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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本来想上小剧场,咳。突然忘记要写什么了。冏。白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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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一)()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一)
丁洛夕尴尬了。上嗦蛐箐 尴尬得不行。
尤其是听到顾承麒不是解释的解释之后,更是尴尬到了极点。
这根本不是重点好不好?
重点是他为什么又要管自己?不但抱她进来睡觉,还帮她脱衣服——
一想到顾承麒给她脱衣服的情形,一想到自己都让他看光了。丁洛夕就觉得脸上烧得厉害。
她又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做的梦。
、
梦境中的情形跟想像中的场景结合起来,她整个人都没办法找到状态了。
她觉得羞,觉得冏,冏得不行。
头垂得低低的,完全不敢抬起头来看顾承麒。
顾承麒也有些尴尬,不管如何,他昨天确实是冲动了。
更重要的是,她睡得舒服不舒服,好像也不关他的事。
他非上赶着给人家脱衣服。好像是多管闲事了。
丁洛夕垂着头,根本不看他。
、
她的前面自然是让被子盖住了,可是她这样低着头,让她的颈项还有背部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一片雪白的背,被后面水蓝色分割开。
那一抹水蓝色,让他不自觉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情形。
一时又感觉有些渴。
甩头,将不应该有的邪念甩出脑海。有些事情,不应该再想。
“你,你还要休息吗?还是现在起来?”
丁洛夕还很窘,上次那个莫少不算,她这辈子,还没有被男人看过身体呢。
她想到她的身体被顾承麒看到了,就不自在。
更不自在的是她昨天晚上做的梦。
她竟然会做梦顾承麒说喜欢她,吻她。
天啊,这可真是在做梦。冷不防听到顾承麒的话,她快速的抬起头:“我,我起牀。”
她虽然是每天晚上要上班,却没有睡懒觉的习惯。
她想下牀,却意识到顾承麒在这里,而她认衫不整,这个认知让她更加的尴尬。
身体又缩了回去,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怯怯的看着顾承麒,眼里的意味,不言自明。
、
顾承麒也意识到自己的存在会让她不自在。
清了清嗓子,把看到她后背美景的情形甩开。
“这里有浴室,你可以洗漱一下。”
顾承麒想了想,看着昨天被自己扔在地上的衣服:“你的衣服都脏了,不能穿了。你先去洗澡吧,我呆会给你拿衣服过来。”
说完,他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丁洛夕松了口气。看着那关上的门,想着他刚才说的话。
她也是很纠结,明明之前她还想着,离他远一点。
现在倒好,不但登堂入室。还让他看光了。
真是——
甩头,将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部甩掉。
不能想,不可以想,也不敢想。
她小心的下牀,尽量避开用手,进了浴室,看着那没有开封的一次性牙刷牙膏,她也是愣了。
看了自己的两只手掌一眼,此时庆幸还有几根手指没包起来。
可是只有几根手指没包起来,她怎么洗脸啊?
更不要说洗澡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了。
、
试探的用右手的手指拿起牙刷配合着牙齿咬牙,挤上牙膏,这个倒是简单得多。
刷好牙,后面的问题来了。
她怎么洗脸?又怎么洗澡?
她这个样子,双手根本没办法浸水。
一时丁洛夕站在那里,想了想,她打开水龙头,直接弯下腰将脸放在龙头下冲水。
洗完脸,不光是脸,头发也湿了大半,她抽下一块毛巾,动作相当迟缓的为自己擦拭。
每一个动作,都像是要她命一样的痛。可是不洗又不行。
、
擦完脸,想毛巾扔在洗脸盆里,暂时她也没办法洗干净了。
看了上发自己的身上,手臂上的伤都包着,不能碰水,可是这么热的天,她昨天没有洗澡,身上粘粘的,感觉真的不舒服。
目光扫过浴室的花洒。想了想,还是决定洗一下。
打开热水开始放水,试过水温,她咬牙将两块毛巾盖住自己的手臂。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 依然用一只手脱下。
这才站在花洒下。
、
她的手不能用力,也不能下水。
丁洛夕只能是举着手,让水将身体冲干净。
这样的清洗不彻底,对爱干净的人来说,也只是隔靴搔痒罢了。
丁洛夕后悔自己刚才没有让顾承麒给自己找两个塑料袋,这样就可以把手包起来,不会碰到水了。
用受伤更轻的右手将花洒拿下,将全身冲了一遍。
过程中一直避免碰到自己的左手。毕竟左手受伤的面积大一些。
、
要说手不痛,那是假的。昨天所进她手臂里的玻璃不算,摔倒的时候,身体跟玻璃碎片有摩|擦。
掌心跟手臂有些是擦伤。
这些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手臂动作的时候,还是很疼的。
只是丁洛夕也顾不得了,可能是因为学护理的关系,她非常爱干净。
不说其它,手就一天要洗好多遍。她在医院工作的时候,发现好多医生跟护士都是一样的。
这是职业病,长时间形成的,根本改不了。
、
好不容易感觉身体冲干净了,舒服点了。
丁洛夕将花洒放回去,这才意识到一件问题。自己就这样进来,没有衣服,她要怎么出去?
