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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事,我不怪你。”
“吃饭吧。”
顾承麒清了清嗓子,视线从她暴|露在空气中的颈子离开。
、
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丁洛夕没有马上跟上,她不断的吐呐,深呼吸,把那阵尴尬压下去,不再脸红了。这才抬脚离开。
餐厅的桌上,摆着几样早餐。简单
丁洛夕有瞬间的诧异,顾承麒,竟然会做饭?
看到她着着不动,顾承麒想坐下来的身影一下子又怔住。
“手痛?”他怎么忘记了,她两只手都受伤了,怎么可能自己吃饭?
“你坐下。”顾承麒拿起一杯牛奶,放在她面前:“我给你找根吸管。”
“……”丁洛夕想说什么,顾承麒已经去拿了吸管了。
、
她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三明治,还有煎蛋上。
这下是真的确定了,这些都是顾承麒做的。
“给。”顾承麒将吸管拿来,为她放进了牛奶中:“这样可能容易喝一点。”
至于吃其它的,顾承麒清了清嗓子:“你先把牛奶喝完,我,我呆会喂你吧。”
说完了,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眸光微暗,突然就沉默了。
“不,不用了。”
丁洛夕哪里还敢让他喂,她用右手端起杯子,把牛奶喝了,然后又拿起一块三明治,小心的捏在指间,慢慢的咬了一口。
、
“很不错。”面包烤得刚刚好,不酥而不焦,入口味道极为合适:“你还会做饭。”
“简单的会。”他曾经在国外留学,以顾家的家世。请个保姆照顾他自然没有问题。
可是他出了国都是自己动手。
虽然很复杂的不会,但是简单的却没有问题。
他真厉害。丁洛夕看着顾承麒,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一个男人,竟然也会下厨。
“很好吃。”她的赞美由心而发。完全没有一丝不讨好。
顾承麒只是淡淡的,这几年,吃什么东西都是一个味道。好吃不好吃,也只是味蕾一时的满足罢了。
、
这顿饭对丁洛夕来说,其实吃得有点压力。
因为之前跟顾承麒太过不正常的互动,让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两句话说完,就再没有其它的话说。
沉默的将饭吃完,她手受伤,自然不可能洗碗。
顾承麒将碗收了,看着丁洛夕:“这边有钟点工过来打扫。中午你可以让阿姨做饭给你吃。”
“谢谢。”丁洛夕再次道谢:“不过,我住在这里会不会太麻烦你?要不,我——”
“住都住了,现地再来说这个话,不觉得太晚了?”
…………………………
一更,三千字。睡觉去了,白天继续。
你的相思是毒,我的相思是药(三)()
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眸光睨着她的脸似嘲讽,又似乎是讥诮。
丁洛夕被他的话堵得一个脸红,是了。她都已经住了一个晚上了,现在再拒绝,不是太矫情了?
可不是她愿意这样,她昨天就想走,只是没走成。
今天,今天的事情她不敢想,一想,那脸就要再烧一次。烧得不成样子。
她冏得不行,又羞得不行。
立在那里,黑白分明的眼,透着不自在,带着尴尬。
、
天知道,她最不愿意的,就是跟顾承麒呆在一个地方。
那真会要她的命。
“顾先生,谢谢你。”
现在走也不是,不也不是。丁洛夕就鸵鸟了,就这样吧,还能怎么样?
丁洛夕对着他点头,姿态摆得那个叫低,声音那个叫诚恳。
顾承麒不爱听这个,真不爱听。
他也没做什么,不过是收留了她在这里住了一个晚上。
她谢了这么多次,客套又疏离。
、
他想起这几年遇到的那些女人,真不少。
不说那些世家千金明的暗的暗示。就工作上合作的生意伙伴,也有不少精明强干的女人。
一个个的,都巴不得他跟她们有点子什么牵扯才好。
就这个小女人,眼里一点也没他,每次看到他,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有多远就躲多远。
他总还帮了她这么多次吧?
她怎么这么没眼力劲的啊?
他盯着她,眸光有那么几分不是味道。眼神就阴沉了下来。
、
那个眼神,太阴沉,阴沉得让丁洛夕都不敢面对。
她是真的怕,怕他的眼神,每次被他那样的目光一盯着,她就觉得全身的血都要冻掉一样。
她只能缩了缩脖子,极力的弱化自己的存在感。
今天也不是周末,他难道不上班的吗?
他刚才还说要去上班。
丁洛夕知道顾承麒家世不错。倒是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他应该要上班的吧?
、
她没说话,可是她的眼睛把什么都说了。
那害怕的小模样,那恨不得有多远就离他多远的想法,顾承麒的眸光又一次暗了下来。
才想要说话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视线看向客厅,这才发现自己的包包放在沙发上。
她啊了一声,快速的冲过去就要接电话。昨天没回家,父母一定是担心了。
她也没想其它,伸出手就要去拉包包的拉链。
、
手上一痛,她还要继续,包包却已经让人拿走了。
顾承麒为她将电话拿出来,解开,放在她耳边,她对着他感激的笑笑。
电话果然是家里打来的,母亲很担心的问她在哪。
“妈。我,我在医院呢。”妈妈一直当不知道她早五年多前就没有当护士了,亏得她一直表现好,父母倒是一点也没有怀疑。
“这几天病人很多,估计回不去。嗯。是。过几天忙完了,就回来。”
“你别担心,好好保重身体。有事再打我电话。”
“嗯。知道知道,我会注意的。”
、
又跟母亲说了几句。挂了电话,抬头就发现,顾承麒正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
那双眸子,幽深如海,一眼看不到底,她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面上一红,她很不自在的咽了咽唾沫:“你,你在看什么?”
