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縦tv作为定点儿聚会的地方,咋样?”
听说过定点就餐、定点加油,还没听说过定点逛夜场。但所谓来的就是客,孙浩也不好拒绝,只是笑道:“当然欢迎。既然你们是柳姐的小朋友,那么在娇娇的一切费用都打八折。”
张彬彬则手臂一挥,慷慨大方:“什么八折九折都无所谓啦,别提钱,伤感情。”
确实很慷慨、很豪放,没想到却又招惹了柳香儿。只见柳香儿脸色拉了下来,说:“小兔崽子,你那零花钱不都是从我这里拿的?拿着老娘的钱在外头装大方,我说这俩月怎么花钱那么快!”
晕死!别说“借车”,就连张彬彬的花销都是柳香儿暗中支付的。而孙浩不知道的是,这“借钱”也跟“借车”一样,同样微妙。
张彬彬每次“借钱”,都向柳香儿打借条儿。万一出了什么事,好歹也能说得过去。张副市长自己不贪不占,但管不了儿子向外人借钱不是?而且都打了借条儿,又没说不还。虽然权钱交易的味道依旧很浓,但至少罪名轻了很多。
而每到一个年底,看到这年度平安度过,柳香儿都会把成叠的“借条儿”暗中交给张副市长。到时候付之一炬,明年重头再来。
当然,柳香儿这么挑明了说,也让张彬彬顿时感到脸面无光。老脸一红,干咳了一声:“等我将来挣钱了,都得还给柳姨呢。柳姨您放心,将来我给您养老。”
&我有那么老吗。还用你来养!”
&姨,您肯定恋爱了,恋爱中的女人情绪最不稳定……哈哈!”看到柳香儿要发飙,张彬彬赶紧拉着吴方平撒丫子跑路,跑的时候还掐了吴方平一下。
吴方平知道这是老大在暗中命令自己,不敢不从。于是冒着柳香儿雷霆大怒的危险,临出门的时候腆着脸笑道:“柳姨再见,姨夫再见……”
姨夫?这里貌似只有孙浩一个爷们儿吧?
柳香儿脸色一沉,孙浩则赶紧转移话题:“柳姐,你跟这小子做那个暗示。别以为咱看不到。你背后可是一面镜子。”
柳香儿知道,自己摇手指那小动作被发现了,心道孙浩这眼珠子真毒。缓了缓心中那口气,说:“别不知好歹!其实给你介绍这些小崽子。也是给你找一道护身符。”
说到“护身符”。孙浩很清楚其中的意思。一旦张彬彬那个俱乐部的大批公子哥儿在这边常驻。一般势力谁敢来胡乱砸场子?惹毛了这群小爷,会惊动背后一群大爷。
孙浩苦笑:“用一群大孩子当挡箭牌?”
&在京北市的根基这么浅,有别人的力道为什么不借?”柳香儿很淡然。“放心吧,又出不了什么大事。无论是地上还是地下两个圈子,都不会傻乎乎的真拿这些小孩子们怎么样。”
孙浩无语。柳香儿做事无所不用其极,肯定会把手头的资源实现最大化的利用。当然孙浩也清楚,柳香儿这是在帮自己。柳香儿对形势分析得很准确,知道孙浩现在得罪的人物的能量级有点过高,都不是省油的灯。至于刘石龙,手头握有近亿资产也不能忽视。
&外,还有一件小事。”柳香儿说,“赵旗对吴石宏似乎也很感兴趣。他打听到吴石宏此前在我那保镖公司里做事,于是旁敲侧击的问了问。”
孙浩当然不知道,赵旗这是在试图通过对吴石宏的调查,进而摸清孙浩本人的底细。他还以为汪五爷会像当初对待自己那样,起了爱才之心。面对吴石宏这样的猛人,任何有资格的势力都想挖墙脚,这一点情有可原。
孙浩笑了笑:“放心,他们挖不走。”
很自信,但柳香儿知道这不是说大话。而既然提到了吴石宏,同时又刚和张彬彬认识,孙浩不由得再度回味起当初那件事。他一开始询问柳香儿和张副市长的关系究竟如何,也是为了进一步摸清问题的症结。
刚和柳香儿认识的时候,孙浩不会太掏心置腹。但是现在交往了这么久,他已经看清了柳香儿是个可以信赖的女人,而且柳香儿也确实时时处处替他着想——就像介绍张彬彬做他的挡箭牌。将心比心,有件事不能再瞒下去了。
&姐,我也有件事要对你说一下。”孙浩神色严肃了起来,说,“这件事跟吴石宏有关,也跟张副市长有关。所以上午冒昧询问你和张副市长的关系,你也别见怪。”
&柳香儿神色一凛。她知道,一般的小事不会让孙浩如此郑重其事。
孙浩叹道:“吴石宏当初跟我分开之后,到了一家私家侦探公司混日子。而他被那家公司派到了京北市,最终又刻意潜伏到了你的安泰保安公司,就是为了监视你!”
