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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记得你,然后爱别人(何以慰风尘)-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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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叫程思远帮你翻译,我晓得你看不懂!”

    程思远会心一笑,“没问题。”

    “谢谢森哥…”我开怀笑道。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看着阿森站在晚风中,清风抚动他的笑容,我特别想抱一抱他,然后又特别难为情,上去搂着他肩膀抱了一抱,他嫌弃地推开我说,“走远点,我可不敢抱你,我怕什么报复我。”

    他这么一说,我便不高兴了,撅嘴道,“哪儿还有什么人?胡说。”

    阿森嫌弃地看着我,叹了口气,把我拉到一边说,“若棠我跟你说,陆岩这事儿要是过去了,你赶紧跟人程思远说清楚,别耽搁了人一辈子,明白吗?要是你跟陆岩走不到一块儿去,程思远真心不错,人不嫌弃你的话跟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也是你的福气,搁你身上暴殄天物就算了,我忍忍,对人好点,有点良心。”

    我抓着他胳膊蹙眉说,“说这个干什么?我有自己的打算。”

    “你打算个屁,算了,我懒得说你了,你自个儿琢磨吧,凌寒会照顾好你的,我放心。”阿森担忧地看着我说。

    “好端端的说些什么话,你又要出差吗?这么千叮咛万嘱咐的,真啰嗦。”

    阿森怅然一笑,捏了捏我脸蛋说,“成了,赶紧滚吧,别让人等着。”

    “好!回见!”我说。

    “好。”阿森失魂落魄地笑了笑。

    而后程思远帮我拉开车门护着我脑袋上车,和阿森小寒挥手告别。车子缓缓流入夜色中,我忽然想起什么,摁下车窗钻出脑袋去,对阿森挥手喊道,“森哥,下个月你生日之前要回来哦,我给你做蛋糕!”

    夜色里,阿森和小寒的脸都看不太真切,朦胧迷离,越来越远。

    程思远抓着我手臂,“赶紧伸回来,不安全!”

    后来想起来那一天,我怪自己太后知后觉,怪自己给他太少关心,否则他的异样我怎么能看不出来呢?怎么会没有察觉呢?

    一如陈深所言,江氏的股票后来几天连连攀升,江明远乐开了花,在星湖饭店请客,拿出了珍藏多年的红酒,一瓶价值百万。陈深欲意带我去,但恰逢当时感冒了,便没去,正好也不用瞎编个理由去哄骗。我原本也不想去看他招摇过市小人得志的嘴脸。

    而陆岩和江佩珊还是一如既往,恩恩爱爱地出席一些商业酒会,慈善晚会,时常上报,才几天,人们就忘了在那场酒会上江明远出的丑,新的八卦一波接着一波。

    周末的时候,程思远送我去南山医院看梁秀文,去时才发现,梁秀文已经送回了南山精神病院,我和程思远只好前往南山精神病院。而南山精神病院的探访,是需要亲属同意的,我和程思远遇到了阻碍,被告知不是亲属,无权探视,如需探视,必须亲属知情。

    南山精神病院坐落在盆地中,背后是一片高山,沿着山路上去是高级疗养院,而山下的则是普通养老院。两边的建筑差别,一眼就能看出来。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我和程思远靠在车身上,看着大楼紧闭的铁门犯难。

    “现在怎么办?”我说。

    程思远想了想说,“你别急,我先打个电话。”他从裤兜里掏出电话翻了翻,拨通了一个号码,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电话接通的一瞬,我听见程思远低低地喊了声,“爸。”

    五分钟后,程思远一脸笑容回到我跟前,“搞定了,我们在这儿等一会儿,会有人来接我们。但是时间只能有半小时,不能拍照,不能摄,能做到吗?”

    我连忙点头,“能!”

    果真五分钟左右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来接我们,约摸四十来岁,看起来挺温和的,白大褂的一边衣兜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装的什么东西。

    程思远见了人便叫一声,“莫叔,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莫医生打量着我和程思远,笑眯眯道,“女朋友?”

