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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起来有些复杂,其实简单一点而言,不过是真气的运用。
“小伙子,好好看棋,不要学我们老人家吹牛,黑先白后,我老人家要下了。”老者也哈哈笑起来,只是眼中却有无穷苍凉暮色起落。
“下吧,反正我也不跟你争输赢。”
“那争什么?”
“争气,争劫,争目,争角。”萧逸跟赌气一样大吹法螺。
“定天元!”老者落下这一子的时候,双目之中已经不见了一丝慈祥之色,顿然有指下生风雷的感觉。
“老人家,你好重的杀气啊,这么大岁数吃不吃得消啊,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金角银边草肚皮,我走一个边角,看看我的手筋如何。”
“小小年纪,畏首畏尾,小心出不了头,我像你这个年纪只爱围棋和动物世界,都是赤裸裸的人性。杀劫起,断你救兵。”老者一双寿眉不停的抖动,显得格外的眉飞色舞,手上却走了一步定星位,即为靠棋。
“双活!”萧逸自然跟紧要贴着对方的棋路,这把棋看似简单,却蕴含着巨大的凶险,就像是千军万马与野路厮杀,面前是一座高岗,双方人员谁速度快,占据高地,便能高屋建瓴,直冲而下,战败对手。萧逸却是不论输赢,只是图了一个“活”字。
老者在用自己的经验带萧逸,萧逸何尝不是在用自己的医术救治这个老者,现在萧逸已经知道这个老者是谁了,正是那个在王启元这儿治病的大人物,至于有多大,那应该是要多大有多大的那种吧,否则,棋路便不可能如此险峻,仿若高山大山攀援,下面是巨石嶙峋,上面是未知的天上云层,也许带火的弓箭就会从天上的云层中飞出来也说不定。
老者布下的这一局,正是围棋界厮杀最为惨烈的“篙子春秋祭国局”。
传说,为了下这一把棋,两个绝代高手下到一半,一个心脏病复发,另外一个直接跳山死了。
所以这局棋,不祥。
萧逸要做的,便是顺势引导,让这局棋化戾气为祥和,导出死气,归入平和之中。
与其说王启元看中了萧逸的医术,倒不如说王启元看中了萧逸这个人。
在他第一次见到萧逸的时候,便知道,萧逸很不错。
老者的手力果然强劲,危机四伏和九龙盘眼手法不落俗套,虽然看形势尚未攻入最高的制高点,但是却也在通往制高点的路上付下了重兵,就等萧逸中计,和他展开厮杀。
在这局厮杀最凶的残局中,第一个死的是执白字的任逸尘,叶流觞是哈哈大笑中跳入山崖死的。
萧逸现在便是任逸尘的角色。
眼看着局势如此凶险,敌人贴身厮杀,萧逸几乎能够闻到硝烟的味道,似乎每一个人都在自己身边挥起了屠刀一般,越是如此,萧逸心胸就越为陈凝,没有丝毫的焦躁,甚至于还有时间逗逗边上及噶及噶乱叫的小鹦鹉,因为太小,也没有剪舌头,不会学舌,但是被萧逸抓烦了,就会及噶及噶的叫。
“接不归!”
“小伙子沉不住气了吧,双吃,门吃,抱吃!”老头一连提了萧逸十几枚子。
“双活,两眼活,接气!”萧逸嘿嘿一笑,对方想屠自己的大龙,哪有那么容易。
“倒脱靴!”
“弃!”
“飞封,软枷!”
“弃!”
“你输了!”
“你没赢!”
哈哈哈哈,一阵大笑。
最后的结局居然真的是一个以空间换时间,以数目换大局不方不正的棋路。
“茶呢,你不是请我喝茶吗?”萧逸对王启元大声的喊,以掩饰自己的那种近乎于痉挛的兴奋,在刚才的棋路中,自己居然真的能够平了这一局。
虽然围棋是以数目来计算的。
但是现在萧逸和老者却都没有计较这个话题。
“谢谢!”两人居然同时说出了同样一句话。
“萧逸,你看常老的身体怎么样?”
