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的眸子红得血染一般,胸膛急促地起伏著,所有潜藏著的情绪都被激发了。
男人本性中的暴|戾,阴狠,此时全部都冒了出来。
、
他将丁洛夕的身体用力一抓,压在了身下。
低下头不管不顾的咬上了她的唇。
是咬,极重,力道也大。咬着丁洛夕吃痛。又跑不开。
他不会就这样算了,大手隔着衣服,放肆的揉|捏着她的丰满。然后扯下了她的外套。
丁洛夕里面穿着的是套着打底,不是那么容易脱,他就把衣服向上推去。
顾承麒的动作让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一想到顾承麒要对她做的事,跟过去一个月一样,每天,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
她已经忍耐了,为了父母,为了她心中那份亏欠,她一直在忍耐。
可是现在,他还要继续,甚至是在这样的地方。
外面还有人,那么多人,还有卫子衡。
他竟然要当着那些人的面来做这种事。
丁洛夕急了,真急了。她不想的,一点也不想。
咬在她唇上的力道,又重又狠,她的唇已经肿了,破皮,流血。
那个血腥味让她想着这一个月来的痛苦,折磨。身体颤抖得更厉害。
、
她在怕自己,这个认知让顾承麒不满,他就这么可怕?
那个卫子衡就那么好?
她明明是个骗子,一个无耻的骗子。可是他却狠不下心杀了她。
甚至连赶她出门都做不到。他折磨她,看着她痛苦,看着她难受,他终于有些快意。
活该,这是她欺骗自己的代价。
他这样想,也越发的变本加厉,她却不反抗。
他还以为,她终于知道错了,知道顺着他。
、
假的,统统是假的。
她根本是恨他,怕是恨得厉害,看她做的这些事。
她在他面前那样哭过吗?没有。
哪怕他欺负她最厉害的时候,她也没有这样哭过。
合着她的眼泪,都给了另一个男人,她就是想让那个男人心疼她是吧?
那他就来看看,那个男人有没有这个能耐,保护她吧。
他倒是想试试。
、
如果说原来只存了三分的心,现在就变成了十分。
他要让卫子衡知道,丁洛夕是他的,哪怕他不爱,不喜欢,也只能是他 的。
他还想看看,卫子衡看着丁洛夕在他身下是什么样子的时候,还会不会是那个神情。
兽姓的念头克制不住,手上的动作越发的粗|鲁。
她唇间漫出来的血腥味,只能让他的兽姓更加抬头。
啃交,撕扯。
、
丁洛夕就是他的猎物,他已经看准了,只等着将她拆吃入腹,啃得骨头都不剩。
丁洛夕没想到,他竟然是来真的。
他竟然真的想就在这车里对她做这种事。
他怎么可以?
她想着曾经那个温柔体贴的情人。那个情人早已经死了。
可是眼前这个呢?又是谁?
、
唇上痛着,身体颤抖着,看看眼前这个明显红了眼睛的男人。
他动作不停,几乎就要来真的。
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她心里一急,下意识就抬起手,一记耳光甩在了顾承麒的脸上。
“啪”的一声,打得又急又重。
顾承麒哪里想到她竟然会动手?动作停下,盯着丁洛夕的脸似乎是不敢置信。
丁洛夕打完就后悔了,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打死也不要在这里,绝对不要。
顾承麒的身体定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
目光从丁洛夕的脸上,又看了眼车窗外面。
以多欺少,卫子衡抵抗得很吃力,拼尽全力抵抗,也不过是让脸上的伤少一些。
车内,丁洛夕的小脸带着惧怕,带着抗拒盯着他。
如果现在人换一个,换成卫子衡,她是不是就会很甘愿了?
顾承麒这个念头一经涌上几乎就无法忍受了。他内心的冲动,让他想将丁洛夕压在身上,狠狠的贯|穿。
他的眼神清楚的表露出了他的意思、丁洛夕更害怕了。
身体第一反应是要逃,绝对要逃。
、
只是她没有能逃掉。
顾承麒最终还有一些理智,也只剩下这一 点点了。
车子快速的发动,驶离,身后的卫子衡被远远的抛下了。
丁洛夕在害怕的同时,多少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只要不是在车里,只要不是在卫子衡跟那些人的面前,回到家,她可以随便他怎么样。
她不随他的心可以吗?
她早已经没有反抗的资格了。
、
将自己的衣服拉好,她娇小的身体缩进了座椅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手臂。
冷,真的冷。明明已经是春天了,可是她为什么却是感觉这么冷呢?
当丁洛夕被顾承麒带回公寓,身体被她重重甩上牀铺的那一刻,她内心的恐惧再一次涌上。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撕碎了她的衣服。
下一秒,贲起身休,用力的狠狠的,贯|穿了她。
“唔。”痛,真的痛。
没有经过润|泽的身体,哪里能经得起他这样的粗|暴。
、
眼角忍不住就沁出了两滴泪。
那个泪水,却让顾承麒不满,因为想到了丁洛夕在卫子衡面前的样子。
他越发的不满。
“哭什么?”
他的腰身,极用力的向前,那一处,重重的钉入她的身体。
“你那个少爷可不在这里,没有人会心疼你的眼泪。”
他这样说,腰上动作不停:“还是说,你天生就喜欢用眼泪去引男人的同情,让他们怜惜你?可怜你?嗯?”
、
他不爽,非常不爽。
他确实是欺负她了,那又怎么样?
那是她活该。可是她呢?去找另一个男人安慰?
她就这么缺男人?
