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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所在的方向走,我没有反抗,因为我知道自己反抗不了,只要我一反抗,季云深一定会打晕我,
反正都要被抓走,不如乖乖被抓走,还能暗中观察,也许能发现点什么,
一个人想去抓爱丽丝,季云深皱眉道,“别管她了,赶紧撤离,从另一边走,别和凌琛的人撞上,”
我不停的回头,希望爱丽丝能撑到凌少的人找到她,
至于我自己的安危,我并不担心,季云深明显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他不会对我怎么样,
所有人上了车,车子很快依次离开了仓库,开在坑坑洼洼的山路上,我随季云深坐在他的越野车里,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风景,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多,旭日东升,东边的天空一片金红色,天空上浮动着几朵云,被阳光染成了薄薄的金色,
我安静的坐着,乖巧得很,我能感觉到季云深探究的目光,不停的在我身上来回的扫,像x光线一样,恨不得透过我的皮,我的骨头,我的肉,看穿我的内心,
我想,他一定是奇怪我居然不哭不闹不反抗,乖巧得不像话,
我这么猜测着,季云深居然真的这么问了,“你不反抗,不想办法逃走,”
我没有回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已经山路走过的地方,“反抗有用吗,我逃得掉吗,”
“反抗没用,你也逃不掉,”
季云深靠近我,胸膛贴着我的后背,他的手指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抚摸,天气炎热,我穿的是一件无袖衬衣,配着一条及膝的裙子,很休闲随意的打扮,
他轻声赞叹,“真是聪明啊,可惜了,”
“可惜什么,”
“可惜你这么聪明,却要嫁给凌琛,站在我的对立面,将来得不到好下场,”
季云深的声音很低,他就靠在我身后,口中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脖颈里,令我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我默然片刻,才淡淡说道,“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一个女人,能为心爱的男人,当一回为知己者而死的士,也不错,再说了,将来的事谁料得准,胜负仍未可知,季少现在就说这话,未免太狂妄自大了,”
“我再狂妄,也狂不过凌琛,”
我没有回头,但我能感觉到他的眼神灼灼的盯着我,“一个女人,就该如花朵般被人养在温室里,娇美温柔,摇曳多姿,何必要出去面对那些风雨,罗小姐这么聪明,若是愿意放下身段,不那么固执,温柔一点,乖巧一点,一定有很多男人,争着把罗小姐捧在手心里,”
他说着,手指在我的肩膀上隔着衣服摩挲着我的肌肤,我浑身一僵,觉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想要避开,可季云深的那双手,突然紧紧的扣住我的肩膀,令我动弹不得,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身子崩得紧紧的,一动也不敢动,
季云深的胸膛更紧的贴着我的后背,还有意无意的轻轻摩擦着,我拧着眉心,他这是做什么,挑逗我吗,
我想避开,却被季云深按住,他的唇凑近我的耳朵,有意无意的擦过我的耳垂,“罗小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罗小姐这么聪明,即便我没有明说,罗小姐也一定能猜到的,不是吗,”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猜不到,我也不想猜,”
他这样贴着我,我们的姿势这样亲密,让我很不舒服,连语气也变得不耐烦,
季云深低低一笑,“不想猜我的心思,难道是想猜凌琛的吗,”
“我不需要猜阿琛的心思,因为他的心思坦荡荡,不用我猜,”
“阿琛,叫得可真亲热啊,”
季云深吃吃的笑,好像很开心很放松,我却听出了渗人的冷意,他的手臂突然绕过我的身体,紧紧的环住我的胸口,力度之大,似乎要勒断我的肋骨,
我用力挣扎,却撼动不了分毫,我无可奈何,只得任他这样箍着我,两人的姿势实在有些怪异,我很不舒服,
