远的地方,停放着一辆李峰亲自驾驶的轿车,他用准备好的摄像机悄悄录下两人接触时。 。 。'超多好'。更多访问:。。
很快,这份传送到了陈大龙的上,他当即指示李峰:
“收网!”
“收网”是公安办案时的惯用行话,意思“万事俱备可以抓人了”。
公安机关工作涉及的面广量大,十分庞杂,所以公安系统有句行话,叫“要想办好案,上懂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
这里简单列举一个例子,凡是抓扒手的警察必须了解扒窃行当的行话,常用的有几句,分别是,干架子走清子溜‘门’子打饭口溜道子砸土窑砸黄窑。
细说一下,干架子就是在长途客车上从行李架上进行调包拎包偷窃的行为;走清子是利用锋利的刀片,采用割包割兜的方式进行盗窃;溜‘门’子主要在是公‘交’车上采用挤‘门’的方式,利用拥挤的客观环境进行盗窃。
打饭口是指在饭店内主要是大厅中,利用客人就餐喝酒不注意的时候,进行盗窃溜窃;溜道子的主要地点为大型市场,商业街道,团体作案,一般都具备汽车等‘交’通工具,目标是市场内的业户及商品房的财物。
砸土窑是指在农村进行入户盗窃的行为,一般是经过踩点在家中无人时破‘门’翘锁型;砸黄窑指在城里进行入户盗窃的行为,一般是经过踩点在家中无人时破‘门’翘锁型。
这些还只是负责扒窃案件的警察们需要掌握的基本常识,其他还有缉毒警,经侦警等各种专业警察需要掌握的知识多不胜数,总之是,隔行如隔山,外行人,内行人才真正懂得行业内的‘门’道。
眼瞅着天‘色’越来越暗,程一枝拿到期盼已久的物件,就像是得到了千载难逢的宝贝,紧紧抱在怀中健步如飞往家里赶。
妥善收藏好这份将会对自己未来仕途有重大里程碑意义的宝物,程一枝之前特意请人在自家卧室一个角落里凿开了一个暗格,就是准备隐秘收藏这份宝贝。'想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距离家‘门’口越来越近,程一枝一颗心愈加‘激’动起来,一想到老婆和儿子正在家里等着他带来好消息,他整个人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脚底下恨不得速度快些再快些。
夜幕中,眼快到家‘门’口,他突然发现自家‘门’口有些不对劲,‘门’口怎么聚了不少人?那些人三五成群把自家‘门’口围的水泄不通,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
“家里失火了?遭贼了?还是漏水了?”程一枝心里冒出一个个不好的念头,脚底下赶紧快如风直奔‘门’口跑过去reads;。
人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老婆的撕心裂肺哭声,一边哭一边嘴里念念叨叨:
“你们还我儿子!还我儿子啊!我求求你们了,还我儿子。。。。。。”
程一枝听到老婆嘴里哭嚎喊出的话,脑袋一下子懵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家里出事居然跟儿子有关?儿子可是他们老程家三代单传的独苗苗啊!
程一枝慌了,身体一软差点把手里的宝贝物件掉落地上,他不敢怠慢赶紧冲着人群大喊一声:
“都让开都让开,都别堵在‘门’口了,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邻居们见主人回来了,赶紧一个个让开一条道放程一枝进去,有人嘴里连声说:
“哎呀程副主任,你总算回来了,你快劝劝嫂子吧,再这么哭下去,身体哪能受得了呀?”
程一枝进‘门’头一眼婆披头散发坐在地上,那造型跟街上的疯‘女’人似的,整个人哪里还有半点形象可言?他赶紧一把搀扶起老婆,着急问道:
“老婆,你这是怎么了?家里出什么事了?儿子怎么了?”
老婆见程一枝回来,刚刚忍住的嚎啕哭声又迸发出来,一边哭一边伸手捶着老公的肩膀埋怨道:
“你这个挨千刀的!你到底在外头做了什么缺德事啊?儿子昨天还好好在单位上班,怎么今天就被纪委的人给带走了。”
程一枝听了这话当即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口气问老婆:
“你说什么?儿子被纪委的人带走了?这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事被纪委带走?”
老婆伤心‘欲’绝,哭的稀里哗啦泣不成声,旁边就有人‘插’嘴解释说:
“程副主任,人家说你儿子涉嫌违法,带到市纪委去调查了,刚才呼啦啦来了一帮纪委的人,你儿子正在家里吃晚饭呢,被人家强行押上车带走的。”
“是啊是啊,那帮人好凶的,一句话也不说,就知道抓人,你老婆哭天喊地的让他们给你儿子带件衣服都不准。”
“你赶紧想办法托关系找人想办法吧,孩子还那么年轻,被纪委带走可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
程一枝很快从突如其来的天降横祸中镇定下来,他此时一只手拿着小冰‘交’给自己的物件,另一只手扶着身体摇摇晃晃的老婆,脑子里强迫自己镇静思考。
“儿子本‘性’不坏,哪怕是在单位有些小‘毛’病也绝对不至于被纪委的人盯上,纪委真要想抓人,单位里那些头头脑脑,哪一个不够格被抓?为什么纪委的人会突然盯上自己的儿子?”
“这件事其中一定有蹊跷reads;!难道是儿子在单位不拘小节,被小人记恨遭到陷害?否则的话,这件事根本没法讲得通。”
“儿子是刚从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没两年的小伙子,他在单位的职务并不算,就算是他真贪污了,也绝对不是什么太大的数目,纪委的人多少大案子放着不查,却来查他?”
“何况,纪委抓人虽说不确定抓人地点,大多数是在单位抓人概率更大,尤其是对儿子这种连小鱼小虾都称不上的小人物,为什么今晚纪委却要兴师动众跑到自己家里来抓走儿子?”
。。。。。。
程一枝左思右想,脑子里怎么也捋不出一条线来,他感觉到这件事肯定有内情有猫腻,可是到底内情是什么,他却根本无从揣测。
过了一会,‘门’口的人逐渐散去,有几个关系不错的老邻居主动留下来帮忙安慰程一枝老婆,程一枝见家里有人,不方便把手里的东西啊藏起来,便一直把东西拿在手里。
就在他进‘门’后半小时左右,放在口袋里的响了,程一枝掏出一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非常熟悉的电话码,码的主人竟然是自己的上司——陈大龙。
从第一眼熟悉的电话码,程一枝的心里突然涌出一种莫名的恐慌,他脑子里就像是有一个‘阴’影在慢慢的扩大扩大,最终慢慢笼罩整个脑‘门’。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眼里机屏幕上显示的电话码,程一枝心里诸多疑点刹那间豁然开朗,一个个问串连起来,似乎突然之间找到了答案。
陈大龙自从到经济开发区上任以来,从没亲自给自己打电话,凡是公事都是通过秘书传达,偏巧就在今晚,就在自己儿子被抓的节骨眼上,他会亲自打电话到自己上?
这里头绝对有文章!
程一枝脑子里很快转过弯来,“难道是他?是霸王龙在背地里故意使手段让纪委的人抓了我儿子?***霸王龙!你有什么仇怨冲我来,动我儿子算什么本事?”
程一枝又气又急,心里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隐忧弥漫开来,瞧着铃声响个不停,他略显拘谨的一手紧紧攥着那物件,一手拿着,抬脚走出家‘门’,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摁下接听键。
电话刚接通,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
“程一枝,想要救你儿子,现在就带着东西到大‘门’口来。”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