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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长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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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烨王一听,合掌笑道:“这可巧了!”

    “早间向皇祖母请安,还挺皇祖母和阿衡说起一个叫长生的孩子,我说什么人这么讨她老人家喜欢还想着有机会见上一面呢,没成想,咱们如此有缘。”

    朱定北扯嘴一笑,口称:“劳殿下记挂,不胜惶恐。”

    烨王摆摆手,他不爱听这些虚的。又打量了朱定北几眼,见长相生的讨喜,又白又嫩的,实在不像是朱家的男儿,便和他又说了几句才告辞离开。

    楼家一行又回了马车。

    楼安康呼出一口气道:“烨王殿下倒是很有孝心。”

    楼安宁正怕他见了烨王想起那桩不快的往事,见兄长没给他脸色看,顿时笑开道:“烨王最爱干这种附庸风雅的事,你想呀,贵妃娘娘是凉州人,打小没养过荷花,到了洛京倒成了最爱了,我才不信呢。”

    谁不知道,皇帝陛下日理万机没有太多爱好,外人知道的就是他爱赏看山水画草,这荷花谁喜欢还不一定呢。

    楼安康咳了一声,不许他乱说。

    楼安宁见他阿爷都没表示,才不怕他兄长呢,话兴上头接着道:“贵妃娘娘就是这姓氏占了便宜。黄贵妃,皇贵妃,这日后要是她之外的哪位娘娘晋为皇贵妃之位,岂不是要被气死。”

    “阿宁,别拿贵人的事情说笑。”

    楼安康没好气地警告他。

    “长生又不是外人。”楼安宁嘟囔,但到底不再多说了。

    朱定北捏了捏他鼓起的脸,说道:“我听说贵妃还有一位五公主,也是今年出嫁?”

    楼安宁直点头:“华容阿姐是八月上旬,五公主也是八月,似乎还要早两天呢。”

    七月遇鬼节,历来不是世家子弟婚嫁会选定的日子,八月却是完满,因此许多人家那时候成婚。

    楼安康跟着说道:“陛下将宫务交给贵妃娘娘和淑妃娘娘协理,又恰逢五公主殿下尚主,怪不得忙得连赏荷花的时间都没有了。我早就听说,郊外那座皇家山庄里的荷花池是洛京之最,往年贵妃娘娘都会陪皇帝陛下去看一次呢。”

    楼尚书正闭着眼假寐,听他们说起这些才掀开眼皮看了眼,不一会儿又闭上了眼睛。

    楼安宁撇了撇嘴,小声道:“一池荷花哪家里没有啊,开花的时候还好,不开花的时候脏死了,有什么好看的。皇帝陛下每年去看不会看腻么?”

    “你小子除了吃还知道什么。”

    楼安康学着朱定北的口气啐了他一嘴。

    三个孩子说笑皇家事,却不知烨王进了宫也与贞元皇帝和母妃说起他们来。

    黄贵妃十分喜欢他的孝敬,贞元皇帝百忙中抽空与她一起用膳更让她心花怒放,因此听他说起楼家两个孩子古灵精怪,与楼尚书温温和和一板一眼的模样完全不同,又说镇北侯府的小世孙长得又白又小,真不像朱家的孩子,看着像个小女娃似得,捂着嘴笑道:

    “那孩子除夕那日我还见过一面呢,却是生的十分可人疼呢。”

    “哦?”贞元皇帝也来了兴致,“我听朱家的孩子十岁定生的虎头虎脑的,我还道他和宁衡有的一拼呢。”

    “那孩子十岁了?”

    烨王惊讶不似作伪,“真看不出来。才这么高,还长得肉乎乎白嫩嫩的,看着比宇杭还小些。”

    贞元皇帝听了只是笑笑,心中想到,看来宁衡说那孩子有不足之症倒是真的了。

    不过,京中的公子哥儿么,生的讨喜些才好呢。

    休沐过后便进了七月,暑气愈声,伴着蝉鸣鸟叫声十分好眠。

    夫子们盯得松了些,朱定北又旧病重发,恨不得日日长睡不醒,好几位夫子都感叹他孺子不可教。

    秦奚总有感慨:“就该让我阿爷看看你的真面目,除了考得比我略高了点,哪里有我态度端正。”

    楼安宁听了毫不客气地取笑他:“长生就是睡着听讲,月试也能有上乙等,哪个像你?把你糊上墙都是一滩烂泥。”

    “诶,楼二怎么说话呢?”

