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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话我不方便多说,你自己领悟吧。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觉得有啥问题,我和他是兄弟,我的东西就是他的,只要他想要,只需要张张嘴,我就双手奉上,我们之间永远不会变成敌人。
苏天浩冷笑说,希望你的兄弟也是这种想法吧,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总当着外人的面絮叨你、我、苏菲的关系,哪怕是你兄弟都不行,我需要我妹妹绝对安全,如果她再有任何闪失,老子就把你扒皮抽筋!
我点点头说,知道了!
很快我们回到了“裁决盛世”,苏天浩带着我走上楼,还是上次的那间会议室,上帝倚靠在窗台边低着脑袋翻杂志,长长的头发将他的脸颊掩盖住,总让人觉得阴嗖嗖的,不过一想到这孙子没有蛋,我就忍不住想要笑。
我俩走进会议室里,上帝稍抬起一点脑袋声音沙哑的问,回来了?人呢?
苏天浩将林小梦逃进公安局的事情复述了一遍,上帝只是“嗯”了一声,就没下文了,很认真的又翻了几页杂志,会议室里顿时陷入了沉寂,足足过了五六分钟后,上帝才将杂志合上,仰头看向苏天浩说,辛苦了兄弟!事情的经过我都清楚,待会回去洗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晚上把正霸喊过来,咱们哥仨喝两杯。
苏天浩赶忙出声说,大哥,现在已经能证明周正霸确实在贩药,咱们什么时候动手?还有那个绰号大老板的家伙也不能放过,不然他肯定还会找别的大小掌柜合作,他们的“药”纯度特别高,虽然没法像八号公馆那么批量销售,但是后果也很可怕。。。
上帝轻叹一口气打断苏天浩的话,让我再想想吧,正霸毕竟跟了我那么久,至于那个什么大老板,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他了。
苏天浩轻轻点点头说,大哥心里有数就好。
上帝仰头看向我笑了,冲着我招招手说,小家伙这趟有什么收获?现在你可是有把柄握在我手上了,怕不怕?
我谄媚的笑着说,不怕!帝爷重情重义,肯定不会为难真心跟你的小弟,我愿意誓死追随帝爷,追随不夜城!
上帝捋了捋脸前的头发说,黑鬼那件事情你办的很不漂亮,不过这回帮助天浩有功,功过相抵,我不处罚你,也不会奖励你,你自己好自为之,记住一口吃不成个胖子。
我忙不迭狂点两下脑袋,上帝摆摆手说,你先回去吧!我和天浩还有别的事情要说。
我作了个揖倒退出门,关上门的那一刻我冷笑着小声嘀咕,一口确实吃不成胖子,但胖子可都是一口一口吃出来的!
386 下一步()
从“裁决盛世”刚一出来,我打了辆出租车就往回赶,林昆回归的喜悦充斥着我身体里的每个细胞。
坐在车里我又想起来林昆指头上的那个“9”字纹身,如果我记忆没出问题的话,他的纹身和从国道路口把货抢走的那个迷彩服男人是一模一样的,而且那个男人的眼眸好像也和林昆有点相仿。
想到这儿,我不敢继续往下继续深想,使劲摇摇头强迫自己把这件事情强行从脑海中抹去,我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兄弟,更不愿意因为胡乱猜忌破坏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只当成完全就是个巧合。
回到“蓝月亮”所有兄弟齐聚大厅里,王兴、胖子、雷少强、鱼阳、陈花椒全都围在林昆的旁边亲密的问这问那,将近两年多没见面,兄弟们和林昆都有说不完的话,大家喋喋不休的嘘寒问暖,就连我啥时候走进来的,都没人意识到。
钟德胜和田伟彤不认识林昆,不过也高高兴兴的聚在周围。
伦哥和蔡亮从旁边抽烟,乐呵呵的看着这帮小青年。
还是林昆最先看到我,朝着我嘿嘿笑着说,我三哥办完事了?咱们啥时候开喝?老子憋了两年的酒瘾,想想就浑身发狂。
我伸了个懒腰说,随时随地!
