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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耐烦的嘟囔,你是不是属领导的,哪特么一天有那么多话想谈,想说什么抓紧时间说,我这儿着急打游戏呢,
陈圆圆柳眉轻皱,有些委屈的说,成虎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点么,我到底做错什么事情了,让你对我这么爱理不理,以前你对我不是这样的,
我撇了撇嘴巴说,什么叫态度好,跪着听你说话才是态度好呗,抱歉哈,过去那个对你百依百顺的赵成虎丢了,再也找不回了,
陈圆圆深吸一口气说,我想跟你谈谈我干爹的事情,
她要不说这个我还没那么大火气,一听到“干爹”俩字我火“蹭”一下子蹿了起来,以前我哈巴狗似的追在陈圆圆身后,她对我看都懒得多看一眼,现在为了点钱,居然让个能当他爸爸的人每天晚上骑,属实有够下贱的,
当然这些东西我只是道听途说,自己也不知道真假,不过结合陈圆圆最近的穿衣打扮,我估计八九不离十,
我恼怒的摆摆手骂,滚滚滚,听你吹牛逼,我还不如自己买个收音机,
我骂这句话的时候嗓门有点大,网里不少人全都回头看向我们这边,眼瞅陈圆圆的眼睛红了,王兴靠了靠我胳膊说,三子你跟她出去聊两句,网这么多人看着怪笑话的,
我百般不情愿的站起来,往门外走,陈圆圆好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跟在我身后,到了网旁边的小胡同口,我点着一根烟,对着陈圆圆的脸吐了口烟雾说,有屁快放,我抓紧时间回去玩游戏呢,
陈圆圆深吸一口气说,成虎其实我跟我干爹的关系不像外面传的那样,实际上,,,
一听着她提干爹,我就火大,我直接打断说,张口闭口你干爹的,是为了炫耀还是显摆,咋地,今天你干爹没在家,是不是缺炮了,是的话,你吱声,我闲着呢,
本来我对这陈圆圆是一点兴趣都没有,可能是晚上喝点逼酒,加上刚才雷少强从我旁边看片,还故意把耳机子戴我耳朵上,整的我身上有点火烧火燎的热,而且又想到陈圆圆宁愿被个“老梆子”那啥,当初都不肯和我好,一时间我心里生出来一股子邪气儿,我心说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跟我没半点关系,
陈圆圆拽住我的胳膊说,成虎,你怎么这样啊,
本身我脑子里就动了点坏想法,加上她现在又离我这么近,我的理智一下子就让狗给吃了,一把搂住她的腰往我怀里拽了拽说:“我哪样了,”同时把嘴凑她的脖子上一边哈着气,一边贱贱的问道,
陈圆圆低头轻推着我说,成虎你先别吃我豆腐,听我把话说完好吗,
我右手在陈圆圆的大腿摸了一下,伸手拽了两下她的丝袜邪笑着说:“吃个屁豆腐,我是他妈想让你喝点咱自己产的豆浆,本身我对你不理不睬的,你非要送,想送是,今天我成全你,”
陈圆圆估计被我吓着了,又推了我两下说,成虎在你心目中难道我就是那样的女孩么,我承认自己确实喜欢你,可我,,,
我愣了一下,撅着起了满嘴火泡的嘴唇子,就奔着她的脸蛋亲去,我说:“你跟我装个鸡毛纯情小绵羊,给你干爹那啥的时候,咋不说你不是那样的人了,行了,时间紧,任务重,大家也挺忙的,咱抓紧时间,,”
陈圆圆伸着两条纤细的手臂,轻推在我的胸口处,上半身略微有些闪躲,眼睛已经红了,朝着我谩骂,赵成虎你他妈真拿我当成路边的野鸡了,
我讥讽的吐了口唾沫说,你说错了,从我眼里你还不如只野鸡,起码那些人就只是单纯为了挣钱,你可不止这样,既想挣钱,还想要份百依百顺的爱情,咋地,真当全天下的女人死绝了,一个个就非你不娶啦,现在老子想通了,你既然想送,我就收了,说着话我就往陈圆圆的脸上啃,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烦躁的骂了一句,掏出来一看,是我伦哥打过来的,我咬牙接了起电话,笑着说道:“咋地了,哥,这么晚了还没睡,”
电话那头的伦哥笑骂了句,睡鸡毛睡,店里刚关门,你在哪呢,哥心情有点不太爽,想请你宵夜,
我瞟了一眼满脸是泪水的陈圆圆,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吓得,她浑身轻微的颤抖着,我心说这特么刚到醒酒的最关键的时刻,吃个蛋的宵夜,我耐着性子说,咋地了哥,有啥闹心事,你就搁电话里跟我说说呗,
