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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实感觉有些累,这件事闹了这么久她肯定累了,其实不论是佐佐木只三郎还是近藤勇,亦或是看似掌握一切的鹰乃宫心爱,他们想要做的事恐怕比他们所料想的要简单的多。
只需要能够坐在一起谈上一场。
但为了这几个人的一场谈话却得牵扯到许多的事情,人命,不因其他只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不能妥协的理由在。
七实也有这样的理由,只是现在她有心无力不想去吵,能够好好坐下谈谈那才是其所祈愿。
所以七实撂下了看似开玩笑的话后也不管拦在面前的人们到底是什么想法意思,揣着刀就踏步向里走去。
“……呜。”
拦路者就让开了。
有了第一个让开的人后就会有第二个,见回组众人没有离开可是却给朝仓七实让开了路,理由很简单。
佐佐木只三郎没有说过不许让人进去,那么让朝仓七实进去大概也没什么不妥。
“愈发有一套了,你。”
斋藤一说,他也收起了剑,因为他知道现在这局面,无论如何也是打不起来的。
“走吧。”七实走在了斋藤一的前面,踏入了新选组的大门。
看着一切发展的鹰乃宫心爱默不作声,好一会儿后才对冲田总司说。
“好吧,你眼光不错,她的确很美。而且也愈发地成熟了,虽然依旧有些冥顽不灵。”
“成熟吗……我觉得她变得越来越像小时候的她了。”
冲田总司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什么?”
“没什么,结香呢。”
“京一在保护她,毕竟在所有事情解决之前,我们只能当她不存在。。”
哪怕结香还活着,现在她也必须得是死的。
屋内那几个人能好好谈话,全部都是基于结香不在的前提之上。
……
……
“最近,佐佐木先生因为长洲蕃的反贼之事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吧。”
近藤勇直入主题,双方心里都有数,再拖延下去也是没有意义的,不如早些将想说的话说清。
“尤其是那以绯村拔刀斋为首的影子杀手,防不胜防。”
“的确……但是那有如何,京都内城的治安见回组自然会有处理的办法,还是请近藤君你安心于本份。”
佐佐木之前还是有心让新选组同长洲蕃斗上一斗,然后自己在坐收渔翁利同时解决掉两个心头大患,只可惜那是建立在新选组无名无份的基础之上,现在的新选组可是好好地藏起了自己的弱点同时给他下了套
。
“国家有难……替佐佐木先生分忧那也是在下的职责。”
“哈哈哈,这份情义,我心领了。”
哪怕局势不利,可是依旧不愿松口,他倒是顽强的不得了。
“那么,新选组自行行动便是,不去妨碍到你见回组执行公务如何?”
“打扰了……”
正当气氛凝滞逐渐有剑拔弩张的意思的时候,七实敲门走了进来然后看都未曾看在场的众人一眼,走到了近藤等人的后方静静地坐下。
看到七实出现后,佐佐木更是动摇,好一个新选组,下了好一个套。
如果新选组众人想要杀他们真的不须费什么力。
“总长。”
信女的语气还是和平日一样没有波动,冷静异常不像身处龙潭虎穴倒像是在茶馆饮茶。
“大可安心。”
在援军到来前,我可保你平安。
哪怕拼个鱼死网破,也不会给新选组这帮乡下浪人讨到便宜。
“佐佐木总长。”
七实说话了。
“我之前对外面的人说了,想从你这里取得撤退的命令。”
“……”佐佐木皱眉“女人,你什么意思……”
“倘若我能三招之内打败您的副长,就让外面的人撤退吧。”