    秦奚恼了,楼安宁笑嘻嘻地甩了他一个鬼脸。

    宁衡抓着朱定北的脉博,楼安康也不管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凑上来问说:“长生没事吧,这么成天犯困也不行啊。”

    像他们这个岁数的小少年正是精力用不完的时候,哪个像长生似得,坐着都能睡着。

    朱定北张着嘴打了个大呵欠,趴在宁衡肩膀上浑身没骨头似得,没精打采道:“不知道,这几天总觉得睡不够。”

    宁衡拧着眉头,半晌才拿开自己的手。

    这日下了学,朱定北没上马车,说要上马吹风醒醒神,宁衡陪着他骑马回去。

    路上,朱定北绕了街去点心铺子买了一扎果酥系在马鞍上带回去,“我祖母最爱吃这家的糕点,说他们手艺好。我是没尝出来,不过听掌柜说再几日有荷花糕售卖,我再来买上一打。”

    他乐呵呵的,宁衡也只好陪着笑脸,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

    走在人群喧闹的地方,朱定北小心着马不冲撞人,和宁衡贴着走,问他说:“你想和我说什么,都墨迹半天了。”

    他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宁衡,总觉得这小子做了什么对不住自己的事情才这般难以启齿。

    宁衡静默片刻,才说道:“我怀疑有人换了你的药。”

    “什么药?”朱定北顿了下,道:“你的意思是我最近犯困是因为被换了药?”

    宁衡点了点头,“是一味紫甘草。这种草药的味道晒干后和甘草很像,甜味相等,但却会使人昏沉萎靡,是毒草。如果是晒干入药还好,如果是直接取它紫色的汁液,那毒性就更强。长期服用的话……骨骼脆弱,体质空虚,不能动武,到后期便是体弱多病,寿命难长。”

    朱定北脸色一变。

    他喝的药都是水生亲自煎熬,不假他人之手。而药包则是宁衡府里直接配好送来的,这两边没有问题,那只有一个可能性。

    有人潜入镇北侯府,调换了他的药包。

    “我现在是什么状况。”

    朱定北凝眸问道。

    宁衡一怔,他没料到他会这么冷静,对于自己所受到的威害也没有害怕的情绪,更没有意外。

    “……这要有五到十天的潜伏期,你的症状已有几天,但还算短期,停药几天就不会有大碍。”宁衡说着脸色越来越冷,他看了眼熙熙攘攘的人群,接着道:“你照常煎药,明天让带一点药渣给我,不要打草惊蛇。”

    朱定北应允。

    那人既然有能力调换药包,那势必也能知道他是否喝药,朱定北不敢大意。

    到了晚间,老侯爷问起朱定北,又听朱三说孙儿早早回院子里睡了。他奇眉:“这小羔儿,这几天睡得这么早,是不是学府课业太累了?”

    朱三:“前面大夫不是说少爷睡得太好不利发育么,我看少爷最近面色红润,精气神都挺足,想必没什么事。”

    却不知道,朱定北这几天是在学府睡饱了,回到家中这点时间精神空前地好,但也保持不了多长时间。

    水生见朱定北倒了药又让他取药渣,不由心惊肉跳。

    他二话不说就去做了,也听话地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包括侯府的家丁。

    朱定北躺在床上想着到底是谁要害他?

    用这种毁他根基的药……会不会是贞元皇帝的授意?

    可这才贞元二十一年,皇帝有必要这样提防还对他一个没有威胁的孩子下手吗?还是这样粗糙的手法,稍微留心点,找个大夫就能看出来他的病症。皇帝做事绝对不会这么马虎。

    如果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镇北侯府一向不与人结仇,和洛京中世家关系也简单,有来往的不过那几家,偶尔有冲突的当不至于到了要对一个无辜孩子下手的地步。

    又或者下毒的人不针对镇北侯府,而是与他有仇?