“我已经治好了。”萧逸却不点破,在刚才下棋的时候,萧逸以真气透过棋子,进入老者的身体中,为老者疏通了郁阻的心脉。
正是因为这样,萧逸这把棋才下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不是为了哄这个小孩子一样的老头开心,同时也借这个机会给老头看看病,树立一下自己高大形象的话,萧逸才懒得下这么长时间,萧逸对围棋有没有这么好的兴趣。
萧逸也清楚,老者现在身体的机能,已经衰退的比较厉害了,大概即便是撑也撑不了多久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萧逸摇摇头,这让性格跟小孩一样的老者感觉很吃惊。
“我经常上电视的,你没见过我……”
萧逸最怕人在耳边啰里啰嗦,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翻来覆去的说,立即打断老者。
“我在电视上看到的上电视的不是戏子,就是坏人,还有就是神经病。”
老者立即郁闷了,这,能不能让人找点尊严过来。
“我叫常——”
萧逸才不想听下去呢,不是他不知道,他必须装傻,眼前的这个老头真的不一般,萧逸恰好真的知道这个老头是谁,但是萧逸非常,非常不想和这个位面的人有任何的牵扯。
人家大象在一起玩的好好的,你上去说:“来,我们玩跳绳吧。”
估计大象踩死你,都不知道有过你的存在。
话糙理不糙。
萧逸不傻,也知道,王启元叫自己过来,就是单纯的给这个老头看看病,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弄那么复杂怎么样。
“唉,我真的很有名。”
“我也很有名,前段时间,我毁了虎社,砸了天堂人间,我……”
“靠,”老头说出一个脏字,然后十分自然的用手帕擦擦因为说话声音太大,喷到嘴角的唾沫,“那是老子的地盘。”
“……”萧逸把嘴角使劲的往上勾着。“我只能说,这个世界太小了,而你的运气太坏了,居然遇到了我。”
“不要脸!”老头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居然是十分欢畅的样子,“小子,你的事跟我无关啊,场子的事还得你自己解决去,是骡子是马溜溜就知道。”
“没事,我尽量温柔点,绝对不让你老人家气坏身体的。”
老头吹胡子有瞪眼的,跟着萧逸十分的放松,时间不长,表情已经变换了十几种,看来,他也觉得十分的好玩。
好玩归好玩,依然很郁闷。
“往后能不能常过来和我玩玩。”
“不能!”萧逸才不会理会边上一直给萧逸使眼色的王启元,这老头不会让自己拴在这个坏老头身边吧。
“好了,你走吧,老头子今天很高兴,这副围棋送你。”
萧逸想了想,长者赐,不敢辞,就稀里哗啦把棋子也不分黑白直接扫到了两个棋碁之中,还抬头把棋子对着阳光瞄了瞄。
“常老,棋子不错,正宗云子,这一盒差不多三百吧。”
“识货,就是三百。”
“小气!”
“调皮。”
“真是暴殄天物!”
“真是牛嚼牡丹,猪拱白菜!”(。)
第三百五十九章 【夜天行被人暗算】()
萧逸绝对没有想到,在自己出门的时候,看到的会是红沉月。(。l)
“小月月!”
“滚,小月月是用来骂人的!”红沉月看着萧逸的满头白发,心里面十分的感动,如果不是自己父亲亲口给自己说,她根本就想不到萧逸居然为了自己,一夜白发。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白,比父亲说的白多了,他还没有多想,自然不知道这是萧逸又为了苏亚飞贡献了一把寿元的缘故,如果让红沉月知道的话,估计语气就没这么好了。
红沉月本来便是洒脱不羁之人,甚至于在有时候,还有点像是假小子,这主要跟红沉月的性格有关,她自小就喜欢舞刀弄枪,加上父亲也喜欢他这样的性格,自然就惯的这样了。
但是等红沉月看到王启元院长陪着常老出来的时候,依然变得无比的恭敬,就像是小耗子看到了大老猫一样,简直是有点战战兢兢了。
“都说夜天行这小家伙养的女儿不错,果然如此啊,如果老夫身体尚可的话,老夫真的想娶这个丫头过门。”
萧逸才不会吃亏呢,直接对着常老一翻白眼。
“我老婆,你休想,小心我再把你的天堂人间砸一遍。”
“去吧,给老头子找点乐子看看。”
“不可理喻!”
