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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想了,现在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敢想了。
好可怕的,真的是太可怕了。
像是察觉到她的动作,睡着的顾承麒伸出手,将她的身体一捞,她又跌进了他的怀里。
温热的胸膛,多少缓解了她内心的惧意。
丁洛夕咬着唇,白天的自信此时消失得一点也不见。
那个梦境让她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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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四千字。一万字更新完毕。明年继续。
二零一四就这样过去了,感谢大家又陪了我一年。
谢谢你们,不管我给你们提供了什么样的风景,你们都觉得是美景。
也谢谢你们,一如既往的跟着我。给我支持,给我动力。
新的一年,希望大家平安顺利,健康快乐。
月妈会继续送上更多,更好的故事、
总之一句话。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永远爱你们。
r。 电脑: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四五)()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四五)
丁洛夕的惧怕只维持了一个晚上。殆郠瑁尚
当第二天早上,醒来的顾承麒,无比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颊,让她再睡一会时。
她那个梦境又变得模糊了起来。
这么温柔的顾承麒,这么好的顾承麒,说了要娶她的男人,喜欢她的男人,怎么可能会那样对她?
不会的,不会的。
她如此想,让自己放松下来,再不去想那些事情。
、
只是在这一天,她做了一直以来忽略,却是真正动手实施的一件事情。
将厨房的那一瓶避孕药给扔了。
她去了药房,买回来一瓶真正的维生素。看着那瓶维生素,她似乎是松了口气。
就这样吧,她想。
只要她怀孕了,有孩子了,相信顾承麒就不会再对她怎么样了。
就算他真有怨怼,看在孩子的份上,说不定也会听她解释。
孩子,一个她跟顾承麒的孩子。
、
她的心又一次软了下来。
是了,不过是一个梦,何必把自己吓成这样?
她笑了,笑完之后,下定了决心,她要加倍对顾承麒好。
让他也越来越喜欢她,越来越爱她,当他爱上自己之后,他一定,就不会再伤害自己了。
更何况,她还会有孩子。
、
丁洛夕相信顾承麒,不管如何,他都不可能会伤害自己的孩子。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这样的信心。
想到这里,她突然不怕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呢?船到桥头自然直。为了没发生的,还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断的纠结,这不是她的个性。
马上就是农历新年了,她跟顾承麒会订婚,结婚。
她要好好的,好好的,跟他过下去。
……………………………………………………
离过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丁洛夕陪着母亲来医院。
丁母的病虽然经过手术已经好了,但是换肾毕竟是大事。需要长时间的调养,观察。
定期的检查是不可少的。
陪着母亲检查过后,也让丁父做了一个常规检查,年纪大了,就怕有点什么。
丁洛夕现在只希望父母身体健康就好了。
母亲的情况算是稳定,后期注意调养就行。
至于丁父的血压有些高,虽然老人家这些都是正常的范围值。也一样要注意。
、
丁洛夕本来想送父母回家的,只是她又想到另一件事情。
她现在打算要孩子了,可是之前确实吃了一段时间的避孕药。
会不会对孩子不好?或者是有影响,她虽然也是学的护理,却还是想着检查一下比较放心。
于是又去发妇科检查。
医生说肯定会有影响的,建议她停药三个月或者半年之后再要孩子。
丁洛夕点头表示了解,事实上她已经停了一个多月没有吃药了。
那么就再等两个月吧,丁洛夕想了想,等到她身体状态最好的时候,再来说怀孕的事。
、
离开医院打算让周姐来接自己的时候,丁洛夕却遇到一个人。
那人从一间科室出来,身边站着几个医生,他跟他们打过招呼之后,就往外面走。
经过了丁洛夕的身边,脚步未停,继续往外。
丁洛夕怔了一下,等那人从自己身边经过,她完全看清楚之后,想也不想的脚下快走两步,在那个人迈出医院大门之前,挡在了对方的前面。
“姚,姚医生。你是姚医生?”
姚友权看着眼前的女人,有些迟疑:“你是——”
“你不记得我了?”丁洛夕看着姚友权,神情充满了崇敬跟感激:“十年前,在大成高速,你救了我们。 你还记得吗?”
姚友权十年前还只是在医学院学习的学生。
一次回家的途中,遇到了翻车。学医的他没有迟疑,下车帮着救助伤者。
、
丁洛夕的父亲当时就在那辆客车上,带着年仅十五岁的丁洛夕正要回家。
被姚友权救了。送到医院后,医生都说幸好急救做得及时,丁父才没有生命危险。
当时丁洛夕就很感激姚友权。一直想报答他。
只是姚友权并不是一个施恩图报的人,他甚至不肯留下名字就想走。
要不是当时医院里有一个医生,在医学院见过姚友权,她也不会知道自己的恩人姓姚。
姚友权立场当个医生开始,这种路见不平的事情就做得很多了。
他经历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了。怎么可能个个都记得。
、
“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了。”姚友权这次来北都,是来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的。没想到会遇到以前的病人:“一件小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
“姚医生。”丁洛夕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小事?她是真的很感激姚友权。
当时她被父亲护在怀里,伤得很轻,可是父亲伤得更重,尤其是头上的伤。
要不是姚友权是个医生,金急救做得好,父亲有可能就——
除了父亲之外,那场车祸的其它人,危急的都是被姚友权救的。
她看着姚友权给那些受伤的人急救,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伤员救治工作。他脸上的温和,对伤者的耐心。给她留下了相当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他当时随口呢喃的一句话:“要是有个护士在这边就好了。”她记得特别的清楚。
也是因为他,她才想到她要当一名护士。可以帮助更多的人。
“我真的很感激当年你对我们的救治。如果可以,我想请你吃一顿饭,表示一下感激。好不好?”