    程思远淡淡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这让我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解释说,“莫医生,我是程医生的朋友,我姓蒋。”

    “蒋小姐好,我是他爸爸的助手。”莫医生说,“走吧,我带你们进去,你爸爸在开会,不能来接你。”

    我和程思远跟着莫医生走,我以为只有大门一道铁门,可进去了才发现,完全不止!莫医生从衣兜里掏出一大串钥匙来,我才恍然大悟,那里头沉甸甸的,正是一道有一道铁门的钥匙。我敢说,在这里,你想逃出去,简直比登天还难,一道有一道的屏障,跟重重牢狱没区别。

    莫医生将铁门一道又一道打开,等我们进去过后,又随手将门锁上,再带着我们上楼去。而每一层楼梯的过道上也有铁门全都上了锁,里头很多病人趴在铁门上,抓着钢条痴痴地看着外面,也有人坐在走廊上的塑料椅子上,面容呆滞,目光澄澈,无恼无忧。大多数人眼中都带着孩童般的天真,咿咿呀呀地说着我们都听不懂的话。

    说真的,那一瞬间我心里挺震撼的,梁秀文一个正常人在这群不正常的患者中,是如何生存下去的?这么多年了

    不一会儿,莫医生领着我们到一间办公室,大约是中午的缘故,只有两个值班医生在,其他人都吃饭去了。办公室里放着几台液晶显示器,屏幕上分成了小个子,显示这这一层楼每个房间以及走廊的状态,有医生专门守在显示器面前盯着这一层楼的一举一动。

    房间里四处是柜子,洗手台,还有办公桌和电脑。莫医生领着我们坐下,给我们倒了两杯白开水,这才问我们,“你们要探视的病人是谁?我让医生把人带过来,房间你们就别进去了,在办公室里就好。”

    当我说出梁秀文三个字时,莫医生脸上的笑呆住了,冷滞地看着我,问道,“你说谁?”

    “莫医生,是梁秀文。”

    莫医生尴尬地笑了笑,“蒋小姐,我帮你查一下。”

    然后莫医生坐上一台电脑,输入梁秀文的名字,出来三个梁秀文,莫医生问我,“蒋小姐,你看看是哪一个。”

    我点了中间的一个说,“是她。”

    然后莫医生疑惑地看着我,问道,“蒋小姐和梁秀文是什么关系?”

    我迟迟未回答,莫医生尴尬了,看着程思远说,“思远,这有些难办,其他病人倒还可以,但这一位,家属亲自嘱咐了,没有家属的同意,不予以探视。”

    “莫叔,你行个方便,今天我们一定要见到陆夫人。”程思远说,“半个小时时间,绝不超过。”

    “不是时间问题,思远,要是到时候病人告诉家属未经同意探视,我们是医院是要承担责任的,梁秀文是高级病区的病人,相当于你们医院的vp,医院的贵宾制度不用我说你也明白,这很为难。”莫医生说。

    我连忙说,“莫医生,你放心,梁秀文一定不会告诉家属我来见过她,就算告诉了家属,他也不会责怪医院。这个我可以担保,请您放心。我和思远是朋友,不会在这个问题上坑了他。”

    莫医生面有难色,想了很久才同意我探视梁秀文。他把我们领到会客室,叫一个医生将梁秀文带来,然后关闭了房门。

    梁秀文看到我的一瞬,郁郁寡欢的脸上忽然有一抹惊讶的神色,“怎么是你?”

    “不然您以为是谁?江明远吗?”

115:天无绝人路() 
她穿着病号服,瘦弱的身子显得宽大的衣服无比肥大,秀丽的脸庞上已经有了皱纹的痕迹,尤其是眼角,蚯蚓似地爬在上头,有几丝沧桑的味道。每次看梁秀文。我都觉得有种端庄素净的感觉,从未将她和一个苟且偷人的女人联系在一起,她身上那种味道,真的是豪门里端庄高贵的女人才有的。

    可我一说到江明远,她眼神闪躲一下,警觉地看着我,我平静地看着她,她同我对视了两秒后,眼眸垂了垂,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我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没工夫和梁秀文闲聊,进来等她之前我就想好了开门见山,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找到当年的真相。我信步走向梁秀文,拉她到沙发上坐下。将手包放在茶几上。

    “陆夫人,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一件事,您没病,陆岩为什么还要把您送来医院关着,一关就是六七年。这不科学。”我凝视着梁秀文的眼睛说货,“陆夫人,这答案我想了许久都没想明白,只能从您身上找答案了。”

    梁秀文警惕地看着我,忽地有些紧张。连连否认说,“周小姐,我听不懂你话里的意思。”

