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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再亲吻她的话,还会不会像是昨天一样的感觉。
仿佛想要证实自己内心的猜测,又或者是想知道清醒时接吻的感觉。
姚友国受到蛊|惑一般,不自觉地倾下身,轻轻的碰上了徐思冉的唇。
一如昨天晚上记忆中的香甜,柔软。他有些忍不住。
唇上的力道微微加重,他莫名就想加深这个吻。
而与此同时,原本还闭着眼睛的徐思冉,突然醒了过来。
、
她开眼睛,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交汇了。
而此时,姚友国的手,还放在徐思冉的脸颊上。
他的唇,正跟她的四唇相接——
姚友国尴尬了,身体退后一大步。
小麦色的脸上泛起几分不自在。而他却浑然未觉。
“你,你醒了?”
徐思冉没有注意到他的尴尬,也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
她眨了眨眼睛,像小鹿一样的眼有些许的迷茫。
似乎根本没有搞清楚自己此时身在何处。
痛,十分的痛。徐思冉感觉自己像是被汽车辗过一样的难受。
她想动动手臂,可是就是这么简单的动作,都让她一阵无力。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下班正打算回家,然后一个男人挡在她面前,说有事要请她帮忙。
、
她只是问了一下要帮什么忙。结果就不知道怎么的,失去了意识。
后来呢?
徐思冉怎么也想不起来,她隐约的感觉身体很热。非常热,后来呢?
身体的感觉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发生了什么事。
她倏地瞪大了眼睛,视线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才看到了站在牀边的姚友国。
“你——”
他怎么在这里?
、
是他把自己带到这里的?
不,不可能。
徐思冉直觉的否定这个答案。保是身体的酸痛。
眼前出现的唯一男人就是姚友国,他们昨天——
“对不起。”姚友国先道歉。昨天晚上,是他一时不察。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他现在需要想办法怎么解决。
、
徐思冉说不出话来,她想起来,只是腰实在是酸得厉害。
那密|处也是疼得厉害。听到姚友国道歉,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摆一个什么样的表情,又应该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他。
“是你把我绑来的?”
、
一个绑字,透露了太多信息。姚友国也是一个聪明人。
自己前天在餐厅跟徐思冉偶遇,昨天她就被送上自己的牀。
“不是。”姚友国淡淡的解释:“我一个朋友做的,他可能误会了,我们的关系。”
沉默。
误会?
她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丢了第一次,竟然只是一个误会?
徐思冉此时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在她好不容易下定了决心,甚至一次又一次的参加相亲,就是想让自己忘记掉姚友国的时候。
偏偏又发生这样的事情。
、
她现在整个人都乱了。
从发现自己的清白被毁了,再到发现那个夺她清白的人是姚友国。
时间太短,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接下来她到底要怎么办?
为什么,那个男人要是姚友国?
他们之间有了这样的关系,她要忘记他,不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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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鼻子堵得厉害。可能感冒了。决定睡觉去。
剩下的更新白天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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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6章: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第006章:还有比这更讽刺的吗
徐思冉心情烦乱,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眼前的情景到底要怎么做才对她最有利。媪嗦历尚
脑子里一团乱。又苦涩,又难过,又自责。
还有无数的惆怅。既然两个人已经不可能,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戏弄自己?
内心正在纠结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姚友国略带低沉的声音。
很轻,却每一个字都重重的敲进了她的心里。
“对不起。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们愿意的,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那么我愿意对你负责。”
、
负责?
徐思冉猛地抬头看向了他。眼里有明显的震惊,不解。还有许多的复杂情绪。
他不是已经结婚了?
那他要怎么负责?给她一笔钱?还是怎么样?
他如果真的敢说那样的话,她一定给他一巴掌。
、
徐思冉平时并不是一个很强势的人,也不擅长跟人起争执。
“你,你要对我负责?”内心怪异的情绪再一次翻滚,她放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的攥成拳。
姚友国发现徐思冉的态度,似乎是不高兴。她在不高兴什么:“你是第一次,不是吗?”
虽然他也是,但是这种事情,总归是女人更吃亏,难道不是吗?
这个根本不是重点好吗?
徐思冉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撑起身体坐了起来。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时,脸色泛起层层红云。
神情尴尬的她快速地拉高了被子盖着自己的身体,双手不忘紧紧的攥着被角。
、
平时柔和的水眸,却在对上姚友国的视线时,少了温和,多了几分尖锐。
“是。我是第一次,可是你要对负责?你打算怎么负责?”
她的内心,已经被那些猜测给逼疯。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娶你。 ”虽然他现在并不喜欢眼前的女人,不过至少他不讨厌。
而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现在想来都很让人回味,甚至称得上是让他迷醉。
假如他的妻子是眼前的女人的话,或许也不是那么让他难以接受。
、
至少,他对她有*。而且看到她因为害羞而脸红红的样子,还觉得有些喜欢。
徐思冉听到这样的话,一点也不高兴。
她甚至觉得悲哀。为姚友国的妻子悲哀。
她不明白,他怎么可以把婚姻看得那样随便:“你,你不是已经结婚了?你还要娶我?怎么娶?你难道打算犯重婚罪吗?”
