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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你什么态度!”程志远直接挽起了胳膊。
交警冷笑着撇撇嘴说:外地的吧?跟我耍横是不是?
接着他朝着不远处一个小卖部喊了一嗓子,小卖部里面蹿出来七八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
876 鱼龙混杂的长安区()
说老实话我当时有点懵逼,这都哪跟哪啊,碰上一个糟心的警察,我能理解,他把我们带回交警队我也自认倒霉,可是丫居然一嗓子喊出来七八个社会小青年,这是要干嘛?
难不成这地方混乱到了警匪一家的程度?不过想想我自己,好像也是这么来的,倒也没啥说不过去的,瞄了一眼那交警的胸口,编号是xj开头的,合着是一个烂协警啊,难怪这么嚣张。
我把刚掏出来的二百块钱又重新揣回口袋,朝着准备下车的陈圆圆训斥:车门锁死,窗户关上,不准下来!
“我。。”陈圆圆还想要辩解,看到我眉头已经竖起来了,老老实实的按上了车窗,我耸了耸肩膀朝着那交警问:怎么个意思哥们?这是打算欺负外地人吗?我们不过是问个路而已,你犯不上这么冲吧?
交警抬起胳膊看了眼手表,嘴角往上一咧,很干脆的把帽子一摘,身上的反光背心也脱下来,递给旁边的一个青年,朝着昂了昂脖颈说:老子下班了,今天正好气不顺呢,活该你们倒霉,走吧?找个地方练练?
摘掉大盖帽,这小子竟然染着一脑袋的黄毛。
我琢磨着刚到这地方,能不惹事忍忍就算了,我从另外一个口袋掏出烟盒,递给他一根烟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哥们,刚才我妹妹态度不太好,你别跟小姑娘一般见识,需要赔不是我就给你们赔个不是,你看行不?”
看到我手上的“中华”烟盒,那协警和旁边的几个小马仔的眼珠子立时间亮了,他歪嘴冷笑说,刚才拿四块钱的中南海糊弄老子,我就他妈知道开得起帕萨特的人怎么会抽那种烂烟呢,既然你不想把事情闹大,也好办,给我拿五千块钱“顶嘴费”算了。
我瞬间给逗笑了,这他妈不是明抢嘛,五千块钱的“顶嘴费”这钱挣得确实容易,看他不接烟,我自顾自的点上一支,又把烟盒抛给程志远,微笑的看向那个小协警说:哥们,你这么整,不怕我告到你们单位,到时候把这身皮给你扒下来?
协警无所谓的梗着脖颈说:扒就扒呗,大不了我回去玩两天,回头再找找人,就又穿上了,少他妈操心我的事儿,老子就问你,拿钱还是跟我练练?
我左右看了看,这半天也没见有一辆车开过去,路过的行人也都是匆匆瞥一眼就快速离开了,指了指对过的一条小胡同说,去那吧!待会别打脸,谢谢!
一帮小青年推搡着我和程志远往胡同里走,我冲着程志远低声说:下手轻点,别惹麻烦!
前面带头的小协警还以为是我求他呢,牛逼哄哄的转过来脸吓唬我:“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别待会打挨了,还得拿钱,那就不划算了,我也不怕你报复,实话跟你说吧,我是四海的人!”
“四海?这么厉害呢?”我咧嘴笑了笑,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确定没什么人注意后,我抬腿一脚踹在挡在我前面的那个小青年屁股上,把他蹬了个踉跄,接着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那个小协警的跟前,单手揪住他头发,照着墙壁上“咣咣”就狠磕两下。
看到我动手了,程志远也没含糊,随手捡起来一块砖头就往一个混混的脑袋上砸,三两下就干趴下两个人,单手抄着砖头指向另外几个吓傻了的混子大吼:草泥马的,谁牛逼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我揪住那个小协警的头发照着墙壁上一边磕一边骂:“顶嘴费!五千!”连续磕了丫几下后,他的脑门上立马淌下来鲜血,“哇哇”喊叫着挣扎,想要把我推开,我左腿往前一勾,将他绊倒在地上,直接从后腰掏出一把匕首顶在他脖颈上厉喝:喊爸爸!
“爸爸,我错了。。。”小协警满脸是血的哀嚎起来。
“都他妈跪下,要不然老子攮死他!”我回头朝着剩下的几个小混混喊叫。
“寻思你麻痹啥呢?跪下!”程志远一个箭步蹿到一个混子的跟前,拎起砖头就拍在他脸上,那小子“啊”一声捂着脸就蹲了下来,剩下几个人想都没想,掉头跑了!