伦哥说,你是不是不方便啊,不方便就算了,
“没有,哪有啥不方便的,有事儿您吱声,”我浓重的喘息着,甩了甩有些晕沉沉的脑袋,下巴顶在陈圆圆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体淡淡的香味,咽了口唾沫,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伦哥重重叹了口气说,今天刘胖子和老狼居然从我的练歌房里坐了一晚上,临走的时候还逼逼叨叨的跟我说了一大堆,操特妈的,我寻思刚办完恐龙,起码能消停两天,没想到事儿马上又来了,行了,别废话,你到底在哪呢,
陈圆圆一直扭动挣扎,整的我俩的身体紧贴着,若即若离的碰触,让我浑身更是燥热难耐,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语气急促说,我在学校旁边的网呢,你要过来接我么,
伦哥“嗯”了一声说,等我二十来分钟,我待会给文哥打个电话,看看他休息没有,如果有机会喊出来,你们多走动走动,
说着,我俩挂断了电话,我急迫的将手机揣进兜里,两手捧着姑娘的小脸,停顿了一下,口干舌燥的看着陈圆圆说:“来,酝酿酝酿,我们继再续,”
陈圆圆此刻已经不哭了,抚了抚自己散落在侧脸上的碎头发说,成虎,你想做那种事其实也没什么,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我么,
我右手顺着陈圆圆的腰肢,滑到她左侧的大腿上说,咱别闹了成不,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我媳妇叫苏菲,跟你现在这样,完全是因为自己送上门,我不要,显得不给你面子,咱就别谈抓心挠肝的爱情了,行不,我了解你,你肯定是有事要求我,
陈圆圆眨了两下大眼睛,听完我的话,低头沉默着没说话,
我松开她,往后退了退身体让出道来说,行了,别这副受尽委屈的嘴脸,看着就jb心烦,整的跟我好像欺负你似的,不敢玩以后就别往上送,我明白告诉你,就算我今天真跟你那啥了,我也不会负责,
陈圆圆眼圈又红了,委屈的哽咽说: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干爹和你,,,
我粗暴的打断她的话说:“别特么拿我跟你的你那个爹干做对比,你不觉得丢人,我还特么还要脸呢,老实告诉你,今天我就是想要吓唬吓唬你,你看看,老子压根都没反应,”
我拍了拍自己裤裆的位置,朝着陈圆圆讽刺的接着说,你没有觉得自己很失败,对男人这点诱惑力都没了,
陈圆圆望着我眼泪“嗒嗒”的往下掉,声音很小的问我,我在你眼里真的就那么不堪么,连苏菲的一半都比不上对么,
我摇摇头继续冷笑说,你又错了,你不是不如苏菲的一半,你连她的脚后跟都比不上,我赵成虎下流,但是不下贱,我的拳头和身体只会为我的女人硬,
陈圆圆抹干净脸上的泪水说,我懂了,
我笑着说,懂了就好,是不是觉得心里很难受啊,我告诉你,我对你的羞辱还不及你过去对我的一半,要是觉得难受,以后就离我远点,我这个人属刺猬的,逮谁扎谁,
陈圆圆点点头,挤出个笑容说,成虎,你可以厌恶我,但是不能剥夺我喜欢你的权利,小梦最近恐怕要对你不利,你自己多小心点,
她正说话的时候,伦哥又给我打过来了电话,
260 简单的幸福()
我看了眼手机没有接,冲着陈圆圆说,行了,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过去的事情也都过去,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方式,我希望你能好好的,别把你在我心里最后那一点好印象给彻底糟蹋掉,
陈圆圆呆滞的望着我说,成虎那我们以后,,,
我微笑着说,美女请注意你的用词,不是我们,是我和你,咱俩都是独立的个体,只是老乡加老同学的关系,好了,我吃宵夜去了,回头见哈,
说完话我径直从她身边走过,我承认今天晚上自己的做法很过分,可是为了和陈圆圆彻底划清关系我别无选择,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陈圆圆肯定是哭了,