    “是么?陆夫人,您真不懂么?”我笑了笑。眸光冷淡,紧随着梁秀文的双眸,“2007年,陆家别墅曾经发生过一起杀人案,您家里的保姆死于一把水果刀下,司机老赵发现的时候,你握着凶器坐在楼梯上,保姆就躺在你身边,你向警察坦白人是你杀的,对杀人过程描述的只字不差,毫无漏洞。但唯一的漏洞是你说不出杀人的原因和目的,那个保姆在陆家做了很多年,你们相处很愉快,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你痛下杀手的。你的回答是自己精神失常,一时失手。陆岩便接着这个由头让律师提交了一份你的精神鉴定报告,让你免除了刑事责任,来南山医院接受治疗。陆夫人,是这样吗?”

    梁秀文紧张起来,双手手指交织在一起,不停地绞来绞去,“你想怎样?”

    “你在这里呆了快七年了,我想知道,陆岩为什么没有把你带回家,他完全可以找一个理由说你治疗痊愈了回家休养,可为什么七年了,他一直把你扔在这里,并且鲜少来看你?”我直视着梁秀文的眼睛,看得她有些发怵了。

    但她也是有脾气的,不是任随我揉捏的软柿子。碰见不想回答的问题,她直接起身,毫不客气地说,“周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回去吧,以后别来看我。”说毕她便要离开,我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儿拉住不许走,逼问地说,“陆夫人,你在逃避什么?你在慌张什么?”

    “我没慌逃避!”梁秀文吼了声,“我就是精神不正常,应该呆在这里!”

    “你说谎!你心里在挣扎在抗拒,你心里有秘密!”我使劲儿扯着梁秀文的手腕,怕她逃走了,我?起勇气,一下子将心里的疑问都捅了出来,“保姆死的那天晚上,你不是一个人在家,家里还有人去了对不对?那个人就是江明远,你的老情人!你们的事情被保姆发现了,江明远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人,把黑锅给你背对不对?陆岩知道你手里握着江明远的把柄,而你不肯交出来,眼看着江明远吞掉陆氏,所以陆岩恨你,不来看你,而江明远时常来看你,他哄着你,因为你手里的东西。陆夫人,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梁秀文登时慌张了,身子颤抖着,不停地重复着,“你胡说!你胡说!事情不是这样的,不是!”她想挣脱开我的手,可我誓死抓着不放,两个女人的力气基本上势均力敌,谁都抵不过谁,便那么纠缠着,梁秀文冷冷道,“你没证据最好不要胡说八道,不然只会惹祸上身自讨苦吃!”

    我冷笑,扬眉道,“陆夫人,我要是怕惹祸上身,今天就不会来找你了,既然来找你,我自然是做好了被收拾的准备。可即使这样,你也不能掩盖当年江明远杀人的真相!你做了他的替罪羊,你和他勾结,断送了你和陆建安的夫妻情分,断送了陆氏地产的产业,现在还要断送陆岩仅剩的一切吗?你不知道吗?江明远已经收购了陆氏地产百分之二十多的股份,成功搅进了董事会!”

    “不,不会的,你胡说,你胡说!”梁秀文瞪大眼睛看我,显然并没有人告诉梁秀文这些事实,陆岩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而江明远自然是哄着骗着,捡好听的说,我忽然这么一说,梁秀文接受不了,喃喃自语道,“明远不会毁了阿岩,他不会的,他答应过我,他一定会做到的!”

    “做到?你被关在这里面能知道什么?陆夫人,你醒醒吧。保姆不是你杀的,是江明远杀的。当天晚上他去了别墅,发现人死了过后,他毁了监控记录,留下你一个人在现场,等老赵发现时,你一个人顶下了所有罪名。陆夫人,你们那天晚上在做什么被保姆发现了?是不是你和江明远勾结在一起,亲手毁了陆氏,陆建安知道了才会选择跳楼自杀?”

    我时刻紧随着梁秀文的表情,她神情渐渐由紧张变成恐惧和害怕,就好像曾经做过的丑事被人翻出来那种恐惧和害怕,一直掩藏在心里的秘密忽然被人窥探到,梁秀文的紧张跃然脸上。她双唇哆嗦着,牙齿不停地打颤,瞪大了双眼,黑溜溜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一般,冷森森地问我,“你想干什么?你问这些做什么?这些事情跟你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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