&视我?!”柳香儿的眼神猛然射出一抹惊异的神采,同时还带有几分冷酷和杀伐之意。
&心,既然咱们已经是这样的关系,吴石宏肯定不会做对不起柳姐的事,不然我也不会说了。”孙浩说,“据吴石宏说,花钱请私家侦探调查你的人,就是张副市长。”
这个消息,足以把一向八风不动的柳香儿震撼得心神不宁。张副市长,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正是柳香儿得以傲视地下圈子的背后大树。虽然她和张副市长的关系并非外界所想的那么简单,但不可否认她在京北市能够呼风唤雨,很多时候得自于张副市长的能量。
而现在,张副市长竟然暗中调查监视她,而且是请了私家侦探的人物来调查她!(。。)
第197章:狼狈为奸()
按理说,侦探公司严格强调职业道德,绝不会说出雇主的姓名。包括吴石宏来执行任务之前,公司也没告诉他是谁花钱调查柳香儿。但吴石宏是什么人?他执行任务挣点散碎银子不假,但也要最大限度的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免得自己陷入被动。所以在动身之前,他就在侦探公司里悄悄摸清楚了档案,知道这件事的雇主是京北市张副市长。
&怪兄弟到现在才说出来,实在是因为一开始摸不清其中的道道儿,而你本人又对张副市长那层关系讳莫如深,守口如瓶。”孙浩说。
孙浩觉得,柳香儿得到这个消息之后,可能会震惊得手忙脚乱。但柳香儿就是柳香儿,经过了简单的震动之后,当即就平静了下来:“你能告诉我,就已经证明你把我当真朋友了,我不是不知好歹的女人。只不过这张副市长…》
孙浩笑了笑:“柳姐果然好心境,就是寻常爷们儿也没这份沉稳。对于这件事,你心里头有个数就行,平时多留意一些。”
孙浩不指望柳香儿把她和张副市长的确切关系说出来,就好像自己也不想说出自己的过去。每个人都有过去,都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小**。作为朋友,尊重别人的**才能让友情更长久。假如时机成熟她想告诉你,自然会主动说出来。
柳香儿笑了笑,道:“嗯。至少让我能够多一份留心。对了,吴石宏既然放弃任务不辞而别,就不怕侦探公司来找他麻烦?虽然你们俩都是有本事的,但能在京北开办侦探公司的,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孙浩哈哈一乐:“你以为他进入侦探公司,会用吴石宏这个名字?当然,吴石宏这仨字儿也未必是真名号,无非一个代号,用习惯了就好。”
&么,包括‘孙浩’这个名字。也是如此?”柳香儿同样没指望孙浩回答。就自顾自的笑道,“对你们的身份真好奇。啥时候愿意主动告诉我,我请你到我床上谈一谈人生理想。”
难得的张扬一笑,柳香儿那优美的身姿就离开了办公室。至于她最后这句“邀请”。并非草率。假如孙浩这样一个身份如迷的男人。甘于向她表白了身份。那会是何等的信任?假如能有那个级数的信任,那么陪着他到床上滚滚床单……也值!
更何况,柳香儿本来就未必对孙浩没有一点心思。这个能够轻易秒杀男人心理防线的家伙。对于阿湘和柳香儿这种女子的诱…惑力是令人发指的。
看着柳香儿离去的身影,孙浩不禁叹息一个女人在地下世界里求生存是何等的艰难。尔虞我诈,这个圈子很冰冷,哪怕张副市长这样的关系都不可信。
……
只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孙浩在为柳香儿而感慨,却不知道他自己的对手们对他更加的虎视眈眈,并且形成一个古怪的小型联合。
除了暗中覆雨翻云的汪五爷,以及位处高层不知是否会亲自动手的张副市长等等,其实孙浩目前最直接的对手只有两个——包二爷和刘石龙!