“看来你这帮兄弟不中用啊!”我把手上的血迹在那个小协警的身上蹭了蹭,嘲讽的吐了口唾沫说:“老子问你,长安区为什么这么破败?平常那些混混指什么生活?”
“这是老城区的外围,大混混们基本上都在新城区和开发区发展,你刚才说的王子道上就有很多出名的大混混,大哥我错了,饶了我吧。”他两手捂在脑袋上连连道歉。
“王子道,翠屏居是个什么地方?”我站起来拿脚踩在他脸上。
他思索了一下哭着回答,明面上是个茶楼,实际上是赌场,听说进门费都得一万块钱,好多大老板晚上都会去那赌钱。
“赌场?”我摸了摸鼻头,踢了他一脚骂:“滚吧,以后注意点,别他妈给身上的制服丢脸!”
他委屈的蜷缩在地上连连点头说:“是是是,我记住了!”
不过眼中却绽放出一抹怨恨的神色,我知道这种货不给他点教训是记不住的,朝着旁边的程志远摆摆手说:让他住院!
“好嘞!”程志远两个大跨步蹿过来,上去就一砖头闷在了那小子的脸上,接着我俩拍拍手走了出去,径直返回车里,朝着路口的方向快速驶去,一边打方向盘,程志远一边甩着胳膊打哈哈:真他妈过瘾,老子就喜欢这样的生活!
“以后这样的生活怕是少不了!”我沉了口气望向车外,刚才那小协警已经说明了问题,长安区水太深了,看来想在这种地方落脚,必须得跟所谓的地方势力有点瓜葛,也不知道雷少强带着“狂狮堂”进展是否顺利。
驶出了路口,按照刚才那协警说的,我们一路直上,沿途我看到不少冒着黑烟的工厂和一些正在动工的工地,应该是建什么厂房之类的,又走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才总算又看到了建筑。
和刚才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差,望着林立的高楼大厦和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我寻思这应该才是真正的长安区吧。
已经快下午三点多钟,我寻思吃点东西,完事找家宾馆先住下,晚上再去找那条“王子街”,交代程志远随便找了家小饭馆,我们仨点了几样小菜,我和程志远又要了一瓶二锅头。
服务员刚把酒拿上来,我旁边的陈圆圆眼疾手快,一把就将酒瓶给抢走了,还给服务员说:我们不喝酒。
“擦,你有病吧?来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的?说好了,一切都听我的!不要给我指手画脚。”我瞪了眼陈圆圆。
陈圆圆鼓足勇气望着我说:“开车不喝酒,你就算不为自己安全着想,也得替我们考虑吧?”
“你待会可以打车!”我没好气的皱起眉头。
陈圆圆摇摇头,倔强的说:“我没钱,我也不许你们喝酒!”
“吃完饭,你就回去吧!真他妈跟你耗不起。”我恼怒的吐了口唾沫。
陈圆圆吸了吸鼻子说,成虎,我是为了你好!
看气氛有点僵硬,程志远赶忙打圆场说:“三哥,不喝就不喝呗,正好我这两天口腔溃疡,也喝不了酒,圆圆说得对,为了咱们安全着想。”
“真特码日!我也是闲的蛋疼,给自己找了个妈!”我站起来走到饭店门口,寻思抽根烟,谁知道我刚起身,陈圆圆也立马站了起来,朝着我弱弱的说:“你要是想喝酒的话就喝点吧,不过你得答应我,咱们待会走路找宾馆行不?”
“不喝了,你赢了!”我甩了甩袖子走到门口。
陈圆圆竟然也跟着我走了出来,我不耐烦的问她,你老跟着我干嘛?
“我。。我怕你走!”陈圆圆像是小猫似的眨巴了两下眼睛,一瞬间整的我有点心软了,我“噗”一下咧嘴笑了,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说:“我不走,你晕车好点了吗?”