她找了一圈,发现这个浴室里竟然连浴巾都没有。
顾承麒昨天让丁洛夕住客房的时候,并没有想到这里没有放浴巾。
所以浴室除了日常的洗漱用品,并没有放浴袍,浴巾一类的。
现在,丁洛夕为了洗澡,把两块毛巾包着手臂。毛巾已经是半湿。
地上掉着的*也湿了,她不可能再穿回去。
、
听着外面没有声音,她想顾承麒也许不在。
她现在出去的话,应该不会碰到他,到时候往牀上一钻,盖上被子就不会再被他看到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她在浴室里浪费这半天时间,顾承麒早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
以为她已经好了,又想着她手受伤,可能不方便。
也没有多想就又进了房间,而丁洛夕刚好在此时走出来。
两个人,又一次撞在一起了。
、
空气似乎在这个时间静止了。
丁洛夕完全没想到,自己会跟顾承麒撞个正着,她的手还缠着绷带,刚才洗个澡,已经让她的手臂发麻的痛。
左手臂一直举着,肌肉伤到的地方,带着丝丝痛意。
此时手痛,让她连举起手为自己遮掩一下,都忘记了。
她的身上还带着水气。一头长发早已经是半湿,发尾滴着水,水从肩膀落下,顺着胸口落下。
在她身前的丰满处,又滴在了地上。
蜿蜒的水渍,像是要画清楚她身体的线条。
、
顾承麒脑子里闪过一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他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在自|渎之后好不容易睡着,却在梦里又一次梦到了丁洛夕。
她的身体,像是一条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腰上。
他在今天早上起来之后,极力压制内心的*。
冷不防却又让他看到,如此直接,如此香|艳的场景。
他的视线,盯着丁洛夕的身体,丁洛夕却被他看得窘得不行。
抬起手下意识的挡住自己的重点部位,可是却觉得怎么挡都尴尬。
、
“顾先生。”
他。他现在是不是应该先出去啊?
丁洛夕尴尬的开口,声音因为不自在,细得像是蚊子叫。
顾承麒这才意识到,自己盯着对方看。
快速的转开脸,他将衣服放在房间的牀上。
“这些衣服,是新的。”他不看丁洛夕,只是想到她刚才身上的水渍:“你应该可以穿的。”
“谢谢。”
丁洛夕对他点头,心里希望他快点走。
、
顾承麒倒是想走,可是看着丁洛夕身上的水,分明就是没有擦干净。
“你,你手受伤了,你能自己穿衣服吗?”
“……”丁洛夕的右手还有几根手指可以用,她点了点头:“应该可以。”
就算不可以,难道他要帮她穿衣服不成?
顾承麒背过身,没有走:“你等一下。”
他进了浴室,在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一条新的毛巾。
“你把身上的水擦一下吧。”
、
他极力让自己将视线落在她脸上,不去看她的身体。
“谢,谢谢。”丁洛夕不自在了。伸出手要去接,顾承麒好像是怕跟她接触太多,还没等她把毛巾拿稳,他就松开了手。
丁洛夕想拿稳的时候,那块毛巾已经往地面飘去了。
她一急,就想着把毛巾赶紧抓过来。这个时候干什么都好,就是要快点挡住了自己的身体,不让顾承麒给看了。
可是她忘记了,她现在是伤患,两个手都是伤,动作能快得到哪去?
这一用力,那个手掌就冲向地面了。
、
“哧。”疼,真疼。
包着绷带的地方,十足的疼。疼得她的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疼,毛巾也顾不上捡了,腰上一软,差点没摔下去。
在她以为自己会跌在地的时候,身体被人给捞起来了。
………………
二更,三千字。明天继续。妹的,这几天老是停电。
明天争取早点更新哈。
【碎节操小剧场】
某日。
顾奕凡起了牀,一脸不高兴的瞪着姚友芊。
“妈妈,你说过,好孩子是不能说谎的,对不对?”
姚友芊点头:“是啊。”
“你也说过,好孩子晚上不能吃糖,吃零食,不然会有蛀牙的,对不对?”
“没错。”姚友芊赞同,这话确实是她说的。
“那你跟爸爸为什么晚上要偷偷的吃糖?”
“我跟你爸爸哪有偷偷吃糖?”姚友芊觉得不解。
顾奕凡将手上的n个小包装袋举了起来:“你还说没有?这是我在你们的牀上发发现的,你们不但偷吃零食,还在牀上吃。妈妈你是个骗子。”
姚友芊看着儿子手上的tt包装盒,上面写着水果味。Σ( ° △ °|||)︴
她突然就尴尬了。Σ( ° △ °|||)︴
然后内心忍不住的仰天长啸,好你个顾承耀,我明明让你处理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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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二)()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二)
丁洛夕真的只是想捡毛巾,就算腰上发软,她也会不一定就真的会倒在地上。上嗦蛐箐
她此时就站在牀边,会摔倒的话,也是倒在牀上。
哪想顾承麒捞起了她的身体,将她往牀上一放。
他的手掌,结实,有力,带着灼人的温度。放在她腰上的那处,她只觉得腰都要烧起来了。
他的另一只手,甚至,甚至拂过了她的胸口。
丁洛夕感觉自己今天一定会烧死,因为太多不自在,让她一直觉得脸颊发热,真的都要烧起来了。
不等她再尴尬,那人已经捡起了地上的毛巾,为她擦起身体来。
、
她下意识的想躲,可是在高大的顾承麒面前,她又能躲到哪去?
除去婴幼儿时期,可能她父亲为她洗澡之外,她哪曾让男人这样碰?
她的身体忍不住就有些颤抖。有些退缩,她想退缩。
可是她坐在牀上,能怎么退?
“别动。”顾承麒真没有其它的想法,至少现在没有。看她手痛得这样,他只是想帮她一把。如此而已。
“我帮你。”
她想说不用了,真的不要他帮,可是她说不出口。
男人的手,拿着毛巾,细细的为她把身上的水擦干净。还有头发上的水。
、
她坐在那里,又窘又羞。
脸完全垂着,根本不敢去看他此时的表情。
她甚至不敢想自己这个样子。
成什么样子了?
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然后让男人给自己擦拭?
太羞,太冏。
顾承麒是真的在认真给丁洛夕擦干净身上的水渍。
他动作尚算温柔,小心的将水珠擦干,很快的,毛巾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