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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长生-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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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万分真诚。”

    “我呢?”

    “……长信侯爷嘛,”朱定北顿住,似乎在想着说辞,见宁衡脸色越绷越紧,他忽然坏笑道:“不告诉你。”

    宁衡瞪了他一眼,“你若说明,我也同你说,我看你如何。”

    朱定北切了一声,摆手道:“我不用猜都知道。”

    “哦?”

    “哈哈,长信侯爷眼里,小爷我自然是千般好,万般好。你说我说的可对?”

    宁衡:“……”

    何谓皮厚如城墙,他今日可算见识了。

    第二日一早,史夫子果然登门造访贾府。

    贾中书下朝回府后,没换朝服便匆匆赶来见他。这位史夫子虽然在国子学进学府黄品学堂任教,但不说他的出身高贵,便是他自己也是进学府的掌执,声望极高,怠慢不得。

    二人见过礼,贾中书一面派人给他添热茶,一面问道:“史先生今日光临寒舍,可是家中劣子在学府中闯了祸事?”

    史夫子闻声笑道:“恰恰相反,贵公子在学府中表现大善,我今日便是想与中书大人商量,是否允准令公子考取今次春闱?”

    贾中书先是一惊,而后大喜道:“承蒙先生高看,竖子能得此殊荣,我哪里会反对。虽然家丰年纪尚小,但能得先生青睐,我须得让他放手一搏。”

    “中书大人误会了。”

    “……什么?”

    史夫子笑道:“老夫所言不是府中十公子,而是我亲自教导的,排行十一的小公子。”

    “家铭?!”

    贾中书的吃惊毫不作伪,他怎么也想不到,在家在外都没有闷声不响的幺子,竟然能得史夫子这般看中。

    “可他一直在黄品学府,我唯恐他辜负先生好意。”

    这也是贾中书为什么一直看不上贾家铭的原因,贾府中学问最差的孩子也能在地品学堂进学,唯有这个什么都不出彩的愚钝十一子,从蒙学开始便一直在最差的黄品学府中止步不前,没给他挣过一分脸面。

    史夫子听出他话中迟疑,说道:“今年的黄品学府里却是有那么几个不爱出风头的孩子。我也有意让十一公子转入天品学堂中,让几位夫子专门教导。”

    贾中书掩下眼中意外,道:“如此安排自然最好,不过,我只怕若是无法中的,坏了那孩子的心性。”

    史夫子却没有这个担心,直言道:“其他我不敢说,十一公子是我亲自教导的,他的功底我很放心。原本他年纪还是太小了些,学堂里又有意保荐太傅府上的小世孙参考,我便想让他缓三年,以免同窗争锋太过。”

    “可惜好事多磨,马世孙因伤病赶不上明年春闱,必然要在三年后参考……呵呵,老夫手中两名得意弟子,也有些野心想得两位小魁首与我脸上贴金。只是十一公子毕竟年幼,我只怕中书大人舍不得令公子吃苦。”

    贾中书听到魁首二字已经是眼皮一跳,万万没想到史夫子竟然有如此言论。

    他简直要猜疑史夫子是将其他人错认为自己的十一子了,咳了一声道:“我原本也担心他与他十哥年纪太小,想再留三年……”

    “中书大人莫非信不过老夫的眼光?”

    “怎么会,先生桃李满天下,是驴是马,谁能逃过您的慧眼。”

    史夫子笑眯眯地摸了摸胡子,显然因他这番话心中十分开怀,但还是谦逊道:“不敢当。要论桃李,天下名儒恐怕无一人能出陈阁老左右。便是他也对十一公子赞誉有加,老夫也不过是拾人牙慧,来向中书大人讨这个人情罢了。”

    陈阁老!

    贾中书气息微微一顿,心中的那些不以为然戛然而散。

    昨日,养好了脸上青肿的马太傅找上他,言说贾十一将马超推下马险些瘫痪耽误了一届科考的事,更放话说,若不秉公处置,往后马贾二府再无情面。他家中还有几个在国子学备考的庶子,走的都是文儒仕途,要与马太傅及他的门生打交道的地方太多了,不能因为老十一而耽误那么多孩子的前途。

    因此他昨日才会那般大发雷霆。

    可就是算曾经的帝师,要论在儒林中的声望也只能望陈阁老的项背。

    客客气气的将史夫子送走后,贾中书回身道:

    “将十一带到我书房来。”

    作者有话要说:  早安~~

    昨晚微微一笑完结啦,好心塞肿么破,看完想谈恋爱的单身狗抱紧我!!