七实看的懂当前的局势。如果她能够三招之内击败今井信女,那也就不存在拖延时间一说,外面的手下支援的再及时最后看见的估计也只会是尸体透凉的佐佐木只三郎。
“好,说实话,我早就想见识一下朝仓君的剑法,上次见面的时候未能见朝仓君展示实在可惜。”
“那么,我来提供你们二人决斗的道场……”近藤勇起身。
“真剑胜负……如何。”
七实与信女都没有异议。
决定后,在场的所有人都移步至新选组内的道场,而在出门之前土方喊住了了朝仓七实并将她的羽织还给了她。
“为什么你们谁都不告诉我真相。”土方问。
“因为近藤先生说,让土方先生去演戏的话只怕瞬间就会被拆穿吧。”
“……”
穿上羽织,七实小跑两步跟上了前面的人。
034 鹰乃宫心爱的道 终()
在七实同信女两人都同意真剑对决时,这场战斗就不是儿戏。
近藤勇默认七实作为新选组的代表,佐佐木只三郎也是对今井信女抱有了足够的信任。
七实三招之内击败对方的话就是新选组的胜利,否则就是落了见回组的下风,说明对方有能力等到支援到来,届时恐怕就是鱼死网破两方都讨不得好处的局面
。
所以现在,这是个台阶,说不定对两方都有好处,七实是知道这一点的。
“我所修习的是一击必杀的剑。”信女对七实说“我并不会放水等你有时间出到第三招。”
在新选组的道场内大家都正坐完毕,中央两人也已经摆好拔刀术架势只等出手的瞬间。
非常的安静。
七实微闭双眼,自己身陷喧嚣已久,想到这样安静的瞬间真的是很长时间都未享受过,就感觉稍微有些上瘾让人不想去打破这份静谧。
鹰乃宫心爱认为她朝仓七实可以把一切都止步于此。
那天自己已经准备离开酒馆时想到了有过一面之缘的胜海舟,于是便好奇问了鹰乃宫心爱一些问题。
“说到底,你是怎样看待的,这样的争斗。”
“看待吗?如果让我这样目光短浅的女人来评价,不论是小小的见回组与新选组的争斗,还是德川幕府同尊王攘夷的维新人士,又或者是洋人同日本这个国家之间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如同笑话。”
“笑话……”七实对这样的乱世没有实感,她的灵魂深处所铭刻的是一个更加鲜明,一百多年后的时代,所以在这里无论怎样悲伤欢喜,甚至是有了所爱之人,尊敬之人,但她始终无法干脆地接受现有的事物,说不定自己还在做着能够回去的梦?
“是笑话呀,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样的却还是做着徒劳无用的挣扎。幻想着说不定再努力些就能够换到对自己有益的结局,所以一次又一次掀起战争……古今中外估计很少有人不会这样。”
“多么愚蠢。”
明知面前是火焰却还如同飞蛾前赴后继投身红莲然后化为飞灰,除了愚蠢七实恐怕找不到其他的形容词了。
“这就是人类呀……我鹰乃宫心爱和你朝仓七实,都是人类呀。”
我们不论身处什么时代,什么次元,都是人类。
人类的斗争永远都是在斗争之中终止,不撞南墙撞到头破血流的地步谁也不会好好坐下来去接受那个最初就知道的结局。
七实踏出了右脚后向前再一步踏出了左脚。
“?!左脚?”山南敬助不禁出声,七实是拔刀术的架势为何会踏出左脚,在场的人都是浸淫剑道多年的剑术家不可能不知道有关拔刀术的常识。
通常,使用拔刀术之人为了防止自己的刀伤到自己腿部都会出右步而不是出左步。
而且,这是多余的动作。
为何在这样的对决之中朝仓七实会有多余的动作?
早在七实踏出右脚的一瞬间信女也已经出招,她是女性力量上有先天的劣势所以和七实同样是个靠着速度与灵敏制胜的剑客。
所以,七实的刀慢了。
无可否认,神速的飞天御剑流因为这多于的一步慢了
。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
……
“鹰乃宫先生,你这是要去哪里?”