车子里的气氛很安静,开车的司机和坐在副驾驶的男人,从上车开始,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过,
不知过了多久,季云深突然就放开了我,退离我的身后,他去时突然,就像来时那么突然,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肩膀和胳膊,想要把肌肤上的细密的鸡皮疙瘩拂去,车子里开着很大的冷气,我觉得有些冷,情不自禁的抱紧胳膊,季云深看着我的动作,唇角微微上扬,“冷吗,”
我没有说话,季云深继续问道,“冷吗,”
我不说话,他就一直问,这个人看似温润雅致,其实骨子里的执拗,不亚于凌少,我皱眉轻轻‘嗯’了一声,季云深淡淡一笑,眉毛微微上挑,他盯了我片刻,突然对司机说道,“把冷气开到最大,”
冷空气吹过来,车子里冷飕飕的,我抱紧胳膊,缩成一团,想以此取暖,可即便如此,我仍冷得打哆嗦,我不停的呵着手,摩挲着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上的肌肤,不多时,胳膊和小腿上,已冷得浮出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开着最大的冷气,在城里绕两个小时,”
季云深看我这样,嘴角勾起,眼里闪过饶有趣味的光芒,我瞪着他,“季云深,你做这些无聊的事,有什么意义,”
“你说得对,没意义,我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情上,”
季云深的眉心微微拧紧,又缓缓松开,他朝司机说道,“直接开到海港那里,季家的冷冻库,”
我心一凛,从身到心,从头到脚,从内到外,都像被冷气吹过,冷得彻骨,
季云深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慢慢的勾起唇角,他淡色的唇一开一合,每说出一个字,我的心就冷上一分,最后,仿佛被冰霜冻住,连呼出的气都冒着寒气,
他说,“我开枪杀过人,拳击比赛上用拳头打死过人,开车撞死过人,不过,我还没试过冻死一个人,罗小姐,你很荣幸,将成为第一个,”
第145章 我只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
我抱紧自己,一字一顿的问他,“为什么,”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一点,镇定一点,别抖得那么厉害,
“因为你说开冷气这种小事没意义啊,那我就做点有意义的事,冻死你够不够有意义,”
季云深的声音轻浅如风,面色的神色也很淡然,好像说的春游踏青这些悠闲有趣的事,而不是生死大事,
我看着他,死死咬着唇,好一会才松开,“季云深,你简直是个疯子,”
“我的确是个疯子,不过你没听过吗,天才在左,疯子在右,天才跟疯子不过一线之隔,说不定哪天我跨过那条线,就成为天才了呢,”
季云深不以为意的说道,我感觉我是在对牛弹琴,闭上嘴,不再说话,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很快到了海港,此时正是清晨,一轮红日从海上升起来,映红了整个海面,海面上飘着无数艘船,季云深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拖下车,
我怕他真的要把我丢进冷冻库冻死我,死死抓着车门不放手,
“现在才知道怕,罗小姐,你当时要是乖一点,听话一点,别和我对着干,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也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季云深淡淡道,并未用力拽我,任由着我抓住车门,
“你说清楚一点,今天你出现在仓库之后,我没有忤逆你,你拖我上车时,我也没有反抗,就连你在车上贴着我,尽管我恶心得想吐,但我也没有甩你两巴掌,我已经乖巧柔顺到这种地步,你还想我怎样,”
“第一,我出现在仓库,你之所以没有忤逆我,是因为我的出现帮了你一把,我杀了汪少诚,第二,我拖你上车时,你没有反抗,是因为你知道反抗没有用,还会让我一怒之下让人打晕你,第三,在车上时,你不是不想打我,你是打不了,你也打不到,罗小姐,柔顺这两个字,与你无缘,你只是很懂得审时度势,”
季云深说的三点都对,我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还有,我说让你听话,不是今天,而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说过良禽择木而栖,罗小姐识时务的话,就该另择他人,而不是非要和凌琛在一起,”