第70章 狼牙陪葬() 
第七十章

    “神了,长生你是在太神了!”

    隔了一日,下学时分,除了宁衡之外,秦奚贾家铭和楼安康也来到镇北侯府探望养伤中的朱定北,甫一见面,秦奚便兴冲冲地扑上前嚷道。

    宁衡一把揪住他的后脖子,向后一丢,楼安康劝阻的声音同时落下:“仔细长生的手!”

    秦奚踉跄了两步站稳了,讪讪一笑,忙搬了矮凳往朱定北身边坐下,接着道:“长生,我们照你说的办了,贾中书果然没有再罚十一,还把他的住处换到前院暖阁去了。”

    贾家铭跪了一晚,腿脚到现在还不麻利,但还是站直了,对朱定北行了一礼,道:“长生,谢谢你。”

    “和我客气什么。我也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咱们英勇就义的大英雄呢。”

    说着,坏笑着对贾家铭挤了挤眼睛。

    贾家铭脸上腾得一片通红,窘迫道:“求你们快忘了这件事吧。”真是丢人至极,枉他自以为冷静自持,这种需要别人善后的蠢事都是秦奚和楼安宁才会干的,没想到,自己还办出这么一件大事来,都闹到御前去了。

    朱定北和秦奚哈哈大笑,“可不能,这事说什么得记一辈子,往后说给你孙子听也让他们见识一下十一大爷的威猛。”

    贾家铭:“……”

    楼安康忍住笑,有些自责道:“这些天我都疏忽了,竟不知道十一受了这么大的苦处,没帮上忙。”

    贾家铭还没说话,秦奚就摆摆手道:“你就看着楼二那个胆小鬼吧,我听说他还做噩梦哭了呢,肯定黏着你,让你抱着才敢睡觉吧。”

    朱定北噗嗤一声,楼安康颇觉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维护胞弟道:“阿爷胡说的,他只是发烧说了胡话。”

    朱定北便问道:“他的病怎么样了,还没好利索吗?”

    养了快十天,他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楼安康长叹了一口气:“早两天就好了,不过……他那天哭得太丢人,不好意思见你们呢。”

    秦奚快笑翻天了,大声道:“就怪我那天也吓得半死,没好好看他鬼哭狼嚎的模样。”

    楼安康失笑,而后正了脸道:“我倒是没那么怕,所以,”他顿了顿,看向秦奚,“那天咱们秦将军掉金豆子的样子,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这下秦奚笑不出来了。

    贾家铭捂住嘴,等把笑忍过去了,才松开道:“只是这一次,马太傅恐怕都把咱们记恨上了,往后不知道会不会让学府中的夫子为难咱们。”

    “不会的。”楼安康道,“那日阿爷说陛下明言让咱们几家好好相处,他再不高兴也不会做这样的事。”

    秦奚则是道:“肯定不会啦,太傅都要被元帅吓破胆了,他要是敢这么做,朱家阿爷肯定还得揍他!”

    “咳咳。”

    朱定北清了清嗓子,睨了秦奚一眼。

    秦奚毫无所觉,还亢奋着说道:“朱阿爷实在太厉害了,就带着五十府兵,就把远宁侯府打得落花流水,哈哈,往后马家的人肯定见到长生就得绕道。”

    宁衡没忍住笑了一声。

    朱定北朝天翻了个白眼,“是啊,你阿爷也不赖,前两天和我阿爷喝酒,还说哪天也要带人把马太傅堵到巷子里套麻袋揍一顿呢。你们呀,还真是家学渊博。”

    饶是秦奚迟钝,也忍不住脸红:“回头我会同他说的,套麻袋打人太逊色了。”

    朱定北没好气地拍了拍他的脑袋。

    楼安康听他们那两位军伍长辈取笑了一顿,才问贾家铭道:“十一今日在天品学堂可还顺利?”

    贾家铭点了点头,“我都好。”

    秦奚转头过来道:“十一与我们天各一方,我们可冷清了。”

    贾家铭笑起来,“待长生和安宁复学就好了。”

    他还有宁衡楼安康都不是话多的人,也难为秦奚在那里憋闷了。

    秦奚却道:“十一,等你考了童试,还回来吗?”