结香现在还不到能回新选组的时候,所以心爱安排了京一暂时保护她的安全。
现在鹰乃宫京一同雾切结香走在通往京都城附近的村庄的路上。
“……”
男子一言不发走在前面,纵使雾切结香姿色绝代却也不多看上几眼就好像是不会言语的石像。
结香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大概了解了这个男人的性格,所以她问话的时候也没指望可以得到答案就是了。
不管路上的土灰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鞋子,结香都紧跟在京一的背后没有落下半步。之后又走了很久直到她感到自己双脚酸痛难忍时京一才终于停下。
“到了。”他说。
目的地是个平淡无奇的人家。
然后京一便上前敲门,出来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左右的妇女,她向京一鞠了躬然后说了些什么似乎是认识他的。
然后妇女在邀请京一到屋里去坐时发现了站在他身后的结香。
“这位小姐是。”妇女看见了结香后有些发愣是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抚摸她的脸,但却在半空中停住然后尴尬地笑着问结香的身份。
“她和我一样是鹰乃宫的家臣。”
“家臣吗,我吓了一跳,这位小姐和秋子长得非常的像……”
“秋子?”结香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
“是的,那是我已经去世的女儿的名字,秋子真是的呀,女孩子家却一个人去京都什么的,她从小就是活蹦乱跳乱跳像个男孩儿,可是,谁想到……谁想到……”
说着说着,她捂脸哭出了声跪倒在地。
“秋子……”聪明如结香,大概猜出了这名因为想到失去的女儿而痛哭流涕的母亲的身份。
那个替本该死去的自己而死去的女孩儿的家人就在眼前。结香想要说出真相,但是话语停在了嗓子里无法出来,不知觉中也只是努力地去稳住颤抖的双手去将她扶起。
鹰乃宫京一今天会来是心爱的意思,他过来是向秋子的家人传达信息说杀死秋子的犯人已经找到,并且鹰乃宫心爱会给他们家许多的钱作为“补偿”。
“犯人”就是长门,那个因为不愿让自己妻儿陷入危机,那个因愧疚于主公而自杀的男人。
整个过程中直到离开,结香都没有再说半句话,她甚至是不愿抬头去直视秋子父母兄长的眼睛。
听到犯人落网,秋子一家人的高兴感激是切切实实的
。这样切实的情感比最为锋利的刀都要再锋利百倍刺得结香的心脏都隐隐作痛。
回去的路上天气渐晚。
他们还是步行,路上结香开口问京一。
“那个时候,为什么要让我出去引见回组的人上钩。”
“……”
“又为什么要牵扯到别人。”
“……”
“鹰乃宫心爱说的所有话,你都听从吗?”
结香的话语里没有质问或是愤怒的情感,她早就过了冲动感情用事的年纪,这些事背后藏着的东西如果她不明白她就不会站在这里,可是有些事明白是一回事,接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
“嗯。”京一点头“都听从。”
他之后就又和来时一样,石头那般沉默不言。
……
……
“唉……”近藤勇叹息。
朝仓七实的剑,再次精进了一步。
这个女孩儿到底要在剑道之路上走到哪里才肯罢休。
“!”
手中的断刃似乎是在向信女传达着她已经输了的确凿现实,三招都没有到,仅仅是第一剑的交锋便已经分出了胜负。
朝仓七实,眼前的这个女孩儿用快到她的双眼都捕捉不到的剑斩断了她手中的武器。
“这是什么。”完全看不明白呀……
“飞天御剑流吧……大概,我也不明白算不算,因为我的师傅并没有教过我这样的招数。”
七实收刀,她没有再管信女直接看向佐佐木只三郎然后问。
“佐佐木总长,撤退的命令是否可以下达了呢
?”
“哈哈哈……果然是剑之鬼呀,我输了。”佐佐木只三郎承认他失败了。
“总长!”信女还想说什么,但是佐佐木只三郎挥手止住了她。
“从头到尾都是我们输了,今井君。”
“……是……”即使再不甘心,但是的确如同佐佐木所说的那样,他们输了从头到尾都陷在别人的圈套之中,输的很是彻底。
“近藤,京都的巡逻你可以介入,长洲蕃的那帮人你好好对付去吧,我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