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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会怜她,惜她。保护她,进而跟她在一起?是这样吗?
想到丁洛夕会将只给他看过的身体给另一个男人看,想到将会有另一个男人尝到把她压下身下的滋味。
顾承麒的心,意外的不是滋味了起来。
这种不是滋味,一半是因为丁洛夕的不知好歹,还有一半,是因为可能的,会发生的意外。
、
丁洛夕也是话说完了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脸色又是一白,她很怕,非常的怕。
她想改口已经来不及,她只能寄希望于顾承麒能清醒一点,理智一点。
身体略有些紧绷,她努力让自己放松。他握着她手腕的掌心似乎有些松动。
让她想想,她只要打开这扇门,就能逃出去了。
到了外面有那么多服务生,他总不至于还对自己做什么吧?
丁洛夕这样想的时候,努力的向前移动些许,方便呆会打开门。
、
她看到顾承麒不动,手不着痕迹的抽出,让他握着自己另一只手。
她则极小心的将脚步往门口的方向移动。
想像跟计划都是很好的,只是真正实行的时候,出了点问题。
顾承麒本来就在生气,气得还没有想到要怎么办。
眼前的小女人,竟然又开始逃。
她的动作很轻,以为他看不出来。
黑暗的中他的脸都黑了。
丁洛夕。真的好,太好了。
、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落他的面子。
他也不想想,他这些年,哪接触过什么女人?有对他有意思的,知道他心里还有另一个女人,也都不会再多纠缠。
就一个欧阳觉敏,他都觉得人家烦得不行。
看到倒贴上来的女人就讨厌,觉得那些女人一点也比不上他的云曦美好。
所以丁洛夕就荣幸的成了那第一个。
他为人温柔,那只是表相。
身为顾家长子,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身上背负的责任,要是真的是个好说话的,早被商场上的那群老狐狸啃得骨头都不剩下了。
、
对宋云曦的好,那是已经深入骨子里。
疼她呵护她是因为她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将来的另一半。
可是对其它女人,绝对没有这样好的耐心。
看到丁洛夕又想逃,曾经想过的那些温柔啊,体贴啊,此时全部都见鬼去吧。
他只想着教训她,好好的教训她一番。
强迫是吗?她不自愿是吗?他倒是想看看,什么叫做不情愿。
、
将她探向门把手的手腕一扣。黑暗中,将门上锁。
那啪的声音让丁洛夕差点没弹起来。
这还不够,手摸向了墙壁上的开关,按下去。包厢天花板四周的小射灯就打开了。
那个灯不是特别的亮,昏暗昏暗的。但是可以看得很清楚。
丁洛夕有一瞬间不适应,眨了眨眼,就对上顾承麒眼里的阴鸷。
心头一颤,她第一反应就是逃。
她动作很快,手伸向了那个门锁,眼看就要碰上了,身体却突然悬空了。
下一秒,她被人扔进了沙发里。
、
花花世界既然是顶级会所,那自然什么都是好的。
黑色的真皮沙发,宽敝又柔软。她的身体在上面弹了两下,没伤着,想起来的时候。
那个人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压着她了。
“顾承麒,你到底想干什么?”他这个样子,她很怕,真的很怕。
顾承麒的眸色很冷,非常的冷。他盯着丁洛夕脸上的恐惧,想逃离的眼神。
勾唇,声音很轻:“你不是说,你不是自愿的?”
“……”丁洛夕此时再没眼色,也不敢点头,她只是咬着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
“真是不听话。”顾承麒眯着眼睛,大手抚上她的嘴唇。轻轻的,从上面滑过:“你说你这么不听话,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
“……”丁洛夕不光是在颤抖了,她连牙齿都开始打颤了。
初秋的天,包厢里也没有开空调。她觉得冷,非常的冷。
“吃药是吗?”不想生他的孩子是吗?
没关系,他不让她再吃药,没怀孕,就做到怀孕吧。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知道自己要什么,就去行动的人。
他已经做了决定,就不会容得下别人的拒绝。
、
更不要说像丁洛夕这样一个,没权没势的小服务生了。
他要她,是她的荣幸,她只能接受。他不接受拒绝的答案。
“丁洛夕,这一次,我要让你求我。”
他说话的时候,扯下了自己的领带,没有多想,将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不要,住手。”丁洛夕叫了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她是真的急了,厢的隔音效果好得很,她这样叫,外面根本什么也听不到。
而她叫救命,也只能是更加激怒顾承麒罢了。
、
顾承麒是个有手段了。
当年为了让宋云曦舒服,为了让她得到最大的快乐跟享受。
顾承麒也是费过一翻心思,研究男女之事。
宋云曦离开之后,他对这事也谈了,这几年基本上过得跟和尚一样。
而前几天跟丁洛夕,他是真的把他当成一个可以结婚的对像,就算不粗鲁,要多温柔,却绝对称不上。
而现在,他放下了身段,卯足了劲在丁洛夕身上施展。
、
包厢的桌子上,摆着几瓶酒,顾承麒打开其中一瓶,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然后就喂进了丁洛夕的嘴里。
丁洛夕被酒呛到,他也不管,只是不停的喂。
转眼间,一瓶酒就让他喂进了三分之一。
丁洛夕脸都红了,一半是因为酒,一半是因为他的动作。
他不光喂酒,还把她的衣服都脱了,一点一点的吻着她的身体。
根本没有多少经验的丁洛夕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一开始的极力抗拒,到后面的咬牙隐忍,再到最后的燥|热难耐。
他将她的反应抓了个分明,把她吊着,就是不满足她。
丁洛夕的身体扭得像是一根麻花。那已经赤礻果的身体,呈现出不一样的粉红色。
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下,衬着身|下那黑色的真皮沙发,看起来透着一种异样的诱|惑。
“求我。”顾承麒的手指,还在她身上肆虐。
他是个中高手,轻易的就找准了她的敏|感处,对着那一处不断的施力。
、
丁洛夕咬牙,死命的忍着,怎么也不肯哀求出声。
她越强硬,顾承麒越执着,三两下解决了自己的衣服,身体叠上她的:“求我。”
丁洛夕喝了酒,意识有些混沌起来。
却也知道不可以开口。可是身体好热,真的好热。她受不了的呜咽出声。