    众人:“……”

    楼安康看不过眼地扭过头,对贾家铭道:“十一你安心备考,别理他。”

    贾家铭点头,心中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失落。他是个习惯寂寞的人,可没想到现在却不能像以前一样坦然面对一个人的冷清了。而后他听见秦奚说:“也是啊,十一你不用担心,等我阿公会来,我带你去他那儿玩,回头你肯定考状元哩。”

    贾家铭脸上蓦地盛放一个夺目的笑容。

    不日,楼安宁终于在家闷得无聊顾不上脸面问题,复学了。到了九月末,朱定北的手掌长了粉色嫩肉,手骨完全复原时,出使鲜卑府的两位钦差也终于回京。

    他们如何复命不提,让朱定北高兴的是,他阿爹阿娘还有阿兄都托陈阁老给他带了一箱子礼物。

    老夫人见他高兴地将箱子里的玩意儿摆在长榻上,在一旁笑着说:“你阿爹上月寄回家书,还说你回京玩疯了不给他们去信呢。今次收了这些宝贝,可得写满一张纸,好堵住你阿爹的嘴呀。”

    朱定北哼了声,“阿爹嫌弃我字写得难看,本想练好了字让他开开眼,不过他等不及了,我便献丑啦。”

    老夫人听了直笑。

    到晚间老侯爷回府,朱定北已在前院书房中等他。

    见孙儿手中把玩着一个东珠,桌上还摆着一个玉如意,老侯爷嘿地一笑:“乖孙儿,这是孝敬阿爷的?”说着便上手重重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朱定北把手上的东珠和玉如意放在一起,等老侯爷坐下来后,给他端了一碗茶水,说:“阿爹把鲜卑酋长的坟掏了。”

    “噗。”

    正喝茶的老侯爷没防备地呛了一口,“你说什么?”

    朱定北奇怪地看了他一眼,“阿爷,狼牙山除了这些坟头,也没什么好找的。”所以,他阿爹挖坟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老侯爷挠了挠头,到了他这个年纪听见挖坟这种事总归有那么点忌讳。不过他现在关注的不是这些——

    “这些都是从死人堆里挖出来的?那混小子就把这些当宝贝给你?!”

    他连忙把朱三叫进来,要他把桌上的东西拿走,还有朱振梁送回来的那一箱子东西,挑拣一下,别让死人的阴气冲撞了他的宝贝孙子。

    朱定北拦住了,但朱□□下后还是连忙叫人把那箱子东西处理了。

    书房内,朱定北同老侯爷说道:“阿爷,这个东珠个头这么大,还有这个玉如意上的龙凤纹,应当都是咱们大靖皇室的贡品。我想问您,鲜卑各部南犯的时候,可曾虏获了其他更了不得的东西?”

    老侯爷微微瞠目,看桌上的物件的眼神立刻不同了。

    他回忆道:“我有生之年从未听说鲜卑有打到咱们洛京的说法,这些东西,会不会是贡品在送来的路上被他们劫走了?”

    朱定北敲了敲桌子,“我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他分析道:“这两件件葬品应该是朝安阿伯放进来的,还藏在马鞍里掩人耳目,肯定有其他用意。”

    老侯爷嘟囔道:“那你阿爹怎么不寄信回来?”

    “这只能说明他想说的话很重要,而且不能被别人知道。咱们的战鹰也有被人打落的危险,这箱子东西在路上肯定也有人暗中查看过,因此他们才退而求其次,留了这两件东西。”朱定北话音听了听,继续道:“而且阿爹和朝安阿伯都相信,我们看到这两样东西的时候,一定会明白他们的用意。”

    他期待的看着老侯爷,可老侯爷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这夜明珠和玉如意,到底有什么讲究。

    朱定北想了想道:“东珠是东海物产,别处寻不得,鲜卑在北境多年,除非踏过我大靖,否则得不到此物。而如意是我大靖祥瑞之物,此等纹路和工艺也必出自皇宫大内。这两样东西成了鲜卑酋长的陪葬品,有没有可能是某一朝使臣出使鲜卑时带去的礼物?”

    “难道他们想说我朝使臣与鲜卑有过勾结?”老侯爷大胆猜测。

    朱定北摇头,“这两件东西的成色看起来少说被埋葬了五十年以上。咱们大靖出使鲜卑部落最近的两次,一个是十八年前,陛下新政我朝局势还未彻底安稳,甄右相带粮布出使鲜卑让他们歇战一年。另一个是七十年前,当时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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