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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考lu到将来剑心会遇到的仇家,杀手,七实才执意要将绝闪教给他用来防身。
“呼。”
剑在黑夜下已不见形影。
“然hou只要离开就好。”
离开剑心家,埋伏起来,她要等着暗乃武出手,就算不知道杀死剑心是否为他们的真正目的,可是等等又没什么损失。
“况且,就算找不到桂小五郎,能够把参与池田屋事件的这些孤魂野鬼逮回去,也算是不错。”
害死结香,害死那些无辜人的家伙,若是自己撞到七实的刀刃上来,她是不介yi顺手斩杀的。
接下来,按照七实的想法,她表面上已经离开剑心家,再让总司帮她散布已经回到新选组,却因为任务失败被禁足的假消息,她自己则偷偷地藏在这一带附近,换个身份隐藏起来。
接下来,就好办了,想要加害剑心的人出来一个,她就杀一个,出来两个就杀一双,如果是一群,那就把他们的头颅穿起来做成项链去送给地狱的恶鬼。
“只要动动脑子。”
刀锋静止,收回鞘中,七实回望已经有些距离的村落。
“这不是想出办法来了
。”
她的衣袖里放着之前总司给她的回信,其传达的信息非常的简单。
‘鹰乃宫心爱成为了其本家家主,如日中天。’
“呵。”
总觉得她要搞事,明明在私下里并没有多少交流,但七实就是有种感觉,鹰乃宫心爱会来对付她。
“让饭冢给我透露信息,希望我因为冲动杀了雪代巴。”
事实证明雪代巴,至少现在的雪代巴没有要加害绯村剑心的意思,他们真正相爱着,如果七实如其所想的那样杀害雪代,那么她与剑心的关xi恐怕就会崩溃,届时不论她鹰乃宫心爱再出什么后招,自己都只能任由其玩弄于股掌之中。
好险,真的好险,之前在见到巴的时候她差一点就要出手了。
‘陷入鹰乃宫的算盘里,那就逃不走了。’
可这次不一样,七实也有着自己的部署,也有着自己的想法。
“以前,我都想的太多。”
她犹犹豫豫,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也都只是莽夫之举。
这次七实很认真。
并且在教剑心剑术的这些天,她在思考着名怎样去“复仇”。
是的,家族被灭亡,她没有选zé复仇,父亲被杀,她也没有选zé复仇,因为七实身为从未来的异国穿越来的家伙,她用着未来的思想理念来分析这两件事情的时候,七实没有感觉到愤怒。
就算父亲母亲的死,她感觉到了悲伤,可是她并不愤怒,没有火焰从心底升起,没有彻骨的仇恨,也许这显得没心没肺,可是七实的的确确就是这样想的。
而鹰乃宫心爱,她在这个女人的身上闻到与自己相似的气味,心爱的存在让七实感觉胸口压着块坚石,喘不过气,而心爱一系列充满着攻击性的举动则始zhong以七实为目标,逼迫着剑客少女,把她逼向悬崖。
所以,就算脾气在怎么好,七实也无法再忍耐了。
朝仓七实无法忍耐鹰乃宫心爱的存在,无法找到原谅害死自己所爱之人的“凶手”的理由。
“明明都送走了。”
明明都把结香送离了战场,可是,心爱就像是看透了她的所有小心思,在七实最渴望看见结香面孔的时候把结香送到了她的面前。
“为什么要回来啊,呵。”
因为无法原谅。
所以七实选zé复仇,而新的战斗,在她离开剑心隐居的村落时就已经开始。
圆月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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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偶遇。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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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了啊。”一大早就起来进行晨练的剑心没有看到七实,他本来以为是师姐起的更加早,可是在看见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还有放在枕头边的行李包与信纸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预感。
朝仓姐走了。
她的到来非常的突然,她的离去同样没有给剑心反应的机hui,自己不过才刚刚领悟了那不可思议的剑技,还在琢磨着今天能够继续巩固一下功夫,结果七实就已经走啦。
拿起留信,信里的内容非常的简单,大概的意思就是让剑心保护好自己还有家人,同时留下了些钱财与药品,建议他之后在乡里做个医生糊口。
‘难得能够闲置下来,就学学怎么救人,毕竟是受人尊敬的手艺,而且收点钱生活也好过些,总不能一直依赖别人,何况你都有妻子了,好好当家,新选组那边我肯定会保密。’
很实用的建议,至于巴的真实身份还有其他的什么七实一概没有在信中向剑心透露,看这样子她最终接受了巴的身份。
“朝仓姐她从小就是这样。”听见巴起来,整理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剑心没来由地说了这么一句。
“?”