    朱定北苦笑,上辈子要他命的人数不过来,可这辈子……他打量自己白皙的毫无杀伤力的手掌,除了在学府有些不愉快的小摩擦,他平时出门都少,断不至于把谁得罪到要他命的程度。

    就是那个蠢驴马超,他相信对方也没有这个能耐。

    朱定北在想幕后黑手的时候,宁衡捧着医术,也在想:

    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第45章 将计就计() 
第四十五章

    水生手法还是嫩了些,他为朱定北偷取药渣的事情还是被朱三管家手下的人察觉。

    朱三没有受伤退伍之前是朱家军的顶尖斥候,他培养出来的人探查能力也不会弱。朱三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告知老侯爷。老侯爷拧着眉头就要让朱三把朱定北吃的药取来,但一想到朱定北没有张扬怕其中有什么隐蔽,便让他偷偷从药包里取出一些,拿给府上大夫去看。

    这一看,事情就瞒不住了。

    “该死!”

    老侯爷怒砸桌子,夺门走出去两步,又咬牙忍着怒气忍了下来。

    他吩咐道:“不要惊动长生,今天他下学回府,带他过来见我。”

    朱三连忙应了。

    朱定北此时还不知道老侯爷已经知道自己被下毒还气的吃不下饭的事,午间用了饭,他便将带来的药渣拿给宁衡。

    宁衡略看了看,叹息道:“我经验不足,带回去让我师父看了再做决定。长生……不要声张,以静制动。”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朱定北点头。他不仅不打算声张,他还打算将计就计,就让自己多昏沉一段时间,他倒要看看,那个人什么时候回收手,又会在什么时候露出马脚来!

    宁衡看他倔强要强的模样,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低声安抚道:“你不会有事的。”

    朱定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别哭丧着脸,小爷着了道,下次就不会吃亏了。”

    他还是太大意了。

    上辈子不知道多少人想弄死他,方法层出不穷,刺杀下毒都是家常便饭。可没想到回了京,他不仅身体养废了,竟然连警惕心都抛到了脑后,让人轻易得手。

    更可怕的是,中毒之后症状如此明显,他竟也没有任何警觉。

    夫子的声音哪里能有这样的催眠效果?他不仅警惕迟钝,连脑子都要生锈了。

    想到这里,朱定北就气闷得要死。

    宁衡低垂着眼睛,捏紧了袖口,心里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朱定北察觉了,抬头看他,不由噗嗤一笑:“好啦,别一副要杀人的模样,敢惹老子我定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这不是玩笑。”

    宁衡严肃地看了他一眼,而后又缓了缓脸色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不近人情。

    他不再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朱定北的头发,把他顺得又犯困起来。

    待朱定北从国子学回府,朱三便急急忙忙地把他领到了前院书房。

    朱定北见他面有异色,惊疑道:“三叔,出什么事了?”

    朱三摇了摇头,没有多说。

    朱定北见状更加疑惑,难道是鲜卑府那里又出了什么变故?想到这个可能性,他心里也急躁起来,加快步子去找老侯爷一问究竟。

    朱定北才跨进书房,迎面就被老侯爷掐了腰抱起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地摸索了一遍。

    他痒的直躲,“阿爷你干啥呢?”

    老侯爷确定他筋骨没损伤,顿时气上心头给了他屁股一下,恶声恶气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被人下毒了为什么不第一时间告诉我?”

    朱定北一听是这事,就老实了下来。

    他让老侯爷把他放下来,和他解释道:“我也是昨天才听阿衡和我说的,拿了药渣给他确认,至于到底是什么人下手,我现在还没有头绪。”

    老侯爷浓眉大眼,凶狠起来的时候更有一股骇人的戾气。他这么沉着脸不说话,朱定北也不敢造次,只能等他平静下来。

    半晌,才听老侯爷说道:

    “长生,你说会不会是皇帝?”

    他这话算是大逆不道了。不过这一年下来,他已经不拿孙儿当一个奶娃看待,遇事都会和他商量甚至于听取他的意见,彼此都明白对方对贞元皇帝的顾虑和防备,因此说话不需要遮拦。

    朱定北实事求是道:“我不知道。但我想不出他现在对我下手的必要,还是这么拙劣的手段。”

    老侯爷长呼出一口气,道:“我想也是。”

    马背上拼杀了一辈子,他虽然对效忠的皇室有所微词,但实在不愿意看到皇帝真的对他们下杀手。

    “那又会是谁?”

    这个问题老侯爷想了一整天了,这么问着他不等孙儿回答,便紧接着问他:“会不会是司马御棋的人?”

    放眼整个洛京,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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