“我,我——”
“求我,我就给你。”他是故意的,他自己也忍不住。
可是相比较之下,他更要她的臣服,她的顺从。
“…………”酒精冲脑,她的理智开始涣散,而他的手又不断的在她身上点火。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碰|触,都让她感觉热:“我,我求你。”
“这是强歼吗?”顾承麒承认,自己坏透了。可是他要是不逼这个小女人承认,她以后还会说是他强|迫的。
“不,不是。”丁洛夕脑子里混乱一片,什么也想不出来,她只想着让他缓解一下,她身体的难受。
“你是自愿的吗?”顾承麒在她的颈子上重重的啃了一记。
“是。”丁洛夕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像是小猫叫一般。
“求我给你,说大声一点。”磨蹭着不肯满足她,要的就是她的臣服。
“我求你,求你给我。”理智早已经飞到九天之外。丁洛夕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她哪会这么大胆?
、
顾承麒满意了,笑了,满足她的同时,也满足自己。
丁洛夕已经记不起后面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她只记得自己不断的哭泣,不断的求饶。
求的是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包厢里的温度节节上升。
纠缠的两个人,紧紧的攀着对方。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口申口今。在包厢里响个不停。
这一场角逐,终究是以丁洛夕的全面溃败,顾承麒的全面胜利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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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顾承麒一起参加聚会的人,到了后面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
不过大家也都习惯了。
顾承麒这几年个性越发的沉闷,经常到一半跑掉。
所以他不见了,也没有人奇怪。甚至连打他手机找他的人都没有。
没办法,大家都习惯了。
所有的人聚会结束,都离开了。
、
梦姐听着幂幂说没看到洛夕,有些奇怪,因为服务生在上班的时候,是不许打电话跟接电话的。
所以也不可能打洛夕的手机。梦姐只能去监控室调出监控来看。
自然就没有错过,丁洛夕被顾承麒拉进包厢的一幕。
眯起眼睛,梦姐的眼里,闪过几分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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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还有一章加更。
月票啊月票,你们给力点啊。看在我又给你们吃大餐的份上。
汗。
最后一次送上顾承耀的小剧场。下次没有了。
我想想怎么写顾承麒的。汗。
【无责任小剧场之家务版】
芊芊:你每次吃完就知道把碗扔下,什么都不帮忙,今天你必须把碗给我洗了!
承耀:可是我想去洗澡。
芊芊:好,洗完后把自己的衣服洗了,顺便把浴室里的那桶衣服洗了。
承耀:那我洗碗吧。
芊芊:那现在去洗吧。
于是承耀很快就把碗洗好了。
芊芊坐在客厅看电视:衣服给你准备好了,去洗澡吧。
承耀:老婆大人,你真好!
芊芊:洗完后别忘了洗衣服呀!
承耀:……Σ( ° △ °|||)︴
手机: 电脑: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十四)()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十四)
夜,越发的深了。上什婿聃
顾承麒正在兴|头上,累积了几天的欲|火自然也不是一次就能解决的。
他铁了心要教训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收手?
更何况丁洛夕今天喝了酒,她酒量极浅,除了一开始的混沌迷茫。
后面就有些不清醒了起来。
对自己身上在发生的事,带着一种茫然的神态。
身体是快乐的,一半因为酒,一半因为欢|愉。
心是茫然的,像是飘浮在大海上的一艘小船。无尽的飘荡,找不到疑点。
、
身体也一样,被带向云端,跟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不断起伏。
那依然已经不是自己的手,不是自己的脚,因为他的动作而缠上他的身体。
不管顾承麒把她摆成什么样的姿势,对她做什么,她都只是配合。
好像也只能配合。
顾承麒哪里知道丁洛夕这么不擅饮酒?
早知道,他早就给她喝了。
这样配合的她,让他做起来越发的兴|起。
身体就没有从她身上离开过。
以至于后来丁洛夕都脱了力,四肢发软的瘫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半晕过去。由着他胡来,他也没有停下过。
夜,还长得很。
开闸的野兽一旦放出,威力自然是惊人,所以,一切又回到了最初。
、
丁洛夕不知道,她跟顾承麒的纠缠,才刚刚开始。
她想要的平静,从五年多前的那个夏天开始,就已经消失不见。
她的人生,也注定不可能拥有平静。
只是这个醒悟,在很久之后,她才明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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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麒最后一次从丁洛夕身上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
花花世界早已经下班了,会所里除了值班的,基本上没有什么人。
他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体在极度的快乐之后,是极度的放松。
累,有一点,更多的是满足。
这几年,他也忍得很辛苦。毕竟正值壮年,又是精力充沛的主。
哪能没点子需求?
、
想着宋云曦,他都忍住了。
却不想遇到了丁洛夕,这个女人,总有挑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