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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碰到了话唠,这话匣子一打开,根本就不能听,100欧元花的太值了,何老师和陈主任艰难听着饱含德语口音的英文故事,瞌睡都快来,硬是坚持聊了半个多小时,将经理印象中的花样男团内容全部打听清楚,这才告辞回去。
重新坐在房间里,两人都有些感慨。
“算了,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别人我们羡慕不来,我们做好自己就够了。何老师,你也别操心太多,你就是个无权无势的监制,我呢就是个管管账的后勤主任,咱俩呀,就当放松度假来了,节目的事情有邬主任盯着呢,对不对?”
陈主任坐在床边拖鞋,准备去洗澡,他心情放的很松,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关他什么事?
何老师无聊把玩着手机,思绪又飘忽起来。
陈主任话糙理不糙,理是这么个理,大家都知道这一点,可真什么都不管,放任邬亮在这里瞎搞?说不定众人在欧洲挨顿打都是轻的!
看看人家杨安的团队,准备的多么充分啊!
早出晚归,三天就在维也纳拍完节目,然后开开心心,客客气气走了,留下一段美名,给所有人留下美好的印象。
再看看邬亮的团队,别的先不说,就说那个留学生地陪,除了认路和介绍风景之外,屁事都不知道,这叫什么地陪?和杨安的地陪比较起来,那就是战五渣啊!
第一夜就这么过去,第二天一早,总导演就傻眼了,昨天晚上大家累的半死,在大厅里匆忙发放房卡,结果还是在发房卡上出了问题。
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一间标准房睡两人,两个人只拿一张卡进去,另一张卡在导演组手里,第二天一早,导演用这张备用卡打开房门,vj进去拍摄明星起床的镜头,也就是素颜镜头,这是剧本中很重要的环节,老百姓就想看看明星是怎么睡觉的,这绝对是收视率的保证!
可是郑佩和张凯莉的房间打不开,两人拿了两张卡,沈梦晨和曾一可的房间打不开,他们也是两张卡在手,徐晴这么大咖的明星,一个人睡一间,但她竟然反锁了!
五个女明星都打不开她们的房间,摄影师还拍个毛啊!
邬亮火气十足,一方面派人去敲门,另一方面请酒店方帮忙开门,自己则带着人去拍郭敬名和华晨予。
但两个挑夫的房间画面实在是太美了,完全不敢看,两人睡得跟什么一样,精致的小四穿着花短裤,小小的身躯躲在枕头后面,也不知道他怎么睡到那里去的,邬亮第一眼过去差点没看见人。
华晨予被叫醒后坐起来揉眼睛,估计是男人每天早上的一柱擎天本能产生了,他扯过被套遮住下身不让拍,回答也是有一搭没一搭,总而言之,这边同样也是一团糟,根本就没有拍出美感,有趣倒是有趣,但这回去不敢放啊,天娱第一个就不会同意,因为绝对会伤及明星形象!
这边还没搞定,步话机里又传来:“邬主任,酒店方面不同意配合!”
这一趟旅程,邬亮觉得自己听得最多的就是“no”,“no”,“no”,仿佛全世界的人都在反对他!
他忍不住对着步话机咆哮起来:“叫他们开个门有那么难吗?”
对方无奈:“房间里挂起了免打扰的牌子,酒店方以保护客人**为由,不同意开门,他们还说什么人权。”
邬亮差点气炸,转身走出房间,他看着走廊尽头的人群,边走边说:“什么**?什么人权?我们在录节目,让他们开个门都不行?”
酒店方也很为难好不好,这种事情你让他们怎么办?他们又不是中国人,国情不同,习俗不同,谁知道你什么意思?
邬亮走到人群前,这间房是沈梦晨和曾一可住的,他问道:“真不能开门?”
经理和服务生摇头,邬亮怒上心头,不再废话,直接用力拍去。
砰砰砰!
发出特别大的敲门声音,邬亮的手都快拍疼了!
他还想再拍,可惜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他的手腕,是经理,一脸严肃说道:“先生,请不要发出这么大的噪音,这样会影响其他房间的客人!”