哥几个起哄拽起林昆就往门外走,我和伦哥并肩在后面走,伦哥递给我支烟开玩笑说,心里面是不是有点小失落?阿昆一回来就成为兄弟们之间的新宠,都没人理会你这两天跑去干啥了。
我摇摇头说,没啥可失落的!这些都是他应有的待遇,他太不容易了,从里面吃苦受罪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因为他扛罪,我们这帮人一个都跑不了,因为何磊那件事,他甚至不惜自毁了前程,要知道我昆哥当初学习好,家庭条件也好,如果不进监狱的话,现在估计都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
蔡亮从旁边笑着说,人生的际遇谁都说不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得了,你心里没啥别扭就好,我和阿伦还怕你不舒服呢。
我哈哈大笑着说,跟我自己兄弟有啥可舒服的。
伦哥搂住我肩膀问,昨晚上黑鬼来拜访了,说是愿意跟咱们合作,下一步你咋打算的?
我想了想说,暂时什么都不做,正常的喝酒吃肉,先帮着小强把二号街稳定下来再说,这几天西区怕是会有什么大动作,而且上帝下令抓捕大老板了,咱们先看热闹再说。
猛不丁我想起来苏天浩买枪的那个作坊,压低声音跟伦哥说,哥你这几天抽空回趟县城,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买到枪,你去置办点家伙式咱们留着备用,这事儿一定要做的机密一些,别让任何人知道。
伦哥点点头说,知道了。
中午我们在市里最高档的“海皇阁”包了一桌,一帮人从中午喝到傍晚,最后基本上所有人都给干趴下了,只剩下我和林昆、伦哥多少还有点意识。
我们仨互相搂着肩膀说醉话,林昆睁着迷瞪的眼睛朝我醉醺醺的说,三子我真他妈高兴,从里面关着我就一直在想,老子出来以后一定要跟你丫好好拼一场酒,我记得那时候那时候咱们从街边买瓶二锅头就能对付一整宿,现在想想真是特么往事不堪回首。
我晕乎乎的说,是啊!你他妈的那时候还要跟我抢苏菲,老子跟你翻脸,就差谁都不认识谁了。
林昆眼中闪过一抹凶光说,三子我跟你说真话,如果那小子不是苏菲她哥,今天我真想办他,拽的跟他妈二五八万似的,老子眼里就两种关系,一个是兄弟,一个是敌人,谁敢惹我兄弟,我就敢干他,谁都一样。
我笑着说,别扯淡了,真动手你不一定干的过他,那王八犊子下手黑着呢。
林昆一本正经的说,不一定!这两年我的经历你想象不到。
我摆摆手说,行了,别提闹心事儿了,老子等你出来喝这一场酒等的真心太久了,你先休息一阵子,完事咱们兄弟齐心,一块缔造属于自己的辉煌。
林昆愣了一下,接着摇摇头说,过段时间再说吧,我还没想好下一步应该怎么走,从监狱里认了一个大哥,对我各种照顾,他比我先出来一阵子,一直都让我出来后去找他。
我当时就不高兴了,推了他一把说,你的意思是打算要跟兄弟们分道扬镳?卧槽,好不容易才出来,你没准备跟着兄弟们一块拼?
林昆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说,三子我明白你的心意,我林昆也敢指天发誓,咱们这群人一辈子都是兄弟,不管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我真的没想好,你容我考虑一阵子可以么?
伦哥分别拍了拍我俩肩膀打圆场说,喝酒!今天什么都不扯,就是坐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喝酒,也喝倒为目的,以喝吐为荣誉!干了!
我们仨人把酒杯碰到了一起,一杯接着一杯的往嘴里灌,喝到最后我真喝傻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的“蓝月亮”,模模糊糊有个印象,林昆好像喝到最后都没倒下。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我是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嗓子里火烧火燎的要冒烟,脑袋更是快要炸开了,稍微一动弹都觉得天旋地转,费了半天劲才从床上爬起来,身上一股子呛人的酒臭味,我寻思找找林昆一块去泡个澡,蒸个桑拿啥的。
结果从门口碰上了伦哥,他告诉我,林昆一大早就回老家去了,过几天回来。
我叹了口气说,这家伙也太心急了吧。
伦哥若有所指的说,其实他回去没啥不好的,你们俩很难兼容,你有脑子,他也不傻,看得出来那小子是个有主见的人,不然当初不可能一个人进去扛罪。
我笑着说,那货以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会主席,组织能力和领导能力不是盖的,说起来他更像大哥,我反而像是半路出家的。
伦哥把我拉回屋里,压低声音说,三子你有想过如果林昆将来不和咱们一起么?
