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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天浩没好气的嘟囔:“还不是因为你的破事,罗权拍拍屁股跑海地镀金去了,援建项目只能我一个人干,我这会儿人在刚果金呢。有啥事你赶紧说,我待会还有个会议要开。”
“咳咳。。”我干咳两声,硬着头皮将服务区的事情跟苏天浩简单说了一遍,电话那头沉默了差不多半分钟,我能感觉到苏天浩的咬牙切齿,但他可能考虑我的面子,没有立即发作,而是压着嗓子道:“你现在能确认大佐真的没了么?”
“不确定。”我实话实说的回答。
苏天浩苦恼的说:“我先帮你问问,如果他真没了,缓半个月一个月,我想办法找人把他的尸体送回老家厚葬,如果他还在,那事情可就难办了。”
我舔了舔嘴皮道:“他不会吐口的,我信得过他。”
苏天浩再也压制不在内心的愤怒,扯开嗓门咆哮:“大佐不吐口不代表警察没法顺着线查出来你参与。你当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只有他们想不想抓你,没有抓捕抓到你!高速路集火,赵成虎,你他妈真是活腻歪了,你当国内是阿国么?随随便便的拎枪就干?”
我结巴的解释:“本身我只想。。”
苏天浩粗暴的打断我的话:“你想个鸡八,知道被人跟踪了,你电话是干啥使的?那会儿咋不知道跟我知乎一声,让我帮你想辙?每次都他妈先斩后奏,斩也不怕,你高低清干净尾巴。大佐死了,这事儿一了百了,大佐没死,你就等着开始逃亡吧,操!”
我眼神空洞的吐了口浊气,竖着耳朵听苏天浩“啪”的一下挂断手机,呆滞的看着手机屏幕,心里无比的悲凉,二分钟不到,苏天浩给我发过来一条信息:“大佐不在了,我会处理好他的身后事,近期你稳当点,哪怕被欺负,也先咬咬牙忍着,算他妈我求你了,张竟天在济市,我建议你们聊聊。”
我机械的编辑了两个“谢谢”发过去,放下手机,长叹一口气。。。
2554 都是嫂子啊?()
天快亮的时候,我们已经抵达青市附近,猛不丁我想起来苏天浩给我发的那条短信,他说张竟天在济市,一瞬间我有种特别想跟这个同门师兄弟见一面,谈一谈的想法,朝着鬼哥道:“下高速,再重新上高速,去济市!”
“啊?”鬼哥迷茫的望向我。
我轻描淡写的回答一句:“去跟一个大哥大碰个头。”
“大哥大?”鬼哥龇牙笑道:“我感觉北方地区,能被你称为大哥大的人不多吧?”
我脑海中浮现出张竟天的模样。由衷的夸赞道:“他是南方的主宰,上海的巨头!实力不知道比咱们强劲多少倍,等见到这个人,你一定会觉得特别有收获。”
“上海的巨头?你说的是天门四爷吧?”鬼哥吧唧两下嘴巴道:“我听昆哥说起过他,昆哥也特别崇拜他。”
我笑了笑没有吱声,而是掏出手机翻找张竟天的电话号码,找了半天,我尴尬的发现我的手机里好像并没有他的号,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我师父差不多也该起来晨练了。我编辑一条短信给他发过去询问张竟天的电话号。
没多会儿师父竟然给我回拨过来,扯着个老祖嗓门就开骂:“小兔崽子,你在国外呢?”
我忙不迭回答:“没有啊,我在青市。”
师父气呼呼的说:“那你我他妈给我打个电话能花多少钱?还发条破短信,你不知道老子眼睛不好。看屏幕费劲么?”
我插诨打斗的卖乖:“我的错,过年我过去给您老磕头的时候,必须多磕几个。”
师父这才缓和一口气道:“小四这两天正好在济市办事,你直接过去找他吧,有什么困难跟他面对面的谈。济市现在的一把手过去在上海工作过一段时间,跟他的关系很不错。”
“好。”我利索的应承下来。
师父剧烈咳嗽两声后,很正经的出声:“三子啊,你和小四是亲人,比大部分人都要亲的亲人,有什么麻烦事跟他无需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师父希望你们都好,你明白不?”