真是,太下贱了。
、
丁洛夕说不出话,身体除了痛,已经感觉不到其它了。
“你就这么缺男人吗?”他一想到自己看到的场景,就有冲动想杀人。杀了卫子衡,也杀了这个女人。
可是他杀不了,他只能将那一身火更加发|泄到她的身上。
“我不过是半天没有碰你,你就去找男人了?嗯?”
“…………”无力辩解,也无处辩解。
他早已经定了她的罪,她说再多,都是错的,都会让他生气。
所以她不说。
、
那利刃,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她的身体,疼痛,几乎就没有停止过。
她哭不出来,真的。
她今天所有的情绪,都已经先一步宣泄出来了。
此时她再哭不出来了。
“丁洛夕,你要是这么喜欢男人,我真不介意,好好照顾一下你的爱好。”
她不懂,也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只是睁着茫然的眼看着天花板。
、
他的唇型,好看得很,又温又热,每次亲吻她时,都让她欢喜,高兴。
可是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觉得那样的唇里,吐出来的话,就是沾了毒的利箭。
箭箭穿心。
身体的痛,还在继续,或许有停下的一天,可是心灵的痛呢?
丁洛夕不知道,她是真不知道了。
、
顾承麒不是没有感觉到丁洛夕的痛苦。
痛吗?
痛就对了,因为他也在痛。
这样一个女人,要走就走了。要离开就离开了。
是死是活,跟谁在一起,=都不关他的事。
她天天在他面前,等于天天在提醒着他宋云曦是怎么死的。
、
他受不了,他其实也受不了。
宋云曦的死是他心头的一道伤。
前一天还好好的人,第二天就没有了。
他没有守着她,没有看着她。更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
他痛,他痛,就要丁洛夕更痛。
痛吗?丁洛夕,这才是开始,我不会放手。
我要的,就是你痛。
、
黑夜变得漫长。男人的动作不停。
伴着那些肌肤相贴,痛的是两个人。两颗心。
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也,不会结束。
……………………………………………………………………
这一场纠缠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丁洛夕不知道。
她整个人都像是死过一般。
她也没有睡,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顾承麒的动作是被手机铃声给打断的。
他在 最后冲刺结束之后,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电话是周姐打来的。
、
卫子衡断了三根肋骨,现在进了医院。
只是三根肋骨?太便宜那个人了。
要不是看在卫家的份上,他倒是想废了那个家伙,看他以后不敢不敢,再来觊觎自己的女人。
目光盯着睡在牀上的丁洛夕。
他的脑子闪过一个非常恶毒的想法。
他这个样子,丁洛夕还敢跑?敢跑是吗?那他倒是要看看,她还能跑去哪里。
男人的心思很难猜,非常难猜。
陷入麻木的丁洛夕不知道,她以为的地狱,其实还没有来,真的,还没有来。
………………
顾承麒身为顾氏总裁,自然也有自己推不掉的应酬。
他偶尔也去一些应酬场所。当然,这完全不是跟着那群发小的那种聚会。
声色犬马,花天酒地。
以前顾承麒,最厌恶参加这种应酬,他的身份,也注定了他不需要对谁低眉顺眼讨好。
他向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想参加就参加。
只是今天,他却把丁洛夕带着了。
、
作东的人,是顾氏的一个合作公司老总,姓冯。
这人最是好色,圈内出了名的。
玩得也出格,小明星,小嫩|模,家境普通一些的大学生,甚至在外面有看中的服务生,他也是想要就要了。
丁洛夕被顾承麒带进包厢之前,并不知道他要自己来做什么。
一开始她还以为,他是想把自己推到宋家人那里,让宋家人收拾自己。
从她被卫子衡带走又被顾承麒找到那天开始,她的生活就比以前更不如。
顾承麒一个不高兴,就拿她出气。
她过得胆战心惊的。
、
却又不敢反抗,她不会拿自己父母的安危开玩笑,也就注定了,她在顾承麒面前,没有办法抬头挺胸的做人。
北都的气候从春天进入了初夏。
早晚有些凉,白天却开始有些热了。她的心却是冬天,一直是冬天。
今天顾承麒说要带她出门,她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这些日子,他脾气越发的坏,每天面对他,她都觉得累。
她感觉 自己要撑不下去了,很快。
、
所以当他说要带自己出门的时候,她还有一瞬间的闪神。
一开始是以为他要跟自己约会,她也还记得,那半年的美好。
因为太美好,一直压在内心最深处,一刻也不敢忘。
后来觉得自己想太多,顾承麒恨她都来不及,哪有可能跟她约会?
最多的可能,就是把她交给宋家人。
宋朗,她想着那个见过几次的人,心情要说不忐忑,是骗人的。
跟顾承麒相比,宋家人只怕更想将她扒皮挫骨吧?
、
忐忑的心,带着些紧张跟不安。
后来却是连紧张也不会了。
还能更坏吗?她现在,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
她这样想,这个念头有些天真,可是她却不知道,她曾经的爱人,还能让她的境遇变得更坏。
进了包厢,看到眼前的情景,她的眉心忍不住就蹙了起来。
这种景象,以前在花花世界的时候,没少看。
只是就算经常看,她也还是有些不适应 。真的,很不适应。
、
冯总四十多岁了,长得普通,挺着一个啤酒肚。
两边一边坐着一个公主。他这只手放在公主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则 放在另一个公主的胸口。
看到顾承麒来了,站了起来。
“顾总,来了?”他笑得有些谄媚。对顾承麒,那个神情要多讨好有多讨好。
“嗯。”顾承麒淡淡点头,对着里面其它坐着的人点头,算是打招呼。
没人有说他不客气,他们没这个胆子。
、
剩下的人主动让出一个座位给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