我迷惑的说,不能吧,毕竟这帮人可全是他兄弟啊。
伦哥抽了抽鼻子说,我没有任何挑拨离间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你,这两年的时候让你和王兴他们的关系变得更加亲密,可是林昆在监狱里同样也有一帮同甘共苦的狱友兄弟,他们之间的感情并不一定比你们之间差,甚至还要强上很多,说的再直白一点,林昆当年扛罪是因为他小,两三年的牢狱生活会把他摧残的别同龄人要成熟很多。
我迟疑了,伦哥说的很对,人和人之间的感情确实是需要靠时间堆积起来的,两年没有见面,我们双方的思想和习惯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再是当初那个赵成虎,林昆难道还是当初的那个林昆么?
我摇摇头说,林昆和我是兄弟,这点不会发生改变,什么时候都不能。
伦哥认同的说,我明白你的想法,只是想要提醒你,不要把自己的软肋随便亮给别人看,越是了解你的人越知道捅你哪最疼,你也好,你的这帮兄弟也罢,现在都有一种先入为主的思想,觉得你们亏欠林昆,其实掉转头想想,你们并不亏欠。
可能是头天喝酒让我的脑子还有点混乱,我摆摆手说,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兄弟就是兄弟,容不得半点猜忌,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说了。
伦哥点点头说,好!以后我都不会再提了,最后一句,你自己考虑,你和林昆真的可以兼容么?
我和林昆真的可以兼容了?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利刃直戳我心窝,如果林昆现在叫我让位给他,我会心悦诚服的答应么?对于他的两年牢狱生涯我一点都不清楚,我不知道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又和什么人变成了兄弟,还有他无名指上的“9”字纹身真的只是个巧合么?我甚至生出来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两年林昆真的在坐牢么?
我正发呆的时候,虾哥给我打来了电话,说是一个老朋友前几天刚出狱,中午他组了一个饭局,介绍我过去认识认识。。。
387 可悲还是可笑()
可悲还是可笑
老实说昨天喝了那么多酒,我现在真有点不愿意动弹,可是虾哥的面子又不好驳,我简单的冲洗一下,换了身干净衣裳就带着蔡亮出门了,之所以带着蔡亮说直白一点就是我怕被阴。
我既然有想法阴别人,别人肯定也会这么惦记我,套用港台电影里最经常出现的一句台词“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既然没办法阻止别人的思想,我能做到的就是尽量能让自己生命得到保障。
虾哥请吃饭的地方没在市中心,而是在靠近郊区的一个农家庄园里,到地方的时候,农家庄园门口已经停了七八辆好车,一群身上雕龙画凤的社会小哥从门口边抽烟边唠嗑。
我们这台面包车停在旁边多少有点寒碜,好在有几个虾哥的马仔认识我,恭敬的冲我打招呼,把我俩领进了小院里,这栋“农家庄园”建的特别匠心独具,一进门口就是一片松竹林,鹅卵石铺成的地面走在上面特别的舒服,再往前走是个小型的人工湖,湖中心有个琉璃瓦铺顶的小凉亭。
虾哥和几个打扮的很贵气的中年人说说笑笑的站在湖边钓鱼,看到我过来后,虾哥招呼我和几个中年人认识,几个中年人都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我礼貌的挨个跟每个人打招呼。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各个谈吐大方,嘴皮子利索,聊的不是金融危机就是什么国券贸易,反正我从旁边听得云山雾罩的,也不知道这种商界精英的聚会虾哥为啥非要把我个盲流子喊过来。
看到我疑惑的眼光,虾哥小声说,多和这些成功人士沟通,你会发现挣钱的门路其实很多,而且别看他们吹嘘的自己有多牛逼,真有困难的时候还得靠社会上的朋友帮忙,互助互利,等我那位好朋友来了,咱们就开始烧烤,我特意让人从新西兰空运了几只小羊羔子。
我轻轻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老哥照拂!”,虾哥无所谓的拍拍我肩膀说,朋友之间,面子是互相抬上去的。其实我也知道他喊我过来的意思就是为自己撑场面,毕竟不夜城大掌柜的身份,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力度的。
虾哥让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