“我懂,放心吧师父,我肯定好好的。”我捏了捏鼻头,掩饰自己几近变音的声道。
这也是我特别不爱跟他打电话的原因之一,每次听到师父的声音,我都会控制不住的红了眼圈,我和张竟天都是他徒弟,可混的却天壤之别,天门现在完全漂白,四爷的名号在京城都如日中天,连我嫂子韩沫都知道。
我却像条丧家之犬似的,整天干着机械又单调的脏事儿。有句话说的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站在张竟天的跟前,我总会不自觉的感觉矮半头。
师父显然也觉察出我的低落,缓缓的安抚我:“会好起来的,小四最开始的情况比你还要糟糕几百倍,刚到上海的时候,他给人磕头,给人当马仔,什么憋屈事儿都干过,现在不也爬起来了嘛,人得信命,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我抽了口气保证:“我知道师父,我肯定会玩的他比还好。”
师父哈哈大笑道:“这特么才像我徒弟说出来的话,行了,待会我给你发他电话号。”
放下手机,我揉搓两下后脑勺自言自语的嘀咕:“什么时候,我才能不让他们替我担心。拿我当成骄傲。”
旁边开车的鬼哥撇撇嘴,嘟囔:“三哥,你这话说的全世界至少得有一半人想跳楼,你现在这样还不算骄傲么?操,在石市,甭管是混黑还是混白的,提起来王者俩字,哪个不哆嗦?说起赵成虎的名字,谁不得翘起大拇指?”
“跟四哥还是有差距呐。”我长叹一口气。
一路无话,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我们终于抵达SD的省会济市,到地方以后,我没着急给张竟天联系,而是先找了个洗浴,领着鬼哥和阿候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然后又到购物商场里一人换了身做工考究的西装,尽可能把自己打扮的好像混的很不错的样子,这才慢悠悠的拨通四哥的电话。
四哥厚重的声音,搁着听筒传了过来:“你好,哪位?”
我满腔亢奋的说:“四哥,我是小三子,你真不讲究啊,来济市都不知道跟我招呼一声,要不是师父吭声,我都错过一次抱大腿的机会。你搁哪呢?我这会儿过去给你见个面。”
四哥微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小子跑济市了?我还说等我这边忙完,专程都青市看看你呢,行,你过来吧,我在喜来登酒店呢,刚准备出门见朋友,正好你过来,我引荐你们认识。”
听到四哥的话,我犹豫一下道:“那算了,要不等你忙完,我再过去吧。”
张竟天笑骂道:“你小子是不是傻?济市的朋友对我派不上多大用处,但是对你绝对是绝佳的资源,这些资源我不介绍给你,难道介绍给旁人啊?快过来吧,陆峰和你文哥也在。”
我尴尬的笑了笑道:“行,那你多等会儿哈,这边我道不算太熟。”
放下手机,我朝着鬼哥问:“鬼子,咱们卡里还剩下多少钱?够不够提辆档次高点的车?”
鬼哥欲哭无泪的耸了耸肩膀诉苦:“三哥,咱哪还有钱啊?出来前,你一共给了我不到四百万,京城打点一通花了不少,路上花费了一部分,小七那儿你给了一百多万。大佐家和大伟那儿你又挥金如土的给了一些,现在咱身上顶多还够买台新款的捷达。”
“那算了,就开帕沙特过去吧。”我不禁在心底感慨一句钱是真特么不经花,感觉好像什么事儿都没干,莫名其妙的我就变成了“负二代”,看来有必要让伦哥或者老实蛋再给我打点过来。
“喜来登大酒店”作为济市赫赫有名的几家五星级酒店之一,据说后台老板的关系能直接攀到中央,前几次来的时候,诱哥曾经给我介绍过,我们到酒店的时候。张竟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左右各拥着一个漂亮的女人,陆峰、文锦和膀大腰圆的天门战神宋福来站在他身后,看上去极其的嚣张。
“那就是传说中的四爷啊?”鬼哥有些激动的长大嘴巴。
我白了他一眼,叮嘱:“待会少说话。”
我们下车以后,张竟天很是热情的松开左右两个女人,跟我熊抱一下,摸了摸我的脑门微笑:“你小子看起来成熟不少嘛。”
“四哥风华依旧才是真的。”我乐呵呵的打招呼。