“可能她自己都没有了察觉到,对于自己重要的人,她总是拼命想要保护,显得有些小气,不过我感觉朝仓姐这样的性格也并不是狭隘愚昧”剑心摇了摇头。
“巴,就算什么都没有明说,不过朝仓对于这个世界该是什么样她似乎了解的挺透彻的,消息小时候她听见任何时局变动的消息都从不表现出惊yà,面对他人的恶行,虽然会去阻止,但却少有言语上的感慨……”
挺微妙的,该怎么说呢。
剑心慢慢地将信纸折叠好放入七实的行李中
。
“就像我们看着未来,她的眼里却看着过去。”
对过去的事,难有热情
——
——
戴着斗笠,蒙着黑布纱,朝仓七实别着刀,完完全全的浪人打扮,这年代身上有刀剑的浪人不少,他们大多被普通百姓视为吃人不吐骨头的凶恶歹徒,凡是见到都是要绕路而行的,七实这番打扮,虽说因为块头太小没有魄力,但是她有刀,光是这个就足以吓跑不少人,为她免去些麻烦。
离开剑心的住所以有两天,这两天里七实在寻找靠谱的落脚点,不能够离剑心住的村落太近却也不能离的太远,而且她还准备到时候花钱雇佣些落魄的亡命子替她去查探剑心家附近的异动,若是发现了暗乃武之类的人物自己就会出手。
别看七实年纪小,但好歹也是个公务员,而且是京都的公务员,这段时间收的俸禄其实不少,她又没什么地方可以花,总不能跟着番队里的大老爷们儿们去逛花柳街?所以论钱这方面,七实还算是有着余裕,比起剑心不知道高到哪里去。
“风好大。”
这个季节,这儿附近的风很烈,刮得树木都成了指着一个方向的箭矢,感觉随时都会折断似的,七实想走水路渡河,可是她在河边的岩石上坐了都快大半天,都没有船夫愿yi载她,风实在是大,大家都敢着回家,不想做生意,七实招手,小舟就像是看不见一般,“嗖”得乘着风就从她的面前掠过。
于是等船的人越来越少,待到时过中午,艳阳高照,也就只剩下七实在干晒着太阳。
“要不,先退走。”
找个地方露宿上一天,明天再来,这风的确大得诡异。
念头刚冒出苗头,远方的河道上,一叶小舟悠哉悠哉地划了过来,速度缓慢,稳稳当当,明明是顺着风,却没有被风力推走,可以看得出来划船的人有着功夫。
七实觉得这人应该能载自己,她离开石头,走上木制的小渡口,伸出右手向着那船左右挥着。
可是,随着小船的靠近,七实挥手的动作变慢了,她用空着的左手去撩开黑纱并擦了擦自己的双眼,再定睛去看那个撑船的人还是觉得自己的面前出现了幻觉。
好好。
撑船的是个背脊挺得笔直,像是树干一样笔直的男人,他很高大,个子超过了这个年代大部分的日本人,他骨架也生得结实,平民的粗布衣服却被他穿的有模有样。
这辈子,七实见过的人中能像是这样的的男人她只遇到过一个。
那天他也是挺着脊梁,从小路的尽头缓缓地走过来,一步一步走过来,而年纪还小的七实也就那样呆呆地看着。
‘你和你的父亲真相。’
那男人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带来了厄运,因为她的到来朝仓七实的父亲朝仓隼人才会死去,哪怕之后七实明白那也许并非是其故意为之,但是在心中也是生出了芥蒂。
七海明石,头发已经有些斑白的男子和长大的七实“偶遇”,都说女大十八变,如今的七实出落得已有她母亲七成面貌,七海明石认不出她来,但是七实却认得他
。
七海,七实,两人名zi发音相近,自己父亲对其看中以不需言明。
默默地放下斗笠上的黑帘,她没有再挥手,七海的船她不愿yi坐,如果这是偶遇那就让它过去,曾经已经斩断的缘分,没有再重连的必要。
不过,前提是这是一次“偶遇”。
将竹篙猛地扎入水中,七海明石的船就停在了七实的面前,他的眼神中没有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身为中年人,七海明石似乎稳重了不少,他打量着面前这矮个子的小浪人,对方没有反应,甚至是想转身离开,而在其刚要转身时,七海明石看见了对方腰上别着的直刀。