邬亮这暴脾气,又要骂人了,但陈主任见势不妙,迅速冲过去抱住他,按住他的嘴,焦急低声喝道:“邬主任,别激动!”
邬亮在拼命挣扎,顾客就是上帝,酒店方也太不人形化了吧?这么小的小事,非要闹的不可开交才行?
谁都没想到,那个经理更郁闷,嘀咕道:“都是中国人来这里拍节目,为什么他们那么好”
这话其他人没听见,海龟身份的邬亮听的一清二楚,他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他心中的郁闷,只想大声咆哮!
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危机时刻,幸亏隔壁的郑佩和张凯莉睡眠浅,打开房间,才打断众人的思路,降下现场的火气。
邬亮被陈主任和何老师拉到一旁,不准他进录制现场,这种情绪下,谁也不能保证邬亮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邬亮气的胸膛剧烈起伏,拳头紧握,脖子上青筋暴露:“什么东西!啊?这些人都是什么东西!我就想拍个节目而已,怎么就那么难?这个不行,那个不许,大声说句话也不行,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说话也他吗阴阳怪气,有事就说事,非要拿杨安来和我比,贬低我!fark!”
fark也就ark了,能把事情办完就行,大家耽误不起。
一行人按照计划,刚刚出门进行户外拍摄,酒店方就再度将陈主任拦了下来,讨论剧组换地方住的事情。
陈主任有点着急:“为什么要我们换地方?我们不是已经全额支付过钱了吗?”
酒店方拒绝:“这不是钱的事,我们可以退给你。因为就在刚才,住在同一层的顾客对你们进行了投诉,所以对不起了。”
酒店方是觉得这群中国人确实很过份,于是决定不提供住宿服务。
陈主任表示不同意,但酒店这边态度异常坚决,甚至叫来了维也纳警嚓,调取走廊监控录像,甚至还打算通知大使馆这件事,让陈主任实在是无力应对。
花儿与少年外景拍摄也一样,同样受挫连连。
第一天是穷游维也纳,逛街穷游,顺便完成各种坑爹的红包任务,赚钱吃饭。
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让明星们站街上索吻,拍照,教路人学说中文,真是为难他们了,再加上语言又不通,总之明星们过的很憋屈,好几个红包任务都没能完成,看样子,今天想吃饱饭都有点困难啊!
制作团队也是受挫连连,在国内海滨城市拍摄,几乎是随心所欲,但在维也纳,好多人都好奇看着这边,有几个看起来怪模怪样的艺术家凑过来,先用日语和他们打招呼,再用韩语,最后憋了半天,说出两个中文“再见”,把众人气的够呛。
而且黄芒卫视第一次正式做户外真人秀,经验确实不太丰富,vj跟丢明星,镜头拿不稳,因为追明星,差点撞着其他路人,获是被车撞,各种情况都发生过。
不过这一天拍下来,最让大家兴奋的还是popest…wien维也纳流行音乐节。
他们慕名而来,以普通游客的身份报名参加,没想到主办方派来一个长头发的白人小伙,兴奋地问他们:“你们是中国人?也是来维也纳录节目?”(。)
第五二二章 杨安,你赢了!(四更)()
面对白人小伙的提问,邬亮忽视了“也”这个词,回答道:“是的!”
白人小伙来劲了,做出握麦克风的姿势:“有人会唱歌吗?”
大家都笑着点头,曾一可和华晨予两人傲娇笑着,不动声色。
白人小伙兴奋极了,招着双手要拉他们:“eon!我们正好差中国人,你们俩能唱sugar吗?”
噗
下面吐血一大片!
邬亮心里在滴血:“杨安啊杨安!你怎么就阴魂不散啊?走哪里都有你?这音乐节关你什么事了?”
白人小伙看到大家一脸尴尬样,抠了抠后脑勺,对他来说,中国人都长的一样,没什么差别,他完全是脸盲,他看着华晨予,好奇问道:“你认识杨吗?安杨!”
华晨予只能点头,略带郁闷地说道:“认识,他是我们中国的著名歌手,sugar就是他的作品。”
白人小伙惊喜问道:“你会唱?”
