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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信心是男人最最的法力,可是现在,霸王龙成了没有棱角的一条小蛇,的嚣张气焰,的棱角全都在今晚消失无踪,王家新眼前这个男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为情所伤的男人。
“你没事吧?陈书记。”
王家新主动靠过来,伸出一只手挽住陈大龙胳膊担心问道,那眼神分明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怜悯,这让陈大龙心里觉的可笑,“至于嘛!一个女人罢了!多大点事?两条腿的蛤蟆没有,两条腿的女人满大街都是。”
“要不,我陪你喝两杯?”王家新主动提出建议。
“是啊!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自己现在失恋心情不好,喝酒绝对是最好的解除烦恼方式”,陈大龙眼身边的王家新,突然有种恶作剧的念头:
“王家新是省委王书记的儿子,是不是也算出身豪门贵族呢?跟一个豪门贵族的公子浪迹街头,喝最低档的二锅头,去最底层的大排档会不会很有趣?”
他脸上诡秘笑了一下,冲着王家新道:
“好啊!想陪我喝酒是吧?我这人有个习惯,只有在街边大排档喝酒才能真正喝的痛快!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王家新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分秒即逝,换成一张笑脸附和道:
“行啊!只要你喜欢,兄弟一定舍命陪君子!”
听听听听,在这位出身名门贵族的王二公子眼里,去一趟大排档喝酒居然成了“舍命”的行为?照这样的逻辑,那些整天在大排档混的普通老百姓岂不是跟“死神”擦肩而过多少回了?
陈大龙恶边胆愈加膨胀,对着王家新一脸坏笑:
“我去大排档,只喝几块钱一瓶的高度二锅头,你能行吗?”
这样的要求对王家新来说显然又是从未遇过的情况,他脸上迟疑的时间稍显长了些,最终却还是肯定点头道:
“二锅头是吧?你要是喜欢,我陪你喝!”
“哈哈哈哈。。。。。。。”陈大龙心里有种想要狂笑的感觉,“省委书记的二公子陪自己去大排档喝二锅头?这样的豪门贵族公子跟其他人又有什么不一样?难不成廉价的二锅头到了他嘴里就变成琼浆玉液?”
“那还等什么?咱们走吧?”
陈大龙伸手拉了王家新一把,一用力差点让毫无防备的他身体一个踉跄栽倒在地,见陈大龙大步流星精神抖擞往外走,王家新跟在后面追上来:
“陈书记,坐我的车吧?”
“做什么车呀?老子今天要坐出租车。”陈大龙头也不回答了一句。
“可我身上只有银行卡没有现金啊!”王家新好不容易追上来道。
“那就从司机那里先借点。”
“你能不能走慢点,我都快跟不上你了。”
“这大晚上路上一个鸟人都没有,你走那么慢有病啊!”
陈大龙索性肆无忌惮,谁让他今晚是被人同情怜悯的“失恋男人”呢?不高兴起来,连省委书记的儿子照骂不误!
“好歹你也绿灯再走啊?”
王家新气喘吁吁跟上来,眼瞅着陈大龙指示灯,只顾昂首挺胸往前走,急的跟在后面直叫唤。
“放心吧!闯红绿灯在国内不罚款!哈哈哈哈。。。。。。。。。”
陈大龙索性甩开步子跑起来,回头再新依旧纠结在红绿灯前犹豫着要不要追上来,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沧桑:
“他奶奶的!自己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利用一个年轻小伙子的同情心捉弄他吗?”
他像是刹那间恢复理智,冲着马路对面的王家新大声喊道:
“你别着急,我等你。”
“哦,行!”
没有车流人流,没有白天的喧闹和杂乱,一条马路相隔对面,王家新依旧在耐心的等着绿灯,闯红灯的陈大龙则早已站在对面马路上。
他前宽敞的马路,再旧张望等绿灯才肯过马路的王家新,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名门贵族的孩子和普通老百姓家庭成长孩子之间的差别吗?这一条宽敞的马路,像极了彼此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王家新是上流社会文明的代表,他们这种出身高贵的孩子或许也会发飙,或许也会斗殴打架,可在他们心底深处却一直存在一道不可撼动的底线,那就是生而高贵的人必须遵守的某种契合?”