张竟天身穿一套亚麻色的紧身西装,嘴角上扬,挂着一份荣辱不惊的微笑,他个人长得不高不胖,模样就是个普通人,但是浑身上下散发的那种气质却是旁人无法比拟了,尤其是那双深邃的眼眸,好像能把人的一切心事给洞穿。
“文锦。你认识,我不介绍了,福来,我们天门的战神,你也认识,陆峰,你俩的关系比我还铁。”张竟天先是指了指身后的几张熟悉脸孔,然后又宠溺的搂在旁边两个女人的腰杆微笑道:“左边这是你嫂子陈雪,右边这也是你嫂子张潇予。”
“都是嫂子啊?”我诧异的张大嘴巴,一直都知道天门四爷俩媳妇。但听他亲口承认,我还是有些惊愕的。
他左手边的女人一身白色的制服短裙,面容姣好,人如名字纯洁如雪,右手边的女人穿一身皮衣皮裤,身材妖娆,说不上的妩媚性感,两个女人站在一块,宛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特别的惹眼,最为难得的是那两个女人相处的很融洽,时不时窃窃私语,看起来关系并不是伪装出来的。
“废话,用不用我拿出结婚证让你看看呐?”张竟天白了我一眼道:“走吧,正好有个酒会,带你认识几个巨头。”
“又是酒会啊?”我顿时间兴趣全无,京城酒会的无聊让我现在都铭记于心。
“走吧,保证你不会后悔。”张竟天昂了昂脑袋催促我。。。
2555 焦点是怎样炼成的()
我还在愣神的功夫,三台挂着沪A车牌的奥迪A8车已经停到了酒店门口。
乍一看车很普通,普通到有点不符合天门四爷的身价,可是当我看清楚车牌后不禁一阵咋舌,三辆奥迪全是连号,三个6,三个7,三个8,嘴巴顿时咧的能塞下一颗鸭梨。
张竟天拍了拍我肩膀道:“哈哈,别瞅了。车是朋友送的,你喜欢待会挑一辆,就当是我这个当师兄的送你份见面礼。”
“那感情好啊。”我没有推让,直接吐了吐舌头。
张竟天递给我一支雪茄微笑道:“车这个玩意儿,就是咱对外的一张名片,坐在里头代表你有,不坐代表你没有,我也是这几年才揣摩明白的,有时候很身不由己,但必须得遵循这个规则。”
“四爷说的对。”鬼哥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咧嘴憨笑。
张竟天抬起胳膊,看了眼腕子上精致的百达翡丽手表道:“时间不早了,总让朋友等着不太好,小峰你委屈一回,给三子当司机。看三个6吧。”
“稳妥,四爷。”陆峰笑呵呵的点头应承。
我们一行人钻进“三个6”车内,三台车有条不紊的缓缓开出酒店大院。
我不习惯抽雪茄,一上车就把雪茄丢出了车窗外,点燃一支烟笑容满面的说:“他峰哥。最近混的不错呗,腕子上那块欧米茄我看很久都没舍得买,没想到被你小子超前了哈。”
“你啊你,简直是暴殄天物,正儿八经的古哈瓦那雪茄让你抽了两口就丢了。”陆峰斜眼瞟了瞟我嘟囔,随即摘下来手腕上的金表丢给我道:“十来万的破玩意儿,你喜欢送你了。”
我来者不拒的接过来手表,回头朝着鬼哥和阿候撇嘴道:“诶卧槽,看着啥叫大气没有?这就是我峰哥,亲兄弟。”
陆峰没好气的努嘴:“少特么给我哭穷哈,金融街、不夜城,外加上青市你的地产公司,保守点估计,你狗日的现在最少身价在十个太阳左右,还不算阿国那头给你的盈利,老子可是专门找财务公司算过你们王者的产业。”
我叫苦连天的叹气:“家里兄弟多,一人分一点,其实最后不剩下多少。”
实事求是的讲,我其实自己也不知道现在王者到底有多少钱,只知道我们并不太奇缺。但肯定跟天门的差几条街。
陆峰表情认真的说:“四爷说今天的酒会,来的都是济市和周围城市的一些大鳄,我的堂口就死守崂山了,认不认识那些人没啥用,你抓住机会,说不准财力能翻几番。”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打趣:“实在不行,青市撇一半给你呗,说的那么委屈。”
陆峰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道:“别闹,四爷说这是规矩不能破,天门在南方已经触顶,如果在北方还闷着脑袋发展的话,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利益,其中就包括罗家、韩家,到时候人人喊打喊杀,我可成了天门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