我讥讽的一笑,“季云深,我可不认为你对我一见钟情,然后非我不娶,”
“我没说过要娶你啊,我只是说你应该选择我,呆在我身边,像一朵温室里的花,或一只笼子里的金丝雀,当然,我们季家不是那么看重门第的家族,你要是哄得我开心了,或者生下几个聪明伶俐的孩子,说不定老爷子看着重孙的面子上,会让你嫁入季家,”
我只觉得这人无耻得很,
“对于我来说,娶谁,不娶谁,都不重要,”
我冷冷一笑,“可对于我来说,嫁谁,不嫁谁,非常重要,”
季云深淡色的唇,微微上扬,“这么说来,是谈不拢了,”
“季云深,我们从无谈拢的可能,”
“那我就没办法了,”
季云深突然出手,狠狠敲在我肘关节的穴位上,我吃痛之下,无意识的放开车门,季云深使了个眼色,一个高大男人走过来,直接将我扛在肩上,
我拼命挣扎,那个男人不耐烦了,将我放下来,狠狠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只觉得鼻血涌了出来,黏糊糊的糊了满脸,
季云深在边上看着我,啧啧道,“刚刚才说罗小姐很懂得审时度势,现在罗小姐就来打我的脸了,”
我晕乎乎的擦着鼻血,男人再次把我扛在肩上,这一次我再没有力气反抗,鲜红的鼻血一滴一滴,滴了下来,落在地面上,
几分钟后,在我被颠得胃里翻涌,忍不住想吐时,终于到了目的地,
我原以为季云深会直接把我塞进冷库里的,没想到他却带着我进了一座很大的仓库,仓库里停放着好几辆卡车,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能感觉到仓库里冒着嗖嗖嗖的冷气,
也许,是这里的冷气开太足了,
季云深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椅子前面还有个茶几,上面摆着一套紫砂茶具,泡茶所需的一切工具,一应俱全,季云深坐下后,开始泡茶,
在季云深的示意下,扛着我的男人,像丢沙袋一样把我丢在地上,地面太硬,我感觉自己被丢下来时,膝盖和手肘都撞在地面上,火辣辣的疼,
我爬起来,检查着膝盖和手肘,果然都已撞破皮了,渗着血丝,
“真是容易受伤啊,”
季云深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一眼,继续泡茶,他泡茶的动作熟练而优雅,行云流水,让人看着赏心悦目,看起来是经常做的,他泡的是大红袍,我一闻茶香,就知道了,
凌老爷子喜欢喝这种茶,有几次去山顶别墅找我和凌少,他便会亲自泡一壶大红袍,可惜我不爱喝茶,凌少则是不爱大红袍,只爱龙井,每到那时,老爷子就会满脸可惜的说我们没口福,
“拿酒精来,给她处理一下伤口,”
我的鼻血已经止住了,有人拿了酒精来,我刚要小心翼翼的拿棉签沾上酒精给伤口消毒,季云深突然抢过酒精,抓住我的胳膊,把酒精倒了上去,痛得我忍不住叫出声来,
我想要抽回手,却被他抓得死死的,
他如法炮制,把我膝盖上的伤口也这么简单粗暴的处理了,他不管我痛不痛,他只选最快速的办法,
若是凌少,一定会小心翼翼的拿棉签沾了酒精,动作无比轻柔的给我擦拭伤口,边擦还会问我疼不疼,
每到那时,再疼,我也会说不疼,
可季云深不一样,他不喜欢我,他不会怜香惜玉,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缠着我,总觉得跟凌少脱不了干系,
季云深给我处理了伤口之后,丢了酒精,继续泡茶,
他倒了一杯茶,放在我面前,淡淡道,“喝吧,说不定以后就没机会再喝了,”
我心中一凛,声音发颤,“你要杀我,”
季云深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瞥了我一眼,没有言语,端了茶杯,慢悠悠的品着茶,
我整颗心如浸在冰水中,寒津津的,
就在我以为他不会说了时,他放下茶杯,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说了要冻死你的,你忘记了吗,”
我心中一凛,死死的瞪着他,季云深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笑容,“你也别想凌琛来救你了,他来不了的,这个地方啊,是我的地方,连我家老爷子都不知道,”
“季云深,我与你才第二次见面,并无什么仇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因为你叫罗艳,因为你是凌琛心爱的女人,”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季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