顾承麒将手机放在茶几上,侧着脸盯着丁洛夕的侧脸:“你,你说你在医院?”
“……”丁洛夕的身体突然就冷了下来,她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她有一种自己的秘密要被顾承麒揭开的感觉。
“我——”
“你是护士?”如果她是护士,为什么不在医院上班?
、
“不是。”早不是了。丁洛夕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面对顾承麒,发现所有的压力,都没有此刻来得大。
她可以骗顾承麒,可是,她知道,一个谎言后面,代表着的是千个,万个的谎言。
“我——”丁洛夕咬着唇,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想到了自己去花花世界的原因。
她找不到工作了,护理,护工,甚至是私人护士。丁洛夕三个字,都不可以。
拳头紧了紧,她转开脸,不看顾承麒的眼睛。
“我是学了护理专业,可是,我妈妈生病了,尿毒症,每个月透析的费用,还有后来的手术费都太贵,花花世界的薪水,更高。”
这是实话。她没有骗他。
、
只是她没有说那前半段,如果五年多前没有发生那件事情,她现在,可能还是护士吧。
顾承麒沉默了。也理解了。
有钱的人,不能理解没有钱的人生活。
他大概也知道,一个护士一个月才多少钱。
也知道尿毒症是一种什么样的病,相比较之下,在花花世界上班的薪水确实是要高得多,更不要说他们平时消费的洒水他们都是有提成的。
“所以上次你妈妈做手术,你没有钱,才想——”
去当公主?
、
“是。”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假如没有遇到顾承麒,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命运。
“顾先生,谢谢你。”
从认识至今,他帮了她一次又一次。
可是她却骗了他,她不敢对他说真话,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就是五年多前那个护士。
有时候她觉得可笑,他那么恨她,却不知道她是谁。还帮了她。
她不知道的是,宋云曦死了,对当年的顾承麒来说,那就是万念俱灰。
他什么也没办法做,什么也没办法理。
、
丁洛夕会被打压得完全找不到工作,是顾承麒堂姐顾静婷的手笔。
事实上,顾静婷还是谈了恋爱之后,心柔软了很多。
否则以她当年的个性,把丁洛夕绑了,卖到泰国都是轻的。
她还算是留了情的。不知道这是丁洛夕的幸,还是不幸。
又听到她的道谢,顾承麒有几分不快。
至于为什么不快,他现在也弄不清楚了。
、
“既然你已经跟你母亲说过了,那就在这里休息吧。”
他站了起来:“我要去上班了,中午我会打电话,让人上来收拾房间,还有给你做饭。你有事就打我是电话。”
他说话的时候,突然顿了下脚步:“你,有我电话吧?”
他记得,他给过她名片的。
“有。我有。”他的名片。丁洛夕还放在包包里。
不是真的会跟他联系,但是,她不自觉就那样做了,把那张烫金的名片,放在自己的钱包里。
偶尔看到,想着他真的是一个好人。
、
顾承麒没有再说,拿起了车钥匙离开的了。
留下丁洛夕看着一室的空旷,少了顾承麒,她也就少了那种压迫感。
整个人放松下来。
不得不说,顾承麒的气场太强大。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房间很安静,非常的安静。
她没有进顾承麒房间,把客厅,厨房,还有阳台参观了一遍。
、
回到沙发上再坐下的时候,她突然就觉得,这个房子,好像太大了。
想到那个男人,平常的时候在这个房子里走动,在这里坐着,在房子里做饭。
她的心口涌上几丝暖流。温温的,不明显,却让她觉得十分的平静。
顾承麒,承麒,承麒。
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丁洛夕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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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洛夕在房子里做什么,顾承麒管不了。
这几天,他工作也多。顾承耀那个家伙,有了老婆就什么都不管。
有时间就只顾着陪老婆儿子,每天打个卡,呆一会会就走人。
他原来也是像牛一样的忙,现在倒好,把工作都扔给了他跟承麟两个。
进了公司,他也忙得很。
一上午,开会,处理公事,见合作公司的代表,就没有闲下来的。
、
好不容易到了中饭时间,正想打电话叫秘书订餐。
办公室的门却先开了。
“妈?”进来的人是左盼晴。
她已经年过半百,不过保养得很好,身为一个珠宝设计师,品味也是不错的。
合身的套裙,梳向脑后挽得一丝不乱的发髻。
这么多年的豪门生活,让她比年轻时多了几贵妇风采。
加上老公的c爱,硬是让她看起来才三十多点。
“没吃饭吧?”左盼晴逛街逛到这附近,就来了。
“正要让秘书订餐。”顾承麒站了起来,走到母亲的面前:“妈你没吃饭?”
、
“找你一起。”左盼晴笑笑:“我刚才去找承麟的。那野小子,不知道跑哪去了。只能我们两个了。”
“那我陪你吧。”顾承麒说话的时候,叫来了秘书吩咐了几句,这才陪着左盼晴出了门。
“妈一个人逛街?”
“哪能呢。”左盼晴眼角柔和,透着几分淡定:“跟你伯母一起。”
顾承麒不说话了,左盼晴跟乔心婉,那是上流社会公认的,关系超级好的一对妯娌。
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加上姑姑顾学梅,三个女人一台戏,干什么都是在一起的。
儿子不说话,不表示左盼晴不想说,跟着儿子一起迈出公司。
“你怎么不问问我,伯母去哪了?”
、
顾承麒默,还需要问吗?
要说乔心婉也真是的。顾静婷孩子都生俩了。顾承耀的孩子一回来。看得跟个宝似的。
倒不是说乔心婉重男轻女,他看着那个孩子,心也疼。
小小的人,长得精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