伦哥开了辆枣红色的面包车从网门口等我们,我进去把王兴哥他们喊出来,就钻进了面包车里,临开车的时候,我看到陈圆圆满脸是泪的站在巷子口,盯盯的望着我们,
我叹了口气把脑袋转了过去,伦哥打趣说,怎么了,跟你的小情人闹别扭了,
我没好气的嘟囔,情个鸡毛,别瞎给我扣帽子,好不容易刚撇干净关系,
伦哥笑呵呵的说,你咋跟吃枪药了似的,整的好像心情比我还不郁闷似的,
雷少强从旁边坏笑说,眼瞅要射门了,你这个裁判突然跑出来说越位,你寻思我三哥的心情能美丽了不,不过话说论摸肉我最服我三哥,下午刚和江小燕搞完,晚上又大战陈圆圆,这体力和耐力绝逼没谁了,
我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这家伙才顿时老实了,
伦哥带着我们到市里头的啤酒广场吃宵夜,整个崇州市也只有这里一直营业到凌晨,这都午夜两三多钟了,偌大个广场上,仍旧有不少夜猫子和社会小青年正从啤酒桌上边吹牛逼边喝酒,
我们几个随便找了张圆桌后,伦哥把菜单递给哥几个说,随便点,不用给我省钱,今晚上哥挣的不少,
雷少强和鱼阳攥着菜单开始划拉,我侧头问向伦哥说,咋了哥,你晚上说刘胖子和老狼从你那坐了一晚上,
伦哥叼着烟臭骂了一句,可不咋地,那两狗逼还强强联手了,从我那最好的包房里唱了一宿歌,啤酒、洋酒要了一大堆,光他们今天晚上就消费了三四千块钱,真特么的豪,
我笑着说,那不挺好嘛,该花钱花钱,该消费消费,挣谁的不是挣,
伦哥冷笑一声说,要真是那样就好了,这俩狗逼赤裸裸的要从我这儿圈钱,
我问,怎么了,
伦哥愤怒的咬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说,老狼以三号街大掌柜的身份强制要求,我场子里的所有小姐都归林小梦带,我的小姐都是自己摆弄过来的,需要个篮子鸡头,还说瞧我那没人看场的,要让坦克过来替我盯着,盯他麻了个痹,
我说,这是打算架空你啊,
伦哥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问题是老狼现在是三号街的大掌柜,我还必须得听他的,操特姥姥的,不光是我的店铺,二号街、三号街所有的场子都被他们给提醒了,看来他俩是想要合伙争东城区龙头的位置,
我拍拍伦哥肩膀安慰,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着急也没卵用,文哥怎么说的,
伦哥叹口气说,文哥让我自己想办法,告诉我不会事事都帮我,
我想了想问他,什么情况下小掌柜能够晋升成大掌柜,
伦哥说,正常情况下大掌柜挂了或者惹怒裁决的人,就会被换掉,不过眼下东城区完全乱了,说句不好听的,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问题是三号街现在就数老狼的场子多,钱多,人也多,硬拼真心拼不过,
王兴从旁边小声说,实在不行,咱们还用干掉恐龙的方式干掉老狼,
我和伦哥一起摇头,老狼和恐龙完全不同,恐龙有点脑残,狂的没边了,连“关二爷”都敢吐唾沫,所以上次的计划才会成功,可老狼不同,这孙子说话办事都特别小心,想要他上套基本上很难,
我们正研究该怎么办的时候,一大帮人坐到我们旁边,有男有女格外的热闹,冷不丁我回头看了一眼,居然见到了耿浩淳,之前他和王兴一块被偷袭住院,出来以后,这小子就不怎么再跟我们玩了,我也一直都在忙几乎都快把他给忘了,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跑到啤酒广场上当服务生,我看见他的时候,他也瞧见了我,嬉皮笑脸的走过来跟我打招呼,来吃宵夜啊三哥,
我招呼他坐下来喝两杯,耿浩淳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工作服歉意的笑了笑说,上着班呢,三哥有啥事儿您喊我就成,
我说,你是不是对我们有啥意见了,自从出院以后就再没打过照面,
耿浩淳摇摇头说,没意见啊,就是突然想明白了,被打进医院让我也有点害怕了,我不想再浪费自己的青春,咱们和刘胖子之间的差距太大了,而且我也不是混社会那块料,家里的经济条件也不允许,
王兴说,耿浩淳你啥意思,间接责怪我们言而无信,没帮你报仇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