华晨予道:“是的,我会。”
白人小伙开心极了:“你愿意上台唱一首吗?晚上第五首歌的位置可以给你!如果你表现很好,另一首歌也可以交给你唱,也是你们安杨的作品。”
华晨予腿都软了,让他在维也纳唱杨安的歌?可以是可以,他会唱sugar,但这合适吗?这可是花儿与少年!
他看着邬亮,后者脸色没有半点血色,估计是气的无话可说了。
白人小伙兴奋拍着华晨予的肩膀:“这首uptown…funk非常棒,四天前安杨在这里唱的,我们乐队已经排练熟练了,你愿不愿意上台演唱?”
华晨予快疯了,这位白人小伙激动的很,语速超快,歌名他都没听清楚,结结巴巴问道:“what?town…fark?”
“uptown…funk!”
华晨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是funk,不是fark,他竟然连funk都听不懂,他还说自己是专业搞音乐的!
在场有一点头绪的还有曾一可,funk音乐她听懂了,其实之前她也听成fark了,还想着杨安也忒不要脸了,在音乐之都唱这种低俗的歌曲?
原来是funk曾一可也微微脸红。
可是没听说杨安对funk音乐很了解啊?他一个中国人,还是搞综艺的,哪里有时间对音乐有那么深的研究,还能唱英文的funk类型歌曲
两人想的越多,制作组就越为难,大家都看着邬亮,就连白人小伙也停下来不说了。
邬亮很想扭头就走,凭什么?凭什么他的节目,要吃杨安屁股上的灰?
吗的,去修道院参观,人家说咦,你们中国人又来了?
去艺术博物馆,人家看到七八个跟拍vj就很热情,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有镜头要补?来来来,艺术博物馆欢迎中国兄弟回来”
补毛线!回来毛线!
白天生了一肚子的气,晚上参加流行音乐节,又要唱杨安的歌,神经病吧!
“ok,你们先商量一下,如果决定了再找我,我叫汤姆,很高兴认识你们!”白人小伙汤姆笑着离去,留下制作组一行人。
“邬主任如果剪掉流行音乐节的内容,我们明天的任务可能要更繁重了”
总导演紧急磋商,提醒邬亮,没有音乐节的内容,奥地利之行绝对会大大失色。
邬亮生气反问道:“我们怎么参加?唱sugar?还是唱这个什么uptown…funk?你告诉我,回头国内电视上怎么播出?打上原唱者杨安的名字?还是说,你觉得我们能拿到杨安的商业授权?”
总导演沉默了,因为国内严厉的版权监管机制,任何人在商业场合唱其他人的歌曲,必须经过授权才可以,否则,法律会分分钟教你做人。
花儿与少年商业得不能再商业了,他们哪敢公开唱杨安的歌曲?
“或许我们可以给杨安打个电话问一问,听听他的态度。”一人建议道。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但邬亮不愿意打,他叫来何老师:“何老师,这个电话还是交给你来打吧?”
何老师无可奈何,整个制作组,还真的只有他最合适,他和杨安关系最好。
他拿出手机,突然意识到什么:“可是现在不合适啊”
邬亮有些生气:“有什么不合适的?”
何老师叹气:“奥地利比中国慢七个小时,现在是下午6点多,国内已经快到晚上12点,他会不会都休息了?”
邬亮急了:“他不是在录花样男团吗?”
何老师不解释,旁边一个女助理迅速解释道:“杨安只在维也纳待了三天就回国了,这是他微博上说的消息。”
邬亮一愣,但迅速做出决定:“把他的电话给我,我来打!”
何老师给了,但还是友情提示一句:“邬主任,如果有其他方法的话,我不建议你打他的电话,授权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处理好的。”
总导演也建议:“如果能先联系上杨安的助理,那样最好。”
邬亮反问道:“你们谁有他助理的电话?再拖下去,国内都要过12点了!”
众人无语,只能看着邬亮一条路走到黑。
电话拨出去,很遗憾,“您拨的电话已关机”,邬亮愣在当场,气得差点摔手机。
这事怎么办?何老师一方面联系国内,打听杨安助理的电话,总导演派人去问汤姆,看能不能换其他歌曲,不