她的身体很痛,可是更痛的是心。
她无数次做梦,无数次希望可以嫁给姚友国。
、
可是没有一次,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们发生了关系,而他想对自己负责。
他甚至是一个有老婆的男人。还有比这个更讽刺的事情吗?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就算没有感情,可是她怎么说也是姚友芊的朋友,叫了他好几年的大哥。他怎么可以——
姚友国的眉心微微蹙起,虽然他有妻子,但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已婚人士看待。
他跟方佳琪,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
“我不会犯重婚罪。我会先离婚。”他自信给方家的已经够多了。就算他提出要离婚。相信方佳琪也没有理由来怪自己。
、
徐思冉听到这个话,脸上依然丝毫没有流露出开心的样子。
她反而用一种完全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姚友国,盈盈水眸里此时盛满了震惊跟愤怒,还有对自己的嘲讽。
她曾经很自信,自信自己的爱是正确的,她痴痴暗恋了七年的男人,是一个好人。
她更自信自己不会爱错人。
可是看看姚友国现在的表现,听听他说的话。
她突然才发现,她暗恋的男人,她真的了解过吗?
是什么人可以这样轻易的说出离婚的话来?
、
被角在她手上已经蹂|躏成了团,变了形。
她仰起头看着的姚友国。
这张脸,她爱了七年。整整七年。
从第一次看到姚友芊夹在书里的照片开始,到现在,五年的暗恋,两年说不出口的想念。
她是第一次,发现姚友国的脸,竟然这么陌生。
陌生到让她害怕。
“离婚?”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徐思冉真的想笑出来:“你说你要离婚?”
、
“嗯。”反正跟方佳琪的婚姻,都可有可无。
两年的时间。宣静言也差不多走出来了,更重要的是看着徐思冉。他莫名的就相信,宣静言一定会喜欢她的。
至少以前她来家里的时候,她都挺高兴的。
相信方佳琪能做到的事情,徐思冉也一样做得到。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徐思冉没有丝毫的愉悦。
她的内心充满了对自己的嘲讽以及曾经有过的幻想的鄙视。
、
两年,不。两年还不到。
这个男人,就这样轻易的说要离婚。
她对男人真的是太自信了是吗?她相信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会像顾承耀一样。
哪怕妻子死了,也念念不忘整整两年。
她以为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像是顾承麒一样,她曾经听姚友芊说过一次顾承麒的故事。
青梅竹马死了,他再也没有开心过。用自己剩下的生命,为对方守节。
、
可是姚友国呢?他竟然这样薄情,这样随便。
她在愤怒,在不值。
为姚友国的妻子愤怒,为自己不值。
过多的情绪压在她的心头,她完全不能控制自己。
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已经超过了她的预计。
她突然抬起头,直直的对上姚友国的脸。
也许,从现在开始,她才是真正的,可以死心的时候。
、
“出去。”她的声音很冷,非常的冷:“你给我出去。”
姚友国微怔,显然没有想到,徐思冉的反应是这样。
他要对她负责,难道她不高兴吗?
她分明是第一次。而且——
那为什么拒绝自己?还是说:“你——”
不想嫁给我,又或者这么讨厌我吗?
、
“我请你出去。”徐思冉没有办法面对姚友国。哪怕多看他一分钟,她都会想把枕头扔他脸上。
“徐思冉?”他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他竟然在她的眼中看到几分鄙视跟嘲讽?
她,在讽刺自己?
什么意思?
“你不走是吗?”徐思冉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她撑起自己的身体要下牀。
可是昨天晚上的运动确实是太过了,而姚友国又是第一次,又喝了酒,根本不可能称得上有多怜惜。
她的身体发软,脚一沾地,就要倒下去。
、
姚友国在她的身体倒向地面的时候快速的伸出手,扶住了她的腰。
看着她脸上的倔强。他是真的不明白。
“放开我。”他的碰触,此时已经让她不能接受。
一想到他有妻子,却那样轻易的说离婚。她就觉得心寒:“你走开。”
“好好。你冷静点。”她似乎很激动。
姚友国无奈,只好将她重新放回到牀上,松开手,退后了一步:“你没事吧?”
徐思冉不想说话,看到他不走,她似乎又要下牀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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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友国知道了,她现在很抗拒自己。举起了手。
“我走,我现在就走。”
他昨天出来,并没有带名片,在酒店的桌子上拿出纸笔,写下自己的电话。
“我先走了,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如果有问题,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徐思冉依然坐在那里不动,她垂着头,他根本看不清楚她此时的想法。
转过脸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对不起。”
不管怎么样,昨天的事情,是他的错。看到对方丝毫不为所动,他有些无奈,却也不再久待,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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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在房门关上之后,身体一软,整个人都无力的瘫向了牀铺。
隐忍多时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的落下来。
好难过,真的好难过,怎么会这么难受?
心脏像是被人揪住一样,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姚友国,她唯一爱过的男人。
痴痴暗恋了七年的男人。
因为错过而痛哭整夜的男人。
今天开始,真的都结束了,全部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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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冉哭得眼睛都肿了,比上次姚友国结婚哭得还要厉害。
哭到最后甚至累得睡着。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眼睛疼得厉害,身体也很难受。
她起身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痕迹的时候,内心又一次涌上了复杂的情绪。
那些痕迹又一次提醒着她、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