“大哥,就是他!操特妈的,骂咱们四海都是渣!”我俩正说话的时候,一辆面包车,一辆皮卡车风驰电掣的停到饭店门口,从两台车里下来十多号拎着砍刀的小青年,领头的是个差不多能有二百多斤的光头大胖子,旁边跟着刚刚被我削了一顿的那个小协警。。。
877 给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眼瞅这帮杀气腾腾的“社会人”将饭馆给门口给堵了,我心底暗道要坏事,赶忙侧身朝陈圆圆低声交代:赶紧躲进饭店的厕所里,半个小时以后再出来,不许提条件,
陈圆圆抿着嘴角,迟疑了几秒钟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转身走进饭店,
“老大,就是这个逼,刚才打的我,我报咱们四海帮的名,他还牛哄哄的说四海帮都是垃圾,”小协警的头上胡乱裹了两圈纱布,殷红的血迹往外渗透了一大片,看上去就跟在脑门上贴了条用过的卫生巾似的,颇有喜感,
前面带头的大胖子,满脸横肉,足足能有二百多斤,感觉比胖子至少得大一号,身上套了件?色的貂皮大衣,敞着怀,胸口也不知道纹的龙还是鱼的花色刺青,乱七八糟的一大片,脖颈上戴条小拇指粗细的大金链子,手里还拖着条棒球棍,标准的社会人打扮,
“小逼崽子你混哪的,”大胖子瓮声瓮气的指着我叫嚣,
混社会的没几个傻子,一言不合,上来就磕的二逼不是没有,但绝对当不上大哥,那胖子例行公事的冲我叫号,言外之意就是让我报出来跟什么人混的,他好衡量自己到底能不能惹得起,惹得起就往死里捶我们一顿,惹不起的话让我喊过来自己老大,“一笑泯恩仇”,
“我的后台比较大,说出来怕吓哭你,”我右手悄悄的探进兜里,打算随时掏出来甩棍开干,
“长安区没有我蒋四海不认识的大拿,”胖子估摸也觉得有点热,抖落了两下身上的貂皮大衣,故意拿棒球棍“咚,咚”的怼着地面,周围的一帮小混子也有样学样的抄起手里的家伙式“叮叮咚咚”的敲打着路边的栏杆上,试图给我制造点心理压力,
我正琢磨着应不应该给雷少强去个电话,让他带点兄弟过来救救场的时候,程志远横冲直撞的从屋里走了出来,昂着脑袋咒骂:“吵吵你麻痹,咋地,现在叫花子也开始组团要饭了,”
程志远出来的时候,两手可都没空着,一手捏着磨刀石,另外一只手攥着把大号的菜刀,故意发出刺耳的磨刀声音,嘴里斜叼着根烟嘟囔:吃顿饭都他妈吃不消停,那个猪头焖子,你想怎么滴,来,走近一点,跟我唠,别他妈浪费我大哥时间,
程志远这一手不光把对方给怔住了,把我唬的一懵一懵的,一个人一把刀就将对方十多号社会小青年给压的说不出来话,见大胖子不吱声,程志远拔腿就往他跟前迈了两步,一脸烦躁的骂了句:好几天没杀人了,老子刚好手痒痒,剃秃瓢的内个胖子,你过来,
起初程志远的造型的确把这帮人吓了一跳,不过听到他后面这句话的时候,胖子连带着后面的那帮马仔全都笑喷了,胖子脸上的肥肉乱颤,捂着肚子大笑说:“好几天没杀人了,哈哈,小狗崽子你电影看多了吧,”
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开玩笑,不过我很清楚,这位“八号公馆”的大公子在崇州市的时候,绝对没少干过这种勾当,不说杀人什么,废掉谁的手脚程志远绝逼不会手软,
他们笑的越厉害,对面的程志远脸上的笑容也越盛,不同的是胖子一伙是在嘲讽,而程志远是在冷笑,我押了口气轻声说:远哥下手有点分寸,我不想惹麻烦,
程志远背对着我点点头,含糊不清的嘟囔,那就卸他一条胳膊吧,
大胖子估摸也是在长安区社会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短暂的惊讶后,梗着脖颈就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狠辣的笑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左脸狞声道:“弟弟,跟我玩狠呢,老子从长安区刀口舔血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撒尿活泥玩呢,是男人今天你他妈弄死我,”
“满足你,”程志远嘬了口烟嘴,“呸”一下把烟头吐了出去,脑袋微侧,猛地一步跨出来,左手的磨刀石“啪”的一下呼在胖子的脸上,右手的大菜刀同时就举了起来,照着那胖子的肩膀硬生生就劈了下去,
谁也没想到程志远这么生猛,竟然真敢下手,街头干仗的混子打架动刀动棍很正常,但平常用的都是没开刃的片刀,拿菜刀跟人拼命的很少,因为菜刀这玩意儿杀伤力实在太强悍了,
一刀落下去,那胖子先是一愣,接着捂住肩膀“啊,啊”惨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