而穷途末路的包二爷和潜心窥伺的刘石龙,此时竟然走到了一起!两人的合作并非偶然,因为刘石龙一直在关注事态的发展。自从被把兄弟王副局吓唬了一顿之后,他一直处于提心吊胆、惴惴不安的状态。他觉得自己雇凶杀人的事情既然被孙浩抓到了把柄,甚至孙浩还有两个兄弟同样掌握了这个消息,那就不能亲自动手干掉孙浩。所以,刘石龙要借刀杀人。
这些天,刘石龙貌似老实巴交,其实就是在“寻刀”,寻找一把合适的刀!他要用这把刀杀了孙浩,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了矛盾,希望那时候孙浩的两个朋友不会迁怒于刘石龙,也不会把刘石龙雇凶杀人的事情曝光出来。
一切都是捕风捉影,偏偏把刘石龙折磨得睡不好觉。杀人,这是小事吗?现在,这把“刀”出现了——就是包二爷!
包二爷被孙浩整苦了,辛辛苦苦奋斗了二十年,从街头小痞子到大混子,哪怕顺风顺水的包二爷也少不得经历了多少艰辛。但是,这一切瞬间化作了一泡尿。而且,包二爷本人也被揍得不轻,所有的颜面都没了。
这样的一股子恨,根本无法调和。偏偏的,包二爷背后还有一颗大树,还有一些根基。加之包二爷那凶狠盲目、睚眦必报的性格,刘石龙觉得这家伙做“刀”再适合不过。
常年和地下世界接触,刘石龙联系包二爷并不难。一个电话,就把包二爷给约了出来。如今包二爷混得人憎狗嫌、四面楚歌,难得还有刘石龙这样有身份的体面人记得他,他能拒绝刘石龙的邀请?虽然还谈不上什么患难见真情,但至少刘石龙给了他一些脸面。
距离刘石龙那家恒隆集团不远的一个酒店小雅间内,包二爷正抽着闷烟。他较往常提前二十分钟赴会,这是很难得一见的事情。刘石龙的身影出现,包二爷当即强挤出一丝笑容:“石龙兄这么忙,怎么想到兄弟这闲人了。”
如今的刘石龙今非昔比,至少刘维嘉和政法委书记的女儿的婚约尚未解除。而掌控公检法司的政法委书记,正是京北大小混子的最大克星,现在就连汪五爷也不得不在表面上礼让刘石龙三分。反观包二爷已经跌霸了,两人的地位差距一上一下,而且加之饱受了世态炎凉的打击,所以就是一向狂傲的包二爷也对刘石龙很礼敬。
刘石龙笑了笑说:“二爷也是有大生意的人,怎么就成闲人了。别的不说,你那总部大楼的修缮就得把人忙得不轻。老哥哥我冒昧邀请,还怕二爷无暇分身呢。”
&提别提!”包二爷一来觉得羞惭,二来觉得窝心,当即摆了摆手说,“哪来什么修缮,一直在那里扔着呢!”
&么回事?”刘石龙故作惊讶,“那栋大楼的租金可不少,晚修一天就少挣不少真金白银。”
&不是钱周转不开了。”包二爷叹道,“保护费难收,放出去的高利贷难收,银行贷款即将到期,又特娘的被一把火烧了三千万,我到哪里弄钱去!”
包二爷本来就不是个头脑聪明的,加之现在又是满脑子的昏沉灰暗,说话倒也直白。
&是啊,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一直以为二爷家底丰厚,想不到也有这难处。”刘石龙说。
包二爷揉了揉嘴,被拔掉牙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吃饭喝水也都不自在。“丰厚?哪能跟石龙老哥这样正儿八经的生意人比。不过石龙老哥今天把兄弟找来,不会只为了感慨这些吧?”
刘石龙暗笑这小子说话白得可爱,表面上则很郑重的说:“本来有事相托,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原本知道二爷肯定要敲打敲打孙浩那小货,但如今二爷自己都愁云惨淡,恐怕也没那个心思了。”
&那个心思?!”包二爷来了情绪,猛然一拍桌子,险些把一桌子饭菜给震翻,“那王八蛋打散了老子数百小弟,还一把火烧了我的大楼,你说我没那个心思了?”
&误口误,二爷不是没那个心思,是暂时照顾不过来。”刘石龙见把气氛挑拨了起来,一边赔罪一边表现出了同病相怜的感触,“二爷也知道我和那小子之间积怨很深,老哥我一提到孙浩这小货,也是脑袋发懵发热,说话就没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