。。。。。。
尘土弥漫的街头大排档,午夜时分却是生意最为兴隆的时候,火红的炉火上大汗淋漓的炒菜师傅手中一柄炒勺熟练上下飞舞,不一会一个个冒着热气的菜肴新鲜出炉。
妇女油腻腻的两只手指甲缝里隐约可见灰色物体,端菜的时候指甲有意无意接触盘中刚出锅的菜肴,随便往简陋的小桌上一放,充满热情的喊一声,“您的菜来了!”
坐在晃晃悠悠的“残疾”小凳上,面前是不知道用了多久失去底色的墨绿色餐桌,身旁不时有苍蝇蚊子擦耳而过,王家新情此景恶心的想要吐出来,哪里还有吃菜喝酒的心思?
偏偏陈大龙不放过他,揪住他质问:
“你小子不是来陪我喝酒吗?喝呀!感情深一口闷,咱们兄弟喝酒来个痛快的,你一瓶我一瓶,你一瓶我一瓶。。。。。。。”
“别别别,你喝着,我陪你就行!”王家新尽力推辞。
“不够义气!不够朋友!连酒都不喝,你陪我来干什么?我明白了,你是嫌这地方太低档,太脏,你喝不下去是吧?
是啊是啊!你王家新是谁?你财大气粗,有钱有势,还有个当大官的老子,你怎么能跟我这样的小官僚同流合污呢?哈哈哈。。。。。。”
陈大龙借酒撒泼,王家新急的满头汗却又无计可施,这种环境,这样的场面,是他以前连想都没想过的,更加不知道该怎么处置才好。
幸好有司机跟在一旁,幸好带了,他不时从司机手里接过湿巾擦擦脸,又不时给表妹余丹丹发一通信息。
大排档的老板从这对奇怪的顾客一进来眼神就没少瞄他们,瞧着两个衣冠楚楚的年轻人坐在自己家店里喝酒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协调。
两人的穿衣打扮一身份不凡,年轻些的那位身边还跟着一位制服笔挺的司机,再家停在不远处的大奔,老板心里奇怪,“这种有身份的有钱人怎么半夜三更来吃大排档?肯定是山珍海味吃腻了换换口味,狗日的,真是好日子过多了,不知道什么才是幸福啊。”
老板感觉自己的判断非常英明,特意让兼服务员的老婆又给两人送了一盘五香花生米,以表达自己对如此有身份的人到光临自家大排档的感激。
古来圣贤皆寂寞;
惟有饮者留其名。
钟鼓馔玉不足贵,
但愿长醉不复醒。
一池舂色满池殇,
碧叶绿湖人断肠。
。。。。。。。
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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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二百八十六章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心情不好的男人平日里的大酒量不知道哪去了?喝了两瓶二锅头再也撑不住一头栽倒在面前的小桌上,把坐在对面的王家新吓了个半死,赶紧连拖带拽和司机一起送陈大龙去医院,听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这才放心送他回酒店休息。
当陈大龙头痛欲裂在酒店的大床上睁开双眼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一夜买醉能不能算是对一段情感有了个交代?他不明白,也不愿意在去想。
一睁眼,发现房间里除了王家新正拿“关心”的眼神,又多了张熟悉的面孔,普安市公安局的余局长也在。
陈大龙诧异:
“余局长,你怎么在这?”
余局长苦笑道:
“你以为我乐意半夜三更跑到省城来?昨晚上丹丹打电话给我,说是普安市的几个项目全都交给家新负责,你想啊,家新最近一直在省城忙着开酒店,他对普安市的那一大摊子事情半点不了解。
现在丹丹随便扔下一句话走人,那一大摊子事情谁来管?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才赶紧到省城来问个究竟,没想到人家一大早七点的飞机就已经走了,我能有什么办法?”
陈大龙心说,“反正余家家大业大不差那点钱,你有什么可着急的?既然余丹丹二话不说拔腿就走,说明她压根从心底里乎那点小钱呗?”