常老本来想表现的仙风道骨,游戏风尘一些,现在被萧逸说了一句不可理喻,就有点气坏了,感觉自己的面子又不被尊敬了。
“你看,你看,我就说,我的云子围棋不能送给他把,他就是牛嚼牡丹,猪拱白菜,糟蹋东西。”
“常老消消气,这年轻人吗,九零后,都脑残。”
“嘿嘿嘿嘿!”显然王院长这句脑残的反呛甚合常老的心意,常人居然无耻的笑了。
萧逸立即再次给了他一个大白眼。
跨上红沉月的小摩托,抓着红沉月的腰,只听嘟嘟噜噜声音后,一阵黑烟吹的两个老人吹胡子又瞪眼的,好半天不得安静,咳嗽声连连。
车子已经扬尘而去。
“什么事,你还没好就来看我,真是太让人感动了,你别乱来啊,我暖暖手。”萧逸把手插入红沉月的皮裤里面。
红沉月骂了声作死,差点把车子开到沟里去。
萧逸嘿嘿一笑,继续。''
“我给你说件事,我老爹现在好像出问题了。”红沉月脸色有点忧心忡忡的。
不过也难怪,如果不是夜天行出了问题,红沉月肯定不能戴着一顶根本就遮不全伤口的鸭舌帽晃出来。
“仔细说说!”其实萧逸对夜天行的印象还是比较不错的。
对一个当爸爸的人来说,居然能够容忍自己的女儿跟一个不三不四的人厮混,而且还不断的受伤,不断的热麻烦,有的时候,还差一点把小命都送掉,这一点来说,一般的爸爸都做不到,只是这一点,夜天行与苏适的区别就明显的比出来了。
“我爸爸在对秦媚放了狠话后,第二天的时候,就起不了床了,不说话,也不动,就像是整个人都变成了木头一样。”
“带我看看去!”还在飞驰的摩托车上,萧逸已经拨通了老药头的电话。
老药头电话一打开,就哭诉起来。
“你个挨天杀的啊,你怎么能抢了我的灵药啊。”
“别废话了,一百万还不够你祸祸吗?”
“够个屁,老子收了一个狗屁的弱智徒弟,为了她的结婚事宜,还要给他买房子,一百万连京城的首付都不够。”老药头火气很大,看来没少操心啊。
“不说这个了,你赶快过来,把你那儿凡是邪门的,或者你不懂的东西都带来,我今天就让你开开眼界。”
“那好吧,事成之后,一百万。”老药头也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萧逸虽然没钱,但是他结交的基本上都是一些达官贵人之类的,弄个一百万,简直就是跟玩一样。
“走,徒弟,今后,你一定要好好的伺候好我,你喊我爹吧,我会把你当儿子看的。”
余洋还真的实诚,或者说是缺心眼,被老药头几声忽悠,就直接喊爹了。
要知道,老药头还真的肯下功夫,把自己家世编纂的,把他自己都给感动的哭了好几次,跟不要说是余洋了。
“爹,往后我一定会把你当成爹奉养的,俺爹死的早,你又这么好,我对天发誓,只要有我余洋一口饭吃,就一定会先孝顺爹。”余洋在给老药头磕了头之后,就算是实心巴脑的要认贼作父了,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因为当时打了几下老药头的脑袋,从而没少挨老药头各种蹂躏,但是余洋凭借着自己的心性,居然全部都忍受下来了。
要学真本事,没有这么一点胸怀怎么成呢。
老药头忽然从口袋掏出一个房本,对着余洋一扔。
余洋抓住房本,呆愣楞的看着上面的名字,居然是自己的名字。
“看啥,还不收好,这就是一假货,到时候可以让你用来骗老婆用,然后你们夫妻两个就可以一起伺候我老人家了。你看萧逸那个贼小子,有几个老婆,真的是羡慕死老夫了,可怜的老子还是处男啊。”
余洋拼命的压制住对师傅的鄙视之情。
“走,带上我的家当,我们去挣钱去。”
于是乎,在破旧的小屋外,摩托车一响,余洋身上绑着一堆家当,身后驮着一个老药头,俩人的衣服都没怎么洗,余洋的妹妹夏子涵还在上学,再说,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这个老怪物住一块啊。
俩人就像是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