的确,七实他可能已经不认识了,不过“朝切”百十年来都未曾改biàn“面貌”,他就算是个瞎子也不可能认不得自己曾家曾经的传家宝物,哪怕那个本家,“朝仓”家已然不复存在。
“站住。”他的声音沉重得有些沙哑,听着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七实不理,径直就要离开。
“我说站住。”
明石直接撩起竹篙向着她的后脑捅了过去,七实反应很快,不过虽然躲开了这下刺击,但是斗笠还是被打飞起来落到了河中,溅起的河水也打湿了七实的衣角。
“……”
没来由的,一阵火气涌上心头。
七实按住自己的右手,她锁着眉头慢慢地转身,直直地盯着这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而七海明石在看到这个小个子浪人的真正面貌时也是吃惊得长大了嘴。
“蝶……不,七实?”
啊,看来他该是认得的。
“好久不见了,七海叔叔。”
好久不见。
一切的导火索。
——
——
同时,在长崎,鹰乃宫心爱与剪成短发的鹰乃宫京一登上了使往海外的轮船,她把改准备的都已经准备齐全,接下来就准备悠哉悠哉地看事情的发展了。
“趣哟,我喜欢看的故事。”
她在登船前,看着日本的港口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不过,现实比起更加的不可思议。”
现实里有着许许多多奇妙的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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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 并非宽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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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间前进的时候,令人烦躁的事情询你的意见,一股脑的从天而降砸到脸上,就为教教你什么是措手不及。
七实现在就是面临的这种状况,她一言不发,盘腿坐在七海明石的船头上,怀里抱着剑,用剑柄挂着斗笠。
说了句好久不见,她还是搭上了陷入沉默的男人的船,这是某种默契,作为朝仓隼人短暂生命所连接的两人——女儿,挚友,他们此刻的人生也许都困难重重,可是在困难之余,两人明白着一个道理。
既然见面了那就做个了解。
有关隼人的死,那纠缠了十年几乎快被时间冲淡的因果,因为他们的偶遇而重新变得鲜明,并且现在确确实实到了该斩断的时候。
‘正在烦心鹰乃宫的时候跳出来这样一个大麻烦。’七实感觉自己的心溶在水里,平静的不可思议。她回过头去重新打量着这个男子,熟悉却陌生。
成年男子的面貌改biàn很小,哪怕十一年过去七海明石还是她儿时记忆中的模yàng,棱角分明的脸上就差刻下固执两个字了。
不过,面貌变化不大,气质却天翻地覆。
曾经的七海明石怀揣抱负,凛凛然然。而现在,不得不说七实觉得自己有些看不透他,这个男子的身体上仿佛笼了一层迷雾,她眯着眼睛盯了很久不清楚他的心思。
‘喂,你还在追寻变革吗?’
七实想要直接问问,可是她才半张开口就闭上了嘴,咧嘴轻轻哼了一声,晃着自己的斗笠转过头,脱下自己的草鞋光着脚丫在水里淌。
这个时代的河水真干净,清澈见底。
七实转头打量七海的同时,七海自然也在观察着七实,她的变化可以说是天翻地覆,从小小的女孩儿变成了拿着刀的浪人,在真的见面之前七海明石怎么都无法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