余局长又转脸冲着王家新道:
“家新啊,你能不能再给丹丹打个电话,普安的生意少说几个亿,这也是不小的数目,现在陈书记离开了普安市,原本咱们就没太多便利条件。
现在生意竞争激烈,不知道多少地产公司盼着咱们的项目出点问题,她把项目交到你手里,你可要上点心啊!”
王家新无奈表情冲着余局长一摊手:
“你也知道,丹丹手里的生意一向她亲自打理,我根本就不是很熟悉,突然交到我手上,我总得先弄清楚情况再说。”
“等你弄清楚情况,大盐都卖馊了,你得赶紧去接手才行,否则的话,底下那帮人每天连个汇报工作的主都没有,能不乱套?”余局长着急道。
王家新也是道理满满:
“那我也不能什么都不懂瞎指挥呀?那不是更乱套?”
余局长愈发着急:
“那你说怎么办?难道咱们就这么瞎耽误工夫,什么都不干,等你再熟悉公司情况一段时间?这根本不现实吗?马无头不行,公司总得有个拿主意的人当主心骨坐阵?”
王家新建议道:
“你不是一直在普安吗?丹丹公司的业务你肯定比我还熟悉啊?你为什么不能顶一段时间,等我熟悉了,再接手也不迟嘛。”
“你说的倒是轻巧,我是公安局长,我能像一个生意人那样抛头露面去负责公司那一大堆事吗?真要是那样,除非我立马辞职不干了。”
“你干嘛处理问题死脑筋呀?你大可以白天当你的公安局长,晚上再处理公事业务不行吗?”
“你当我是铁人,二十四小时不需要休息吗?你这办法根本行不通嘛。”
“那你说怎么办?这么大一摊子事情总不能没人管?真要是损失下来,还不是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吃亏?”
。。。。。。
听着余局长和王家新在耳边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陈大龙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想当初,是他鼎力相助余丹丹拿下了普安市几个大项目。
如今,物是人非,余丹丹走了,撇下一摊子事务不管不问,他已经调离普安市,跟余丹丹之间的关系也划上了一个中止符。
可笑的是,尽管余丹丹已经离开,她的两个哥哥却还当着自己的面讨论诸多事宜,完全一副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
陈大龙脑子里回想起昨晚余部长己的眼神,鄙夷?鄙视?瞧不起?在他眼里绝逼把自己当成一味攀高枝的势利之徒。
老子怎么可能是靠女人上位的官员?不管你们余家在底下有多少产业,最起码在普安市,当初没有自己大树遮荫,余家的生意根本不可能做的风生水起!
一夜过来,陈大龙内心的自信慢慢恢复,他心想:
“姓余的!你既然隔着门缝把人老子总有一天让你子的真本事!既然老子有本事让你女儿在普安把生意做大,做强,也又本事让她的生意赔的底朝天!”
陈大龙为自己心里突然冒出的恶毒想法感觉有些不齿,可是紧接而来的快感却让他感觉心里舒坦了许多。
想要让别人高眼,就必须有点真本事。
乔布斯为什么在去而复返?马云为什么能成为国内首富?董明珠为什么一直是格力的精神领袖,行动指南?他们无一例外都有旁人无可替代之处!
而自己,身为官场一枚砂砾,要想通过种种磨砺变成众人眼里不可忽视的亮光闪闪珍珠,唯一的办法便是用实力证明自己!
想到这里,陈大龙心里冒出一个邪恶的念头,他打起精神参与王家新和余局长的话题,插话道:
“余局长,现在普安市那边什么情况?我记得当初我离开普安的时候,特意嘱咐你暗地里调查人大副主任江东航,你调查出什么结果没有?”
余局长见陈大龙开口,惯性用向领导汇报工作口气道:
“陈书记,现在的普安市换了新上任的钟书记根基未稳,张市长简直一手遮天,那个江东航出了名的好色贪财,可是张市长罩着他,谁能奈何得了他?”
“你的意思,张市长跟江东航沟壑一起狼狈为奸?”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可惜,我现在调到定城市任职,否则的话,说不定能助你一臂之力。”
王家新见状,插话道:
“定城和普安一水之隔,反正都是江南省的地盘,大家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地方官,陈书记真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