姚友权有些为难:“不好意思,我这次来是来开一个学术研讨会的。三餐都有医院安排了。”
、
“学术研讨会?”丁洛夕眼神一亮:“我也是一名护士。我一直想着有一天,可以跟姚医生交流一下呢。”
“你是护士?”姚友权原来想走人的脚步停下了。
“是。因为七年前姚医生的举动,让我很想也从事这个职业。”丁洛夕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姚医生可能不记得了,当时你说,要是这里有个护士就好了。可以一起帮忙。”
姚友权一点印象也没有。不过丁洛夕的话,却让他有些感慨,有些高兴。
每次他救了病人之后,都要承受那些病人的赞美,却没有哪个病人家属,因为他是医生,而说要去当护士的。
他还有这种能耐啊?改变人的志向。
他想想还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姚医生,我真的很感激你。”丁洛夕的态度很恭敬:“如果可以,请让我请你吃顿饭。表达一下我的感谢。好吗?”
、
丁洛夕是真的感谢他。虽然说是医者父母心,但不是每个医生都有这样的胸怀的。
“这样啊。”她的态度,让姚友权有些不自在。他是从来不跟病人家属吃饭的,不过对方是护士。也算是同行了——
想了想,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这上面有我的电话,我这一个星期,都会呆在北都,如果你真有时间,可以打电话给我。”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丁洛夕看看时间:“姚医生,医院安排的工作餐也不差这一顿。不如今天中午让我请客,好不好?”
她是真的很高兴,见到了自己的恩人,也是改变她一生的人。
“你这个小姑娘。”姚友权看着丁洛夕,确定自己在对方的眼里没有看到任何爱慕,或者是其它的眼神。
这才点了点头:“那好吧,就一起吃顿饭吧。”
“谢谢姚医生,谢谢。”
“你说什么谢啊?是我要谢谢你才对吧?你请我吃饭呢。”
、
姚友权这样说的时候,丁洛夕都乐了。
两个人一起去了医院附近的一家餐厅。
姚友权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告诉对方自己中午有个饭局,是跟一个以前的病人家属一起吃的。
又说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丁洛夕一眼:“不好意思,我今年刚刚订婚了。要是的跟异性吃饭,要跟我家那位报备一下。”
丁洛夕有些诧异,旋即失笑:“姚医生你真幽默。”
“是真的。”姚友权笑笑:“为什么来这家医院做学术交流是里面的医生大半是我未婚妻以前的同学。大家中午都是一起吃饭的,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就更不好解释了。”
所以先打个电话报备一下,总没错。
、
“姚医生不光医术医德好,还是个好丈夫。”丁洛夕看着姚友权。
对他的妻子产生一些好奇:“姚医生,你太太也是一个医生?”
“是啊。”姚友权点了点头:“跟我一样,是个医生。”
他说起妻子时,脸上的神情很是温和,那不同面对病人的表情,是发自内心的,极为温柔的笑。
丁洛夕对那个要成为姚友权妻子的男人,有丝羡慕。
…………………………
一更。三千字。
新年快乐。月妈睡觉去了。
【小剧场】
承麒:你羡慕姚友权的老婆干嘛?不就是个医生娘?
洛夕:医生护士,天生一对,我干嘛不能羡慕一下?
承麒:你跟我才是天生一对,麻烦你把脑子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收起来。
洛夕:………………
r。 电脑: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四六)()
婚情薄,前夫太野蛮;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四六)
丁洛夕从认识姚友权那天开始,对他就有一种儒慕之思。殆郠瑁尚
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姚友权有条不紊处理伤口,安抚伤者的场景,一直让她记忆至今。
没有遇到顾承麒之前,她确实是想过的,
找一个医生,对方是医生,她是护士。
简直就是绝配。
当然如果那个人是姚友权就更好了。
、
现在虽然没有那个想法了,可是对姚友权她还是很尊敬的。
姚友权可不是世家子弟。对吃讲究不大,随意点了几个菜,不忘看向丁洛夕:“只有我们两个,随便吃点好了。”
“好。”丁洛夕点头,对姚友权的好感又上去一点。
不但是个好丈夫,而且会照顾人的感觉。看点的菜都是家常菜,明显的是为她省钱。
菜还没有上,姚友权随意开口的问了一句。
“你也在刚才市三院上班?”
市三院就是刚才他们出来的医院,丁洛夕摇了摇头,有些尴尬。
、
“事实上,我虽然学的是护理,但是 现在已经没有在当护士了。”
姚友权有些诧异,才想问清楚,服务生已经开始上菜了。
姚友权吃饭的速度很快。
当医生的,经常要手术,哪有时间慢慢吃。常常是筷子放下的时候,人也要进手术室了。
他为人很客气,可能是当医生久了,对着丁洛夕,耐心倒是很好。
看着丁洛夕把面前的饭吃掉,这才多问了一句。
“丁小姐现在不在医院上班?”
“姚医生,你叫我洛夕吧。”丁洛夕也放下了筷子,喝了一口水,对着姚友权笑笑:“是啊,我现在没有再当护士了。 ”
“啊?”姚友权诧异了,十分的不解的看着她:“可是你刚才不是说——”
、
“是啊,我是护士,学的也是护理专业。”丁洛夕将自己的学校跟她是第几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